都知道,有信仰的人最可怕了,尤其是這種人參軍戰鬥的時候,打起仗來不要命,死了之後更是一種解脫如何如何。
所以劉璋打不過張魯,只能謹守關隘,因張魯此人待民寬厚,天下大亂之時多有民衆逃往尚算安定的漢中,因此張魯在民衆心中名聲很好。
張魯聞說曹昂取了荊州之北,劉備佔了荊州之南,其弟張衛勸道:“如今曹昂兵威強盛,定然有侵吞四方之意,兄長不若結連劉備以據守曹昂。”
其謀士閻圃勸道:“不可也,劉備此人趁荊襄與曹昂斗方得荊南四郡,可見此人乃梟雄,手段非常,若主公與之結連,他日定反受其害,今不若趁四方皆拒曹昂,吾漢中與之通好,如此曹昂仁名在外,必然不吞漢中!”
張魯雖然心有猶豫,卻一下回絕了張衛,言說劉備此人梟雄,若與之結連,恐爲其所趁謀取漢中,心下卻在猶豫是否要與曹昂交好,畢如今漢中如此寧靜,無人侵犯,交好不交好都無所謂。
張魯思慮了幾日便將此事擱下,想着再出現甚麼重大情況的時候再行決斷。
一日,張魯正處理政務之間,忽聞曹昂遣使節至,不敢怠慢,忙使功曹閻圃帶人前去迎接。
閻圃是提議與曹昂交好的那一派,因此欣然往之,將王粲迎接至驛館之中,往來回報張魯,言說曹昂之使王粲機敏博學且多傳達友善之意。
張魯心中微喜,“依子茂之見,王粲此來可是言說通好之意?”
閻圃拜道:“某認爲,王粲得曹昂授意前來,乃是欲探明主公態度再另作打算。”
閻圃又道:“曹昂兵威之盛,天下諸侯皆知也,不懼曹昂者鮮少,因此曹昂未探得主公態度,必然不肯輕動。”
張魯點頭稱是,“既如此,來日看王粲態度,再作計較。”
“諾!”
翌日,王粲面見張魯,送上曹昂親筆書信與禮物,書中言辭懇切,有通好之意,張魯大喜,與王粲同宴,探得如今荊州政事清明,不由得深贊曹昂。
張魯留王粲幾日,手書一封並禮物若干贈予王粲,言說漢中願與曹昂皆好,不妄動兵戈。
王粲拜辭而歸,歸來面見曹昂,呈上書信,言說張魯欲與荊州通好。
曹昂大笑:“張魯亦憂也,劉璋已結劉備,若劉備出兵以助劉璋,於他漢中來說,便是大禍!”
王粲道:“主公英明,張魯對與荊州通好之事甚是願意。”
曹昂厚賜王粲,王粲拜謝而歸。
曹昂召辛評至,“仲治,今張魯雖言說通好,只是迫於形式,若他日吾荊州爲賊人圍攻,他張魯說不得也要分一杯羹,不若發書一封言說吾欲於漢水處與之會盟,彰顯軍威陣勢,如何?”
辛評笑道:“主公可是欲學古禮,不戰而屈人之兵,以兵威震懾?”
曹昂大笑:“仲治知吾!”
曹昂遂使辛評發書與張魯,言說來日於漢水某處敲定盟約,以定兩家之好,又令黃忠選拔精銳將士,具皆弓馬嫺熟之輩,只待會盟時彰顯軍威。
晚至蔡夫人處,蔡夫人早擺好飯食等待曹昂。
蔡夫人身着素縞,面上不見妖媚之色,反倒像是個貞潔婦人,曹昂不由得失笑,“汝今日卻是作何打扮,怎地與往日大不相同。”
蔡夫人坐進曹昂懷裡,依舊是一臉清純、貞潔的樣子,只不過身子卻是在妖嬈的扭動,口中微微喘息,“主人,男人不都是喜歡這般?”
曹昂失笑,兩隻手狠狠的捏住高聳:“吾是那般人?”
蔡夫人終於矜持不住,一把推開石臺上的飯食,乖乖的趴在那裡,高高的翹起來:“請主人憐惜。”
曹昂大笑:“汝這妖精!”撕爛輕紗,狠狠的鞭撻一番方纔罷休。
行至榻上,曹昂看着縮在懷裡一臉滿足的蔡夫人,突然有些憐惜,“將近年關,汝可要隨吾回許都?”
蔡夫人本是縮在曹昂懷裡,聽的這話卻是猛地縮進錦被之中,溫暖溼潤的紅脣鎖住了某隻巨龍。
曹昂倒抽一口冷氣,這真頂不住啊!
“吾問汝與吾同歸許都否,汝怎地,嘶,唔......”
曹昂直接躺着享受,這根本頂不住,還頂着幹嘛!
蔡夫人吞吞吐吐道:“唔,妾纔不隨主人歸許都,倒時若讓汝那些妻妾知曉汝在荊州這些日子天天操弄人家,妾還不被汝那些妻妾打死,不若在荊州等主人,待主人歸來獨享。”
曹昂苦笑,女人果真都是小性子。
“妾,妾要榨乾主人。”蔡夫人仰起滿面血紅,豔色慾滴的小臉,一臉嬌媚的道。
曹昂大笑,一把抱起蔡夫人,將蔡夫人按在門上,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翹好。”
蔡夫人咯咯媚笑:“妾身遵命。”
翌日,曹昂於府衙中處理公務,辛評持一封書信來見曹昂,“主公,張魯已同意會盟之事,言說五日後於上庸西漢水旁邊行會盟之事。”
曹昂接過書信,覽畢,“仲治,汝去安排禮節之事,去通知漢升,選五千精銳士卒即可。”
“諾!”
“劉琮之事如何了?”
辛評道:“吾已遣錦衣衛前去助其酒色之事,一應金帛完全不用劉琮操心,如今劉琮完全沉浸在溫柔鄉中,最近亦開始接觸虎狼之藥以助氣性,想必時日無多也。”
曹昂輕輕點頭:“如此甚好,不可露出任何爲人所察之破綻。”
“諾!”辛評拜退。
曹昂在紙上寫上劉琮兩個字,以墨筆狠狠劃了一道,長嘆道:“對不住了,吾自己兒子都還未出生,怎能有汝這般大的兒子。”
曹昂可不想跟曹操學,他人妻子什麼的倒是不在意,畢竟綠別人,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收乾兒子,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所以,汝還是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