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轆轆而行,在一個小巷口停了下來。小,..o一個管家模樣的老頭下了車,東張西望了片刻,將簾子掀開,讓裡邊的王絮兒出來。有些冷,王絮兒身子本來就單薄,小臉蛋被吹得更加白皙了。
“喂,你說楊大哥在哪邊?”王絮兒看看周圍,也沒有人影,跟着老管家。那個管家回頭道:“快了,快了。你家爵爺在那邊喝醉了,便叫我來仙居樓尋人,來帶他回去。”
王絮兒diǎndiǎn頭,道:“好,那你走快diǎn,別讓楊大哥等急了。”見這個好騙的丫頭上了勾,老管家diǎndiǎn頭,道:“好,好!這裡,轉彎就到了。”
花街柳巷笙歌舞,這裡的青|樓紅袖招,裡邊的姑娘都是官妓,有些職業婊|子的意思。這同樣也是大明朝的一大特色,軍中有軍|妓,城中有官|妓,大有要當成第三產業來發展的意思。有過一次在山海關經歷的王絮兒,停在了紅袖招的門口,有些遲疑道:“楊大哥在這裡邊?”她似乎有些不相信,不認爲楊帆會來這種地方。
老管家眼珠子一轉,道:“是是是,楊爵爺在裡邊談生意,後來喝得歡了,便醉倒在裡邊了。”王絮兒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這裡是青|樓,要不我……我還是回去找章大哥、劉大哥過來吧。”對於青|樓,她已經有了一絲懼怕,趕緊**回走。
“您看您來都來了,還是把爵爺帶走吧。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小的可擔待不起。”老管家將王絮兒請至紅袖招之內。哈腰低頭間,眼中閃過一絲淫光。老媽子坐在桌前,正數着今日賺的銀兩。花魁如兒照例被洛尊給包了。洛家的幾位爺,都是紅袖招的常客,出手大抵闊綽。可以說,這紅袖招和他們自己的後院沒什麼區別。京城最富的幾家商鋪的少東家,手中財富可想而知。
不過今日洛尊一來,老|鴇子便看出了他臉上的那絲陰晦之氣。帶了花魁,扔了銀子就上了樓,一句話都沒說。可想而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老|鴇也不敢多問,生怕問出罪過來。乖乖地收了銀子,繼續開門做生意。
看到老管家帶着個女子進來,老媽媽走上來,看了眼老管家身後的王絮兒,怪聲怪氣道:“福老頭,咱們這可不興自帶姑娘的,你這是何意?如果是要賣了你閨女,那價錢好商量。看你閨女長得這麼水靈,一百兩如何?”
王絮兒一聽又是要賣人,嚇得臉色慘白,欲往後退去。老管家攥着她的胳膊,朝老|鴇罷了罷手,道:“去去去,這是少東家……和楊爵爺要見的人,走一邊去,走一邊去。”老管家給了些散碎銀子,趕緊將老媽子打發走。
老|鴇知道今天洛家少東家心情不好,便罷了罷手,道:“看在洛公子的份上,這次破個例,帶上去吧。”
一旁斜眼偷瞄着那對已經下垂了的巨峰,幻想着曾經也是絕世兇器的老管家啐了一口,小聲罵道:“當個婊|子還這麼多規矩,真還想立牌坊?”正在摸着銀子的老媽子耳朵尖,聽到老管家的謾罵,如同一直豎起毛的老母雞,兩手叉腰,“老東西,給我下來,你說什麼呢!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拆了你這副老骨頭!”
老管家脖子一縮,先認了波慫,不與老|鴇計較,趕緊催促道:“絮兒姑娘,您趕緊上去,把爵爺帶走吧。”王絮兒也不想在這骯髒地多停留,diǎndiǎn頭。和老管家走上了樓。
老管家敲了敲門,故意咳了咳嗓子,道:“公子,絮兒姑娘帶到了。”。裡邊的女子嬌|喘連連,“公子,你還厲害,如兒受不了了,好厲害啊……輕一diǎn,輕一diǎn!”
“公子,絮兒姑娘來了。”
正在牀上馳騁沙場的洛尊計上心頭,腰力一挺,摸着那光滑的肌膚,道:“好如兒,繼續喊,別叫公子,叫爵爺!”
正享受着快感的女子這時候喊什麼都無所謂了,聲音撩撥着洛尊,道:“爵爺,您動啊。如兒好舒服!”嬌|喘聲一陣高過一陣,洛尊整了整衣服,拔出了那杆本來就硬不太起來的槍,穿好鞋。
還沒有舒服夠的如兒嬌聲停了,“爵爺,怎麼了?”
“爵爺,絮兒姑娘來接您了。”屋外老管家心知肚明,和洛尊演着戲。身後的王絮兒早已經驚愕到說不出話來,眼淚啪嗒啪嗒地流下來。
裡面嬌|喘聲不斷。忽地門打開了一條縫,洛尊從裡邊鑽出來,看了眼老管家身後的王絮兒,心裡暗道得手了!“真是不好意思,剛纔爵爺酒興大發,對着陪酒的那姑娘……我看啊……哈哈,不用接了,估計小爵爺要大戰到天亮吧。”
王絮兒小聲囁嚅道:“楊大哥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裡邊的聲音更加大了,爵爺,好棒!……啊!……好厲害!”
老管家退下樓,樓道上就剩洛尊和王絮兒兩人。
“絮兒姑娘是吧?”
“壞人,別碰我!”王絮兒退後幾步,掙脫開洛尊的手。
“不碰你,那可不行。你知道剛剛陪爵爺喝酒的姑娘是誰嗎?是這裡的花魁,在下花了一百兩銀子奪來的。爵爺已經承諾了,把你賞賜給我了。現在,你反抗都沒有用了。”面對這樣越是反抗的,洛尊則是越喜歡,等到牀上纔有征服的快感。
“啊!”王絮兒尖叫一聲。
還在下邊喝酒聽曲十八摸的男人女人,公子老頭,紛紛擡頭望來。“嘖嘖,洛公子這是要來一場表演嗎?”
“哈哈,咱們倒是要目睹一下公子的雄風了!”
“啪!”
紅袖招的一扇大門緩緩傾倒下來。聲響立馬吸引住了還在又說有笑的衆人,一匹高大的黑馬洶涌地闖入紅袖招之中。楊帆勒馬環視,恰好看到了二樓的這一幕。臉色鐵青,從嘴中嘶磨出一句話。有半句在場的人沒聽懂,不過後邊的半句,確實聽懂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你這他媽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