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夜,耐不住寂寞。△小,..o油紙傘緩緩靠近一處偏僻的柴房,緊接着便是燭光亮起。洛青川拿着燭燈,看向被捆綁在一邊的花魁如兒。感覺到光線在靠近,昏睡過去的如兒忽地將叫一縮,慌慌張張地支支吾吾起來。
洛青川掏出冰涼的匕首,放在女子白皙的脖子上,笑道:“別亂動。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感受到那冰冷而又鋒利的匕首,就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女子呼吸都變得侷促了,蒙在眼眶上的黑布漸漸溼了。
感覺女子不再動彈了,洛青川道:“這樣就對了。”他的匕首緩緩下移,挑開那原本就有些單薄的衣衫。女子的身體一顫,似乎有些掙扎。
“嘖嘖,難怪我兒對你愛不釋手,這副好身子,毀了真是可惜了。唉,別亂動,匕首不長眼,萬一劃破了你這身子,那老爺我只能摧殘地更加厲害了。”洛青川的匕首已經探入了深深的山溝之中,正在逐漸往下劃去。
似乎感覺到力道不夠,難以將衣衫刺破,洛青川將燭臺放在了一旁的地上,騰出來的那隻手,小心翼翼地拎起那衣襟,小匕首順利地往下滑下去。女子已經停止了反抗,反正以前都是任人蹂|躪的爛貨,現在還要裝清高嗎?她癱軟在柴火堆上,任憑那雙手在她身體上游蕩着,旁邊的燭光,變得有些燥熱起來。
……
雪在燈籠旁,變得靜而慢,斜斜地落下來,落在家丁手打的燈籠上。即使站在屋檐下,都感覺有些溼漉漉的。巡視了一遍之後,兩個人有興致地聊起來。“嘖嘖,你猜我剛纔看見了什麼?”
另一個家丁正無聊,趕緊接話道:“有屁快放。”
“剛纔我看見我們家老爺啊,打着個傘,偷偷溜進那個關着那花魁的柴房。估計啊,嘿嘿……”兩人露出猥瑣的笑容。
“也不怪我家老爺,這夫人平日裡看的緊,時不時都跟在老爺後邊,連個偷腥的機會都不給老爺,你說這幾日,夫人去嘉福寺用齋,老爺能不抓緊時間來上一來嘛。這紅袖招的花魁,以前也只有公子敢碰,現在,嘖嘖……”家丁看旁邊沒了動靜,用胳膊肘子碰了碰,“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麼跟個死人似的。”
他轉過頭,嚇得亡魂皆冒,一個壯漢捂着那家丁的嘴,黝黑的大手掐在他那脖子上,只聽見咯勒一聲,那家丁的喉骨便被捏碎了。這人剛想喊出來,卻被一把鋒利的刀封住了喉嚨。嘴中冒着血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蓑衣男子壓低着聲音,道:“柴房,你去柴房找。剩下的老頭,我再搜一搜。”兩人分頭行動,那個瘦猴不知道在何處。
柴房中的咿咿呀呀,早已經隨着空氣中瀰漫的糜爛之氣,一陣接着一陣。女子臉上的布早已經被揭開,看着這個中年男子不停地在她身上耕耘,不久前還是小洛,現在的老洛卻比他兒子強多了。如兒不知羞恥地細語道:“老爺,你比公子強……強多了。”洛青川背後紋身有些嚇人,關公踏青龍,隨着腰部的動作,那紋身動起來有些嚇人。
聽到胯下女子如此誇讚,洛青川先是自豪一笑,想到被廢了的寶貝兒子,立馬臉色一沉,一個巴掌甩在了女子臉上,“賤人!今天不再給我生個兒子出來,你就死在這裡吧!”
他已經想好了,這女子以前和洛尊上過牀。如今若是有了身孕,就算不是洛尊的,那也是他洛青川的,反正是洛家的血脈就對了。到時候告訴自己那兒子他有後了,一來可以讓洛尊欣慰,二來也能夠讓老洛家後繼有人。他越想越興奮,終於在最激動的一個刺激diǎn……癱倒在了女子身上。
看到那柄長刀捅在了洛青川的背上,那鮮血從洛青川背部的兩側留下來,熱乎乎的血觸碰在女子略微出了些香汗的肌膚上,令她抽搐了一下,當看到洛青川背後那柄大刀,已經一個魁梧的黑衣人,直接是嚇暈了過去。
“關公踏青龍,八字不夠硬,背不動還敢紋這玩意兒。”錘子啐了一口吐沫,將赤膊的洛青川踢在了一邊,罵道:“這麼舒服的死,你在小爺刀下也是頭一個,便宜你了。”他扛起女子,順帶着東摸西摸一下,嘴中呢喃道:“貨色是不錯,只可以被那老傢伙剛剛玷污過,老子看了就硬不起來。”
說罷,便走入風雪之中。洛青川死不瞑目的樣子,有些猙獰。一邊的燭臺被灌進來的風一吹,忽的倒了下來。蠟油滴在一邊的柴火之上,慢慢地燃起了柴火,一根、兩根……風一吹,這火很快蔓延開來……
快得不是一diǎn兩diǎn,很快就火光沖天,與漫天的飛雪相抗衡着。水與火,這個時候相得益彰,燒着這間彌亂的柴房和一個想法荒誕的洛青川。
噹噹噹!鑼聲震天。
“着火了!着火了!”
兩道黑影一碰頭,“怎麼回事情?”
“不知道啊。錘子去的柴房,怎麼就把房子diǎn了。”蓑衣人聲音有些低沉,“走,現在不好辦了,速速離去。錘子那邊應該得手了,我們也算有個交代了。”
“也好!”瘦猴diǎn了diǎn頭,兩人翻過牆,趕緊離去。風雪之夜,洛家卻着了一場火,還好,天氣陰溼,只燒了一間柴房。被人擡過來的洛尊坐在椅子上,捂着鼻子,遠遠看了眼那燒焦的屍體,呢喃道:“這賤人被燒了嗎?也好,省的夜長夢多。”
“少……少爺!”
“怎麼了?”洛尊回過頭來。
“那……屍體上的是老爺的玉佩!”眼尖的家丁看到了那塊玉佩。洛尊心頭一驚,呼道:“什麼!”
雪下的夜,洛家上空看不見的愁雲慘淡。一把火,沒有燒掉那個賤女人,卻燒死了洛青川。洛尊通紅的眼彷彿可以瀝出血來,忿忿道:“那個賤女人一定還在附近,給我去找!一定要抓回來!”他的手死死地抓在椅子把上,“這賤貨,怎麼可能殺死我爹,然後逃了呢?一定是有幫手!不管是誰,讓我找出來,我要讓他嘗一嘗洛家的怒火!”
他也許不知道,這個殺父之仇,間接地還得算到正在大夢春秋的楊帆頭上……
(細心的書友可能發現了,章節排版已經修改過了。主要是分卷,寒蝦考慮了下,才一百章,就有五捲了,這樣不合適。這本書寒蝦構思得很廣,字數預計也在三百萬字以上,這不是要幾十卷,所以趁章節少,趕緊冒着手抽筋的風險,趕緊一章章地調卷調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