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箭神在世,怕也做不到這點吧,西豐江自認自己絕對做不到。
畢竟,這可是不是說說就能夠做到的,要判斷別人箭射來的力度方位。
再讓自己的箭在這力度干擾下,迴歸正軌。
不管是哪一點,都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這時,第三箭開始了,所有人都看向江潮,有些人猶豫着要不要等江潮射完再射。
實在是江潮表現得太詭異了,感覺他像是靠運氣,可又感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
江潮看到此景,拉弓!在他拉弓的剎那,西豐氏這次有三人出手了。
江潮沒有猶豫,一箭射出,瞬間,那三人輪番射向江潮的箭。
三隻箭都撞在江潮箭上,強大的力度,讓所有人都感覺江潮的箭,絕對會被撞飛。
可詭異的事發生了,三隻箭撞在江潮的箭身上,僅僅只是讓他的箭身晃了晃,以一種詭異的彎度正中靶心。
所有人又是那種感覺,要是沒有那三人出手的話,江潮這一箭絕對會射歪。
正好是這三人的箭,幫江潮的箭導回了正軌。
西豐氏的人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們幹嘛要出手,不出手的話,江潮怕一分都沒有得到。
所有人都感覺江潮肯定是運氣,借了他們西豐氏之人的運氣。
這時,第四箭開始了,這次,江潮拉弓出箭,西豐氏竟然沒有一人再出箭了。
所有人看着江潮射出的這一箭,竟然彎了個大彎。這樣的情況,讓西豐明和西豐江滿臉的喜色。
他們臉上露出一股果然如此的笑,他們覺得江潮前三箭正是因爲自己族人的箭,才正中靶心。
此時江潮的箭射得彎成這種程度,絕對會脫靶。
東離月等人也是滿臉的怔愕,他們也感覺江潮這一箭肯定會脫靶,畢竟,她們看到的弧度是真的無法中靶的。
就可就衆人以爲江潮這一箭以脫靶之時,卻見江潮這一箭竟然在最後時拐了一個詭異的彎,瞬間就釘在了靶心上。
現場再次一片死寂,剛剛還滿臉得意,以爲江潮要脫靶的西豐明和西豐江,已經傻眼了。這是什麼箭法!
竟然會拐彎,瞬間,他們就想到了一種神奇的箭法。這種箭法會以種詭異的角度拐彎傷人。
只是,想要練成這種箭法,很難很難!手法上沒有人能夠掌握,也沒有人知道這箭法如何修習。
可如今,他們終於看到了,眼前的江潮就做到了。東離月看向江潮,目光已經變得無法形容。
周圍的衆少女們,頓時發出一陣歡呼,所有人全都看向江潮,眼神頓時大亮,東離採激動得站起身來,高聲喊着。
“江大哥,你太厲害了!好箭法……”
除了西豐氏的人,三大氏族的人全都站起來歡呼。被認爲箭法第一的西豐江臉色難看之極。
雖然,他沒有失一分,可是,在實力對比上,他已經輸給江潮了。
這纔是真正的箭法啊,可惜,之前他還以爲江潮是靠運氣。是因爲他西豐氏的人才中靶的。
從一開始,人家江潮就已經在耍他們了。什麼叫多謝他們幫忙,他們就算不是幫忙,箭也不會偏。
他說的幫忙,根本就是耍着他們玩的。
他這時才明白,江潮射出的箭力度很強,根本就不他們能夠撞飛的。再加上那詭異的軌道。
任憑他們如何幹擾,都不會對江潮的箭有任何影響,最多隻是讓他的箭身,看起來似是被他們導正一般。
虧得他們還在這自以爲是,自始至終,他們纔是小丑。
“哼……別得意,你箭法再好,這一局,最多是平局,只要你失一分,這第一名,就不可能是你……我們走着瞧!”
西豐江不甘的看向江潮,聲音陰冷的道。他擡手拉弓,準備射出他的最後一箭。
他已經得了四分,這一箭要是能再得一分,那就是五分。這一場地等於是一分沒失。
可就在他擡弓準備射箭時,卻見江潮對他詭異的笑了笑道:
“是嗎?!你怕是要失望了,這場,你肯定要失一分,你記得有一句話嗎?!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也該幫你一次。”
江潮這話一出口,西豐江臉上露出一股錯愕,江潮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想要用箭干擾自己。
可這樣的話,那他自己豈不是也會失分,而且,他就算干擾,西豐江也不覺得自己會失分。
“哼……那我就看你如何讓我失分。”他冷哼一聲,擡箭就射了出去。
就在他射出的剎那,江潮也一箭射出。他的箭矢後發先至,瞬間就撞向西豐江的箭。
西豐江讓人害了他這麼多次,江潮可是不那種光被打不還手的人,既然對方弄了他這麼多次,他總要還一次。
只是,衆人看到江潮竟然去幹擾西豐江,全都搖了搖頭,他這做法根本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根本就沒有意義。
西豐江失分,他也一樣會失分。
而且,西豐江的箭術要是夠穩的話,江潮說不定還無法讓他失分。
東離月雖然不贊成江潮的做法,但她卻也支持江潮這樣做。
有仇不報,更待何時。不然,對方還真當他好欺負了。
周圍的人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大家都有些可惜,爲了報這個仇,代價有些大了,不值得啊
叮……就在衆人這樣想時,江潮的箭撞在了西豐江的箭上,長箭在衆人錯愕的目光中,生生將西豐江的箭給撞斷了。
不僅如此,江潮的箭,竟然又以一個詭異的弧度迴歸到軌道上,叮……他的箭重重的射中自己的靶心。
西豐江的箭斷成兩截掉落在地。
現場所有人錯愕的看着這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是什麼箭法?神乎其技啊,不僅將西豐江的箭撞飛,自己的箭,居然還能夠藉着那撞擊的力度迴歸正途,命中靶心。
“厲害……好啊……”現場頓時一陣歡呼,所有人激動的看向江潮,眼裡只剩下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