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下場

澎湃的靈力從武老的體內再度涌出,終於將這神器鎮國玉璽鎮壓。

鎮國玉璽上的四條金龍紋安穩了下來,那巴掌大小的玉璽也飛向了武老的手中。

大王子見狀眼中大喜,急忙道:“武老,快將鎮國玉璽給我,給我。”

大王子緊緊盯着那鎮國玉璽,卻見武老手掌一翻,那鎮國玉璽被他收入了乾坤袋。

“武老,你?”大王子一臉的難看。

武老運轉功法,以金光凝聚出半邊身子,隨後與大王子緩緩道:“大王子,老夫護住你的性命,你應該感到滿意了。”

“至於這鎮國玉璽,在您的手上只是禍患,唯有在我太上宗的手中,才能發揮出他的威力。”武老緩緩道。

“武老,你,當初你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的是會助我成爲大曌的王,而我,也會效命與太上宗。”大王子急忙道。

“老夫確實如此說過,而且老夫也會繼續扶持大王子成爲大曌的王,老夫絕不會食言。”武老道。

“可是,可是沒有鎮國玉璽,我如何能成爲大曌的王,鎮國玉璽,乃是大曌的象徵。”大王子臉色難看道。

“呵呵呵,大王子,玉璽在老夫手中也是一樣,只要您想要用,只管與老夫說一聲便是。”武老呵呵笑道。

大王子聞言臉色一陣難看,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之前對他無比忠誠的武老,此刻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原來,他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神器鎮國玉璽,他真是瞎了眼了。

武老沒有再與大王子糾纏什麼,而是看向文王緩緩,嘆道:“白雲蒼狗,世事變換,當年的幼童,如今已是垂垂老朽。”

“文王,說吧,還有何遺願未了,只要合理,老夫可以爲你完成,以了斷你與老夫只見的緣果。”武老緩緩道。

“咳……。”文王吐出了一口鮮血,終於緩緩開口道:“放,放過我的族人。”

“武老,不能答應他。”大王子臉色難看道。

武老也緩緩道:“文王,你只有一條命。”

“但……本……本王……畢竟是王。”文王虛弱道。

“誒,嘆世凡夫不悟空,凡人的王又能如何,終究免不了化作一抔黃土,在老夫的眼中,王與凡人無異,與螻蟻無異。”

“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吧。”武老緩緩道。

“本……本王,竟……竟也是螻蟻麼?”文王看着武老,此時武老周身血肉開始再度長了出來,其身上的金光緩緩收斂。

文王見狀終於緩緩道:“姜烈,你殺了他,如此,你與本王之間的因果,便斷了。”

“武老,你可萬萬不能聽他的。”大王子大驚失色。

武老眉頭皺起,看着文王道:“換一個吧,你應該有想救的人。”

文王喘息了幾口氣,看着武老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嗯?”武老眉頭皺起,他不明白,這個時候,文王還有什麼好笑的。

“老東西,你的修爲怕是將入元嬰了吧。”文王說着,緩緩擡起了自己的手臂。

武老見狀,將大王子擋在了身後,凝眸看向了文王。

下一刻,文王擡起了手,運足了靈力,一張震碎了自己的心脈。

一縷黑血從文王的口中發出,但文王的臉上卻仍帶着一絲笑意。

“老東西,知道大曌是以何立國麼?”文王心脈一斷,臉上浮現了不健康的潮紅,他的生命氣息開始快速從體表散出。

“文王,大曌以何立國,老夫並不感興趣,還是讓老夫送你一程吧。”武老念起了往生咒,渡文王入輪迴。

文王那雙眼眸裡一點的光芒,開始快速消散,他的聲音越來越:“本……本王在陰間,等……你……們……。”

終於,文王的生機完全消失,可就在文王的最後一縷生機消失時,整座王宮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王宮內的地面上,涌現了一縷赤紅的火焰。

其中一縷火焰躥上了武老的衣服,瞬間將武老的靈衣燒得乾乾淨淨。

這一縷紅色火焰的威力極爲強大,附着在武老的身體上,灼燒着武老的肉體與靈魂。

一種強烈的灼痛涌入心頭,武老大驚失色,驚呼道:“竟然是神火。”

武老以自己的全力催動着金光神咒,以他煉出的金光對抗這種神火。

這一縷小小的火苗,終於是被他驅逐,然而第二縷、第三縷、第四縷……一時之間,萬千縷這種赤紅的神火從王宮表面躥出,撲向了大王子與武老。

武老大驚失色,一隻手抓住了大王子,朝着天空飛去。

武老掌中紅玉古劍遙指蒼穹,一股極爲雄渾的力量於半空凝聚。

強大的靈力注入到掌中紅玉古劍,一種玄奧的力量散發出來,蒼穹墨雲中,那蟄伏的強大力量,終於化作神霄天雷,降落了下來。

神霄天雷,乃是引雷咒能引下的威力極大的天雷。

神霄天雷,傳說曾有七彩神霄天雷。

一彩神霄天雷,便可輕易滅殺築基以下的修士。

二彩神霄天雷,可以輕易滅殺金丹以下的修士。

三彩神霄天雷,可以輕易滅殺元嬰以下的修士。

而四彩神霄天雷,可以滅殺元嬰期的修士。

武老憑藉自己無限接近元嬰的修爲,引來了四彩神霄天雷。

便見,天空中紅、紫、藍、綠四色的雷霆宛若四色的綵帶,從天空之巔,那雲層之中降落了下來,最後狠狠轟在了那大陣之上。

轟!

一陣開天一般的巨響響起。

護着王宮的大陣一陣猛烈的顫抖,緊跟着這大陣,如水泡一般破碎了,四彩的神霄天雷,繼續降落了下來,擊在了那紅玉狀的古劍之上。

武老的周身陡然散發出了四色的神霄天雷的雷芒,化作了雷衣,將他的身體牢牢包裹。

武老牢牢護着大王子,此時下方的神火已撲了上來,將兩人吞噬。

噼啪噼啪!

陣陣炒豆子般的聲音傳來。

赤紅的火焰組成的洪流衝擊着武老,衝向了高空。

武老的雷衣被火焰衝擊得破碎開來,他的乾坤袋也被這神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乾坤袋的寶物化作一道道光芒,射向了四方。

這沖天而起的火焰,烏雲化作了一陣暴雨,降落了下來。

轟隆隆!

雷霆閃爍,暴雨連綿。

遠處,一道流光朝着遠方射去,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砰!

一聲巨響,泥濘的地面裡,被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

過不多時,一道身影從深坑之中爬了出來,正是大王子。

嘩嘩譁!

大雨灑在大王子的頭頂,順着他的髮絲臉頰流淌了下來。

咳……哇……。

大王子吐出了一口鮮血。

然而他的鮮血剛一離開體內就燃了起來,形成一個赤紅的火焰。

雨水打在這赤紅火焰上,竟不能將這火焰熄滅。

大王子神色痛苦,此時他五內俱焚,痛苦不已。

那是昆木神樹孕育的神火,他沒有想到,那個老不死的,竟然引動了那神樹的神火。

被神火侵入體內,哪怕只是一絲一毫的神火,都不是他能抵擋的。

若是他們此刻身在太上宗,或許有辦法救他的性命。

只是,那樣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太上宗會救他麼?

“咳咳咳……。”又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武老緩緩從土坑中爬了出來,他的傷勢要比大王子還要重上許多。

他的體表都燃燒着赤紅的火焰。

武老強行運轉金光咒,想要用金光咒壓制着神火,但是那神火十分霸道,加上此刻他周身的火焰實在濃郁,已開始以其精血爲柴薪燃燒,這根本是不是尋常方法能夠熄滅的。

武老面色一陣扭曲,仰天長嘆:“難道,老夫這一劫,註定是過不去了麼?”

便在此時,天際一道光芒射來,一道人人影射來,轉眼落在了兩人的面前。

來人是個孩子,個頭不過四尺高,穿着一身的天藍色的道袍,那道袍上泛着陣陣的藍色的光暈。

而在這個小孩子的周圍,散發着淡淡的蔚藍的水汽。

這個小孩一頭烏髮的髮絲盤成髮髻,用發冠束縛着,一張面孔十分白皙細膩,一雙眼眸漆黑明亮,閃着點點的光芒。

在那雙眼眸中,彷彿閃耀着萬千的星辰一般。

看到來這個小孩,武老雙眸浮現一絲狂喜之色,“師叔,您怎麼會在這?”

這小孩不是別人,正是武老的師叔,太上宗的副宗主。

小孩什麼也沒說,手一揮,一道水汽將武老捲起,隨後帶着武老飛向了天際,消失不見。

“帶我走,也帶我走啊。”大王子衝着天際拼命大喊着。

然而天際拿到流光早已消失不見,唯有豆大的雨點不斷砸落。

“該死的,該死的太上宗,該死的老不死的,見死不救,你們見死不救。”大王子拼命大吼着。

駕!駕!

雨幕中,一隊騎兵催打着戰馬。

噠噠噠!

馬蹄踩着積水與地面,朝着這個方向衝了過來,發出陣陣的轟隆聲。

“大人,方纔我們清楚察覺到,那兩道人影,就是朝着這個方向來的。”其中一名披着雨衣的騎兵道。

“追。”爲首之人催動坐下騎兵。

不多時,這一隊騎兵已便衝到了大坑附近。

隨着這一隊騎兵越來越近,大王子也聽到了聲音,他心頭一喜,是自己的人察覺異樣來救自己了麼?

他朝着騎兵來的方向看去,不多時,那一道道人影已浮現在他的眼前。

見到這羣人,大王子的臉色頓時一變,竟然是,馬匪。

雷芒閃耀,照亮了這羣人的面孔。

這些人披着雨衣,雨衣下是一張張猙獰的面孔。

他們身上的衣服也是五花八門,兵器都是彎刀,這是芒碭匪寇慣用的兵刃。

籲!

爲首的匪寇扯住了繮繩,那第一時間,爲首匪寇的瞳孔便是一縮,驚呼道:“大王子?”

大王子並不認得眼前的匪頭,他勉強站起了身子,凝視着這些馬匪,心中又驚又怒。

“這些人,怎麼會認得自己?”

大王子強忍着五內俱焚的劇痛,開口道:“你們,認錯人了。”

大王子說着,握緊了拳頭。

大王子的聲音落下,一時間,這裡陷入了一陣沉寂當中。

唯有雨聲陣陣,擊打在地面,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

短暫的沉寂過後,爲首的匪徒忽然發出一陣哈哈的大笑:“真是沒想到啊,真是萬萬也想不到啊,堂堂大曌的大王子,未來大曌的王,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哈哈哈,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小六今天給你們報仇了。”

“兄弟們,眼前這個人就是屠殺我們兄弟姐妹的大曌的大王子,今天,我們報仇的時候到了,兄弟們,衝啊,殺了這個大曌的大王子。”匪首怒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殺啊!”

“殺啊!”

一衆馬匪大喊着,揮舞着手中的彎刀衝了上去。

大王子咬緊牙關,一掌轟向那匪首。

大王子此刻重傷在身,一身的修爲降到了築基初期,不過仍不是匪首所能比的。

匪首十分滑頭,身子下移,躲開了這一掌。

然其身後的馬匪卻是倒了黴,直接被大王子這一掌擊得四分五裂,鮮血四濺

但匪首的彎刀同時砍向大王子的後背。

哧!

一聲輕響,匪首的彎刀劃破了大王子的皮膚。

大王子的鮮血頓時流淌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燃着赤紅的火焰,灼燒着大王子的身體。

匪首一個翻身,落到了馬背上,扯着繮繩,調轉了馬頭,看着此時的大王子的模樣,眼中露出快意的笑容。

“哈哈哈,真是老天祝我啊,兄弟們,不要讓這個大王子被燒死了,我們要親手砍掉他的頭顱,給兄弟姐妹們報仇。”匪首說着,再度衝殺了過去。

大王子此時又捱了一刀,周身被火焰燒着,意識已開始模糊起來。

他揮舞着雙手,不斷將靈力注入雙手,拍向四周的馬匪。

這些馬匪都沒有太深的修爲,大多數練氣境都不到,不多時,便被大王子擊傷擊殺十餘人。

不過爲首的馬匪終於瞧準了機會,一刀砍向了大王子的頭顱。

不遠處的高崗上,一隊紅色的騎兵正佇立着。

這些騎兵騎着的並非是鹿蜀獸,而是一種極爲罕見的蠻獸,烈焰豹。

這些烈焰豹每一隻都有一丈五左右,都是成年的烈焰豹。

這些烈焰豹,每一隻都有相當於居士的修爲。

而在這些烈焰豹的身上,是一名名兵士。

這些兵士,穿着赤紅的火甲,胸口有着佩戴着朱雀章。

眼前這一隊五百人的騎兵,正是大曌聞名天下的朱雀營。

這些人在大雨中一動不動,一雙雙眼眸凝視着前方。

這一隊朱雀營前方,領隊的將領與身旁的一名老者道:“相爺,難道,我們就這麼看着麼?”

這老者,正是田相,田奉。

田奉看着不遠處的正在雨中搏殺的大王子,什麼都沒有說。

大王子殺戮一聲,在他看來,這樣的結局,很適合他。

大王子此時神智已不清,沒有躲開匪首那一刀,整個頭顱都被斬了下來。

高崗上,朱雀營的將領看着這一幕,嘆息了一聲,“堂堂一國的大王子,大將軍,竟然死在匪寇的手中。”

“都殺了吧。”田相的聲音緩緩響起。

朱雀營的將領抽出了一柄腰刀,高高舉起,隨後朝着那一衆匪徒指了過去,喊道:“殺!”

金戈鐵甲,殺氣縱橫。

轟隆隆!

五百人的朱雀營組成了朱雀小陣分出了五十人,如一道火焰洪流撲向馬匪。

馬匪聽見轟隆聲,紛紛回頭看去,便見高崗之上,一隻只烈焰豹衝了下來。

單是這些烈焰豹每一隻都有一丈五,身長接近三個人的身高,恐怖駭人。

馬匪坐下的鹿蜀獸察覺到烈焰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頓時都驚慌了起來,連帶着馬匪都跟着慌亂了起來。

“不要亂,不要亂,迎敵。”爲首的馬匪知道,如果此時亂了,會被這一隊恐怖的騎兵蠶食至死。

數百的馬匪終於穩了下來,馬匪的匪首倒是悍勇,指揮着數百的馬匪,朝着朱雀營衝了過去。

“殺啊。”

轟隆隆!

兩方人馬眼看着要對撞到了一起,五十名朱雀營兵士的身上亮起了道道的紅光。

這些紅光連在一起,在朱雀營兵士頭頂上凝成了一隻紅色火鳥,朝着下方的馬匪撲了過去。

一時間,前方盡皆被火焰籠罩。

啊!

一聲聲慘叫傳來,馬匪紛紛落馬,五十名朱雀營的騎兵衝過去,掌中長槍投出,又擊落數十馬匪,隨後抽出了腰刀,開始劈砍。

只是一波攻擊,這數百馬匪便被殺得乾乾淨淨,而朱雀營,一人未傷。

五十朱雀營騎兵繞了一個大圈,最後停在了大王子的屍首前。

噠噠……噠噠。

田相騎着烈焰豹,到了大王子麪前。

看着下方的還在被神火燃燒的屍體,田相從烈焰豹上跳了下來,微微鞠躬道:“大王子走好,老臣親自送您一程。”

說完,田相端坐在雨水中,開始唸誦往生咒。

田相誦讀九遍後,大王子的屍體已燒得乾乾淨淨,只剩了骨灰融入雨水當中,流小溪,匯入江河,流經大曌的這一片土地。

唸誦過後,田相翻身跳起落在烈焰豹的背部,高聲道:“雖本相,迴歸王城。”

五百朱雀營騎兵護送着田相,朝着王城馳去。

此時護住王庭的大陣已然破掉,王城受到了震動,不少的房屋倒塌,引起了王城居民的恐慌。

然一隊隊的守城兵士在大街上巡邏着,防止一些人趁機禍亂王城。

在五百朱雀營的護衛下,田相回到了王城,來到了王宮,發王令,召衆將領與一些王庭大臣,宣讀先王遺詔。

一隊隊朱雀營兵士被派到各個府邸,將那些臣宮請到王宮內。

尚書府邸,五百人的朱雀營騎隊將尚書府圍得水泄不通。

爲首的朱雀營將領是築基中期的修爲,在整個朱雀陣的加持下,他的修爲可以達到築基大圓滿。

“兵部尚書姬遠玄接旨。”這名將領高聲道。

不多時,兵部尚書府衙內衝出一隊兵士,緊隨着兵部尚書姬遠玄大步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這五百朱雀營兵士,雖心有不甘,但仍舊跪下道:“臣,姬遠玄接旨。”

“奉天承運……命兵部尚書姬遠玄,將兵符交與傳旨之人,並且即可入宮,欽此,姬尚書,接旨吧。”那爲首的將軍道。

“臣,姬遠玄領旨。”姬遠玄低頭叩拜,雙手接過聖旨。

接在他接過聖旨時,聖旨中散出一道金光,射入了姬遠玄的體內。

兩名朱雀營的騎兵立刻上前拿住了姬遠玄。

尚書府府兵見狀立刻要衝上前來,姬遠玄大喝一聲:“爾等好生守護府衙。”

尚書府府兵這纔沒有動,爲首的將領道:“尚書大人,您的兵符請交給末將。”

姬遠玄雖心中不甘,卻也只能交出來。

這將領拿到兵符後,迅速朝着王畿右戍衛,玄武騎大營而去,持着聖旨與兵符道:“右戍衛偏將姬野接旨。”

此刻姬野一身戎裝,三千玄武騎列成巨大的方陣,橫陳在王畿城外的平原上。

大雨滂沱,不斷砸在玄武騎兵士的鎧甲與戰騎上。

雨水順着他們的頭盔流入衣領內,流入靴筒中。

四周的天氣冰寒,很快,這些雨水變會化作寒冰。

三千餘玄武騎靜靜的列在山崗之上,沒有一絲的雜音。

姬野看着眼前的五百朱雀營。

這五百朱雀營氣勢沉穩,每一人的修爲都是極高的。

而且爲首的將領,更是築基中期的修爲,加上朱雀陣的加持,若他有大意,便將被擒住。

姬野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緩緩道:“微臣身披戎裝,難以下馬,還請見諒,便宣讀聖旨吧!”

那將領微微眯起眼眸,命令展開聖旨,高聲道:“奉天承運……旨意到之日,命姬野前往王宮面聖,姬將軍,接旨吧。”

兩名朱雀營的兵士將聖旨卷好,遞向了姬野。

姬野看了看兩人,最後催動坐騎,上前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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