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裝逼打臉一百年啊。
忙中偷閒的掌櫃的看了一眼黑着臉站在原地過來着麻煩的人,樂的跟什麼似得。
不就是不給他提供市場酒了嗎?不就是降價捆綁銷售沒他的份兒嗎?
看看,看看什麼叫火眼金睛,什麼叫魅力。
看看他現在的生意有多紅火。
哼,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市場酒嘛?他還看不下呢,他現在做的生意是比市場酒更加牛逼的存在。
哼哼。
不得不說某掌櫃的立刻傲嬌了。
尤其是看到過來他店鋪找茬的人黑着一張臉氣呼呼的模樣,心裡面別提有多爽了。
這就是你不和我們店合作的下場,這就是你昨天得意洋洋的下場,怎麼樣?失意總在得意後,哈哈哈。
掌櫃的在這邊傲嬌中忙碌着,開心中奔波着,生龍活虎的斜眼看着那個過來找麻煩的人。
氣的那個人轉頭就走。
哎呀呀,裝逼打臉一百年啊,有本事你再呆着別走啊,氣不死你。
蘇然這樣的反擊可以說是非常壓倒性的勝利,製作出一種從未在市場上流通,卻十分牛逼的白酒,可以說可以橫着在這裡走了。
畢竟現在市場酒的味道實在是差勁兒,唉,差勁兒啊。
蘇然不知道鎮上這邊的裝逼打臉,她還在累死累活的忙碌着釀製兩個月後的米酒和白酒。
再過些日子她打算重新上鎮裡製作一些釀酒設備。
小包子的回家期限已經到了,牛車直接到了蘇然的家裡,要接走小包子。
蘇然叫醒在屋子裡睡覺的小包子,看他揉眼睛笑着說道:“今天還要去學堂,還記得嗎?”
小包子揉揉酸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奶聲奶氣的說道:“知道,小包子知道。”
蘇然輕輕的捏了捏小包子的臉蛋,將他直接抱起來;“走吧,別讓夫子那邊來接的人久等了。”說完想了想,還是從倉庫裡找出一罈白酒,等小包子坐上去以後,這纔拿起一小壇白酒塞進小包子懷裡,見他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她,蘇然忍不住擡手輕輕的揉了揉小包子的腦袋:“就說這是送給夫子品嚐的,咱傢什麼好東西也沒有,就只剩下這點兒酒了。”
“好,娘。”
送走小包子,蘇然剛準備轉過頭回屋就看見站在自己身邊的安氏,嚇了一跳。
拍拍激烈跳動的胸口,無語道:“你站在這裡幹嘛?嚇我一大跳。”
“你這個敗家娘們,一出手就是二兩銀子。”難得的安氏並沒有尖着嗓子罵蘇然,只是無語的瞪了她一眼,便轉過身離開了。
蘇然:“……”
什麼啊,這是爲了我兒子的光明未來好嗎?
才二兩銀子算什麼?現代小孩兒的父母們爲了讓小孩兒出息一點兒,各種補習班的上,可能一天的花費就要幾百上千。
更別說一年下來了。
她打算等生意越做紅火以後,爲了小包子也得將家遷移出去,至少離小包子以後讀書的地方近一點兒,還可以貼身照顧。
這麼小的小孩兒放任他一個人待在學校裡,她還真的很不放心呢。
蘇然無語的將拉在手肘上的衣袖拉下來,轉過身拍拍衣服轉身進屋了。
這天,蘇然在這邊忙碌着釀酒事業,不知道遠在小山村千里之外的地方,在一個巍峨聳嚴的宮殿內,一場鬥囂正在發生着。
巍峨的大殿之內,殿內金碧輝煌,這些大殿的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着,每個柱上都盤旋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金色長龍,分外壯觀。
大殿地板是由白玉石砌成,最上方由黃金打造的皇帝寶座上,坐着一個年過六旬的穿着黃袍加身的鬍子花白的老人,此時他的眉宇間略顯疲態,慵懶的靠在皇帝寶座上,環視了一圈穿着官袍加身的官員們。
“衆愛卿,覺得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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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沒有異議。”
“臣,沒有異議。”
幾個官袍加身的中年官員相互望了一眼,皆從其眼中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之色,但還是躬下腰抱手道;“臣,沒有異議。”
一時間,皇帝無奈的揉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心裡嘆氣的同時也同樣無奈的很。
但他沒有辦法,一個人做皇帝做久了,很多事情都不由自己。
就算自己是一個國家最高大的存在,對於有些事情同樣是無能爲力。
早朝解散後,人潮蜂擁而出,幾個人湊成一團,都在談論剛剛早朝的事情。
這樣的議論一共分爲兩撥,一波是以一箇中年官員爲首,所有人的熱熱切切,看着另一撥人眼睛裡充滿了譏誚,另一撥人則相對氣憤一些。
這另一撥人爲首的,卻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冰藍色的眼眸冷漠冰涼,高挺的鼻樑,以深藍色的官袍,長眉若柳,身如玉樹,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他是對完美最好的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捨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
他的美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穿着官袍,越發稱的那張臉俊秀出塵。
只是此刻他的脣緊抿着,冰藍色的眼眸裡帶着深沉的冷意。
一旁的官員見狀無奈的嘆息:“殿下,不管怎麼說,既然陛下已經決定了。。。。”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說完這句話,穿着官袍的男人用力一擺衣襬,轉身大步離開了。
任誰都能看得出他行動間硬硬壓下的怒意正忍不住在散發着。
一波人在嘲笑着,只是做的不敢太明顯,但是即使這樣,眉宇間的嘲諷還是不經意的流露兩分。
凌雯璟一個人大步走到湖邊,放在身側被衣袖掩埋的手緊緊攥住,若是仔細去看,就能發現上面拳頭周圍一團霧氣籠罩,蘇然若是見到了,一定會大呼神奇。
一個人的拳頭竟然也能聚起霧氣。。
。
這在現代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的神話。
當然了,這位凌雯璟他不是神,而是古代一個被皇帝遺忘,被衆臣怠慢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