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神閃躲了一陣之後,急忙說道:“怎麼會沒有我說的這般嚴重?幫主大人,你可千萬不要被他們矇蔽了雙眼。”
女人信誓旦旦的說道:“被擄來的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麼可能在他的事情上說謊。”
女人又說道:“再說了,我拿這件事情說謊,又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
蘇然沉吟片刻,蘇然擡起頭來對女人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你的孩子或許還需要你照顧,不如你先去找你的孩子吧。”
那女人遲疑了下,他說道:“我是個命苦的女人,就算我現在找到我的孩子離開了白雲山,再我也無處可去了。”
蘇然看向那女人:“你不是烏龍山寨幫主的女人嗎?你離開白雲山寨之後自然是去烏龍山寨,又怎麼說自己無家可歸呢?”
女人再次抽泣地哭了起來:“幫主大人,你有所不知,現在正是天荒年間,烏龍山寨已經不如以前了,他們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保,又怎麼可能管我們母子的安危?”
女人見蘇然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又說道:“幫主,大人你可別忘了,烏龍山寨的那些人可不比白雲山寨的這些人。烏龍山寨的那些人個個都沒有人性對待親生兒子以和陌生人一樣。”
蘇然就更疑惑了,問道:“既然像你所說的這樣,那你爲什麼不願意呆在白雲山寨而在房間裡又哭又鬧,甚至還砸東砸西的?”
女人說道:“我只是爲了見我的孩子,當然我也確實不願意待在白雲山,在蘇然白雲山寨的人與烏龍山寨的人要好很多,可是他們說到底還是土匪呀……”
說到這裡,女人蘇然不做聲了,因爲她蘇然意識到,眼前的幫主的人不也是土匪嗎?自己這麼說不正是打了眼前幫主大人的臉嗎?
蘇然卻像滿不在意似的,對他說道:“女子本弱爲母則剛,天下母親爲了自己的孩子什麼苦都願意吃,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
那女人像雞啄米似的點頭。
片刻之後他又說道:“沒錯,爲了孩子,我什麼苦都願意吃,所以我決心留在白雲山寨了。”
蘇然感覺甚是頭疼,他真想直接把這個女人送走,可偏偏這個女人,像粘土一樣黏着他。
蘇然說道:“我勸你爲了孩子着想還是離開這裡吧!正如你先前所說的那樣,這裡畢竟是土匪窩,對孩子的成長都不利。”
那女人卻滿不在意的說道:“我們爲人父母的,也不能時時刻刻管着孩子,很多時候還是要靠他們自己在這土匪窩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而且現在正在換連接,能得到一口飯吃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哪裡還敢奢求其他。”
女人又收到:“看見幫主殿下風度翩翩,我便知道白雲山寨會翻身了,白雲山寨翻身,定然會比烏龍山寨強一百倍,到時候我們母子也就不愁吃穿了。”
看來這女人是鐵定了心思,要把自己和蘇然綁定在一起。
蘇然現在只想快點把這個女人打發走,就算不能把他從白雲山寨打發走,也必須把他從自己的房間裡打發走,因此蘇然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你商量,我會讓人來找你的。”
由於坐在書城對面的是一個女人,所以蘇然不便把話說得太過濃烈,只是用了平常語氣。
щшш✿ тт kān✿ Сo 即便蘇然用的平常語氣,這聽在對面的女人耳朵裡卻無比溫柔。
尤其是在他聽慣了烏龍山寨幫主那粗聲粗氣的聲音後,在聽到蘇然這溫潤如玉的聲音,心裡倍感溫暖。
女人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蘇然一看到他這動作就嚇得渾身一顫,蘇然還是頭一回看到有女人對自己如此熱情,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蘇然遲疑了片刻後急忙伸手擋住女人的動作。
“幫主,別急嘛。”女人顯然是誤會了蘇然的意思,她以爲蘇然伸手,是因爲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開她的衣衫。
蘇然急忙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今天晚上想一個人睡,如果你打擾我休息,影響了我們明日和烏龍山寨的戰事,這個後果恐怕你還擔當不起。”
蘇然知道如果他繼續用平常語氣來跟這女人說話的話,這女人只會加深誤會,而且並不會離開。所以他不得不學着男人的腔調,用近乎冷漠的語氣跟這女人說話。
女人似乎意識到蘇然有些不高興了,儘管心裡萬般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慢吞吞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步一回頭的看向蘇然,當她看到所有人的臉色越來越長越來越難看時,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匆忙的離開了蘇然的房間。
當那女人離開蘇然的房間後,她依舊不甘心的回頭凝視着蘇然的房門。
“還真是沒想到一直破破爛的白雲山寨竟然能找到這麼英俊瀟灑又氣質翩翩的幫主。”
儘管這女人被蘇然拒絕了,但是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幾分笑容。
“不管怎麼說,叫白雲山寨就只有我一個女人。和烏龍山寨的情況不一樣,只要我肯花時間,相信這幫主夫人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一想到自己的後半生將要和蘇然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女人的臉上就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幸福笑容。
女人離開蘇然的房間後,蘇然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蘇然正打算臥寢休息時,卻蘇然聽到房門嘎吱一聲輕響。
蘇然在心裡暗叫一聲不好,他以爲是那女人回來了。
卻沒想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夜凌軒。
一看到夜凌軒,蘇然的表情更爲擰巴了。
夜凌軒看得出然微蹙着眉頭淺淺一笑,用近乎揶揄的語氣說道:“沒想到我們的幫主大人面對美色卻仍然能不動心,着實讓人佩服。”
蘇然知道夜凌軒是在故意諷刺自己,他不高興的看了眼凌軒一眼。
夜凌軒卻像沒事人似的,依舊面含笑意,說道:“不過那個女人還真是可憐,明明用盡了渾身的解數,卻依舊沒能討得幫主大人的歡心,還真不知道他叫幫主夫人的位置能不能坐穩了。”
蘇然並不理會夜凌軒,只是走向了牀榻,坐到了牀沿邊。
蘇然坐到牀沿邊後,便有些不大高興的看着夜凌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