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寒楓,我沒有聽錯吧,你個小癟三還要一個說法?”母老虎氣沖沖的罵着我,還想動手。可惜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我。
轉身看着她,我不耐煩的對着她說了一個字:“滾”聲音剛好整個蘇家聽得見。我把老傢伙送給我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女兒,這就叫做物歸原主。
“你你你。”母老虎直接被我氣的語無倫次。她居然被我吼了,這個小癟三不是今天去才被自己扇耳光,還叫着還錢來着。等等還錢,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寒楓,你小子少得意,快點還錢。快還錢。”母老虎抓住我的把柄。聽得此話,我頓時眉頭一皺,我沒錢。
“怎麼,還不起是吧!那就把離婚協議簽了,然後快點滾蛋,滾滾滾。”母老虎得理不饒人開始發揮她潑婦罵街的本領。
老東西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他老姘頭饒有興趣的看着我,似乎對我比較熟悉。二姐依舊一如既往的沉默。
就在我爲難之時。“老爺,不好了,有一羣人把我們小區圍了。”一個老媽子急匆匆的跑進來打小報告。
“什麼?反了他們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私自圍民宅,報警,趕快報警。”母老虎倒是反應快,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下人感緊報警。
母老虎似乎怒氣不減,瞪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說着:“怎麼樣,寒楓,簽字吧,簽了字就不用還一百萬了。”話必還不忘看了看我手裡面的離婚協議書。我冷冷的看着這個八婆母夜叉。心裡面早已經把她問候了幾百遍,白長那麼好看的皮囊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錢,真的是金錢難倒男子漢,就在我思索着該如何應對之時。
“我大哥的錢,我來替他還。”突然一個雄渾有力的聲音傳來,我一笑,來得正是時候。只看見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怒氣衝衝的走進來,肩頭扛着一個**袋,鼓鼓囊囊的。來人正是阿力。
“大哥,阿力來晚了。”阿力自責的說着,特別是看見我傷痕累累的身體,把頭低得老低。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拿過麻袋。
“哐當”一下扔在幾個一臉懵逼的人面前,似乎兩年前他們也是這麼囂張着把禮金扔在地上的,我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自己數數。數好了我就要帶人走了。”我還了錢,以後再也不欠他們老蘇家了。連帶着說話的底氣都提升了幾個分貝,以後我也可以挺直腰桿做人。
“你你你,你什麼態度你。”母老虎不依不饒的齜牙咧嘴。“咋滴,我大哥就這態度,老子告訴你們,我大哥他講舊情,不和你們一般計較,我可不,小心我抽你大嘴巴子,不信你去看看門口那小雜碎大門牙還在不在了。”阿力指着母老虎吼道。三分威脅,七分憤怒。
看着來勢洶洶,身強力壯的阿力,母老虎頭一縮乖乖的把臭嘴夾緊。倒是老傢伙不樂意了。
“呵呵,好威風啊,寒楓,你以爲叫一個社會小流氓就可以來我蘇家撒野?你似乎太小看蘇家了。”他一副寵辱不驚的講着。還不忘習慣性的摸摸大金錶。瞧他那嘚瑟樣,我真的想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子,不過想想妻子還叫他一聲老爹,也就算了。
我走出。冷靜的看着他,心裡面毫無波瀾。“蘇董,我從來沒有小看過安平市區江城蘇家的財力,哪個安平市區的人不知道蘇式集團?”聽着我的恭維,老傢伙得意一笑。可惜,我註定讓他下不來臺。
“不過,誰也想不到蘇氏集團居然這麼下作,居然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去給別人當小老婆。別人怕你蘇家,我可不怕。”我冷不丁的補上一句。
“你你你,”老傢伙用他戴着大金錶的手顫抖的指着我,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他旁邊的老姘頭趕緊給他拍着肩膀,生怕老傢伙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掛了。
我懶得理會他,直接把離婚協議拿在身前:“記住了,蘇琳是我寒楓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簽字,她就永遠是老子的人,其他狗雜碎想都別想。”
說完我看着手裡面的離婚協議,越快越不順眼,直接當着蘇家人的面“撕拉”幾下給他粉身碎骨。接着拿着殘渣碎屑高高楊起。這一刻,下起了碎紙雨。
我冷冷的看着漫天碎屑,心裡面早已經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