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頭,臉色陰沉。右手捂着左胸口,那裡有一股鮮血一直在流淌下來,不一會就染紅了整個上半身。
“咳咳~”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鮮血慢慢的從嘴角擠了出來,夾雜在嘴邊帶有一絲絲冰涼,搭配着蒼白無力的臉色有點駭人。
冷笑一聲,這顆子彈來的蹊蹺,來的快,直接沒有察覺就到了。還好關鍵時刻我左閃,要不然此刻就直接被打穿,翹辮子領盒飯去,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不遠處房屋的高地,一個眯着眼睛的年輕人依舊在瞄準着我。嘴角還勾勒出一抹冷笑,搭配着他陰惻惻的臉倒是十分恰當。正是江家的大少爺,小警察的死對頭江雲。
我慢慢的起身,忍着傷痛,冷冷的看着高處的江雲,這個偷襲的狗雜碎。
要是情況可以,我一定殺上前宰了他狗日的,只會搞偷襲,呵呵!對面的江雲被我一個眼神嚇得一個激靈。這是一個什麼眼神?憂鬱,寒冷,冰封,害怕,彷彿來自地獄,這實在是恐怖,太恐怖了,一時間他居然忘記了再一次摳動扳機。
江家所有人高舉着黑洞洞的槍口,冷冷的看着我。我依舊淡定,轉身冷冷的看着江家的幾個大佬。
當看到面前那個不怒自威,身上自帶一股威嚴的中年男子身上時露出一抹冷笑。這個批就是小警察的老頭,一個不稱職的傢伙。
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血狼老大,你是真的沒有把我狼牙放在眼裡麼?這麼直勾勾的殺過來?”話必嘲諷的看着我。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扯下一塊布開始給左胸做包紮。那裡的鮮血已經快壓不住了,再這麼下去麼壓不住了。
“我賭你不敢殺我。”我一邊說着一邊拿牙齒咬住衣服開始打結,有點滑稽。
“什麼?”江家二爺冷笑一聲。“猖狂。”話必一把奪過旁邊殺手的槍。
“咔咔咔”子彈上膛,保險打開舉槍瞄準。我依舊沒有擡頭,自顧自的包紮傷口。
“二哥。”卻在這時,一隻手伸了出來把槍壓下,同時搖了搖頭。來人是江家的四爺,一個年紀稍微要年輕一些的人,此人倒是有遠見。
“哼!”那江家二爺冷哼一聲,一把將槍放下,有點怒氣衝衝。
我擡頭,看着裡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的江家殺手,一瞬間有點腦殼痛,再看看站在高處的兩個鑽石級別老東西,我知道,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似乎是在癡人說夢。
拍了拍手,淡淡的開口道:“江家,不愧是西南區域的第一家族,不僅僅財力雄厚,連實力也是恐怖的嚇人啊!”話必再一次用手摸了摸胸口,那裡鑽心的疼。
“哼,拍馬屁沒用。”江家二爺冷哼一聲,眯着眼睛看着我,在他看來我就是在拍馬屁。
沒有理會他,慢慢的把手伸進衣兜。這個動作可是嚇壞了他們,讓他們雙眼一愣,手裡面的傢伙握緊,只要我敢動手,他們肯定會行動。
只是出和他們意料之中,我卻輕描淡寫的拿出打火機,接着拿出一包燕京,輕輕的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
“呼~”
吧唧一口,還是那個味道。
“小子,說吧,還想幹什麼?不要在這裡鬼迷日眼的搞事情。”江家二爺怒吼着開口。
我卻笑了笑,看着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江家大爺,露出一個笑容。
“咋們可以好好談談。”話必猛吸一口煙,露出一個陶醉的表情。
“哈哈哈,可笑,和你這種人有什麼好談的?來啊,給我宰了他。”脾氣火爆的江家二爺怒吼着開口。
恨不得現在就給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在他看來,只要把我解決掉,那麼血狼就會徹底完蛋。那時候他們只需要一鼓作氣拿下這個鬆散的聯盟就可,只是他們想的太輕鬆了。
“是~所有人舉槍,全部瞄準了我。
“咔咔咔~子彈上膛,拉開保險。
我笑了笑,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掐滅菸頭,看着江家大爺。
“住手。”他冷冷的開口,聲音不怒自威。
“大哥,爲什麼?我們?”江家二爺有點情緒激動開口質疑江家老大。
“嗯?”江家大爺冷哼一聲,這不所有殺手齊刷刷的收了槍,只是依舊在冷冷的看着我,露出虎視眈眈的眼神。
我笑了笑,這個江家大爺倒是一個明白人,不是一個愣頭青。
“小子,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不然依舊宰了你。”他怒目圓瞪的看着我。這不剛剛放下槍的殺手再一次擡槍,虎視眈眈的瞄準,似乎再看一個獵物。
我沒有第一時間理會他,依舊輕描淡寫的點燃一支菸,吧唧一口。
卻在這時,一個手下小跑進來對着幾個江家大佬竊竊私語什麼。幾人表情很豐富,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我,心裡面大概知道了什麼。
我笑了笑,看着幾個江家大佬:“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了吧?”語氣有點嘻哈,似乎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卻在這時,我眉頭緊皺,感覺一股殺氣撲了過來。毫不猶豫,一個原地的後空翻逃離了原地。
“碰~一聲槍響過後,原來站立的地方直接被一槍大出一個凹槽。
我站定,冷冷的轉身看着高處的江雲,心裡面已經把他列入了領盒飯的名單。三番五次的偷襲我,這種陰險小人直接是浪費資源,必須好好的安排他。
“住手。”江家二爺怒吼一聲,嚇得江雲趕緊收了槍,他打心裡面害怕他的這個火爆脾氣的二叔。
卻看得江家二爺剛纔還對我喊打喊殺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我,在看了看江家的殺手們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接着擺了擺手,所有人立刻收了傢伙,但依舊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江家大爺沒有說話,揹着手對着身旁的人淡淡的開口:“帶他到家族議事廳。”話必頭也不會的離開。
幾個江家大佬冷冷的看了看我,甩了甩衣袖走遠了。
立刻有幾個殺手走了過來對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笑了笑,表面上風輕雲淡,心裡面早已經慌得一批。
他媽的,差點就翹辮子了,哦豁,差點就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