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我動作很慢很慢,也許我是愛她的,不敢弄疼她。妻子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氣息,顯得比較活躍。
這一刻兩顆滾燙的心徹底交融在一起,以後這將會是我拼了命都要守護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萬物復甦,欣欣向榮,陽光照耀在我的臉上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想起昨晚上的放縱,心裡面莫名的高興。
伸手想抱住懷裡面的佳人,卻發現撲了個空,我一愣立刻起身卻發現牀上只有我一個老男人,她已經不知道哪去了?
我四下尋找,依舊沒有任何人影,卻看得牀單上那一抹紅似乎在幫我回憶着昨天晚上的好事,笑了笑來到桌邊,突然看到一封信平躺在上面。
字跡清秀工整,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讓人賞心悅目,這是妻子的筆跡錯不了的。
寒楓:
我不知道三年前在燕京的小衚衕裡面,在我絕望無助之時是不是你救了我,也許你會納悶我怎麼會千方百計把你招進蘇家做上門女婿?
其實吧開始我是爲了報恩,但是看着你每天忙忙碌碌的沒有哪怕一丁點尊嚴,我卻有一種負罪感,也許放手是對你的一種解脫。
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一丁點交集,是我任性也好,執着也罷把兩個人集結在了一起,三年了,時間好快。
也許強扭的瓜不甜,我們終究是錯付。
四天後的蘇洛兩家聯姻你不要去,也許這就是我的歸宿。
昨晚上的事情我不怪你,相反把第一次給了自己喜歡不討厭的人對我而言是幸運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喜歡過你,但是我真的想說一句:你個渣男!
看着最後一句渣男,我一口冷開水噴了出來。我是渣男麼?我哪裡渣了我,欲哭無淚啊!
莫名的心裡面居然有一種解脫,原來她不恨我,這就夠了,以後有我來保護你,哪怕前方屍山血海,困難重重亦義無反顧,因爲愛情!
我取出筆,在後面加了一句。
傻丫頭,我也喜歡你,以後換我保護你!你就是我的宿命,就是我的歸宿。如果強扭的瓜不甜那我就醬白糖也要吃下去。
輕輕的把信摺疊好揣進貼身的小兜裡放好,我再一次看了看牀單上的一抹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似乎小護士也有一樣的顏色。
我走出房間想找車卻發現車子不見了。額,肯定是蘇琳開走了,這不只能步行回去嘍!
清晨的江城街道已經熱鬧了起來,買菜賣菜,討價還價的人居多,沒辦法人都要吃飯的。這麼想想自己的肚子似乎不爭氣的叫喚着。
隨意來帶一家包子鋪,四個韭菜包子,兩個雞蛋,一碗豆漿,都是壯陽補充蛋白質的,沒辦法我需要好好的補補身子。
“賣報賣報,昨晚上的江城最新秘聞,關於蘇家和洛家的……”遠方傳來一個報童的賣報聲。
我笑了笑,一分鐘過後手裡面多了一份江城早報。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巨大的黑白照,也許是昏暗的夜晚拍不到又或者是上面做了處理,照片上的內容和我昨天晚上設計的大同小異。
奇怪的是上面隻字不提蘇家和洛家,只有說到有人在房間搞多人運動那種不正當的事情被抓獲,這他媽的也不符合邏輯。
隨意把報紙扔在桌邊,繼續胡吃海喝,吃飽了纔有力氣。
隨意走在街道,感受着早晨的活力,心裡面莫名的很開心,也許在黑暗之中待久了,回來光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路過一個公共大鏡子,看着自己再一次長了的頭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一個月前我就是到這裡理的發。
想到那個美麗身材火辣的美女理髮師,心裡面居然有一點點小激動。渣男!呸!
我罵罵咧咧的罵着自己,腳步卻沒有一絲一毫停留,快速的來到記憶中的理髮店,只是裡面的情況有點混亂或者有點那種。
卻看得美麗的老闆娘今天似乎起的比較早,還特意畫了妝,整個人有一種嫵媚的氣質。
此時她卻在不停的道歉,高挑的身材讓人想入非非。
對面齜牙咧嘴的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戴着一副金絲眼鏡,大腹便便矮胖身材的老男人,當然他不是一個人,身後還有三個紅頭髮的小青年在冷冷的看着。
只是這老男人的身材背影怎麼越看越像一個人,一個二百五。
果然,被我猜到了。“你想怎麼辦,把老子頭髮剪得這個逼樣,你他媽知道我是誰麼?”老男人咄咄逼人。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不停的道歉,身子不停的往後退去,這時後面的房間裡面出現一個小女孩。
她揉着眼睛非常迷茫又害怕的看着老男人。“哇~”一聲哭了出來,分明他和菲菲一個年紀。
女人趕緊抱起小女孩不停的哄着,眼睛卻不停的看着老男人,充滿了恐懼,剛纔這個老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一看就不是一個好人。
“哼,哭,哭個錘子哭,給老子閉嘴。”老男人怒吼一聲,直接嚇得小女孩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哭出聲來。母女倆害怕的往牆角靠了靠。
“大哥,實在對不住,我陪給你錢好不好?”女子哀求到。
“我呸!你看老子穿西裝打領帶像是一個差錢的主嗎?來你這裡理髮是看得起你,你他媽倒是乾脆利落給我理這個逼樣,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是白家的人。”老男人耀武揚威的吼道。
我皺了皺眉頭,果然是這個人渣,白眼鏡這個垃圾,怎麼,身上的傷好了?這麼快就又出來蹦躂!
女子一聽,白家,完了。
白眼鏡看着威脅起來效果。“我看還是報警吧,你也知道我白家再安平市區的勢力,哼哼,肯定讓你爽到死。”
一聽到報警,女子一驚。“大哥,真的沒必要,您消消火放了我們母子吧,再說這種事情也完全沒有必要報警啊,你需要多少錢,我們陪。”女子哭哭啼啼的。
“陪?”白眼鏡一怒,“你們陪得起嗎?”
女子不在說話,她心裡面清楚,這個人就是故意的,這種事情這些年他遇到了太多太多隻是都被她躲過了,不知道今天,哎!要是他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