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女子就笑眯眯的走了,連怡頓時覺得這一次死定了。現在到底要怎麼辦?難道聖上和太后不知道自己離開皇宮了嗎?難道不需要尋找自己嗎?連怡現在知道真的不應該隨便的出宮,現在好了。還畫押,現在該怎麼辦?連怡着急的要起身,不過身後的四個男子一直看守着連怡。
連怡也不敢跟着他們硬碰硬,剛剛的驕慢無禮,對着面前的男子肯定沒有用。侍衛們哪裡會料到現在連怡在應春閣,怎麼也沒有找到連怡。回去跟聖上覆命,聖上一氣之下就要砍着侍衛的頭。還是被德妃攔住了,“聖上,不要,不要。”德妃似乎很害怕,聖上趕緊摟着德妃。
輕輕的安慰德妃:“德妃,你別擔心,誰讓他們找不到怡兒。”“聖上,不要殺了他們,爲我們的孩子積德好不好?”德妃哀求着聖上,當然聖上沒有辦法拒絕。“好,就依照你的意思,讓給他們,還不敢趕緊謝謝德妃娘娘。”聖上發話了,侍衛紛紛跪在德妃的身邊,感謝德妃。
德妃微笑着:“平身。”聖上淡淡的說道:“行了,繼續下去找四公主,要再找不到的話,你們就別回來了。對了,在京城的挨家挨戶搜查,應該沒有離開京城。”聖上在心裡罵着連怡,這個丫頭到底要幹什麼?現在好了,膽子大了,都能離開皇宮,不知道去向,聖上安撫好德妃。
今晚連夜去了御書房,召見段智睿。太監到段智睿府上的時候,段智睿在陪着何松竹和明嫺用膳。聽說聖上召見段智睿,何松竹迅速的說道:“相公,你趕緊的去,聖上肯定有要緊的事情。去吧!我和明嫺在府上等着你回來。去吧!”何松竹捨不得段智睿晚上還要離開府上,進宮。
想來聖上肯定有要緊的事情,何松竹要體諒聖上。不能讓段智睿爲難,段智睿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住何松竹的玉手:“娘子。那我先去了,等着我回來。”明嫺撒嬌的說道:“爹,你要早些回來。”段智睿撫摸着明嫺的小腦袋:“爹知道了,你好好的陪着娘和肚裡的小弟弟。爹很快就回來。”
目送着段智睿離開的背影,明嫺耷拉着小耳朵,沒精打采。何松竹微笑着:“好了,明嫺,你爹有要緊的事情去做了。你陪着娘一起用膳。好不好?”明嫺點點頭,“娘,那好吧!”段智睿迅速的趕到皇宮,太后也在聖上的御書房,太后真的很生氣,現在好了,連怡這個丫頭到底去哪裡了?
要連怡萬一出事的話,太后也不想活了。都是自己平日疏於對連怡的管教,現在才讓連怡這樣。段智睿也詫異,四公主居然一個人離開皇宮。現在不知道去向。“智睿,現在找你來,就是要你出動錦衣衛全城尋找四公主。”段智睿明白聖上的意思,“微臣領命,告辭。”
段智睿迅速的離開御書房,出動錦衣衛去尋找連怡。太后真的愧對聖上,“皇兒,都是哀家的錯,哀家平日不應該縱容着怡兒。現在怡兒這個丫頭膽子那麼大,居然敢離開皇宮。現在該怎麼辦?萬一怡兒出了意外,哀家也不想活了。”太后的心裡對連怡還是很看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聖上迅速的安慰着太后:“母后。您別這樣,您要是這樣的話。那朕該怎麼辦?母后,您不要這樣想,現在的當務之急就先找到怡兒。其他的一切日後在慢慢的說。”還輕輕的拍着太后的後背,太后淚眼朦朧的說道:“皇兒,真的謝謝你。等到連怡找到了,日後你就好好管教着連怡。
哀家不管了,給她找一個厲害一些的夫婿,好好管管她!哀家真的累了!”說着太后依偎在聖上的懷裡,“母后,朕知道,朕會多留意的。”其實聖上心裡最合適四公主的人就是崔墨然,可惜現在崔墨然已經娶妻。聖上也不好勉強,那就再好好的看着,希望段智睿早些找到連怡。
只要不出現任何意外就好,連怡一直在應春閣的二樓一間屋裡,被四個肥頭大耳的下人看着。連怡已經破口大罵了很久,要防着自己出去。**已經忙着一天了,總算有時間來看看連怡。“她表現怎麼樣?”“你趕緊放我出去,要不然我的皇帝哥哥會派人掃平你的應春閣。”
連怡現在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脾氣,**輕笑着:“姑娘,你現在還沒有看清楚,這個到底是什麼地方。說出去,那還不是笑死人了。堂堂的公主居然做了窯姐兒,你說誰相信?姑娘,你騙人,就要想一些好的說辭。這個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姑娘,你說是不是?等到明日,我可就要讓你接客了。”
說着還拍着連怡的小臉蛋,“你呀!就老老實實的給我接客,好好服侍客人。明日,我找人好好的調教調教你,你給我記住了。你簽了賣身契,那就是我應春閣的人,別想着離開。這輩子你都要在應春閣,知道嗎?”說完**就離開了,連怡跺着腳,氣死自己了,難道晚上也要有男人看着自己。
那麼自己怎麼睡覺,不行,現在連怡非常的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擅自離開皇宮,現在好了,該怎麼辦?連怡心裡很擔心了,到底應該怎麼辦了?**來到了一間上房,輕輕的走進去。屋裡有一位黑衣男子站在窗戶面前,冷淡的說道:“怎麼樣?”“啓稟爺,你放心好了,妾身已經辦好了。
明日就讓她接客,不過那個姑娘一直說她是什麼公主。”**的話說完,就認準的等着男子的回答,男子嗤笑着:“你相信她是公主,你害怕了是不是?要是你害怕的話,那我完全可以去找其他的人。”“不是的爺,不是的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擔心要萬一真的是公主,那該怎麼辦?”
“你放心好了,她不是公主,難道你連我也不相信了嗎?”男子板着臉,**迅速的說道:“妾身知錯,妾身知錯。妾身準備明日就安排她接客,不知道爺覺得如何?”“嗯!這些是你的賞錢。”說着男子就從衣袖中掏出一疊銀票遞到**的面前,**頓時笑開了花。
“多謝爺,多謝爺。爺慢走,慢走。”**笑眯眯的送着男子離開,心裡鬆了一口氣。不過能夠掙到這些錢,那真的是自己佔便宜了。段智睿應該找到了深夜,也沒有找到連怡。一整夜都沒有回來。何松竹不免擔心着段智睿。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明嫺這個丫頭睡着了。
但是一直等着段智睿回來的何松竹難以入睡,心裡擔心着段智睿,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一整夜都沒有睡覺,總是感覺應該出了什麼大事情。現在該怎麼辦?不過就算着急也沒有辦法,何松竹只能在府上,也不能出府打聽。不過可以讓府上的小廝出去打聽,看看京城有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小廝得到命令,迅速的離開了府上,去查探着。明嫺已經走到何松竹的身邊。“娘,爹有沒有回來。”看來不是自己一個人擔心着段智睿,連女兒也擔心着。“你爹還沒有回來?”何松竹的話剛剛說完,明嫺就冷着臉:“娘,爹沒有回來,爹到底去幹什麼,是不是很危險?”
連女兒都擔心了,何松竹自然更加的擔心了。不過不能讓明嫺擔心,“傻孩子,你爹不會有事情的。放心好了。”“娘,你說真的,不會在騙着我。”明嫺擡起頭對視着何松竹,何松竹莞爾:“當然了。你爹不會有事的,好了,你趕緊陪着娘用早膳,就去跟着夫子好好學習。”
何松竹要把明嫺培養成大家閨秀,現在已經開始培養了。段智睿倒是隨着何松竹,沒有其他的意見。因爲段智睿覺得,何松竹不會害着明嫺。連怡真的異常着急,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四個小廝已經出去了,進來的是一個紅衣罩體的姑娘。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
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連怡不是男子,但是連怡覺得面前的女子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這樣。板着臉:“你來做什麼,你趕緊出去。”“唉喲,姑娘,你都已經進了應春閣,還想做什麼貞潔烈女。
要不是媽媽要我來的話,我來不來教着你呢!你呀!就好好跟着我學,我不會藏私的,對了,你這衣裳要換一身。”說着渾身充滿騷氣的女子就開始教着連怡,連怡有口無心的聽着。腦子裡面想着,現在自己該怎麼離開應春閣纔是重點,騷氣的女子也看出來連怡不專心。
“姑娘,你要再這樣的話,我就告訴媽媽,現在就讓你去接客。反正你都知道,也不要我教着你。”連怡給這個話嚇到了,迅速的拉着女子:“你別,你別,我聽,我聽,還不行嗎?”連怡妥協了,認真的聽着女子跟着自己說的話。不過連怡已經面紅耳赤,這樣私密的話,怎麼可以說出來。
段智睿的錦衣衛在緊鑼密鼓的搜查連怡的下落,在宮裡的太后已經病倒了。急火攻心,聖上心裡罵着連怡。這個妹妹生來就是給自己添麻煩的,太后的嘴裡還不停的喊着連怡的名字,聖上一個頭兩個大。要找到連怡,肯定不會讓連怡好過。這個丫頭,就不知道人間疾苦。
依照聖上的意思,就應該讓連怡好好的吃吃苦頭。日後連怡就知道珍惜公主的生活,不應該再蠻不講理。搞不清楚狀況,聖上迅速的召回段智睿。“你現在就讓下人去找着怡兒,你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去做。明日大梁國的使臣就要來了,你趕緊的去準備準備。”聖上吩咐給段智睿去執行。
找到連怡固然重要,但是大梁國的使臣也一樣的重要。兩者誰輕誰重,在聖上的心裡,也有一個概念。段智睿自然聽着聖上的命令,下去辦事去了。目送着段智睿離開的背影,聖上心裡突然嘆着氣。做皇帝真的太累了。當初爲什麼要成爲一國之君,總覺得有高高在上的權利,多好。
等到自己成爲了一國之君之後才知道,有無上的權利。那也有不少的煩惱。連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和孩子也差點兒保不住,當然聖上也知道,皇后和李貴妃在背後搞鬼。但是聖上不能責罰皇后和李貴妃,不是因爲聖上喜歡她們。因爲她們的母族勢力,讓聖上忌憚着。聖上有所顧忌。
不是說一國之君,可以什麼都不用害怕。也有自己軟弱的地方,所以聖上就儘量的每次對德妃更加好一些,希望德妃不要跟聖上計較名分什麼。當然聖上也是平常的男子,自然希望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成爲自己的皇后。但是不行,太后也不會答應廢除皇后,皇后也沒有重大的過失。
聖上惱火的用手捶打着御書房的桌子,段智睿擔心何松竹和明嫺。連忙回去府上,見到段智睿平安回來,何松竹自然放心了。“相公。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何松竹不由的問着段智睿,段智睿平靜的說道:“四公主出宮不見了,昨晚去找四公主了,不過現在我要去忙着明日招呼大梁國使臣。
就回來跟你說一聲,別擔心,我現在沒事。那我就先走了。”說着還趁機撫摸着何松竹隆起的小腹,“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千萬要保護好自己。”段智睿點點頭,“我知道了,竹兒。那我就先走了。”很快段智睿就走了,何松竹纔想起來,沒讓段智睿去看看明嫺,這個丫頭還以爲自己騙着她。
心情一點兒也不好。也只能對不起明嫺了。希望四公主早些出現,找到四公主,一切都安定了就好。段智睿連同着禮部一起張羅着明日迎接大梁國使臣的具體細節,還有各位大臣都接受要邀請,明日要帶着家眷進宮參見宴會。歡迎遠道而來的大梁國使臣一行人,李如峰無奈的看着周氏。
“娘子。你確定你自己可以去嗎?”周氏不放心何鬆萍和樑新達兩個人,不知道他們現在日子過的怎麼樣。周氏微笑着:“相公,你放心好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還有下人陪着我,你就去忙着你的。我先走了。”說着周氏就快速的上了馬車,朝身後的李如峰揮揮手。
何鬆萍現在整日在府上看賬本,頭都大了,樑新達不能幫着何鬆萍。因爲王氏說了,要讓何鬆萍一個人管理着。要何鬆萍連這些小事情都做不好的話,日後還怎麼管理着偌大的樑國公府。所以儘管樑新達知道何鬆萍辛苦,那也愛莫能助。只能讓丫鬟給何松竹多做一些補品。
樑新達輕輕的走到何鬆萍的身後,拍着何鬆萍的肩膀:“怎麼樣?”何鬆萍瞪着樑新達,“你來做什麼,我不要你管着,你趕緊走!”何鬆萍穿着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
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手上帶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住。
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何鬆萍要穿一些豔麗的衣裳,王氏就有說辭。何鬆萍實在受不了王氏說的話,最後只能妥協,現在何鬆萍隨着王氏的心意。
面前的樑新達難道不滿意,“娘子,你確定要趕着我走,我可是來幫着你的!”樑新達輕輕的開口,何鬆萍異常的高興:“你是來幫着我的,你確定。”“我確定,不過,要是娘子,你不需要的話,那就算了。”說着樑新達就要起身走了,何鬆萍迅速的拉着樑新達的手臂:“你別走。
別走呀!我還要你幫忙呢!你趕緊來看看,這都什麼跟什麼,我都看不懂。”樑新達想要幫着自己,那麼何鬆萍就不客氣了。“你不害怕被我娘給知道了?”樑新達勾脣試探着何鬆萍,何鬆萍平靜的說道:“反正我自己都不會,你要不幫着我的話,我最多就給你娘罵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