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林氏的心裡,自己就那麼不堪,林氏就那麼不喜歡自己。尤其平陽侯還曾經在林氏的屋裡,見到林氏在做一件青色的袍子。大小不適合自己,平陽侯就知道了,林氏心裡一直有人。不知道爲什麼嫁給自己,還願意給自己生下了兩個兒子,一直是平陽侯心中的一根刺。
最後林氏撒手人寰,李氏也傷心欲絕。平陽侯說不出心裡的滋味,有些不捨,也有些高興,林氏終究也不會跟着心裡的男子在一起。難道不是嗎?最後平陽侯就聽着李氏的話娶了蕭氏,李氏有自己的考慮,平陽侯不得而知,後來嫡長女夭折。平陽侯想查探,可已經查不到,到底因爲什麼?
後來李氏就直接的把段智睿接到李氏的院子,再慢慢的段智睿進宮成了聖上的伴讀,平陽侯跟段智睿慢慢的疏遠。說來,父子之間也從未有過父慈子孝的一幕。不知不覺平陽侯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處。就算平陽侯想彌補段智睿,可段智睿真的需要嗎,會接受自己的好意。
段智睿帶着何松竹離開祠堂,何松竹小聲的提起開分店。如今聞香閣的生意爆棚,“娘子,你想在哪裡開分店?”“可以在京城北邊開一間開店,另外在江南也可以開一間分店,相公以爲如何?”何松竹其實早就想過了,就等着跟段智睿商量。段智睿點點頭:“的確可以考慮,不過娘子。
你真的決定好了,把做包子和麪條的手藝交給其他人。”何松竹微微笑着:“不管怎麼說,我留着也沒有用處。也是一個死的,不讓教會他們出去掙錢。難道相公不願意?”段智睿淡淡的說道:“當然願意了,我以爲娘子不願意,不過既然娘子願意,爲夫自然全力支持娘子。”
段智睿在心裡盤算着,江南段智睿有店鋪,位置也還可以。至於京城北邊,段智睿需要好好的找一找。相信這樣的事情交給段智睿來說。對於段智睿來說是小事一樁。“相公。那這個分紅怎麼算?”何松竹沒有含糊,“娘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要你的錢。“段智睿嘴角有些抽搐。
何松竹擔心也太多餘了,就算段智睿真的缺錢。也不會要何松竹的錢,所以何松竹就放心好了。有了段智睿的話,何松竹就放心多了。“相公。我相信你,不過快到年底了。最好可以在年底能開起來。”江南很富裕,魚米之鄉,何松竹也想去看看,走走。不知道有沒這個福氣,夫妻兩個人討論一些開店的細節。
不知不覺到了屋裡,何松竹累的不行。躺着眯眼一會兒。至於段智睿則是拿着書在看着,一邊看着。一邊盯着牀上的何松竹,這樣的日子還不錯。要明嫺也在的話,那就圓滿多了。到了晚上,段智睿輕輕的貼着何松竹:“娘子,明日陪着爲夫去威遠侯府見見外祖母。”
吳氏,何松竹見過,想來段智睿也知道吳氏真心的對着段智睿好。何松竹想都沒想點點頭:“相公,都聽你的。”其實何松竹還算好說話,跟着何松竹相處。段智睿覺得很舒服,“那就多謝娘子了。”段智睿輕輕的作揖,“那你可以好好的感謝我,你準備怎麼樣感謝我?”何松竹突然俏皮的話。
段智睿有些恍惚了,不過接着段智睿直接摟着何松竹的腰身,壓着何松竹。濃重的男子氣息包圍了何松竹:“娘子,你想要什麼感謝,要不然爲夫好好的服侍娘子,娘子覺得如何?”還沒有等到何松竹反應過來,段智睿已經攻城略地。何松竹慢慢的放鬆了,體會段智睿帶給自己的愉悅。
至於平陽侯因爲今日想到了林氏,一直在書房帶着。就連蕭氏派人請着平陽侯,平陽侯都沒去。蕭氏非常的鬧會,虧得自己準備好了。就等着平陽侯來,平陽侯到底在想什麼。蕭氏實在忍受不了,直接的來到平陽侯的書房。“侯爺,侯爺,你在嗎?”蕭氏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進來吧!”平陽侯的心情還沒有平復好,但是如今蕭氏來了。平陽侯自然要讓蕭氏進門,蕭氏已經不是當年的落魄女子。蕭氏的親大哥如今可是當朝宰相,蕭氏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着。
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蕭氏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蕭氏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平陽侯。
牽動着男人的神經,平陽侯沒有想到見到蕭氏如此誘人。想着蕭氏就一路走過來,那不是都被小廝看到了嗎?頓時平陽侯的臉色陰沉,“你就這樣來了?”蕭氏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平陽侯拉倒懷裡。蕭氏咯咯的笑着:“侯爺,妾身外面穿着袍子來,在丫鬟的手裡。
怎麼,侯爺是不是不喜歡妾身了,那妾身就走。省的在侯爺的面前礙眼。”說着蕭氏就要直接的起身,平陽侯自然攔着蕭氏,不肯鬆開。“你這是哪裡的話,本候怎麼會不喜歡你,你這個小妖精,就知道誘惑着本候。”說着大手已經不甘寂寞的伸進蕭氏的身上,當然蕭氏不會告訴平陽侯。
自己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外袍子,都在騙着平陽侯。安慰平陽侯,其實黑夜中,蕭氏也不用擔心,就算真的有小廝看到了,那又如何。反正蕭氏不在意,反而讓蕭氏覺得很刺激了。慢慢的蕭氏就發不出話,沉溺在平陽侯的巫山雲雨之中。睜開眼已經天亮了,何松竹趕緊的起身。今日不是要去見段智睿的外祖母。
可是段智睿這廝還沒睡着,不得不說段智睿還真的英俊。濃眉大眼,尤其高挺的鼻樑,似乎更加吸引着閨閣女子。何松竹的手不知不覺撫摸上了段智睿的臉頰,明嫺也跟着段智睿一樣,高挺的鼻樑。現在明嫺被自己養的越來越好看,想來就是段智睿的基因太強大了。想着何松竹就慢慢的想着。至於段智睿大手攔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何松竹。何松竹沒有想到段智睿也醒了。
趕緊的別過臉,不過看着段智睿。真的太尷尬,段智睿勾脣:“娘子。看的可還滿意?”赤裸裸的調戲着何松竹,何松竹轉過身直視段智睿,微笑着點點頭:“很滿意。”段智睿又想着壓着何松竹,何松竹板着臉:“段智睿。今日要去見外祖母,你要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去了。”
真的生氣了,這廝也不知道節制,房事多了,也未必好。其實也不能怨恨段智睿。跟何松竹成親六年,也不過有了明嫺的那一晚。其他都沒有,直到段智睿在青龍鎮再次遇到何松竹纔開始。嚴格說來,段智睿還沒有吃過多少葷。自然要把着何松竹,但是這些何松竹都不知道,何松竹說的也對。
“好娘子,不要生氣了,我們趕緊的更衣去外祖母的府上。”何松竹鬆了一口氣,沒理睬段智睿,徑直穿衣。還記得昨日,段智睿要求何松竹更衣,今日真的就不動,等着何松竹。何松竹真心覺得段智睿小孩子脾氣,非要自己穿衣。最後何松竹實在沒辦法,就幫着段智睿更衣。
很顯然段智睿非常開心,臉上一直掛着微笑。何松竹隨着段智睿一起去大廳,本來說要蕭氏去請安,但是段智睿說要先用完膳再去。何松竹就隨着段智睿,等到大廳,就見到了蕭氏陪着平陽侯。李氏一般在自己的院子用膳,蕭氏見到段智睿和何松竹親暱的來了,當然心裡有些不滿意,不過也不好說些什麼。平陽侯昨晚在想着林氏,最後被蕭氏打亂了思緒。
段智睿帶着何松竹給他們請安,一起用完膳,何松竹作爲婦人,怎麼能坐着陪着段智睿一起用膳。只能在一邊給段智睿佈菜,段智睿微笑着:“娘子,爹孃都不是外人,你就坐下來,相信爹孃不會介意的,是不是?”段智睿都開口了,平陽侯沒有吱聲,蕭氏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作爲繼母難當。
一說不好,惹得段智睿不高興,蕭氏也要注意一些。自己的大哥曾經跟着蕭氏說過,讓蕭氏不要跟着段智睿正面衝突,蕭宰相都開口了,作爲妹妹的蕭氏往心裡去了。蕭氏微笑着:“沒有想到智睿這樣疼媳婦,當然行了。智睿媳婦,都是自家人,你就坐下來,要不然的話,智睿會很心疼。”
段智睿就要護着何松竹,這樣日後自己就算不在府上。也沒人敢欺負着何松竹,何松竹淺笑着:“多謝父親,母親。”接着便坐在段智睿的身邊,夫妻之間的親暱油然而見。很快段智睿和何松竹就用完膳,準備離開,去威遠侯府。平陽侯輕輕的開口:“夫人,你隨着他們一起去。”
平陽侯不放心他們小夫妻兩人,但是蕭氏心裡膈應的慌。自己也不是段智睿的親生母親,對段智睿也算不上好,去了威遠侯府。吳氏能給自己好臉色看,纔怪,所以現在蕭氏遞給平陽侯一個求助的眼神。希望平陽侯能不能不要爲難自己,平陽侯板着臉,蕭氏頓時就開口:“既然侯爺說了,相信智睿你們不介意吧!”
“母親,瞧你說的話,您是相公的母親,這些年對相公頗多照顧。相信外祖母肯定會歡迎母親。”何松竹哪裡在安慰蕭氏,很自然在諷刺着蕭氏,段智睿在心裡悶着笑,蕭氏臉色掛不住。用手捂着胸口:“侯爺,今日妾身身子不適,妾身就不去了,等到改日妾身陪着一起去。”
說着蕭氏直接的起身,平陽侯見狀不多說,就讓段智睿和何松竹夫妻兩人帶着禮品一起離開。平陽侯淡淡的開口:“你就那麼不想去威遠侯府嗎?”“侯爺,真的冤枉,剛剛您也看到了,妾身怎麼說話呀?妾身知道這些年對智睿的關心不夠,可是您要知道。可是母親把智睿接到院子。
妾身要想見智睿也不容易,妾身還能怎麼辦?侯爺,妾身真的冤枉,您可要給妾身做主,侯爺。”也顧不得下人在偷偷瞧着,蕭氏纏着平陽侯的手臂在撒嬌,平陽侯趕緊的起來。“行了。行了,別鬧騰了。”平陽侯也不好說蕭氏什麼,目送着平陽侯離開的背影。蕭氏氣惱的開口:“看什麼看,在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蕭氏真的不是開玩笑,蕭氏真的會如此做。
蕭氏不想被下人看着笑話,但是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如此。不過在蕭氏的心裡,蕭氏現在一定要好好的爲難何松竹。今日就先放過何松竹和段智睿。畢竟去了威遠侯府,蕭氏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要受到嘲諷。與其這樣,蕭氏不如不去,去了也白去。在馬車上。何松竹坐在段智睿的身邊。
“相公,母親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何松竹寬慰着段智睿。段智睿大手一橫,直接坐在何松竹的身邊。攬着何松竹的腰身:“娘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你以後不要害怕。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她要欺負你的話,你就怎麼還回去,有我給你撐腰!”
何松竹突然的覺得心裡很溫暖,有人這樣寵着自己。“相公,謝謝你,我會記住你今日的話。”“想要感謝自然要有些誠意,娘子,你說是不是?”段智睿這廝又想要幹什麼,何松竹趕緊的低下頭。不去看着段智睿,段智睿微微勾脣,如今在馬車上,段智睿還能做什麼。再說了,要去外祖母的府上。
總不能讓何松竹丟面子,所以段智睿只是緊緊的抱着何松竹,“等着晚上,娘子好好服侍爲夫可好?”段智睿貼着何松竹的耳邊,輕輕的開口。何松竹可不想,段智睿這廝就知道纏着自己,何松竹擡起頭撒嬌的說道:“相公,等到明晚好不好,明日要回門,相公。”
段智睿也知道自己對何松竹太依賴了,沒有吱聲。心裡在沉思着,何松竹就以爲段智睿默認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來到威遠侯府,吳氏和雷氏等人自然款待着段智睿和何松竹。吳氏依依不捨的拉着何松竹的手,交代着好些話。總而言之就是讓何松竹好好的照顧段智睿,要遇到什麼難事。
或者在威遠侯府受到委屈了,一定要來找吳氏和雷氏。有她們兩個人幫着做主,何松竹連連感激的點點頭。這樣,吳氏就放心多了,至於段智睿跟着林長遠去了書房。林妙柔乖巧的坐在雷氏的身邊,觀察着何松竹。林妙柔心裡有些氣憤,這樣的女子哪裡配得上自己的表哥。
不由的哼着,但是也沒有辦法,何松竹已經嫁給段智睿。木已成舟,吳氏和雷氏有意讓林妙柔跟着何松竹多接觸一些,就讓林妙柔帶着何松竹出去後院走走。多瞭解威遠侯府,林妙柔自然義不容辭。何松竹早就注意到林妙柔,淺藍長紗裙,長及曳地,腰間佩一容嗅,右手腕上帶着與衣裙相照應的瑪瑙藍鐲子,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髮絲間隙間插入一寶藍玉簪。
濃妝淡抹,幾絲髮絲繞頸,腰似小蠻,楊柳般婀娜多姿,脣似樊素,櫻桃般小巧玲瓏,脣上點了一抹硃紅,乾淨潔白的玉顏上擦拭些許米分黛,雙眸似水,看似清澈,卻深邃不可知其心思。既然林妙柔不吱聲,那麼何松竹也不開口。最後林妙柔實在憋不住了,“表嫂,你覺得表哥怎麼樣?”
聽到林妙柔的話,何松竹就停下腳步。既然何松竹停了,那麼林妙柔跟着停下來。何松竹微笑着:“沒有想到,表妹這樣關心我,我做表嫂的可要多謝表妹了。”沒有正面回答林妙柔的話,作爲閨閣女子林妙柔有些緊張。畢竟單獨跟着何松竹相處,不知道何松竹到底什麼樣的人。
“表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林妙柔接着問着,何松竹淺笑着:“真沒有想到,表妹這樣關心,可是表妹,不是表嫂說你。如今是當着我的面,要換做其他的人,也許會誤解表妹關心相公了。”其實也在暗示林妙柔關心段智睿,“表妹關心表哥怎麼了,我行得正坐得端。
不像有些人,都往歪處想。我相信表嫂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何松竹微微笑着,在心裡思考着,看來面前的林妙柔也不好相處。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煩,何松竹最後還是一笑而過,沒有再說。林妙柔總不能一直纏着何松竹問着段智睿怎麼樣,既然何松竹不理睬這個話題。
那麼林妙柔就換一個,“表嫂,今日怎麼不見明嫺來。祖母這些日子沒有少唸叨着明嫺。我這個做表姑的還沒有見過明嫺。”不知道何松竹生下的是什麼寶貝女兒,今日連帶到威遠侯府一面都不肯。虧得雷氏和吳氏從昨日開始就忙活着,今日迎接着段智睿和何松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