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會了,不會了,相公不喜歡我。相公不要我了。”明氏一聽崔墨惠的話頓時來氣了,趕緊的喊着:“李木,李木,你給我進來。”李木一晚上都在外面跪着,果然李木直接的打開門進來。見到崔墨惠的臉色發黃,不太好。李木也心疼,都是因爲自己不好,要着崔墨惠的身子。
要不然孩子怎麼會沒有了,“你趕緊的進來,我有話要問着你。”李木直接的站在崔墨惠的牀前,“現在惠兒肚裡的孩子也沒有了,惠兒養好身子,日後還是會有孩子的。至於李木,惠兒說你不想要惠兒,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明氏沒有那麼多的心情跟着李木兜圈子。
李木看了一眼崔墨惠,已經小產了,大夫還說崔墨惠日後很難再有自己的孩子了。李木現在只能守着崔墨惠,“娘,你放心好了,我沒有。我會好好的照顧惠兒,不會拋棄惠兒。”“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你要是身子垮了,誰能照顧惠兒,去休息吧!”
明氏就想要李木的一個態度,之前就算明氏再不喜歡李木。那現在崔墨惠肚裡的孩子沒有了,就是因爲李木。要一味的責怪李木,也不是辦法。畢竟崔墨惠的孩子沒有了,日後還要好好的過日子。萬一李木不要崔墨惠,那麼明氏就不會放過李木,好在李木表態了,會好好的照顧崔墨惠。
“娘,您先回去休息,相公,你也回去休息,我現在沒事。”崔墨惠乖巧的更加讓明氏覺得心疼,“你這個孩子,娘不回去,娘就陪着你。”李木輕輕的作揖:“岳母,我來陪着惠兒,您回去休息。”明氏想着也對。既然李木能照顧好崔墨惠,那就給他照顧,自己走了,反正現在崔墨惠看着樣子。也不錯。
等到明氏離開以後,李木躊躇的走到崔墨惠的牀前:“娘子,對不起。”孩子沒有了,“相公,沒事。我們以後還會再有孩子。相公,你會不會嫌棄我保護不了孩子?”崔墨惠擔憂的盯着李木,李木趕緊的抱着崔墨惠:“當然不會了,娘子,我們以後好好的過日子。”
崔墨惠被李木抱着,心裡舒服多了,尤其嘴角漾起淡然的微笑。李木現在已經下定決心忘記了何鬆梅,讓何鬆梅等着八年,是自己的錯。不過如今李木沒辦法離開崔墨惠,拋棄崔墨然。再娶何鬆梅。只能跟何鬆梅來生再續前緣,慢慢的李木要在心裡忘記何鬆梅,放下何鬆梅。
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林子安早早的醒了。不用丫鬟扶着自己,直接的去見了昭華長公主,昭華還在元辰的懷裡。不得不說昨日元辰確實服侍的昭華長公主很舒服,現在昭華都不想起來。元辰就隨着昭華一起,在門外林子安趕緊的敲着門,元辰輕輕的扶着昭華長公主。
“公主,您在休息一會兒。我下去開門就行了。”直接披上一件衣裳就去開門,昭華自然樂意。有人服侍自己很周到,林子安沒有想到現在昭華和元辰還沒起來,一下子就踹開元辰:“我母親呢?”直接的要找着昭華長公主。發現屋裡沒有人,那昭華肯定在牀上,元辰立馬起來擋在前面。
“小王爺,公主還沒有更衣,您趕緊的出去。”林子安惱火的盯着元辰,“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擋着本王。趕緊給本王讓開,要不然的話,本王要了你的小命。”林子安絲毫不害怕着元辰,那是因爲林子安知道。昭華很寵愛自己這個獨子,現在就算有了元辰,那又怎麼樣。
畢竟元辰不過一個面首而已,昭華淡淡的開口:“子安,趕緊的回去。”昭華幫着元辰,元辰對自己很衷心,護着自己。林子安氣憤的開口:“母親,您確定要我離開嗎?”“你不離開,難道你還想幹什麼?”昭華反問着林子安,“母親,我有話想要跟着你說。”很着急很着急,“那你出去等着。”
林子安沒有辦法,只能被迫離開。不過臨走時候狠狠等着元辰,門被林子安關上了,林子安在外面等着。至於昭華懶洋洋的喊着:“元辰,趕緊的被本宮更衣。”元辰立馬笑着走到長公主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衣裳幫昭華穿好。手指輕輕的滑過昭華的柔軟的肌膚,雪白晶瑩,不由的想要一親芳澤。
昭華也被元辰撩撥的不行了,“不行了,等到晚上。”看樣子,今晚又是自己陪着昭華長公主,元辰羞澀的低下頭。昭華覺得心裡特別的舒服,把身上隨身佩戴的玉佩都拿下來給元辰,“賞你的。”
“多謝長公主厚愛!”元辰乖巧的樣子,昭華更加的喜歡了。昭華體態輕盈柔美象受驚後翩翩飛起的鴻雁,身體健美柔曲象騰空嬉戲的游龍;容顏鮮明光彩象秋天盛開的菊花,青春華美繁盛如春天茂密的青松;行止若有若無象薄雲輕輕掩住了明月,形象飄蕩不定如流風吹起了迴旋的雪花。
遠遠望去,明亮潔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陽,靠近觀看,明麗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豐滿苗條恰到好處,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麗象是削成一樣,腰部苗條如一束纖細的白絹;脖頸細長,下顎美麗,白嫩的肌膚微微顯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米分。
濃密如雲的髮髻高高聳立,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在明亮的丹脣裡潔白的牙齒鮮明呈現;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兩隻美麗的酒窩兒隱現在臉頰;她姿態奇美,明豔高雅,儀容安靜,體態嫺淑;情態柔順寬和嫵媚,用語言難以形容;穿着奇特人間罕見,骨骼相貌象畫中的仙女。
披着一襲素白雪紗,戴着一支湖心鴛鴦釵,點綴的稀世明珠照亮了美麗的容顏;踏着繡着精美花紋的鞋子,拖着霧一樣輕薄的紗裙,隱隱散發出幽幽蘭香。出現在林子安的面前,“你有什麼話要跟着本宮說,就趕緊的說。”身後也沒有避諱着元辰,元辰則是站在窗邊,沒有偷聽着昭華和林子安的談話。
“母親,是否可以借一步說話?”林子安瞥了一眼窗邊的元辰。“有什麼話,你就說吧!要不然的話,本宮要回院子休息了。”反正昭華就不想見到面前的林子安,自己花了多少的心血在林子安的身上。早些知道。林子安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自己就再生一個兒子,現在也不晚。
“母親,您昨晚怎麼沒有去看看兒子?”撒嬌的盯着昭華,昭華淺笑着:“母親去看你。你的身子就好了嗎?”昭華有些遲疑的盯着林子安,林子安趕緊的拉着昭華的衣袖,“母親,兒子一直在等着母親。母親來看兒子,兒子就舒服多了。”昭華一下子甩開林子安的手。
“行了,要沒事的話,本宮就回院子了。”直接的走了,沒有理睬林子安。昭華真的不心疼自己了嗎?肯定元辰在昭華的面前胡說什麼,林子安直接的走進去。“你到底跟着母親說了什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長得有些的英俊。吃軟飯的,林子安一下子氣的不行,趕緊的朝元辰揮拳頭。
元辰也沒有躲避着,沒有多少的反抗着。元辰最後被林子安大的吐血,昭華總覺得不對勁,林子安不會輕易地罷休。趕緊的回到了元辰的屋裡,元辰已經被林子安打的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住手,你這個逆子。”昭華直接的喊着,林子安還是沒有留着,“來人。趕緊把小王爺給我拉開。”
侍衛立馬從外面進來,拉着林子安。“母親,您爲什麼要護着這個賤人,不過一個奴才而已。本王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母親,您何必爲了一個賤人傷到我們母子的情分。”直接的朝昭華喊着,昭華不屑的哼着:“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要真的有昭華長公主,怎麼會毆打着元辰。
“母親,您聽我說,元辰挑釁兒子。兒子氣不過才下手了。”林子安還在狡辯,元辰沒有吱聲。昭華趕緊的扶着元辰坐在牀上,“來人,趕緊把這個逆子給我關在院子,沒有本宮的允許,誰也不能放他出來。趕緊拉下去,不要出現在本宮的面前。”昭華已經對林子安不厭煩。
“母親,我是您的兒子,母親,您不能這樣對待我。”林子安好朝昭華喊着,昭華直接的起身要打着林子安,這個逆子。公然的當着下人的面忤逆自己的意思,元辰趕緊的拉着昭華,“長公主,不要爲了我跟着小王爺傷了母子之間的和氣,元辰不值得,長公主不必如此。”
元辰越是這樣的說,就越是讓長公主心疼元辰。“元辰,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說着直接的讓人把林子安拉下去,還打着二十大板。看看日後林子安還敢不敢,昭華輕柔的安慰着元辰,“你先忍着,我馬上就讓人請着太醫來。”真的捨不得元辰,細皮嫩肉被林子安打着。
“公主,奴才沒事,多謝長公主關心。”絲毫沒有提着林子安,昭華對元辰更加的愧疚。溫情的說道:“元辰,等你的身子好了,我們生一個兒子,以後長公主府的一切都是我們兒子的。”昭華貼着元辰的身子,擡起頭注視着元辰。元辰有些受寵若驚,“長公主,使不得。”
“本宮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好好的養傷。”昭華一直陪着元辰,元辰就算養傷那也很幸福。林子安被二十大板打的昏過去,現在府裡下人也知道了。昭華長公主現在心尖寵自然是元辰。就連小王爺也被長公主下命令打着了,用完早膳後,周氏讓何鬆萍和何鬆梅接着做繡活。
當初爲了賣帕子,家裡掙錢,不得已何鬆萍纔跟着何鬆梅做一些。現在好了,明日夫子就要來教着她們,今日何鬆萍纏着周氏:“娘,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和大姐出去街上轉一轉,好不好?”撒嬌的求着周氏,周氏冷淡的說道:“不行,趕緊的繡,一日也不能耽誤。”
何鬆萍朝何松竹和何鬆梅遞過去求助的眼神,何鬆梅微微的笑着,沒有吱聲。至於何松竹只好輕輕的開口:“娘,五妹這些日子也累了,要不然就讓五妹帶着大姐出去散散心,轉轉也好。”何松竹現在待嫁閨中。不能出去拋頭露面。周氏肯定不會讓自己去,何松竹也清楚。
“娘,那我可以跟着大姨和五姨一起去嗎?”明嫺撒嬌的抱着何松竹的腰身,懇求的盯着何松竹。何松竹說道:“這件事情沒要問着外婆,要外婆答應的話,娘就答應,要外婆不願意,那就算了。”讓明嫺求着周氏。周氏肯定點頭答應。周氏無奈的笑着:“你們呀!就知道用明嫺來威脅娘。
行了,行了,今日可以休息,不過等到明日夫子來了。你們要好好的跟着夫子學習,尤其明嫺,你也要學着。知道了嗎?”見周氏答應了,何松竹趕緊的推着明嫺一把,明嫺立馬會意的跑到周氏的面前,抱着周氏的大腿:“外婆,我知道了。多謝外婆,外婆,我最喜歡你了。”
哄得周氏笑的合不攏嘴,還沒有出門,就見到李嫣然也來了。李嫣然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碧綠的翠煙衫,身披翠水薄煙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露出性感無比的鎖骨。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白色牡丹煙羅軟紗,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米分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清風輕搖拂玉袖。湘裙斜曳顯金蓮。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姿。春筍纖纖嬌媚態。斜軃紅綃飄彩豔,高簪珠翠顯光輝。令宮人將波浪般柔順的秀髮披散腰間,戴上翡翠碧玉金米分紗釵,星星碎碎直至雙肩。米分撲撲的臉蛋,稍微抹上少許腮紅。
何鬆萍趕緊的走到李嫣然的面前,“李妹妹,你來了。”李嫣然微笑着:“伯母,梅姐姐,竹姐姐,萍姐姐,我來打擾你們了。你們不會不歡迎我吧!”有些緊張,周氏趕緊的笑着:“李姑娘,你這是哪裡的話,趕緊的坐下來。”周氏聽着何松竹說,要不是李如峰和李嫣然,恐怕何松竹不要進入平陽侯府。
更加別提見到段智睿,還有了後來聖上的賜婚。周氏都要感謝着李嫣然和李如峰,李嫣然聽說何鬆梅和何鬆萍要帶着明嫺一起出去。心裡也蠢蠢欲動,家裡只有自己一個女兒,有些孤單。李如峰也不管着自己,所以現在李嫣然渴望的盯着何鬆梅,何鬆梅會意的開口:“李妹妹要不然跟着我們一起去吧!”
明嫺一下子激動的拉着李嫣然的衣袖:“李姑姑,你可以跟着我們一起去,太好了。”何松竹也不知道爲什麼明嫺喊着何鬆梅和何鬆萍姨母,要喊着李嫣然姑姑。不過李嫣然也不介意,何松竹就隨着明嫺。再說了,按照段智睿和李嫣然的親戚關係,喊着李嫣然姑姑也沒錯。
段智睿是李嫣然的表哥,何松竹不放心的交代着明嫺:“你要聽姑姑和大姨、五姨的話,不要亂跑,記住沒有?”明嫺趕緊的點頭:“娘,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外婆,娘,你們在家等着我回來。”頭也不回就走了,周氏笑着:“明嫺這個孩子,真討人喜歡。三丫,你日後對明嫺好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臉,知道嗎?”何松竹輕笑着:“娘,你們都會明嫺很好。
我要不對明嫺嚴厲一些,明嫺哪裡會怕我。娘,你放心,我有分寸。”周氏慢慢的起身,“好了,你怎麼說都有理,我也說不過你。你今日也休息休息吧!別繡了,娘去後院看看。”說着周氏就走了,何松竹隨後也離開。大廳頓時空無一人,再等到一個時辰以後,明嫺急急忙忙的敲門。
管家還沒有說話,明嫺直接的跑到何松竹的院子,高喊着:“娘,娘,娘。”何松竹在屋裡答應着,“明嫺,明嫺,你回來了。”何松竹打開門,明嫺直接的拉着何松竹的褲腳,“娘,大事不好了,李姑姑、大姨和五姨被人抓走了。”頓時何松竹的臉色都不對勁了,趕緊的抱着明嫺。
“明嫺,你趕緊告訴娘,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被抓起來?”何松竹的心裡也着急,不過也只能仔細的聽着明嫺說。原來李嫣然帶着何鬆梅、何鬆萍、明嫺去了街上逛一逛,其實也沒有錯。後來明嫺想要去街上走走,李嫣然和何鬆梅就隨着明嫺,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遇到了一羣人包圍着她們。
明嫺撅着嘴,“娘,你可不知道,一個男子就冒出來,直接的攔住我們。不讓我們走,還說要帶着李姑姑、大姨和五姨回去做小妾。娘,小妾是什麼東西呀?”明嫺擡起頭好奇的盯着何松竹,何松竹沒有時間跟着明嫺解釋:“別問了,接下來怎麼樣了,李姑姑和你大姨、五姨就被抓走了,是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