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李嫣然還帶着明嫺去見了李嫣然的親姑姑,還有認識伯伯和伯母。“明嫺不知道那是聖上和容妃娘娘,今日他們也來了。明嫺跟着他們好像纔是一家人,都有些嫌棄我們了。”何松竹遞給段智睿一個眼神,段智睿一下子臉色變了,鬆開明嫺,“明嫺,你是不是就喜歡伯伯和伯母。
不喜歡爹孃了!”明嫺漲紅臉,“爹,你別聽娘胡說,我哪裡跟着伯伯和伯母是一家人。不是娘你教着我,對我好的人。我也要對他們好一些,伯伯和伯母那日給了我很多的寶貝,我都交給娘保管了。娘,你也知道,現在我聽着你的話,你怎麼說着我的不好了,爹,你看娘多過分了。”
明嫺還趁機的在段智睿的面前狀告何松竹,表示自己真的是無辜的。何松竹:“……”段智睿輕輕的笑着撫摸着明嫺的腦袋,“明嫺,你娘就是小氣,見不到你對伯伯和伯母好。爹以後會保護你,你能來看爹,爹真的太高興了。”段智睿抱着明嫺不肯撒手,何松竹在一邊氣瘋了。
臉色鼓鼓的,段智睿趕緊的一邊抱着明嫺,一邊往何松竹的身邊依靠着。示意何松竹不要生氣,如今不過爲了哄着明嫺。難不成在段智睿的心裡,自己還沒有明嫺的地位要緊,哼,何松竹別過臉,不去盯着段智睿和明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的起身:“你們好好的團聚,我走了。”
何松竹轉身就要走,明嫺趕緊的掙脫段智睿的懷抱。“娘,你別走,你別扔下明嫺一個人。娘。你別走,我以後會聽你的話。”本來都已經不哭了,如今明嫺的眼淚又被何松竹給着急出來了。何松竹沒有吱聲,直接由着明嫺抱着自己。至於段智睿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傷害到了何松竹。
趕緊的要下牀跟何松竹道歉,求着何松竹不要走。何松竹心疼段智睿,雖說喝下了清泉水。不過何松竹不敢大意。“你別起來。趕緊的躺着,你的身子要緊。”段智睿不過試探着何松竹,如今貼着何松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娘子,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娘子。你別跟我一把見識,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好不好?”何松竹現在還能說什麼。只能幹瞪着段智睿一眼。扶着段智睿躺下來,明嫺生怕何松竹不要自己。一直跟在何松竹的身後,何松竹一把抱着明嫺坐在牀上:“以後還說不說娘了。”這一次要不好好的教訓明嫺,以後跟段智睿父女還不欺負死自己。
有些話何松竹一定要說清楚。否則的話,不行。明嫺抱着何松竹的細腰,“好。好,娘。我都聽你的話。”段智睿大手攬着何松竹和明嫺,有她們在身邊真的很好。不過接着段智睿和何松竹嚴肅的告訴明嫺,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段智睿已經清醒了,有人要對段智睿不利。
讓明嫺一定要記住現在的段智睿昏迷,不能說話,明嫺雖說不太懂。不過既然爹孃都這樣說了,明嫺點點頭,“爹孃,我知道了,我會聽你們的話。”很快就要讓段智睿休息,何松竹有拿着清泉水給段智睿服用,段智睿覺得渾身輕鬆多了,氣沉丹田,真是好東西,看來自己在何松竹的心裡還有地位。
笑眯眯的閉上眼睛,有何松竹和明嫺陪在自己的身邊真好。在大廳,平陽侯拉着蕭氏趕緊離開,回到院子以後,蕭氏氣憤的不行,“侯爺,你也看到了今日聖上和容妃娘娘對明嫺有多麼的寵愛。還有就爲了那個丫頭才讓我們起來,我們還要感謝那個丫頭,是不是?”
平陽侯扶着蕭氏坐下來,還哄着蕭氏:“好了,好了,現在就別說了。母親已經跟岳母商量婚事,你就別說了。”“我怎麼不能說了,侯爺,你可是平陽侯,府裡的當家人。現在可好了,成親這樣的大事情,怎麼能隨着她們兩位老人家。妾身也想幫着智睿,妾身自問這些年也想對智睿好。
不過侯爺,你也知道,妾身根本無法接近智睿。母親防着妾身就跟防賊一樣,不讓妾身接近智睿,生怕妾身傷害智睿。可侯爺,你也知道,妾身真的想要把智睿當成自己的孩子,你說,妾身的命怎麼那麼苦。”蕭氏一哭,平陽侯就沒有辦法,“別哭了,別哭了。”一把摟着蕭氏,蕭氏依偎在平陽侯的心裡。
段智睿娶妻這件事情已經板上釘釘,聖上和宮裡的容妃居然如此喜歡那個小丫頭。不過那又怎麼樣,現在蕭氏就要在平陽侯的面前哭泣着。尤其要好好的給段智睿一家上眼線,日後平陽侯肯定跟蕭氏站在一條線上。“對了,侯爺,妾身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查查智睿的媳婦。
還有孩子,到底是不是智睿的孩子,我們總不能光憑着智睿媳婦的一面之詞。侯爺,妾身也是爲了侯爺的名聲考慮,還請侯爺見諒。”“當然了,你的心意本候知道。就只有你對本候纔是一心一意。那你就派人去查,本候也想知道,智睿的媳婦到底是什麼家世,讓智睿傾心娶了她。”
有了平陽侯的話,蕭氏的膽子就大起來。出了事情,也有人給自己擔着,蕭氏淡淡的笑着。平陽侯難得白日抱着蕭氏,自然跟着蕭氏一番雲雨。要不然就浪費大好的機會,蕭氏雖說生下了女兒,不過蕭氏的身子還依舊緊緻。
不由的讓平陽侯把持不住,蕭氏也隨着平陽侯。畢竟蕭氏在平陽侯府需要平陽侯寵着着自己,在別處一家富麗堂皇的屋裡,有一個絕色美人。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滿頭的珠光在屋裡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脣微微上揚。躺在榻上,身邊還有兩個英俊的少年在服侍着美人吃葡萄。美人笑嘻嘻的盯着其中的一位少年,微微張開嘴,等着少年把嘴裡的葡萄吐下給自己。少年輕輕的蹭到美人的身邊,直接的吻上了美人,脣舌之間就把葡萄遞到美人的嘴裡。
美人媚眼如絲。要不是白日的話。真的要好好的讓美人得到歡樂。自己也得到歡樂,這樣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有保證。這樣的一幕刺激到另外一位少年,也趕緊的防着葡萄到自己的嘴裡。趕緊的把葡萄籽給吐了。美人已經面紅如血,另一位青衣少年趕緊的也把嘴遞到美人的口中。
大手還在美人的身上流連忘返,美人不禁發出一聲一聲的輕哼着。青衣少年的大手越來越放肆,都已經進入到美人的身下。美人就任由着青衣男子。在一邊的白衣少年別提多麼的失望。明明自己想出來的主意,現在好了。白白便宜了青衣少年。握緊拳頭,總有一日,自己要美人的身邊最寵愛的男子就是自己。
美人輕哼着:“唔……嗯……啊……”真的很舒服,暢快。要可以的話。白衣少年多希望此刻覆在美人身上的人就是自己。可惜不是,白衣少年趕緊的出氣了,美人最討厭跟其他男子親密的時候。有人在邊上盯着。多麼的不舒服,赤裸裸的讓別人欣賞着。青衣少年服侍着美人。
白衣少年不甘心的走出屋子,關上門。就在這個時候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立馬迎上去給林子安請安:“見過小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行了,不要多禮,對了,母親呢?”林子安有要緊的事情跟母親說,否則的話,現在林子安也不會着急的白日找母親。
少年想着屋裡的青衣少年跟美人在屋裡熱情如火,纏綿悱惻,自己就孤單的在屋外站着。“長公主在屋裡。”原來剛剛的美人就是當朝長公主,聖上的親姐姐昭華長公主。白衣少年朝林子安作揖告退,既然母親在屋裡的話,那就正好了。林子安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要跟昭華長公主,就是自己的母親說了。
所以林子安絲毫不遲疑的趕緊推開屋裡的門,當然見到的那一幕,林子安從未見過。昭華長公主身上的衣裳都已經褪去,青衣男子覆上昭華長公主的身上。一邊撫摸着昭華長公主,一邊貼着長公主的身上。每一處都不放過,不知道從哪裡學習來的,真的很舒服,這個時候門開了。
昭華長公主自然不高興了,怒從心生。青衣男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昭華的**也沒有了,一把推開青衣男子,“元清,你下去吧!”青衣男子得到昭華長公主的指示,趕緊離開。林子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如此的**,白日居然跟着男子在屋裡做這些齷蹉的事情。
等到元清離開,昭華不緊不慢的拉好自己的衣裳,活脫脫一個美人站在林子安的面前。不過可惜是自己的母親,就算林子安也好色。也不會對自己的母親怎麼樣,林子安不過好奇,爹怎麼能容忍母親如此放蕩。還有之前不過一直聽說,現在親眼所見和看到的是不一樣。
“怎麼,不說話了?”昭華輕輕的勾着林子安的下巴,讓林子安對上自己的嫵媚的雙眸。尤其嬌豔欲滴的嘴脣,不由的讓林子安嚥了口水。不敢盯着昭華,“這樣着急的找我有什麼事情,現在來了,怎麼不說了?”“母親,您不是答應過兒子幫着兒子進宮告狀的,段智睿現在正好要死了。
母親,您趕緊的進宮幫着兒子。”林子安從回來以後,就告訴了昭華長公主。自己跟段智睿之間的仇恨,段智睿打着自己十個巴掌。自己要放過段智睿,那就不是男人。一定要段智睿嚐到報應,昭華但笑不語。“母親,您不是答應過兒子,現在是不是反悔了,母親,您要不幫着兒子,我就去告訴父親。”
就說昭華長公主白日宣淫,還不是跟着駙馬林通,相信林通肯定會生氣。“你覺得本宮會怕着你爹嗎?”無用的廢物,中看不中用。長公主看不上林子安的親爹,要不是當初自己已經有了身孕。否則早就休了林通,何必等到現在。林通也管不了長公主,先皇在世的時候。對長公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先皇去世了,誰還敢管着長公主。就算太后想管着,那也名不正言不順。聖上亦是如此,所以長公主纔是有恃無恐的在長公主府上養着面首。況且公主養着面首,也很正常。“母親,您也太過分了。爹好歹是您的駙馬,你就跟剛纔的那些少年在一起。會有什麼好結果。”
林子安握緊拳頭。“行了,你想讓本宮幫着你也行,趕緊的給本宮好好的按摩。”說着長公主就躺在榻上。背對着林子安。那豐滿的翹臀,無不在吸引着林子安。不過林子安還是一味的忍着,用雙手滑過長公主的全身。長公主最後自然答應了林子安,畢竟長公主一直記在心上。
林子安是自己最寵愛的。也是唯一的兒子。長公主以後的一切都是林子安,所以現在長公主不介意爲了林子安和段智睿的恩怨進宮去鬧騰一番。正好長公主好些日子不進宮給太后等人找麻煩了。於是長公主就直接的進宮去了。林子安心裡那個氣的,母親到底想要怎麼樣。
自己可是母親的兒子,算了,林子安來到了何鬆菊的院子。何鬆菊跟着林子安來到京城以後才知道。林子安是長公主的兒子沒錯。可是長公主府裡的一切都是長公主管着,駙馬都不管用。還有林子安有不少的美人服侍着,會不會有一日林子安就忘記自己了。所以何鬆菊要趕緊的生下孩子。
吳氏跟李氏商量的差不多,準備離開平陽侯府。回去威遠侯府。就聽見外面喊着聖旨到,太監趕緊的手中拿着聖旨。李氏和吳氏趕緊的跪下來,不過太監輕聲詢問着:“哪位是何姑娘,哪位是明嫺?”看來要何松竹和明嫺接旨,李氏忙不迭的讓人去請着何松竹和明嫺,當然也少不了平陽侯和蕭氏。
府上有聖上的聖旨,平陽侯作爲一家之主自然要來了。蕭氏在心裡想着肯定不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聖上那麼喜歡明嫺。聖上跟段智睿之間多少年的朋友,平陽侯和蕭氏趕緊的跪下來,就等着何松竹和明嫺。太監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聖上和容妃娘娘在御書房商議好一會兒。
何松竹和明嫺趕緊的到大廳跪下來,等着太監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平陽侯嫡次子斷智睿乃朕好友,今有何家三女松竹,儀態端莊,品行溫良。念其多年對朕的幫助,特賜下個月擇選良辰吉日完婚。另冊封段氏松竹二品誥命夫人,段明嫺爲三品榮華縣主,欽此。”
聖上賜婚給段智睿和何松竹的,不僅僅給了何松竹二品夫人的誥命,還讓明嫺做了三品的榮華縣主。何松竹一邊高興,一邊憂慮。既然明嫺成了所謂的三品榮華縣主,是不是意味着以後明嫺的親事自己不能做主。不過依照聖上對明嫺的喜歡,不會給明嫺找一個不好的夫君。
想着何松竹的心裡舒坦多了,算了,不去想這些事情。還是趕緊的準備着想想怎麼在人前醫治段智睿爲妙。一直讓段智睿在屋裡裝病,何松竹也覺得不是長久之計。更加要緊的是,聖上還讓他們下個月選擇良辰吉日完婚。如今有了聖上的賜婚,平陽侯和蕭氏也不好說什麼。蕭氏心裡不甘心,自己剛剛的從平陽侯口中得到應允,可以去查探着何松竹和明嫺。
是不是段智睿事先跟何松竹和明嫺串通好了,讓她們兩個人來忽悠他們。現在好了,聖上直接下了賜婚聖旨,他們還能怎麼樣。所有的不滿都放在心上,至於平陽侯心情也不好,自己可是段智睿的親爹。如今段智睿的親事自己都最不了主,但是聖旨說的很清楚,段智睿乃是聖上多年的好友。
平陽侯不傻,不可能去當面拒絕領聖上。況且聖上也不是給平陽侯領着,太監輕輕的把聖旨遞到何松竹的面前。衆人叩謝,李氏也沒有小氣。讓管家準備了一袋銀錠子遞給太監,太監說了些吉祥話,就收下銀錠子離開了平陽侯府。回宮去跟着聖上覆命去了,李氏心裡別提多高興。
“之前我們準備的聘禮似乎還少一些,不過如今聖上已經送來了五十臺的添妝。也不用擔心了。”吳氏笑着說道:“你說的對,老妹妹,這一次智睿一定會平安無事。”也不知道兩個死老婆子哪裡來的信心,段智睿會平安無事。她們真的以爲砒霜是小毒,可以隨隨便便的解了嗎?
笑話,蕭氏在心裡冷笑着。日後有李氏和吳氏兩個老不死的哭着。現在就讓她們高興吧!何松竹和明嫺領着聖旨就要趕緊的回去,已經出來一天。周氏和何鬆梅等人肯定着急了,李氏和吳氏不捨的拉着何松竹和明嫺。“那好,你趕緊的回去,等到明日我們就去你家去下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