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襲獸皮衣服,清瘦的少年出現在衆人面前,他單手握箭,臉色陰沉的看着整個落陽盟第六分部,一副霸氣登場的樣子,只可惜他身上那個臭味還是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來,這怎麼都不符合他現在的形象。
看着眼前的少年,烏氏族長心裡面大吃一驚:武者,好年輕的武者,他會是誰呢?烏氏族長在心裡面猜測着寒平的身份,對面的土匪們照樣慌得一批。
這麼年輕的武者,會是誰?他們騎在戰馬上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搖晃起來,他們怕了。
在落陽盟大軍和寒冰部落交手時,寒平已經受了重傷由冰老救治,雙方都沒有見過面。
“不知閣下是何人?我們乃是落陽盟的,希望閣下不要攤這趟渾水。”土匪頭子收起了大刀,語氣平靜略帶一絲商量的和寒平說着。
可惜寒平根本沒有理會他們,“咔”他直接掰斷了利箭,看着臉色蒼白,滿臉震驚的烏氏部落族長,笑了笑。
“烏族長,請您老人家離開,待會可能比較血腥。”寒平說着,扭了扭脖子。
烏氏族長終於回過神來:“多謝小兄弟,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只看見後者緩緩的走向了對面的土匪們。
寒平慢慢的走着,淅淅瀝瀝的大雪打在其身上,然後化爲水滴慢慢的替他清洗着可惡的黃鼠狼屁臭味。
他伸手拍掉了身上多餘的雪花,這一刻一股氣質在其身上綻放,準確的說是一股王者氣勢,壓得這一方天地明顯的變了天,淅淅瀝瀝的大雪都似乎怕了,不敢再繼續下着。
烏氏族長深深地嘆了口氣,心裡面居然在顫抖,他居然想要臣服。
土匪們看着攜帶王者氣勢的寒平慢慢的走向自己,心裡面早已經劇烈顫抖着。
他們的頭去追擊敵人去了,那人帶走了獸核,他們現在只不過是靠着落陽盟的名號而已,可是對方這麼年輕,又是一名武者,後面的勢力肯定很強,豈會怕了他們落陽盟?
“咕咚,咕咚!”土匪們傳來了吞嚥口水的聲音,他們這一刻徹底的怕了,寒平就像是一個收割生命的死神,沒有一丁點感情,軟硬不吃。
“這位英雄,大人,我們把武獸屍骨給您,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話必,還不待寒平說什麼,他們就急着掉轉馬頭,準備離開。
可惜他們心愛的戰馬在王者氣勢的壓迫下早已經手腳發軟,戰戰兢兢的勉強站立着,要他們逃跑,抱歉,做不到。
土匪們看着戰馬站在原地不動,他們急了,拿起馬鞭用力的抽打着馬匹,有的在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掄起手中的武器刺破,劃破馬匹的皮膚,露出森森白骨,整個馬身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寒平心裡面更加怒了,真他媽的是一羣土匪,心狠手辣,那我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他想着,於是身上的氣勢再一次加強,王者氣勢瘋狂的壓着這一方天地。
“撲通,撲通,”
“吼吼吼~~”
在這股壓力之下,戰馬直接被壓倒在地,他們嘶吼着,掙扎着,不知是怕了,還是痛了。
土匪們被戰馬摔下馬匹,一時間慘叫聲響起一片,看着此時土匪們的模樣,無論是烏氏族,還是躲在遠方的部落探子,心裡面都被狠狠地打擊着。
剛纔還叫囂着,不可一世的土匪們,這一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舊弱不禁風,實力,還是實力啊!
寒平依舊冷漠,不緊不慢的走向他們,心裡面無悲無喜,在他們報出落陽盟的名號時,他們就已經只剩下屍體了。
土匪頭子慌亂的爬起,用手裡面的鬼頭刀撐着身體,不讓自己下跪,滿臉恐懼的看着來人,手腳都在劇烈的打顫着。
“英雄,不不不,大人,我們把武獸屍骨給您,您就行行好,就當我們是屁一樣,把我們放了吧!”土匪頭子哀求到。
“屁,還放了?”寒平在聽到屁以後,心裡面不淡定了,連帶着王者氣勢都開始咆哮起來,一想到黃鼠狼的屁,哼!
“撲通,撲通”
感受到了寒平氣勢的變化,衆土匪直接跪在地上,向寒平磕頭求饒:“饒命啊大人,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啊,饒命啊!”
寒平總算調整好情緒,看着跪倒一片的土匪,心裡面一瞬間有那麼動容了,可是他想到了部落,想到了落陽盟的所作所爲。
“呼~”他長呼一口氣,看着土匪們,雙眸多了一股恨辣。
“今天,武獸屍骨,還有你們的命,我都收下了。”話必他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經到了土匪頭子面前,一掌拍在後者心口。
“呃!”土匪頭子痛苦的悶哼一聲,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看已經沒有了生機,大雪一瞬間覆蓋在其身體表面,然後開始結冰。
寒平沒有理會土匪頭子,接着流竄在各個土匪之中,這一刻彷彿是狼入羊羣,展開了血腥的屠殺,寒平是狼,土匪是羊羣。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真正的強大了,纔有資格稱之爲狼,因爲狼的本性就是——嗜血!
雪依舊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似乎是爲了給這雪夜屠殺掩蓋真相或者奏一曲哀歌。
遠方的各個部落探子們此時感覺到大快人心,以前只有落陽盟橫行霸道,欺男霸世,少殺搶掠,無惡不作,現在報應啊。
因果輪迴,大道三千,蒼天饒過誰?
“啊呸,”有部落的探子還不忘記吐上一口唾液,“活該啊你們,呸呸呸!”
屠殺依舊,寒平來來回回穿梭在土匪中,招招致命,這一刻,求饒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哀鴻遍野,一副悽悽慘慘的模樣。
終於,在衆人震撼,驚悚,麻木的表情中,寒平結束了殺戮,他靜靜地站在衆土匪屍骨中央,心裡面無悲無喜,寵辱不驚。
旁邊是一名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土匪,嘴裡胡亂的說着:“英雄,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嗚嗚~”
土匪下面早已經潮溼一片,一股清流和皚皚白雪混在一起,一股異樣的酸楚瀰漫在空氣中,空氣瞬間不那麼純淨了,原來是被嚇尿了。
寒平看着尿了的土匪,眉頭緊皺,想到:就你這心理素質還怎麼幹土匪了,還有沒有點職業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