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無語了,兩位世伯一位是大夏的燕王,帝國軍方第一人,另一個是傳奇般的散人天境強者,卻教自己“偷稅”。
“賢侄啊!你以爲那些世家大族數百年來屹立不倒是怎麼做到的?說起來簡單,不過就是‘展示實力’和‘隱藏實力’兩條路子而已。”
“在被陛下深深猜忌的時候,要麼隱藏實力韜光養晦,要麼展示實力讓陛下有所忌憚,最終都是和帝室達成一種默契,帝室允許貴族保持自己的權利,貴族也必須承認、擁護帝室的統治地位。”
秦牧說到這裡,滿含深意的對着秦沫問道:“你.....明白了嗎?”
秦沫點點頭,“我秦沫在此立誓,若帝室不加害與我,絕不行那謀逆之事!”
秦牧對秦沫說的很明白,你該亮肌肉就亮肌肉,該裝孫子就裝孫子,只要承認帝室的地位,誰也不能把你怎樣。
而秦沫回答的更是光棍,“你只要不要我命,我就不反!”
“呵呵!老秦,這大員的‘小燒’果然香醇醉人,平日在你府上可沒喝過這種好酒啊!是不是不捨得拿出來?”
“屁的不拿出來,我府上早就不買酒了,都是這‘恆王殿下’給我送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拿劣酒充數,實在可恨....可惱。”
談完了正事,兩個大夏的頂尖強者齊齊轉頭看着秦沫,開始打趣,惹得秦沫保證一定按時給他們送酒,纔算了事。
剩下的時間,兩人談古論今,邊上的秦沫徹底淪爲斟酒佈菜的服務生。
兩人喝的興起,秦沫伺候的苦逼,我滴洞房花燭夜哇!兩位美女等着本王去寵幸呢!卻在這裡看老頭子喝酒,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情嗎?
所以等到秦沫終於摸到甲斐姬的“櫻色小榭”的時候,天色已現魚肚白,讓姑娘空等了自己一夜,真是罪過.....罪過。
不知道具體倆美女怎麼排的,好像是擲色子林若曦輸了,所以說好了秦沫先和甲斐姬洞房,然後再去禍害小若曦,所以秦沫不顧自己滿身酒氣,直接就先興沖沖的來找甲斐姬。
洞房裡的花燭已經化作滴滴燭淚,在微明的天色裡盡着自己最後的職責,新娘子也恪守着禮儀,蓋着紅蓋頭端坐牀沿,一絲都沒有動過。
“甲斐,我陪燕王和周世伯喝酒,來的晚了,還望娘子恕罪!”
“嗯!”
甲斐還是那溫順的腔調,一個“嗯”字表達了自己的內心,那是能令所有男人滿足的順從。
“我去,誰給你畫的妝?”
蓋頭掀開,眯眼準備享受的秦沫嚇了一跳,甲斐本來是極美的,但這妝實在是有失水準,眉毛中間畫了倆大黑點,嘴巴如血,臉上的粉白的嚇人。
“甲斐....沒學過化妝,妹妹給畫的......這是扶桑最流行的畫法。”
“我去,你的牙齒還是黑的.......趕緊給我洗了去。”
甲斐姬趕忙起身去洗漱,她也覺得敦姬給她畫的妝實在難看,但扶桑女子都是這麼化妝,她也覺得自己不能忘本,結果差點把秦沫給嚇痿。
一番梳洗,那個明豔英氣的長腿美女又回來了,秦沫滿意的勾勾手,“甲斐,把那酒壺拿過來。”
甲斐姬難爲的說道:“王爺.....這都這麼晚了,您還要喝啊!”
“笨蛋,我要喝交杯酒。”
“哦!哦!”
扶桑女子的小碎步確實很好看,甲斐飛快的把酒杯酒壺拿了過來,利落的和秦沫喝了交杯酒,看來私底下不知演練了多少遍。
“哦!甲斐,喝完交杯酒.....下面該做什麼你知道滴吧?”
甲斐姬的臉本來就微紅,這下全紅了,低頭髮出一聲“嗯”。
秦沫嘿嘿一樂,往牀沿上一座,平伸雙手做了個大老爺的姿勢,靜看長腿美女如何反應。
甲斐姬低眉順眼的挪了過來,臉紅的滴水一般,但手上還是開始幫秦沫脫外衣。她剛剛順帶着連頭髮也重新洗了,純淨的處子清香鑽入秦沫的鼻孔,比一罈老酒更加醉人。
“唉!本來想等她玄境才吃掉的,可世事不等人,黃境巔峰也將就着吧!”
按修行界的經驗來說,女子修士的元陰對男子算是上天的饋贈,秦沫本想把甲斐姬養成玄境再說,但如今這種情況下,是再也不能忍了,洞房花燭做和尚?呵呵!真當小爺是娘炮咋滴?
秦沫被甲斐姬伺候着脫光了外衣,只剩下他親手設計的四角褲,然後甲斐姬呆着不動。
“甲斐,你還不上來這是要凍死我咋滴?”
秦沫故意惡聲惡氣的說道,剛纔喝的一杯交杯酒成了最好的僞裝,元氣稍微催動就是滿嘴酒氣,裝醉的男人絕對是新娘子的噩夢。
甲斐姬咬着嘴脣,開始自己動手,她的手速越來越快,最後幾件簡直是逃命似的脫掉。
感受着趴在自己肩頭輕輕顫抖的女子,秦沫覺得值了,自己多年的調教終於見了成果。
在外人面前堅強英武的女漢子、女總裁在洞房中對自己千依百順,這是當年自己最美的夢想之一,如今終於實現了。
“甲斐....會說‘呀買跌’嗎?”
一道星河突兀的出現在“櫻色小榭”上空,緩緩運轉,片片星輝籠罩了小小的洞房。
整整整一個時辰,秦沫的洞房中“呀買跌”之聲連綿不絕。
從剛開始的蚊子哼哼,到最後的聲嘶力竭,伴隨着不斷飄舞旋轉的星輝,一個巨大的氣旋從小到大,又從大到小,濃縮的元氣全部灌輸到了小小的洞房之內,欲仙欲死的甲斐姬體內。
雲歇雨息,秦沫感受着甲斐姬胸中丹田內的濃郁元液,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說:“甲斐,你是不是會雙修之術呀?”
不怪秦沫瞎想,這妹子被自己寵幸一回……竟然玄境啦!
甲斐姬肯定是不會採補之術的,秦沫能體會到自身體內涌入的一股清涼暗流,也感受出了其中蘊含的純淨元陰之力被自己的丹田一點點的解析、化解,一種特殊的感悟涌上心頭。
人類最原始的行爲就是繁衍,而陰陽融合是繁衍的基本,也是天道的重要一部分。甲斐姬是修行天才,給予秦沫的也是最清晰的天道感悟。
秦沫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地境的門檻,那就是對人類生命最深處秘密的追尋,他如今也許只差一點點了。
“甲斐....你臉紅什麼?”
“甲斐.....是知道一些雙修之術,是父親來時從天皇那裡拿來的,可....我只是看過,未曾修習...”
“哦!你現在不管其他,先看看自己的境界是否穩定?”
甲斐姬不顧身上無衣趕緊盤膝內視,良久之後睜眼驚訝的說道:“我.....感受到甲斐完全不一樣了,我的丹田非常穩定,元液更是在自行流轉.....這...好強大的感覺!”
秦沫聽到她丹田穩定,頓時放了心,他又換上了那副大老爺的嘴臉,“甲斐,把那個雙修之術演示一下,讓夫君我鑑賞鑑賞。”
秦沫走出“櫻色小榭”,時間已經是正午,他覺得自己很餓,餓的能吃下半頭牛,小榭中的飯未必符合他的胃口,他準備回雙子塔小餐廳大吃一頓,補充下體力。
剛出“櫻色小榭”的門口,就看見林若曦的侍女等待在門口,見到自己慌忙施禮。
“咦!你們怎麼呆在這裡?若曦有事找我?”
倆侍女幽怨地說道:“王爺,您還要去揭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