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賈鵬飛同樣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雖然明知道對方是身不由己,但是柳雲還是臉色一沉,表情有些不悅。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送你們上路吧!”
柳雲怒喝一聲,手捏蘭花指對着紀有材和賈鵬飛輕輕一指,兩道流光就彷彿穿越了空間,直接來到了兩人面前!
還好紀有材及時開啓了空間護盾,將這次攻擊攔截了下來。
否則的話,恐怕他們不死也要被這兩根蜂尾一樣的長針,在身體上留個洞了!
紀有材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而且所用的武器和他的人一樣,都是那麼的陰險!
“果然是好寶貝!”看到自己的這次攻擊,並沒有奏效,陰柔男子柳雲不驚反喜,看着紀有材身體外面的空間護盾,滿臉的讚歎之色。
“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次施展這種防禦了吧?我不知道,你先前進入胡萊所建造的洞窟陷阱之內的時候有沒有用過這種防禦方式,如果有的話,那麼這就是第三次了!
擁有這種威力的防禦術法,想必你的這個寶物品階絕對不低吧!
我真的是越來越對它好奇了!一想到這件寶物馬上就要屬於我了,想想還真的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柳雲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那表情可以說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想要我的東西?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拿了!”紀有材冷着臉看着他,心中又好氣又好笑。
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可以將自己留在這裡!
“心由念動、劍自氣靈、氣念互通、人劍相合——起!”
紀有材劍訣一掐,就要施展御劍術對敵,卻忽然看到對方臉上露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心中一動,手中劍訣不變,卻並沒有將施展的對象選定在真元靈劍之上,反而是用了一柄普通的寶劍,控制着它向着柳雲極速飛去。
“你醒悟過來了?”柳雲看到紀有材轉換了釋放的對象,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遺憾之色,他只是略一思考,就已經明白,是自己臉上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於是他也不再隱藏,右手隨意地做了一個手勢,紀有材只覺得原本如臂指使的御劍術所控制的寶劍在此刻完全失去了感應。
就好像是原本正在飛馳的汽車,突然間沒有了燃油一樣,任憑你再如何的踩油門,你也不會再產生任何的反應。
而失去了紀有材控制的寶劍卻並沒有掉落在地面,反而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十分聽話的飛向了柳雲的手中!
“果然是好手段!”紀有材陰沉着臉看着對方,他終於知道對方的自信來自哪裡了!
“你所學習的御劍術只是基礎中的基礎!更何況它本身就脫胎於我們柳家,爲了防止它被外泄,我們柳家早就想好了預防的手段!
你想要用它來對付我,那可真是打錯了主意了!”
柳雲搖了搖頭,看着紀有材的樣子有些不屑。
他看不起的不只是紀有材這個人,同樣的,還有他所學習的御劍術!
柳雲勾了勾手指,原本歸屬於紀有材的寶劍頓時圍繞着他的身體盤旋了起來,顯得十分的聽話,那流動的劍體宛若游魚般輕快靈動,彷彿在那一瞬間,擁有了生命!
“去!”柳雲手指一彈,寶劍頓時向着紀有材飛了出去!
和他的御劍術相比,紀有材的御劍術可以說是渣得不能再渣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二者之間的區別的話,那就是天壤之別!
紀有材本來還覺得自己已經練成了御劍術並且已經十分熟練了,覺得自己即使憑藉它來行走天下的話,恐怕也沒什麼問題。
卻沒想到在這裡就已經摺戟沉沙了!
這不能不說,對他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當然,打擊歸打擊,並不代表紀有材會因此就一蹶不振!
面對柳雲那和自己所出同源,熟練度卻明顯高出許多的御劍術,紀有材不得不硬着頭皮施展御劍術頂了上去!
當!
紀有材的第二柄寶劍面對柳雲的飛劍,雖然不說是不堪一擊,卻也並沒有支持太久。
兩柄寶劍事實上,品質都是一樣的。
只是由於所施展的人的不同,卻產生了不同的結果。
在紀有材還沒有來得及回氣去施展下一次御劍術之前,柳雲的御劍術已經死死地抵在了他的空間護盾之上!
“靈力隨心,靈劍隨行!給我旋!”
伴隨着柳雲手訣的變動,被他控制的寶劍頓時開始在空間護盾之上死死的旋轉了起來!
在他毫無顧忌的攻擊之下,紀有材的空間護盾接連閃爍,彷彿下一刻就要爆裂開來一樣。
紀有材再次施展了御劍術,想要將柳雲的寶劍磕飛,但是嘗試了幾次之後,卻都無功而返。
眼見的空間護盾閃爍的頻率越來越劇烈,彷彿下一瞬間就要爆裂開來一樣。
看到這樣的情形,賈鵬飛的臉色幾乎都有些泛白了!
要知道,他是爲了生存下去纔會和紀有材簽訂了主僕契約的。
但是看在現在的情況,他恐怕隨時都有可能和自己的主人一起死在這裡。
這樣的結局可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看樣子,他後悔好像也已經晚了。
砰!
紀有材的空間護盾終於堅持不下去了,最終化作了滿天的碎片崩散開來,露出了紀有材和賈鵬飛的身影。
柳雲的寶劍去勢未減,眼見的馬上就要將紀有材和賈鵬飛穿一個透心涼,卻沒有想到,一隻比門板還要大上不少的手掌,忽然插了進來,直接將紀有材和賈鵬飛護在了後面。
柳雲的寶劍刺在手掌上面,除了冒出一溜煙的火星外,並沒有出現多大的成效。
“柳家的小子,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這裡是我的地盤!
你想要在這個地方撒野的話,首先要經過我的同意!”
胡萊看着柳雲,右手輕輕一握,將刺在上面的柳雲的寶劍握在手中,鬆開以後,那本來奪自紀有材的三階寶劍頓時成了一堆破銅爛鐵,再也看不出先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