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體裡含有媚藥,至於原因,瑞王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其一。其二,同一時間,主母被瑞王妃邀去雲臺山,遭遇刺殺……”
福叔鏗鏘有力的說,“這兩件事有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只能請聖上決斷了!”
“什……什麼?!”君澤霖驚呼,這意思是刺殺的事也要推到他身上?他不可置信的朝着蕭默看去。
真的要這麼絕,要這麼狠嗎?
蕭默無聲與之對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也罷,當着許多人的面,他且忍一忍,不然老臉全沒了,君澤霖壓住翻騰的腥甜,“不若咱們進府內談?”
看樣子,王府今天要大出血了,不管付出什麼,先讓對方消了氣再說吧,無論如何也不能鬧到父皇那裡去!
小小對着蕭默點頭,既然人家不傻,咱也省事,在門口她都不好發揮,萬一給人看見了,抓住把柄,都不好開口提條件了。
嬌妻說什麼就是什麼,蕭默抱着人就往王府走去。
君澤霖搖搖頭,哎,還想着用激將法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這倆混蛋逼出原型,這進了王府就沒人給作證了,罷了罷了,人多更說不清楚,算他倒黴。
王府,蕭默大刀闊斧的走進正廳,往主位上一座,懷裡的破布娃娃也不破了,臉紅潤潤的,挺精神,就是爲了做戲,衣服有臉髒亂。
君澤霖嘴角抽了抽,強調道“刺殺一事與本王無關。”
“蕭兄弟非要推到本王身上,不覺得太絕了嗎?”他以爲對方頂多是個狼崽子,沒想到居然是頭惡狼,狠,比他這個皇家之人還狠!
蕭默抿嘴不吭聲。
小小眨眼睛,“我們沒說是王爺刺殺的啊,王爺這麼說……”
“難道刺殺也是你的手筆?”她斂眉深思,點頭認同,“這麼說從一開始把我調走,在給蕭默下藥,一邊試圖用狐狸精掌控我家蕭默,一邊派人把我這個多餘的解決掉……”
小小驚詫,“王爺你好聰明啊,這可是一石二鳥啊!”
“不是本王,本王可以發誓……”
君澤霖頭疼不已,雖然對方說的不是事實,但他聽着卻隱約冒出了冷汗,若真讓簫夫人去宮裡這麼一說,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你想啊,那刺殺的幕後之人爲了擺脫干係,首先就會製造證據往他身上推,再則,以蕭公子現在的紅火度,那些個想要巴結的人,不趁機彈劾他,他都不信。
朝堂局勢,牽一髮而動全身,那些個看他礙眼的若不一次性抓住機會,把他打入深淵,都不可能,是他,他也這麼做。
君澤霖頭痛欲裂,他深呼吸,認命般問,“不知道能爲二位做些什麼?只要本王能做到的,定當盡力而爲。”
他也就罷了,還有老八呢,他們兄弟二人可是一條船上的,罷了,認命吧,希望這倆黑心的別太黑,他怕他承受不住。
對方沒有證據,想來這件事他吃點虧,也能解決,還是別鬧到京城去了,畢竟下藥的確是他不對。
小小挑眉,“王爺你這生無可戀的樣子是幹啥,整的跟咱欺負了你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