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連連保證,“小軍師儘管動手,屬下保證不會叫出聲來。”
“過程肯定是不會太疼的,有麻沸散。但藥效過了之後……”那感覺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小小前世做過手部手術,只是切開一個三釐米的口子,把裡面的囊腫取了出來。就這樣,術後她還是疼的鑽心,無論怎麼樣都睡不着。
兩條腿骨打碎,簡直不敢想象!
“屬下能忍,求小軍師動手。”傷員並不在乎,滿臉懇求。若是能治好,等於給了他第二次生命,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他也要抓住。
“先說好,我給你接上之後,只能觀察幾天。後期恢復我會寫出一個流程,你按照我寫的鍛鍊,成與不成,看上天,也看你自己。”她不可能在軍營待幾個月,家裡的水果什麼的還需要她。
“我願意,我願意……”傷員連連點頭。
見他執意,小小也不願意剝奪人家重生的機會,招招手,對大家交代一些事項開始行動了。
整個手術過程可謂是費神費力,對於不是大奸大惡之人,生生去打斷人家的腿骨,小小表示,她心肝也顫抖。
接骨掌握好位置,把石膏打好就成了。爲了提高成功率,她還拿出鳳尾針,給傷員紮了幾針。
別小看這幾針,她可是注入了內力溫養穴位,促進血液循環。每天給傷員扎幾針,至少能提高一層成功率。
當然,對於小軍師忽然施針,幾位軍醫也表示了好奇和極度的熱切,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閃爍着可疑的綠光。
對小軍師的醫術造詣敬佩之意再次上升一個高度,鍼灸執法可是失傳的東西啊!
小軍師到底是何方神聖?
對於大家眼裡的綠光,小小隻能抽抽嘴角,表示愛莫能助。
不是她不想教,第一是她在軍營待的時間有限,第二是前天跟胡軍醫說過不可外傳,此時若是在說能教,那不是自打嘴巴嗎?
不外傳就不外傳吧,就着今天的問題,大家打算再開一次研討會。
恰在此時,門外步伐沖沖擡進來一個人,伴隨着大喊聲和痛苦的悶哼聲,“軍醫,軍醫,快救人。”
胡軍醫立即上前查看,“怎麼回事?”
“鍛鍊的時候不小心踩在了刀上,腳掌斷了。”
也是合該倒黴,踩就踩了唄,此人還踉蹌了一下,正好把掉在地上的刀絆的立了起來。
胡軍醫蹙眉查看完傷員血淋淋的腳掌,轉頭去看小傢伙,這個他不行啊!
“趕緊擡到病牀上去。”小小早已起身,見他看過來,立即一邊穿上剛脫下來的白大褂,一邊對着幾人揮手交代。
她還能說什麼?能說她還沒喝口水,沒吃口飯呢嗎?
腳掌踩在刀上可不是好玩的,那上面都是筋,縫合筋脈更費眼力。小小穿好衣服,對阿和道:“快去多準備點燭火。”
也怪她昨天畫人體圖畫的太累,竟忘了去自家相公的小庫房轉轉,沒有夜明珠做手術還真是有點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