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在被蒲簫擺正身子的時候,就已經睜開了雙眼,然而因爲窘迫,她一直低催着自己的小腦袋,耳尖的一抹粉紅在淡紫色的貂毛裡藏着。
蒲簫的話音落下,君心咬了咬脣,假裝淡定的擡起腦袋,“嗯......我知道了.......豆豆.......豆豆,是吧!”
語無倫次的說完這句話,讓假裝淡定的君心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它叫豆豆,認識的人,它不會主動攻擊。所以......以後,你不必害怕了!”
蒲簫看出君心的窘迫,弄得他也微微尷尬了幾分,快速的解釋了一遍,他又道:“那個......妹妹應該起牀了,要不,你先回前院去吧?我還要裝菜......”
“嗯嗯......本宮......這就回去......”君心趕忙應了一句,低下腦袋,腳步凌亂的往前面走去。
“那個......公主.......前院,在那邊......”蒲簫實在是不忍心再打擊她一次,心裡同時多少,了有點忍俊不禁的憋笑。
君心疑惑的回頭,眨着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無辜又迷茫,勾的蒲簫心跳都亂了幾分。
他壓下這奇怪的感覺,眼角好笑的抽搐了幾下,然後,用拳頭抵住脣角輕咳了兩聲,才伸手指指向前院的方向,道:“你......走錯方向了。”
君心無辜又迷茫的眸子頓時變成了慌亂,小臉唰的就紅成了蘋果的樣子,她咬咬粉嫩的脣瓣,把腦袋垂的低低的,故作淡定的邁着步子往前院走去。
蒲簫注視着她淡定,步伐卻明顯大了許多的身影,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早餐的時候。
小小敏感的發現了氣氛的詭異,她眨眨眼睛,瞅了瞅一直低垂着腦袋的君心。
又看了看淡定的哥哥,莫名其妙的抓抓腦袋,繼續喝粥。
吃完早餐,還不待歇息一會兒,小小就被迫不及待的君心,拉出了門。
這一次,小小還叫上了豆豆。
路上,小小想起昨晚豆豆回家之後,她忘了介紹來着,就主動跟君心提了起來,“它是我從山裡就救回來的,叫豆豆,特別乖,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哎~對了,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詫異,而且不害怕的樣子?”小小猛地想起什麼,又問了一句。
君心聞言,眼神開始四處亂瞟,“嗯......哥哥......哥哥說過的......”
“哦~也是,君澤羽是你親哥哥嘛,應該的。”小小點頭,沒有多想,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君心大籲出一口氣的同時,眸子也黯淡了幾分。
呵呵......她那個皇兄,心裡只剩下報仇了,她這個皇妹也只是附帶的吧?
說不上好,說不上不好,但,她很清楚,皇兄已經被心裡的仇恨折磨的有些瘋魔了。
搖頭,嘆息,深呼吸一口氣,君心眨眨泛酸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小山路,和光禿禿的樹木,竟也生出了幾分歲月如此,便好的感慨。
小小很敏感,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君心眼裡的黯淡,被她一一收入眼中。
眼珠一轉,她想起了上次跟劉小蘭進山時,她講故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