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漢喊了一聲,“你們在幹嘛?丟不丟人?”
王氏急的滿頭冒汗,身上越來越癢,撓的多狠都不管用,“老頭子,我身上癢,你快去給我請大夫.......”又猛地看向簫默,“說......是不是你個小雜種要害我,你給我身上放了什麼東西?”
趙氏一聽,她一邊繼續撓着,一邊恨恨的罵:“你這個壞了腸子的野種,你敢害我們,你還是不是人,良心都喂到狗肚子裡了,快說,你是不是放了什麼蟲子?”
王氏和趙氏說完,顧不上還有人,就要脫衣服檢查。
蕭老漢看了一眼簫默,上前去把王氏拉住往屋裡去,留下一句:“老大,你把你婆娘拉回自己屋裡去,老二,你去請大夫來......”
簫默站在那裡,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跟他沒關係。
.......
小小研製的癢癢粉,要癢夠一天一夜。
所以,從當天中午開始,到第二天的中午,蕭家和柳氏當初一樣,請了一次大夫,最後無法,又趕着牛車去了鎮上,得到的結論幾乎一致。
這一天一夜,王氏和趙氏除了看大夫的時間,也都是被綁在牀上,兩人嘴裡一直不停的罵,無非是簫默沒良心,害他們云云。
簫文淵聽後火大的找簫默拼了一次命。
當然,結果是他完敗,還弄得鼻青臉腫。
蕭老漢和簫文軒密談了一次,兩人意見統一,覺得不會是簫默做的,簫默在他們眼裡還不會做這些背地裡的勾當,然後制止了簫文淵想再次找死的決心。
第二天的中午,王氏和趙氏渾身抓痕的清醒了過來,身上縱橫交錯的抓痕成條狀,跟柳氏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氏忍者渾身的疼痛,嘶啞着嗓音要找簫默算賬,在蕭老漢費了好半天的功夫勸住之後,王氏雖然表示相信了,但內心還是給簫默記上了一筆。
簫默被吵得一夜沒睡,他也沒閒着,拿出小小給他抄的功法,照着上面註釋的拼音,一邊認字,一邊練功。
......
蒲家村。
小小被劉小蘭嘲笑了幾天,嘴脣終於好了,這幾日裡,她幾乎每天都在心裡把簫默給罵個八百遍。
大姨媽的第一次駕臨,時間有點長,直到昨日,小小才渾身舒爽了。
一大早,她就穿着棉衣把菜都灑了一遍靈泉水,而後,就去了雞舍裡準備餵雞。
大冬天的,她當然不可能拿出來青草餵雞,雖然以前多出來的青草,哥哥沒問過,她還是覺得謹慎些的好,畢竟空間的事,她是不打算告訴任何人的。
小小給雞燙了點玉米麪,倒進專門給它們準備的槽子裡,十隻雞可能是餵過靈泉水的原因,特別溫順。
就在它們都聚在一堆吃食的時候,小小眼前一晃,雙眼頓時亮了起來,果然,養了不到兩個月的雞下蛋了。
她伸手掏出那兩顆雞蛋,心情十分不錯,想着,一會就蒸成雞蛋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