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真應了那句話,時間是治癒傷口最好的良藥,一年的時間,小女人已經逐漸放棄了蕭默?
這個想法令君澤羽渾身都洋溢了一層激動,但藏在骨子裡的多疑還是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君澤羽指尖敲了敲牀臂,道:“給本王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否則本王不敢放你走。”
不是不能,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小小真心一點都不想跟他廢話,毫不猶豫的,她身影一動,消失在了牀上,亦消失在了君澤羽眼前。
君澤羽大驚,卻見那上一秒消失的人又安然無恙的躺在了牀上,並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的點穴術最多堅持兩個時辰,只要我想走,你沒有任何辦法能鉗制我。”
“即便你每隔兩個時辰給我點一次穴,我亦能走,所以,別頑抗了,你很清楚,除了點穴還能控制我一時半刻,別的任何辦法都留不住我。”
君澤羽眯起了眼眸,審視般看着背對着自己的身影,短暫的喜悅過後,他冷靜了下來。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眼前這個人並不是真的答應了自己的提議,也不是真的願意跟自己躺在一張牀上。
事實,自己的存在與否,對她來說不過是一股空氣!
“告訴本王,你是真的願意給本王一個機會嗎?”君澤羽聲音帶着微微的冷意,即便再愛一個人,他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被耍弄。
小小轉過身來,昨晚到今天第一次看向君澤羽,“是,也不是!”
即便早就知道答案,聽到對方如此坦率的回答,君澤羽的心還是難免一痛,他攥緊拳頭,聲音出自牙縫,“此話怎講?”
小小從牀上翻身而起,一身雪白褻衣略微凌亂的穿在身上,大咧咧的坐在牀頭一角,看着君澤羽道,“你給了我一個啓發,或許這樣能刺激到蕭默也說不定。”
既然無論如何都叫不醒一個故意沉睡的人,那就努力刺激他,激怒他,萬一、萬一成功了呢?
這是小小這一夜想到的辦法,沒有辦法的辦法。
“呵……”徹骨的冷笑自君澤羽口中溢出,他邪魅的眼神盈上了一層受傷,“原來、原來本王又自作多情了。”
“你的心可真狠!”君澤羽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下一秒,他像是一頭忽然被激怒的野獸一般撲向了小小,“他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重要到不惜傷害別人?”
“很好!既然你這麼頑固,那本王就幫你把他忘掉!”君澤羽迅速點上小小的穴道,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眼神扭曲且受傷的說,“本王聽說女人有了孩子,心就會軟,就會徹底安定下來,是不是隻有那樣,你才能真正屬於我?”
雖然是問句,君澤羽卻壓根沒給小小回答的機會,“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本王就先得到你的身,等有了我們共同的孩子,你的心逐漸就會裝下本王。”
說着,君澤羽開始撕扯小小的衣服,他原本就不該天真的以爲,這個女人心裡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