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眼見臺下的觀衆對她越來越不滿,她也不能冷場不是?
於是,她彎脣笑了笑,袖子一揚,手裡多了根糖葫蘆,咬一口,酸甜酸甜的令她眯起了眼睛。
蕭默見此眉頭跳了跳,腦門上蹦出一個大寫加粗的問號!
臺下的觀衆統統愣住,腦門上的大寫加粗的問號比蕭默還要明顯幾分。
“這姑娘在做啥?咋還是吃起來了?嘖嘖嘖……這心也夠大的……”
“可不是,你瞅瞅吃的還挺香,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啦!”
“我說你們的關注點不對,問題是那糖葫蘆怎麼變出來的?”
“你傻啊,沒看人家從袖子裡變出來的……啊,不對,這姑娘把粘人的糖葫蘆裝袖子裡,是不是傻啊!”
……
看到大家的反應,小小眸子裡閃過滿意之色,放開蕭默的手,往前走了幾步,“大家先靜一靜!”
衆人一臉懵逼,這姑娘想幹啥?
前排的貴賓席上,大家饒有興致的撐起下巴,眸中皆帶了一抹異樣光彩。
“是這樣的,既然馮大小姐有事耽擱了時間,也不能讓大家乾坐着不是?我給大家表演個魔術樂呵樂呵怎麼樣?”小小一臉意氣風發的揚了揚手,一點都沒有冷場的尷尬樣。
衆人臉上將信將疑,對那所謂的魔術懵懂的同時,也被小小身上的神采奕奕感染了一兩分。
“姑娘,啥是魔術啊?”有人大喊着問了。
“是啊是啊,啥是魔術啊,你不會是看馮大小姐沒來,不甘心,就逗咱們玩吧?咱們可都是來看醫術比試的!”還有人不滿的喊了一句。
就連前排的貴賓席都有人出聲了。
一個身穿灰色袍子的老者說道,“姑娘,雖然老夫不知這場比試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馮大小姐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大抵是不會來了,所以你……”
“哼!依我看,這馮大小姐也不怎麼樣,既然不來爲什麼要應?這不是耍人嗎?”一位脾氣火爆直爽的老者斥了一聲。
雅間內,馮子嫣勾起的紅脣一點一點僵住,眸子裡的快意和嘲諷迅速散去,布上了一層陰狠毒辣。
“可惡!”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水應聲撒了出來。
‘君默然’從窗口收回目光,瞥了一眼馮子嫣,“子嫣還是快下去吧,偷雞不成蝕把米就不好了。”
馮子嫣眸子一凌,咬牙瞪着對方,“我的事還不用你管!”
“是麼?不用本殿管,讓誰管?”‘君默然’幽黑的墨瞳微眯,大掌不容置喙的抓住馮子嫣的手,聲音冷了幾分,“子嫣小姐似乎忘了,本殿現在纔是皇長孫!”
想到什麼,‘君默然’勾了勾脣,眸子裡劃過戲謔的神色,“莫不是子嫣想嫁的是人,並不是皇長孫這個身份?”
“還是說子嫣對那個傢伙動了心?嗯?”‘君默然’垂眸看着手裡抓着的柔軟小手,拿起來緩緩貼上,再彎指緊緊扣住。
馮子嫣無比厭惡的去抽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撼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