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母子對話心機重!
洛芷蕪的反應讓洛芷珩一愣:“爲什麼不行啊?哥哥這是在幫穆雲錦和玉兒,難道哥哥不想知道那個大皇子究竟有什麼貓膩嗎?”
洛芷蕪其實說完就後悔了,此刻他硬着頭皮誰也不看,也不言語。。
穆雲訶似笑非笑的道:“某些人不是說妖娘不重要嗎?那讓妖娘去打探南承蕭的底細有什麼不好呢?又關你什麼事?”
妖娘本來還很無所謂的,洛芷珩於她而言那是主人是上司,洛芷珩讓她做的事情,不論是什麼,她都會無條件的去做。但聽了穆雲訶的話,妖娘瞪圓了眼睛,嬌滴滴的小臉也多了幾分陰霾,大聲質問洛芷蕪:“你說我不重要?”
洛芷蕪手緊了緊,瞪了穆雲訶一眼,淡然的道:“對我而言是不重要的。”
妖娘那張沉魚落雁的臉瞬間一片陰霾,還有許多的受傷和難過,氣得胸脯起伏,卻半天說不出來話。人家都說不重要了,難不成她還要上趕着去追他嗎?雖然很喜歡洛芷蕪這個男人,但是她妖娘還不至於這麼廉價,被人厭惡了還恬不知恥的往上貼。
氣氛有些僵凝,要炸了的樣子,洛芷珩踹了穆雲訶一腳,拉着妖娘道:“你別聽穆雲訶亂說啦,你對我是很重要的,我哥哥從小就寵愛我,將我的一切都看得很重,所以你在我哥哥心中一樣也是很重要的。快別胡思亂想了。”
妖娘卻很有骨氣的道:“族長別這樣說,我並不需要在某些人的心中那麼重要。我又不比依靠某人活着。既然人家不願意看重我,那我也沒必要死纏爛打的不放過人家。我妖娘還沒那麼不值錢。”
妖娘一番話剛硬的很,洛芷蕪臉上都有些變色。偏偏妖娘根本不看洛芷蕪一眼,問洛芷珩道:“族長要我做什麼就吩咐吧,屬下一定會完成族長的吩咐的。”
將要怎麼做告訴了妖娘,妖娘揮一揮衣袖,連一丁點雲彩也沒帶走,利落的走人。洛芷珩無奈,妖娘從來都很有個性的好嗎。哥哥今兒個真的讓妖娘傷心了,還有穆雲訶這個混蛋,怎麼能幸災樂禍的挑撥人家關係!
洛芷蕪臉色陰陰的看着穆雲訶:“你滿意了?”
穆雲訶一臉不解:“什麼滿意了?妖娘是阿珩的下屬,阿珩讓妖娘做什麼,妖娘去做都是應該的呢。我不明白大哥這話的意思啊,難道大哥不願意讓妖娘去對別的男人用美人計?可大哥不是說了妖娘對你不重要嗎?既然不重要,又何必不願意呢?”
洛芷蕪被穆雲訶一連串的話,給問的啞口無言。此刻要是在反駁什麼,那就無異於是自打臉面了。洛芷蕪氣得拂袖而去。
洛芷珩拎着穆雲訶的耳朵嬌吼道:“你幹什麼呀,欠收拾是不是?哥哥剛回來,你竟然就讓哥哥不痛快。穆雲訶你是不是也看我不順眼了!”
穆雲訶大呼冤枉,也不躲開洛芷珩的暴力,反而黏在洛芷珩身上,抱着她的小蠻腰,一臉我很善良很助人爲樂的道:“別生氣嘛,我可是好心幫他們啊。你看你哥哥那悶騷的樣兒,明明對人家女孩子有好感嘛,卻還一直矜持着,這也就是妖娘性子好,要不然換了別人,早就一腳將你哥哥給蹬了,還會這樣上趕着的追着他滿天下的亂跑?”
“我只是看他倆這樣太累了,幫他們一把。沒有比較和威脅,就永遠不知道這個人對自己的重要。你看,我剛讓妖娘去用美瑟佑惑別的男人,你哥哥就不願意了。這都是刺激出來的效果。你哥哥現在越不開心不放心,就證明他越在乎妖娘。以後說不定還能有意外驚喜啊。”
穆雲訶說完,就一臉討好求誇獎的表情。蹭着洛芷珩磨人,目光清澈的好像他多天真無邪似的,但洛芷珩卻知道,這男人就是個外表乾淨內裡腹黑的傢伙。
她卻被穆雲訶的話給逗笑了,用力的擰着他的耳朵哼道:“那我還要感謝你撮合他倆了?”
“那自然是不用的,咱倆是一家人,幫你家人不是應該的嘛。更何況這是一舉兩得的事,多好。只是阿珩今晚補償一下我被捏痛的耳朵就好。阿珩……”穆雲訶目光漸漸變深,看着洛芷珩好像要冒火。
倆人膩膩歪歪,穆雲錦實在受不了他倆的肉麻勁兒,也無聲無息的走了。
皇宮南承蕭寢宮裡,一個穿着樸素低調的中年女子難掩怒容的坐在南承蕭對面,指着南承蕭低斥道:“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本宮多年來的心血差一點就因爲你今天的舉動而付之東流!你知不知道整個南朝有多少雙眼睛在看着我們母子?本宮多年來一直謹小慎微的活着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能讓你沒有後顧之憂,能讓那羣大臣和宮妃,能讓皇帝都對本宮,對我們母子沒有戒心?”
“可你呢?你看看你今天做的那都叫什麼事?你威風了,你能耐了,你鬧得滿城風雨!你弄得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承蕭啊,你是要讓母妃在最關鍵時刻功虧一簣嗎!”
女子赫然便是多年來一直低調的南承蕭的生母,南朝皇帝宮妃之一的李妃。此人育有一名成年並且是佔有長子名分的皇子,但她卻一直默默無聞,甚至連妃子的封號都沒有,還以自己的姓氏來稱呼她,也足以看見她的無足輕重。
李妃越說越生氣,眼看就要失控,南承蕭卻一改之前那嬴弱疾病的樣子,目光炯炯甚至帶着一股子掩藏不住的狠勁,冷聲道:“母妃!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深不可測嗎?那你可以在大一點聲!”
李妃臉色一變,緩了一下壓低聲音道:“這裡是你的寢宮,皇上難道在這裡也安/插了……”
她欲言又止,南承蕭卻低聲道:“整個皇宮都是父皇的,父皇掌控整個皇宮,母妃以爲有什麼事情是能逃過父皇的耳目嗎?”
李妃倒抽一口冷氣,略顯驚慌:“那剛剛我的話……”
南承蕭見李妃已經不再憤怒,這才慢悠悠的道:“母妃放心吧,最起碼在我的一畝三分地裡,還算是安全的。更何況母妃多年來的忍辱負重和藏拙,還是很有效果的,我們兩個在外人面前不就是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的嘛。”
李妃這才放心下來,也知道剛剛自己的言語頗有偏激,更想到自己的兒子,因爲多年離開自己,和自己並不親近,哪怕她是一心爲他謀算,也不能彌補這些年來缺失的母愛。以至於兒子現在對自己的話多有不聽,李妃便緩和了語氣溫柔的道:“好孩子,你不要怪母親剛剛言辭激烈,母親實在是怕我們多年的付出功虧一簣啊。”
“你今天怎麼能在那些人面前那麼強勢?他們都不是一般人,萬一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可怎麼辦?尤其是那個穆雲訶和洛芷珩,你父皇對他們兩個人可不是一般的看重,洛芷珩還是咱們國家的戰神後裔,你怎麼能不再他們面前小心謹慎?”
“就任性這一次,母親不必過於驚慌和小心,我自有分寸。”南承蕭有些不耐煩。今天的魯莽他也是懊惱,但爲了南玉兒,他卻並不後悔。只是母親此刻來嘮叨和埋怨他,反而讓他怨恨起了母親。
這麼多年來,他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懷才不遇,心有丘壑卻無法施展才華,抱着滿腹的機智卻要裝孫子裝病癆,日夜看別人臉色,聽別人非議,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忍耐的。他覺得他已經做得夠多夠好了。
他的母親爲了那個皇位和太后的寶座,從他沒出生到長大,一步步每一步都充滿算計,他有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也不過是一個犧牲品,是一個母親爲了榮華富貴而利用的棋子罷了。這種想法可悲,但又因爲一直處在這種環境中,他對權力的渴望也不是一般的高。
以前還單純的爲了能當皇帝不再裝病癆,能夠大展手腳讓天下人臣服,後來就是爲了能得到南玉兒,不論因爲什麼,他都要成爲那人上人。而這其中,卻偏偏沒有一條是要爲了他的母親而當皇帝。
這不知道是他的可悲,還是他母親的悲哀。如果讓他母親知道,她算計到頭,她的兒子卻將她剔除在外,她會是怎麼樣的歇斯底里呢?
“你有什麼分寸!如果我們多年謀算真的因爲你的一時意氣用事,那你後悔都沒地方。”見南承蕭臉色陰沉,李妃連忙轉移話題道:“還有那個玉兒,你爲什麼總是那麼關注她?她說皇后的女兒,你以前總說和她搞好關係,能讓皇后也幫着你,但這些皇后都有自己的兒子了,你再好也不是她的兒子,還和南玉兒搞好關係做什麼?以後離南玉兒遠一點。”
“夠了!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指手畫腳。如果母妃沒其他事情,就請離開吧。兒子累了,需要休息了。”南承蕭不耐煩的起身,留給了李妃一個背影。
番外來啦,吼吼,麼麼寶貝們,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