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本王餓了! 562 報仇討債! 全本 吧
皇祖父的孃家人是直接進宮的,洛芷珩彼時正在皇祖父的寢宮裡和女皇陛下對座,她看着女皇對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滿含懷念的神情,便更加有種感情一旦錯過了就真的再也回不來的焦灼感,那種百感交集的情感讓她更加的想念穆雲訶。舒睍蓴璩
“陛下,戰神老將軍來了。”宮人在外稟報。
女皇落在扶手上的手指一僵,旋即站起來往外走,並對洛芷珩道:“和我一起去迎接你外曾爺爺吧。”
這位銀月國的傳奇人物,讓女皇也親自接待,並且還能輕易進出皇宮,可見其身份的尊貴。
洛芷珩的心情是有些激動的,當她看見那白髮蒼蒼卻非常精神的老人家的時候,老人也一眼就看見了她。洛芷珩聽見老人蒼老的聲音裡發出一聲驚訝的急促低呼,目光有些恍惚的看着洛芷珩笑道:“這個一定就是我那曾外孫女吧,錯不了,看見你,我還以爲是看見了我你太外祖母呢。”
洛芷珩和女皇具是一愣,外太祖就是洛芷珩的太姥姥了,難道洛芷珩和太姥姥長得很像?
女皇道:“珩兒長得和她母親很像。不過她母親並不相似朕與皇后分毫。”
老人家笑道:“衡兒是什麼樣的那時候我在閉關自然不知道,等我出來也沒看到,不過按照你的說法,那衡兒應該也是相似了我們楊家的人,這丫頭就和我那小女兒年輕時候一模一樣呢。”
洛芷珩立刻想到了南朝看見的戰神像,驚呼道:“太祖母可是在百年多前去過世俗?”
老人道:“是,那時候世俗裡面民不聊生,你歪太祖母剛好出去雲遊,見不慣便出手了,不過後來在解決了那些事情之後她就回來了。我們楊家山將門世家,我在銀月國是戰神,雖然我是男兒,但是我的主母並不會因爲我投身軍營而輕視我,咱們養家幾百年的歷史,不過世俗中應該是不知道的吧?你是如何得知的?”
洛芷珩終於明白了來龍去脈。
南朝和天下人的戰神,竟然是她的太姥姥!那幅畫像和她那麼相似,那畫像中的女子就是她太姥姥年輕時候的樣子,以銀月國人的力量,再加上銀月國女子掌權的形勢,太姥姥在世俗裡面做的一切就都說的過去了。
轉來轉去,竟然真/相是這樣的!
女皇也絕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她一直疑惑爲什麼不像她和皇后的孩子,竟然是像了岳母!女皇曾經可是一直沒有想到這一點的,她這個岳母可不是常人,六十歲之前根本就沒在家中多呆過,回來後也是中年的模樣了,誰能將一個小娃娃的樣子和她聯想到一起?女皇欲哭無淚,要是她多注意一點別人的樣子,也許當年的那場悲劇就不會發生了。
拋開女皇的苦悶,洛芷珩祖孫見面話也格外的多,親親熱熱的又何外祖家的人見面,熱鬧了兩天後,洛芷珩再一次的對女皇提出了要離開。
這一次女皇並沒有在遲疑:“你要回去可以,只要是爲了你身體好的,皇祖母都不會攔着,但是你要答應皇祖母,一定要回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堅強一點,要健康的回來!”
洛芷珩滿心歡喜的都是可以回去了,可以見到穆雲訶了,自然是女皇說什麼她都答應了。而且她更沒有深究女皇那番話的意思,她總認爲自己現在好了,自然也會好好的回來。
洛芷珩歸心似箭,帶着奶孃七碗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走。
而銀月國的這個夜晚卻是一個不眠之夜。女皇滿面清冷的看着窗外的月色,眼底有濃濃的擔憂和愁色。
在她身後的世王也是一臉的煩躁,抱怨道:“母皇您怎麼能答應讓阿珩現在就離開?您明知道現在不是最佳的時機。老頭子還沒有弄明白穆雲訶的身體,我們這麼費盡心力的瞞着不就是希望阿珩能專心的治療恢復和好起來嗎?現在好了,您讓她離開,她只要一看見穆雲訶真人,就什麼都瞞不住了!到時候我們怎麼辦?您想過阿珩到時候會怎麼樣?她能承受得住嗎?”
女皇卻格外的沉默。
世王更來氣了,不由的聲音更大了一點:“母后!您倒是說句話啊,讓阿珩留下吧。最起碼多給老頭子一點時間,也多給穆雲訶一點時間吧,他們兩個已經再也經不起任何的磨難和波折了,阿珩纔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裡被搶回來,您忍心在看着她崩潰嗎?”
女皇冷聲道:“朕都明白。可是,這是珩兒的命,她如果面對不了,承受不起,那她就一輩子也無法長大,我們已經爲她做了太多了,但是她的人生中就是要自己來走,我們爲她鋪平的道路終究會成爲害死她的攔路石。太平坦的路途不適合皇族的繼承人。更何況珩兒連死都經歷了那麼多次了,還有什麼會讓她害怕呢?穆雲訶畢竟還活着,不是嗎?”
對於母親有點冷酷的話語,世王很不能接受,隱隱的還有些埋怨,但她卻不能違抗母親。
這天晚上,女皇安排了洛芷珩見琴銀獻。
走在陰森昏暗的牢房裡,洛芷珩的心也是冷的,當看見曾經風光無限的琴銀獻,此刻被十幾根手臂粗細的鐵鏈子綁住,並且滿身傷痕的時候,洛芷珩終於見到了一個帝王的冷血。
這個女皇曾經加以厚望培養的女兒,在真/相大白之後,女皇一樣可以毫不猶豫的下死手。琴銀獻那滿身的傷很卻並不能讓洛芷珩解氣,她走到琴銀獻面前,琴銀獻已經徹底的低下了她那高傲的頭顱,洛芷珩冷聲譏諷道:“大名鼎鼎的獻皇,如今這是怎麼了呢?竟然也成爲階下囚了?”
洛芷珩的聲音刺激了琴銀獻,她緩慢吃力的擡頭,鐵鏈子哐當作響,凌亂的頭髮下她的臉上有厚厚的血液凝固和骯髒猙獰的傷痕,衝着洛芷珩獰笑:“你竟然還沒有死?洛芷珩,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殺死你!”
洛芷珩眼底兇光乍現,勃然大怒:“殺了我?你害死了我皇祖父,害得我母親那麼小就失去了父母,被人指責和質疑,被人暗害和追殺,害得她那麼小就流離失所膽戰心驚!你還有沒有人性?那是你的親妹妹啊,就算你想要皇位,但她那時候還是一個孩子,你怎麼能下的去手?你怎麼忍心坐下那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沒死,都是天不公!”
“你恨我?哈哈哈,恨我吧,是我害得你母親當不上皇太女,也註定做不成女皇!你那個踐人皇祖父,只會魅惑母皇,害得我父親整日裡哀愁傷心,你們一家人都該死!不過你就是在恨我又能怎麼樣?你殺不了我,誰也殺不了我!因爲我是銀月國的皇太女,我是女皇的親女兒!女皇不下令,誰也別想動我!女皇不會殺我的,她捨不得我,所以你只能恨我,哈哈哈!”琴銀獻瘋狂而猖狂的大笑着,她雖然狀若瘋癲,但她的腦袋卻十分清楚。
洛芷珩紅紅的眼睛裡一片殺機,那隱藏在衣袖下的匕首緊緊握住,被琴銀獻刺激的怒氣增長,忽然冷笑道:“你囂張什麼?你以爲女皇今日讓我來是爲了什麼?正如你所說,沒有女皇的命令,我能來嗎?”
琴銀獻忽然停住了所有笑聲,目光兇狠的瞪着洛芷珩:“不會的!母皇是不會讓你來的!你一定是自己偷着來的!你找死!”
“你害怕了?堂堂獻皇也有害怕的時候?”洛芷珩亮出了匕首,笑得漫不經心。
獻皇瞳孔緊縮,劇烈的晃動着身體,尖叫:“你要幹什麼?洛芷珩你滾!滾出去!”
“你放心,這個地方我一秒鐘都不想多待,不過我要做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洛芷珩咧嘴,扯出一個略顯猙獰的笑容,忽然上前一步,一刀捅在了琴銀獻的胸口,鮮血濺落在她的手上,她面無表情的道:“這一刀是爲我皇祖父扎的!”
“你、你竟然敢……”琴銀獻痛的說不出話,但更多的是震驚和驚恐。
“我敢!我有什麼不敢的呢?”說着,她抽/出匕首快速的再一次紮在了琴銀獻的腹部,看見琴銀獻痛苦尖叫,洛芷珩道:“這一刀是爲我母親扎的!”
噗哧一聲,她又捅了一刀:“這一刀是爲我皇祖母扎的!琴銀獻,你害得我皇祖母一輩子活在悔恨痛苦之中,你不配做人子!”
琴銀獻嗬嗬喘息,切齒道:“那你就有資格做她的孫女嗎?你殺了她的女兒,她一樣會恨你!”
洛芷珩冷哼道:“你以爲沒有她的默許,我能來?你以爲她會不知道我來見你時要做什麼?琴銀獻,你死到臨頭還在這麼高看你自己,你就是死在太驕傲上了。”
噗哧又一刀,琴銀獻面如死灰,口吐鮮血。洛芷珩幽幽的放開手,任由那刀子紮在琴銀獻的心臟上,冷酷的道:“這一刀是爲我丈夫扎的,你害得穆雲訶靈魂受損,你真該死!你做下一樁樁惡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些債是要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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