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本王餓了! 471 害人太醫!真情流露有破綻!醋意翻騰不自知! 全本 吧
洛芷蕪這是身中都之兆!
洛芷珩驚嚇不淺,踉蹌着脊背撞在了屏風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驚動了房間裡忙碌的人們,卻怎麼也無法驚醒那些按入昏迷的絕色男子。
“你怎麼會在這?”一把蒼老的聲音驟然在耳邊響起,慕容老將軍也隨之走來,看着洛芷珩的目光有探究,也有警惕。
“怎麼不會?你怎麼對穆王朝的事情那麼清楚?難不成你打探過穆王朝?還是你在愛穆王朝裡什麼探子細作?”穆雲訶陰沉的樣子幾乎能將人吞噬。
“首領還真是大義。”慕容老將軍這句話挺不粗是讚揚還是諷刺。
雖然很奇怪這蠻荒女首領對洛芷蕪的態度,似乎很在乎很着急,但慕容老將軍也聰明的不多問。
“你什麼意思?”慕容老將軍當然更相信自己國家的人,但是洛芷珩這態度太激烈和鄭重,慕容老將軍就不得不心存懷疑的看向了那太醫。
穆雲訶爲自己這卑鄙無恥的想法感到悲涼,他怎麼了?怎麼可以這麼可惡和惡毒?
“不過你也彆着急,我會想辦法聯繫銀月國,他們也許會有辦法找到毒聖,在此期間我們會盡力的維繫洛芷蕪的生命的。”慕容老將軍鄭重的道,而後實在是憋不住了,低聲問了一句:“首領和洛芷蕪之間,是什麼關係?”
她在懷裡,她在哭。穆雲訶明白的那麼清楚,心狠狠下沉,垂在身側的手遲疑卻還是落在了她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輕拍着。
洛芷蕪這種狀況,絕對是支撐不了幾天的。就算毒聖現在收到消息趕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洛芷蕪這種狀況最多四天,最少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太醫聞言駭然擡頭。
她的親人,就在眼前,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世上唯一的哥哥就這樣消耗掉最後一點生命嗎?
“洛芷蕪,洛芷蕪要死了,我卻什麼也做不了,我該死,應該死的人是我,不是他。我爲什麼沒有早點來,如果我早點來找他,他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穆雲訶,他死了我還怎麼活下去?”哥哥爲了救自己而死,讓她還怎麼有臉活下去?
慕容老將軍想不到太醫的心思,只以爲這太醫是不是被什麼人收買了,來害洛芷蕪?如果他一直給洛芷蕪吃得都是毒藥,那就你那怪洛芷蕪醫治不見好轉,昏迷不醒了。想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能收買人下黑手,慕容老將軍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也怒不可遏的一腳踹在了那太醫的身上,咆哮道:“說!再不說老子就請旨滅你九族!”
太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惱怒的道:“法老明察,微臣是皇上派來照顧洛小將軍的,絕對是盡心盡力啊,不知道這位姑娘究竟是什麼意思,還請法老給微臣做主啊。”
洛芷珩一愣,咬咬脣瓣,她能說什麼?現在說出來只會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罷了,而且她還要讓穆雲訶自己認出她來,她還有許多事情要憑着瑞麟的身份去做,所以現在不是最好的揭開身份的時刻。
“不、不是的!”太醫大驚,連忙否認。
慕容老將軍火氣噌噌的,也跟着罵了一句‘狗/奴/才’,而後又怒道:“那你給洛芷蕪吃的藥是不是毒藥?”
慕容老將軍見太醫這樣,心裡的疑惑變成了驚怒,他沉聲喝道:“混帳玩意!還不快快如實招來?你究竟給洛芷蕪吃的什麼毒藥?你是不是包藏禍心想要害死洛芷蕪?”
穆雲訶豎起耳朵等來的竟然是這樣兩句話,瞬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碎了。他說不清那感覺,只覺得疼得自己全身都在哆嗦。她不說清楚,但是她的態度和下意識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她在乎洛芷蕪,在乎到甚至洛芷蕪要是死了,她也活不下去的地步!
太醫更加惶恐,匍匐在地老淚縱橫的道:“是微臣糊塗,法老饒命啊。”
“你認識洛芷蕪?”慕容老將軍上前幾步,想要更加看清楚洛芷珩眼中那讓他都覺得恍惚悲痛的光芒,但等他靠近洛芷珩的時候,洛芷珩已經收起了眼底的痛。
“這就是你們穆王朝的人?簡直是畜生不如!”洛芷珩譏諷的喝道。
洛芷珩猛地想到了毒聖樓雲,心理面的愁雲慘淡一下子就好像被開了一扇窗,亮堂了起來。她怎麼能把毒聖給忘了呢?這個世上還有毒聖不知道不能解開的毒嗎?
自己國家的人的生死和齷齪的事情,竟然是別國首領看出來的,這讓他們穆王朝情何以堪?
“不不是毒藥,只不過洛小將軍吃了這藥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這些湯藥都是滋補的而已,不能治病。”太醫已經面如死灰,能說的都說了。
慕容老將軍怒了,可是腳步卻硬生生的頓住了,不知道爲什麼,忽然覺得這倆人抱在一起,咋就那麼和諧呢?好像他要是真的將他們強行分開了,那纔是大錯特錯一般。慕容老將軍糾結的兩條白眉毛都快糾成一團了,以免覺得愧疚與洛芷珩,一面又無法逼着自己上前分散他倆。
那太醫卻還是更這脖子犟道:“我自然是能看出來洛小將軍究竟是什麼病症,不然我還會在這裡給他開藥醫治嗎?而你是什麼人?你是大夫嗎?你竟然敢來質問我的醫術,簡直是不知所謂!”
她反反覆覆的就這麼幾句話,她聲音哀切沉痛,帶着濃濃的捨不得。卻無形中的刺痛了穆雲訶的心。穆雲訶的手臂僵硬起來,聲音也繃緊了:“誰要死了?”
“你他孃的知所謂!”洛芷珩勃然大怒,上前一腳將那太醫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她卻依然壓制不住怒火的陰冷道:“混帳東西!皇上讓你來醫治洛小將軍,那便是讓你醫治好他,而不是矇蔽聖上,爲保自己,草菅人命!”
“還來得及嗎?已經病入/膏/肓了呢。”洛芷珩諷刺的看着那太醫,那太醫必須死。
“他不在穆王朝。”穆雲訶陰沉的道。
穆雲訶某地的陰沉幾乎殘暴。聽不出是譏諷還是怨懟的道:“你竟然還知道毒聖?”
她爲了他而哭成這樣,她說她早該來找他,她說他死了她也不能活了……
慕容老將軍這才醒過神來,連忙的道:“首領能一眼就看出來其中關鍵,想必也是有過人之處,首領可知道洛芷蕪這究竟是什麼病?”
“只是聽聞洛小將軍的事情,深感欣賞和敬佩罷了。這才求得神官閣下讓我來見一見洛小將軍……”只是她沒想到,見到的竟然是已經病入/膏/肓的各個!
穆雲訶是想要拒絕的,可是洛芷蕪是洛芷珩的親哥哥,又是爲了洛芷珩才變成這樣的,於情於理他都不能拒絕,更何況洛芷蕪還是銀月國的皇孫,毒聖怎麼也是洛芷蕪的姨夫,銀月國的人知道了也不會不管洛芷蕪的。
可是好奇怪,爲什麼他要這麼憤怒?她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與他有什麼關係呢?他爲什麼這麼痛?而他的心底,竟然卑鄙且可恥的想着,死吧死吧,只要洛芷蕪死了,瑞麟最心愛的男人便不在了。
洛芷珩眼底蓄滿了淚光,那一刻的她說不可掩藏的悲傷,愣愣的擡頭,那雙眸子便撞進了慕容老將軍蒼老的眼中,使得慕容老將軍一愣之後,心底有種詭異的感覺蔓延開來。
慕容老將軍在身旁看得都傻眼了,他脾氣火爆,上前一步就想分開這倆人,穆雲訶不能做對不起洛芷珩的事情,可是穆雲訶竟然當着他的面和其他女子摟摟抱抱,這成何體統?難道穆雲訶變心了?
穆雲訶得知洛芷珩竟然留在將軍府照顧洛芷蕪的時候,暴怒的摔碎了他珍惜的一方硯臺,閉門一日不出門,杜絕一切來客,包括那個頂着洛芷珩身份的洛凝霜。
洛芷珩是聽過皇帝對洛芷蕪的看重的,洛芷蕪當年離開,就是打算投身軍旅的,那個時候的皇上正在邊境戰鬥,洛芷蕪陰差陽錯的得到了還是太子的皇上的賞識,一路驍勇善戰,也被一路提拔上來,這一路的驚險危險都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太醫一個激靈,顫抖着唉聲道:“法老饒命,一切都是微臣的錯,與家人無關啊,還請法老放過微臣一家老小。微臣什麼都說。微臣氣勢並不知道洛小將軍究竟是什麼病症,這些天來微臣醫治揪心不已,在努力的想辦法,但是都不能查探出來洛小將軍的病症,微臣很怕皇上怪罪,便、便一直隱瞞着真實情況。”
但洛芷珩依然能從這聲音裡,聽到屬於穆雲訶特有的彆扭卻真實存在的關切。她擡頭,雙眼中水濛濛的充滿霧氣,理所當然的撲進了穆雲訶的懷中,死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那顫抖的身體,濃濃的哀愁,還是讓人看得分明她有多傷感。
“我倒要問問他們在做什麼!”洛芷珩震怒,指着那臉色難看的太醫咆哮道:“這人是誰?誰讓他來醫治哥……洛小將軍的?那碗藥,真的能給洛小將軍喝嗎?”
拳頭緊緊的攥起,不知名的憤怒和傷痛在咆哮,在嚎叫,在肆無忌憚的撞擊着穆雲訶的胸腔新房,疼痛如炸開了一般,炸得他整個人整顆心都碎裂一般的疼痛着,抽搐着。
慕容老將軍氣得滿臉通紅,陰笑道:“饒命?就憑你今天這罪狀,就足夠你死上一萬次的了,你說,洛芷蕪這麼長時間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就是被你這個混帳耽誤的!”
“我很欣賞他,不願意他死。”洛芷珩只能這樣說。
她和洛芷蕪是什麼關係?她曾說過她要求他幫助她找到她愛的男人,那個男人只有他才能幫她徹底的找回來,她接近他只不過是因爲想要找到那男人而已。她向他要了洛芷蕪的地址和情況……
洛凝霜一想到這就是一個哆嗦,她是絕對不會跟着那個惡毒的女人的,也絕不會在接受她一次的治療,可是穆雲訶他們態度十分堅決,讓她必須繼續接受治療,洛凝霜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辦法能救自己脫離苦海了。而且還能夠挽回穆雲訶的心,雖然有些危險,但她必須鋌而走險,在拼一把!
有太醫端着藥碗來到洛芷蕪的牀前,企圖將那一碗黑乎乎濃稠苦澀的藥物餵給洛芷蕪。洛芷珩眼皮一跳,不受控制的上前一步猛地將那碗藥打落掉地,湯藥的苦澀蔓延開來,碎了一地。
來不及了,什麼都來不及了。
手指顫抖的指着那太醫,洛芷珩咬牙切齒的怒道:“你根本就看不出來洛芷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懂得醫治洛芷蕪的病症,但是因爲皇帝說治不好洛芷蕪的病,你們這羣太醫就提頭來見,所以你們懼怕死亡,就欺上瞞下,裝作能醫治好洛芷蕪,卻暗地裡不盡心,還禍害洛芷蕪,是不是這樣!”
“你說什麼?!”慕容老將軍驚怒交加,罵人的話嘰裡呱啦的冒出來,將那太醫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對不起,我什麼也做不了,他快要死了,我什麼也做不了,他快死了……”洛芷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實情緒,穆雲訶的到來,穆雲訶的懷抱,永遠是洛芷珩最最依靠的港灣和安息地,她永遠也無法子啊穆雲訶面前掩藏最最真實的自己。
這個想法讓穆雲訶那一瞬間就再也不能淡定!前所未有的殺機迸現,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洛芷蕪。可是她說,洛芷蕪死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中毒,只是已經晚了,那劇毒已經蔓延到了四肢百害,想要解毒難上加難。最起碼,我不行。”洛芷珩全身都好像虛脫了一般的靠在牆上,愣愣的看着洛芷蕪,心痛和彷徨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哀痛。
都這樣了還遮掩什麼?就直接說洛芷蕪就是那個你心愛的男人吧!
慕容老將軍實在受不了洛芷珩的哭泣,還有穆雲訶那滿身強大而危險的氣息,沉聲道:“現在哭不是時候,這人不是還沒有死呢嗎?也許還有救的,你不會解毒,咱們找個解毒的高手來不就好了嗎?”
慕容老將軍一雙眸子凌厲明亮,聲音低沉:“說清楚,什麼草菅人命?”
芷這珩嚇子。“混帳東西!”慕容老將軍又踹了那太醫一腳,便揚聲吼道:“來人!快去太醫院,將所有太醫都找來爲洛芷蕪治病。”
多諷刺?一個本來只要對症下藥,解毒就能救活的人,卻偏偏這麼多天以來一丁點進展都沒有,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消耗掉生命。明明可以活着的大好青年,你這太醫醫治不了,大可以說實話,找來更多的人來醫治的,偏偏太醫卻自私自利的爲了自己的名利和生命而害死了國之棟樑!
“你做什麼?”慕容老將軍驚怒,上前一步推了洛芷珩一把。他來便是照看洛芷蕪的,洛芷珩的親哥哥,又是他武將的後生,多加照拂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沒想到遇見了洛芷珩這個蠻子。
洛芷珩剛剛升騰起來的希望,在一次破滅。
可是這個用盡心力來照顧和呵護自己的哥哥,竟然眼看着就要被這個庸醫給害死了。她怎麼能不怒,怎麼能不恨?
洛芷珩莫名其妙的發愣,慕容老將軍若有所思的看着洛芷珩,那太醫被慕容老將軍命令抓起來交給皇上處理。洛芷珩更是不顧忌的留下來照顧洛芷蕪。
“穆雲訶,我該怎麼辦?洛芷蕪要是死了,我這輩子都會良心難安,就算活着也會再也不能開心快樂了,都怪我,一切都怪我,如果我早一點回來,他就一定不會是這樣的。”洛芷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哀傷遇見穆雲訶便如同找到了可傾訴可宣泄的渠道,一發不可收拾。
洛芷珩一愣,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吧,畢竟幾年前這裡的事情南朝的事情,後來傳遍了大江南北,就算蠻荒是個很偏遠的地方,但是已經三年了呢,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閣下還請幫幫忙,讓毒聖來醫治洛芷蕪吧。”
“你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是個什麼太醫?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卻依然無法治癒他?爲什麼他現在還躺在牀上渾渾噩噩的?你知不知道他究竟是爲什麼昏迷不醒?你看出來他的病症了嗎?你又是怎麼做的?你端來的藥物又是治什麼病的藥!”洛芷珩瞪圓了眼睛,一聲大過一聲的質問,咄咄逼人的氣勢讓那太醫汗如雨下。
那麼,洛芷蕪就是那個她口口聲聲說的最愛的男人?!
洛芷珩沉默了一下,終於發現了穆雲訶的情緒似乎很不對勁,她只能看向慕容老將軍,炔烴老將軍道:“毒聖確實不在穆王朝了,因爲洛芷珩之前一直昏迷不行,毒聖他們都紛紛周遊列國尋找辦法來醫治洛芷珩,至今依然沒有回來。”
洛芷蕪對皇帝是真心實意的忠誠,皇上賞識看重洛芷蕪,洛芷蕪此刻這般情況,皇帝怎麼可能不着急不在乎?洛芷珩甚至可以想象皇上對太醫下死命令的時候的樣子,哪裡能想到,這羣太醫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會醫治竟然還敢欺瞞不報,就想這樣活活拖死洛芷蕪!13acV。
於是在穆雲訶拒絕見她後的第二天中午,小喜子給將自己關在房中的穆雲訶送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喜’:“主子,七碗剛剛來報,說夫人恢復記憶了!”
洛芷珩抓着他的手臂說道:“自然是知道的,大名鼎鼎的毒聖能解任何毒。她不是就在穆王朝嗎?你不是認識他嗎?快點找他來幫忙給洛芷蕪解毒。”
“怎麼會?”洛芷珩驚呼起來。
“我還有事,這裡的事情就交給老將軍了。”穆雲訶拂開洛芷珩緊抓着他的手,冷冽的聲音隨着他的離去留下一室冰霜。
洛芷珩一聽這話眼睛一亮,一把推開了穆雲訶:“對,我不能解毒,但一定有人能可以解毒的啊。解毒,毒聖!”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以至於穆雲訶那沉穩的腳步聲就顯得格外的沉重和清晰。
洛芷珩一着急也是蛛絲馬跡盡情的泄露,穆雲訶在盛怒之中,卻依然敏感的抓住了什麼,捏着她的手腕眯着眼眸危險的道:“你怎麼我認識毒聖?又是怎麼做的毒聖在穆王朝的?”
慕容老將軍一聽便是震怒不一,他喝道:“混帳!你竟然敢如此膽大妄爲?這是其君之罪,就這一條就足夠你滿門抄斬的了!洛芷蕪是胡那個地看重的大將,你竟然敢如此輕視糟踐,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慕容老將軍一張臉青白交加,簡直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就沒這麼丟人過!而這一次,他的臉面丟到了國外去了。
洛芷珩氣得簡直要哭了,那是她的哥哥,是辛辛苦苦不懼生死帶着寶物回來救她性命的哥哥!雖然她來到這個世上並沒有和洛芷蕪真正的見過一面,雖然洛芷蕪帶來的那寶物不是真正的用到她的身上,但 洛芷蕪對洛芷珩的疼愛和在乎不是假的,洛芷蕪對洛芷珩的心意也不是假的。
再說你和洛芷蕪是啥關係?幹啥在這哭哭啼啼的沒完沒了呢?
“我……”太醫匍匐在地上被問的啞口無言,卻依然是死咬着說自己能醫治好洛芷蕪,說自己覺絕無害洛芷蕪之心。
“怎麼了?”低沉的聲音不復曾經的溫柔,冷硬的彷彿能刺傷別人。
她只不過是學了一些蠻荒秘術,但那都不是正經的醫術,她不會解毒,就算明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也依然是無能爲力的。那感覺,真的讓洛芷珩覺得非常無力和絕望。
洛凝霜被洛芷珩嚇破了膽子,真的再也不敢接受洛芷珩的治療了,他們都看不到洛芷珩在折磨她,可是她就是身心受虐,她必須要拯救自己。想到了洛芷珩說的話,說自己在經過兩次治療,這兩次之內應該就恢復記憶了,要是這兩次的治療還不能記起來的話,那這輩子就必須跟着洛芷珩那個狠毒的女人了。
洛芷珩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心如刀絞的呢喃:“明明能醫治的,明明可以好起來的,卻偏偏被則庸醫給硬生生的耽誤了,洛芷蕪這是要被活活拖死啊,他不是死在戰場上,不是死在半路途中,不是死在了無藥可救,竟然是死在了被自己國家的庸醫不醫治而死?哈,哈哈哈哈……”
“究竟怎麼了?”她哭的他心慌意亂,冰冷的語氣也緩緩軟和了下來。
洛芷珩也是怒不可遏,冷聲道:“狗/奴/才!”
“放屁!不是這樣?你大爺的!”洛芷珩暴躁了,她原地轉了兩圈,一個沒忍住一轉身,又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太醫的心窩上,洛芷珩的腳也嘎嘣一聲脆響,她忍着腳踝上的劇痛,聲音狠戾:“那你給我說說,洛芷蕪究竟是什麼病?爲什麼還不好?你不是說你知道他是什麼病嗎,你不是說你能醫治嗎?那你說什麼時候你能治好他?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有你那碗藥,來呀,告訴我,你那碗藥是什麼藥呢?洛芷蕪喝下去之後會有什麼效果呢?”
“不、不是,也是的。微臣因爲一直找不到方法醫治洛小將軍的疾病,便一直只能用調理和滋補的藥物來維持洛小將軍的生命,但是洛小將軍最近幾日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微臣無能,只怕洛小將軍時日不多了。”太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他可真壞,竟然期待着洛芷蕪的死亡!
穆雲訶的臉色漸漸陰沉,眼底有不知名的狂風巨浪在咆哮,那拍着她脊背的手也子啊擡起來之後,終於無法在落下,因爲已經僵硬的快要碎裂。穆雲訶看向牀上平靜躺着的洛芷蕪,眼底的狠戾卻一寸寸如同困獸走出牢籠一般浮現,危機四伏,殺意迸現!
轉過屏風,穆雲訶的目光一瞬間就凝聚在洛芷珩的身上,只覺得她那滿身哀痛如有實質一般,直戳他的眼窩子一直到心底,疼痛無聲無息的蔓延開來,穆雲訶的眉頭便糾結在一起,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向洛芷珩。
但他就是不甘心!明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因爲是洛芷珩說出口的,他就是不甘心救治洛芷蕪,不願意讓洛芷蕪好起來。倘若洛芷蕪好起來,這瑞麟還不趕緊就和洛芷蕪雙宿雙飛了?
一夜未眠的穆雲訶驟然聽到這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洛芷珩恢復記憶的消息就好像插了翅膀一般,不過一個時辰,便大街小巷無人不知了。而努力照顧洛芷蕪的洛芷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終於‘恢復記憶’了嗎?那麼咱們之間的遊戲終於真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