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 童年慘事真/相!洛耳朵的雙面人格!
洛芷珩的命令不容置疑,擲地有聲,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侍’衛衝進來,架起那兩個已經滿臉慘白的老‘女’人就走。
那二人見狀嚇得心驚膽戰,也管不了忠心了,連忙喊道:“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們可是洛家忠心耿耿幾十年的老人了啊。你母親在的時候,可就是用我們的,我們對洛家是有功之臣,你這樣做是要遭報應的。”
另一人也開腔怒吼道:“對啊,你這是濫殺無辜啊,洛芷珩你會遭報應的!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憑什麼將我們‘亂’棍打死?憑什麼啊你?”
‘精’明的眸子輕眯,洛芷珩冷笑一聲:“憑什麼?就憑什麼你們兩個以下犯上,竟然敢以奴/才的身份陷害到主子頭上來了。奴大欺主你們倒是玩的‘精’通啊,可是你們檔案玩到我洛芷珩的頭上來,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你們對洛凝霜馬首是瞻,就趕來陷害我?那你們就應該知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敢和我玩心眼子,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死無葬身之地。”
“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一百大板之內不准他們死,我要讓他們活活疼死之前先保守極大的痛苦。”洛芷珩發了狠,天上風雲似乎都在變換。
“遵命。”那‘侍’衛一聲沉喝,聲音有力,更加可怕。
那二人幾乎嚇癱了,眼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他倆心理面的想法也終於動搖了。就算堅持着等洛凝霜回來,但現在這樣的狀況,他們忠心洛凝霜了,那洛芷珩勢必就不會放過他們,洛凝霜能不能及時趕回來還不一定呢,可是他們知道,現在他們若是不說實話,那就必死無疑了。洛芷珩做事情向來喜怒無常全憑心情,他們還真的不能違抗太多。
思及此,其中一人終於妥協,涕淚滿面的大聲哀求道:“奴/才錯了啊,老奴不應該託大啊,求大小姐原諒老奴吧。就看在老奴這老眼昏‘花’一時不慎原諒老奴吧。老奴什麼都告訴大小姐啊。”
一人開口了,另一人自然也不會死扛着,於是也連忙嘶喊起來:“老奴也錯了啊。是老奴有眼不識金鑲‘玉’,是老奴被二姑娘‘迷’‘惑’了心智啊。老奴知道錯了啊,還請大小姐原諒咱們。大小姐想知道什麼老奴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只求大小姐放過咱們吧。”
洛芷珩就冷冷的看着他們,心中冷笑不已,都到了這種地步了,竟然還敢和她談條件?又或者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威脅呢?只要她答應放過他們,饒了他們不死,他們纔會將洛凝霜做過的事情說出來?
好大的夠膽!
她洛芷珩就是不從他們口中知道,也不會被他們給威脅了。若然她今日妥協,那妥協的就不是一兩個奴僕,而是一種對洛凝霜的妥協!
“你們愛說不說。若願意說那些在就趕快的,否則被拉出去這扇‘門’的話,你們就是想說姑‘奶’‘奶’還不願意聽了呢,到時候你們可別怪姑‘奶’‘奶’沒有給過你們機會。”洛芷珩並沒有鬆口說要放過他們,只是她姿態高傲,語言冰冷,到令人十分忌憚。
那二人以爲洛芷珩在是鬆口了呢,心中一喜,連忙就道:“老奴當年也只是知道二姑娘對大小姐是有恨意的,二姑娘在大小姐身邊安排了人,這件事情也是之前不久,老奴無意中偷聽到的,具體是誰老奴還真的不知道啊,還請大小姐明察啊。”
說了半天等於什麼也沒說。
洛芷珩冷笑一聲:“立刻拖出去,別讓我聽見老蛤蟆‘亂’叫,煩着呢。”
穆雲訶細長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輕輕捏着她柔軟的手掌,寵愛無邊的溫柔在兩個人緊緊相牽的手掌中蔓延開來。
“別別別,老奴說,二姑娘早年害過大小姐的。你們兩個小的時候,老奴曾經親眼看見過,二姑娘將大小姐推進了池塘裡面,那一天若不是大小姐吉人天相,被人快速的救了起來,那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啊。”一個人連忙哭天抹淚的說道。
‘奶’娘目光‘陰’森森的,忍不住的怒聲道:“你說的可是大小姐小時候,盛夏的事情嗎?那年果然是洛凝霜親手將大小姐推下去的?你確定洛凝霜是故意的?”
那嬤嬤立刻就道:“確定確定,老奴萬分確定啊。那一年池塘裡的荷‘花’開的極好,二姑娘就說喜歡那裡面的荷‘花’,央求大小姐去給她摘來,大小姐心‘性’單純,被二姑娘誇讚了幾句,就立刻跑去池塘邊了。本來那荷‘花’距離就有點遠,大小姐就站在了池子裡面,越過了木蘭,一手抓着木蘭,一手去夠荷‘花’,可是就在這時候,二姑娘用力的退了大小姐一把,大小姐這才跌入水中的。”
‘奶’娘滿身怒火,當年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洛芷珩差一點死掉,她還那麼小,卻要經歷那麼大的痛苦,她和洛格寸步不敢離開的照料洛芷珩。生怕洛芷珩‘挺’不過來。後來好不容易‘挺’過來了,他們在反過來去調查這件事情,卻發現一切看起來都是個意外。
當年他們就懷疑是洛凝霜做的,但洛凝霜那時候才幾歲啊?他們不敢想象,若那個時候的洛凝霜就那麼‘陰’狠歹毒的話,那未來的洛凝霜會是什麼樣?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但洛格卻更疼愛洛芷珩了,而且也是在那個時候,洛格徹底的開始冷落了洛凝霜。。
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是洛凝霜故意做的,那麼她今日的不受寵,也不完全是她無辜,反而有些她咎由自取,自毀長城的嫌疑了。畢竟是因爲這件事情,她才真正的失去了父愛。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當年爲什麼不說出來?那個時候的洛凝霜可只是一個不被喜愛的孩子,倘若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在將軍嚴查的時候,你就應該站出來,反而有可能得到將軍的賞識呢。”‘奶’娘目光銳利,直‘逼’那嬤嬤。
嬤嬤冷汗涔涔,戰戰兢兢的道:“老奴所言千真萬確啊。老奴當年因爲是院子裡的掃灑,剛巧正在那池塘假山後的‘陰’影處偷懶,剛巧就將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可是後來二姑娘主動找到了老奴,老奴也不知道二姑娘怎麼就知道老奴當時在場的,二姑娘那個時候說話做事一點不像一個小孩子。”
“她和老奴說,只要老奴不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以後一定給老奴榮華富貴。她還說就算老奴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也不能將她怎麼樣。就算將軍在不喜歡她,可她也還是將軍的親生‘女’兒。頂多是懲罰責罵她一下罷了。但倘若老奴敢和將軍說出實情,老奴反而就慘了,因爲這是家醜,將軍是不會讓知道這家醜的下人活着的。而且她也不會讓一個敢在她背後捅刀子的人活下來。”
“老奴那時候很害怕,就怕二姑娘說的話都說真的,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二姑娘的話都很有道理啊。如果不告訴將軍,老奴還能保住小命,還能被二姑娘重用,平白得了好處。而且二姑娘人小就有這樣的心機膽量,老奴覺得二姑娘的未來是不可估量的,所以老奴就答應了二姑娘不將此事告發給將軍。老奴當年也是鬼‘迷’心氣了,被二姑娘給糊‘弄’了,老奴罪該萬死啊,還請大小姐贖罪啊。”
“你是罪該萬死!罪不可赦!”‘奶’娘氣得紅了眼,上前一腳踹中了那嬤嬤的心窩,將那嬤嬤踹的往後滾了好遠,只聽‘奶’娘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就爲了你那點子‘私’利?就爲了你的榮華富貴?你就能如此的將大小姐的‘性’命之至於不顧?知情不報罪加一等!縱容洛凝霜行兇作惡更是該千刀萬剮!你鬼‘迷’心竅?我看你是利益薰心了。”
“‘奶’娘又何必如此生氣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過今兒個我倒是大開眼界了。原來最毒‘婦’人心還不是指‘女’人,‘女’孩也可以如此惡毒呢。好一個洛凝霜,那麼點就這麼有心機,倒是我小瞧她了。”洛芷珩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譏諷的冷笑一聲,又看向那到底的嬤嬤道:“她對你來了一招威‘逼’利‘誘’,你就心甘情願的落入她的‘陰’謀圈了?不過你的決定看樣子很正確啊,你這個姑娘身邊重要嬤嬤的位置,倒是來的很輕鬆啊。”
“從掃灑到嬤嬤,一臉跳躍了多少級呢。甚至一個掃灑怎麼可能有機會和資格到主子身邊伺候?這兩個心術不正的孽障。”‘奶’娘依然憤怒,只要一想到十幾年前洛芷珩差一點就沒了,而今天這個‘陰’謀秘密才被公諸於衆,‘奶’娘就覺得心臟緊縮的疼。
洛凝霜,她好狠的心啊。
“是呢,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那妹子就喜歡用這樣的兩個老貨呢。只可惜今兒個這兩個老東西背叛她了,按照她那心狠手辣的‘性’子來看,若然讓洛凝霜知道這二人背叛了她,一定會不自手段的將這二人給‘弄’死的呀,到時候,嘖嘖嘖,那場面一定極其慘烈,我都不忍心想啊。”洛芷珩漫不經心的感嘆道。
那倆人的臉‘色’刷地一下慘白如雪。
可不就是嗎?他們今天這就等於是背叛洛凝霜了啊,一旦洛凝霜回來了,他們一定是不得好死的。洛凝霜這些年來的手段,他們是親眼目睹了的,各種可怕和惡毒,並且洛凝霜此人心‘胸’狹窄,根本容不得有人敢背叛她。
二人連忙掙脫護衛,哭的歇斯底里的哀求道:“大小姐啊,老奴真的知道錯了啊,老奴一定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求大小姐給咱們一個機會吧。咱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效忠大小姐的,大小姐想知道什麼,奴/才們都一定會告知大小姐的啊。”
洛芷珩就笑了,笑得前仰後合,搖晃着穆雲訶的手臂,愛嬌的道:“雲訶,你聽到了嗎?他們要效忠於我呢?你說是他們太蠢,還是他們和洛凝霜在一起時間長了,都傻了啊?我洛芷珩會要洛凝霜用剩下的垃圾嗎?還是兩個如此不忠心,隨意賣主,輕易就會背叛主子的狗/奴/才?”
“我的阿珩自然要用忠心耿耿的人了,這樣的人,應該直接殺了。”穆雲訶溫柔善良,迴應洛芷珩的話。
那二人一聽這話,真的是嚇得屁滾‘尿’流了。連忙磕頭求饒:“大小姐不是說奴/才們說了,您就饒了我們嗎?怎麼可以說謊不算話?”
“嘖嘖,你們兩個真的是太老了啊,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從頭到尾,我可是一句饒恕你們的話都沒有說過的呀。我說過的,機會我給你們來,你們自己不要,我有什麼辦法呢?將他們拉下去吧,‘亂’棍打死。”洛芷珩依然不改初衷,洛凝霜的人,既然已經很洛凝霜同流合污過了,那就繼續同流合污下去吧。
“不,不要啊,老奴不要死啊。老奴知道那個被二姑娘安排在您身邊的人是誰啊。她似乎是和二姑娘的貼身婢‘女’出暖有很大的關係,每一次二姑娘要陷害大小姐,都是讓‘春’暖去聯繫的,那個人隱藏在穆王府裡面,是被二姑娘提前送進去的。”另一個嬤嬤掙扎着說道。
“她叫什麼名字?”洛芷珩目光冷銳,心中卻有了一點清明。
“這個老奴真的不知道啊,老奴等人並不是二姑娘真正的心腹啊,‘春’暖姑娘纔是呢。”
“哼,如此,留你們就更加沒用了。拖出去,讓全府上下的人都去看着,我要讓他們知道,洛芷珩在將軍府裡依然還是那個橫着走的大小姐!從今天開始,所有將軍府的人都給我記住了,我洛芷珩纔是主子,所有不想活,待夠了的人,都可以給我盡情的找死。記住了,我不會對你們心慈手軟的!只要你們有一點犯在我手中,那我就殺你們沒商量!”洛芷珩翻臉比翻書還快,聲音陣陣,雷厲風行。
那兩個嬤嬤面無人‘色’,一路慘嚎的被拖走了,招惹了將軍府上下一片轟動,與此同時,洛芷珩的話也隨着傳來。
而那兩個嬤嬤也沒有活下來。洛芷珩想要立威,想要震懾住將軍府,那就要有狠手段!她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有絲毫猶豫,對於敵人,她更加不會客氣!洛凝霜走了,還留下了一羣效忠於她的人,對於洛芷珩來說,這些人就都是釘子,今天開始,她要一顆顆的將這些釘子拔得乾淨。
那兩個人被‘亂’棍打死在了洛凝霜的院子裡面,震懾住了將軍府上下的僕人。而‘奶’娘也接連發起了大換血的舉動,將一切不可用的人都給換掉了,找來了人牙子,該賣的賣掉,又買來了一批人,剩下的將軍府老人們,一片恐慌。
“想到了是誰嗎?”穆雲訶低聲問道。
洛凝霜能在穆王府裡安排人,這一點穆雲訶是想不到的,也從沒有想過啊。洛凝霜一個大家閨秀,就算有點出風頭了,但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心計手段呢?可他現在卻相信,因爲洛凝霜這個人確實有些詭異。
“除了那個‘花’開還能是誰呢?你沒覺得‘花’開在穆王府的時候就總是處處針對我嗎?‘花’開還經常利用李側妃來和我對立。而且‘花’開的名字和‘春’暖的連在一起,不剛好是‘春’暖‘花’開嗎?”洛芷珩冷笑幾聲,竟然是一片瞭然。
只是她又不解的道:“只是這個洛凝霜一直在針對我,她將‘花’開提前安排在穆王府裡,這份膽量不提,就這樣未雨綢繆的‘性’格,我就覺得她十分的危險。安排‘花’開這一步,她究竟是爲了要針對我,還是要爲了她自己?”
“嫁進王府去,若然‘花’開時她的人,那麼‘花’開在李側妃身邊,一定會對她有很大的幫助的。最起碼他們裡應外合,能將那裡吃飯玩‘弄’於鼓掌之間。迅速的站穩腳跟就不在話下了。這就有可能是她一開始就答應了要嫁給你的原因。”
“可是後來爲什麼她又不嫁了呢?難道她是一開始就將‘花’開安排在王府裡面,就等着一步步的將我給拉下全套,完後玩死我,套牢我?那這個‘花’開就應該是一開始就爲我準備的了。他們一樣是裡應外合,只不過這一次是要將我徹底的‘弄’死。可如果是這樣,那這一路走來,一步一步,步步算計,而且都算計的幾乎完美,這樣的心思也太可怕了吧。更何況洛凝霜怎麼就能算明白,我真的會如她所想那般的落入圈套呢?”
洛芷珩愁眉不展,只覺得一切都顯得很可笑和不真實。如果洛凝霜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那給她哦感覺反而是洛凝霜似乎也知道未來似的,那不就和穆雲訶有了相同之處?
芷的擲有道。猛地,洛芷珩眼睛一亮,心裡卻一沉,遲疑的看向穆雲訶:“該不會這個洛凝霜也是個能掐會算的吧?不然怎麼會將這些事情算得這麼準呢?你那個占卜天宮裡面,還有木有什麼師姐師妹什麼的呀?”
“不可能!”穆雲訶斷然的道,可眉宇間也是一片糾結:“占卜天宮裡面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師傅只有我一個徒弟,而且神官是決不允許濫殺無辜,傷害無辜的。你是無辜的人,若然洛凝霜也和占卜天宮有關的話,她坐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早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不過倒真是有一點奇怪的地方,我算不到洛凝霜的命運。她的命運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穆雲訶聲音開始發沉。他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一點沒有告訴洛芷珩,而且憑他現在的力量,真的算不透洛凝霜的命運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他想辦法將洛凝霜留在了南朝。
就如他說的,他也同樣不能做傷天害理濫殺無辜的事情,神官的約束是最大的。沒有確定洛凝霜是十惡不赦之前,他不能殺了洛凝霜。
洛芷珩冷笑道:“不管了,穆王府這場大火死傷無數,可是李側妃卻活下來了,昨天我記得還帶出來一個人是不是?那個人是誰?看上去面目全非啊。如果‘花’開死了也就罷了,如果沒死,哼,我不會放過她的。”
“你就這麼確定‘花’開就是那個殲細?不如先讓人去查探一下吧。‘奶’娘現在不能勞累,找世王要人,我身邊的暗衛也不能動用,我信不着父王留下的人。”穆雲訶冷淡的說道。
洛芷珩立刻去找世王,說明情況之後,世王臉‘色’沉的仿若一汪水。當即派人去將那個‘花’開調查的徹徹底底。
趁着這功夫,洛芷珩迎來了佟將軍,同時帶來的還有洛耳朵這個死狐狸‘精’!
洛芷珩看見洛耳朵的一瞬間,暴怒的衝上去,一腳踹在了洛耳朵的肚子上,將洛耳朵到踢出去,這還不解恨,衝上去對着洛耳朵那可愛的小臉一頓踹,邊打邊罵道:“美男胯/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孃這次讓你美‘女’腳下亡,永世不能忘!”
“啊啊……”洛耳朵不知道怎麼回事,非常柔弱,不知道反抗,就一直在慘叫,被洛芷珩打的滿地打滾也還是一句話不敢反抗。
“我的男人你也敢肖想和惦記?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死狐狸‘精’,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洛芷珩火大的怒吼,她又想起來了穆雲訶身上的傷,流了那麼多的血,穆雲訶單薄的身體又要承受那麼多的疼痛,她就心疼的直哆嗦,下腳也就更重。
“你差一點殺了穆雲訶!你這個畜生。穆雲訶救了你啊,你怎麼能那麼發狂?我是你主人,我給你‘肉’吃,我維護你,我給你出氣,你他孃的還敢背叛我。搶我男人,欺負我男人,還敢‘弄’傷我男人。姑‘奶’‘奶’廢了你!”
怒極,便生恨。
洛芷珩猛地‘抽’出了腰間的手杖,珠光寶氣勢不可擋。刷地一聲,她把刀相向,冷笑不已:“你不是喜歡老孃這把刀嗎?今兒個老孃就用這把刀送你去西天!”
“啊啊!!”洛耳朵驚恐的瞪圓了眼睛,嗷嗷‘亂’叫,聲音都嘶啞了,卻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看着洛芷珩的戰刀都快要落在‘胸’口上了,洛耳朵忽然哭了起來,嚎啕大哭,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落。
洛芷珩的刀就那麼的遲疑了一瞬間。
佟將軍看得目瞪口呆!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今兒個可算是大開眼界了。洛芷珩何止是強悍?比傳聞中的悍‘婦’可要高出幾個檔次了。可是因爲她口口聲聲字字句句體的說的都是穆雲訶,可見她又多在乎穆雲訶,佟將軍心裡舒坦,也不那麼討厭洛芷珩了。
最起碼這孩子夠實在,也不做作。就是有點太悍了。
“先冷靜一下吧。這人吃了軟筋散,現在是動彈不得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連話都不會說了。看樣子也不像那十惡不赦之人啊。她是不是有什麼頑疾或者是中毒了啊?不然怎麼會突然攻擊你們?”佟將軍趁着洛芷珩遲疑的時候連忙說道。
“她還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不對,她就不是個人!這個孽障!不殺她不足以平息我的憤怒。”洛芷珩氣喘吁吁,但終歸還是將刀子放了下來。
一腳踹在了洛耳朵紅腫的臉上,怒道:“說,你究竟怎麼回事?”
洛耳朵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然後小心翼翼的看向穆雲訶。現在的她已經恢復了理智,也知道自己之前做過什麼,現在正害怕呢,就怕洛芷珩一刀砍死她,更怕穆雲訶會一怒之下滅了自己。可是她也好委屈的呀。穆雲訶明知道她的本‘性’和特質,竟然還敢當着她的面親熱,太可恨了。
洛芷珩一下子擋在穆雲訶面前,擋住了洛耳朵的目光,聲音暴怒:“不準看他!你竟然還敢當着我的面偷看他,你要給他眉目傳情嗎?怎麼?你以爲穆雲訶會救你?”
“咳咳,阿珩,我想她可能是想哀求我給你解釋一下。”穆雲訶尷尬的清咳一聲,將她拉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洛芷珩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半信半疑的道:“真的?”若是真的,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不會騙你的。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倒也是怪我,是我大意了,一時意‘亂’情‘迷’,忘記了她……”穆雲訶似笑非笑的道。
“夠了!”洛芷珩喝止住他的話,心噗噗‘亂’跳。
原來洛耳朵不受控制的發/情,是因爲受刺‘激’引起的。狐狸‘精’天生‘淫’/‘性’讓他們受不了一點異‘性’的挑/逗,這種時候他們就會變成‘蕩’/‘婦’,他們的體內會瘋狂的聚集一種類似於催/情‘藥’的成分,讓他們不受控制的發/情。
這也就是洛耳朵撓了穆雲訶一下,穆雲訶會同樣中‘春’/‘藥’的原因。她身體裡的那種濃烈的成分進入了穆雲訶的身體。而發/情時候的洛耳朵是沒有理智的。她的耳朵長出來,就證明她恢復了本體,罪惡和‘淫’/‘蕩’的一面出現了。
所以,洛耳朵還是個會變身的人?雙面人格?耳朵沒了就乖巧可愛單純白癡。耳朵長出來了,就可怕沒理智,‘淫’/‘蕩’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