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人獸大戰!獻皇逃命!尖耳狐狸精!
獻皇現在確實已經猖狂不了,只因爲他被上下左右全方位的圍攻了!
從來不知道飛禽走獸竟然也有這樣的威力,有力的臂膀,犀利的爪子,尖銳的獠牙,有毒的囊液,所有的加起來竟然比千軍萬馬還要可怕。
她能一瞬間覆滅一支軍隊,卻不能一瞬間毀滅者源源不斷的飛禽走獸。
太可怕了!
這個想法是獻皇這危急時刻最最清楚深刻的。她覺得自己的皮膚都要被靠近的野獸們,給硬生生的撕扯開了。臉在瘋狂的扭曲,那金雕的臂膀強健有力,撲騰出來的風恍如風暴一般可怕勁爆,她要用巨大的內力來讓自己站住腳。
內力在瘋狂的消失中,活了七十多歲,她從沒如此狼狽過,更沒有人能將她逼迫到眼前這種幾乎是絕境的地步,簡直是不可饒恕!!
“夠了!都該結束了。穆雲訶,你徹底的惹怒了孤!”獻皇忽然暴喝一聲,那華麗的金裝嘩地展開一抹亮麗的色彩,黑夜中竟然金光閃閃,那已經靠近的猛獸驟然間被金光刺眼,竟然都不敢上前,眯着眼睛在原地咆哮着,暴躁的走動着。
雙方就這樣僵持住了,野獸們害怕那強光,獻皇也被無數野獸困住不能解脫。
穆雲訶見狀只是眉頭一挑,無所謂的一笑,轉而緩緩的道:“殲佞不除,則/民生不安,衆獸聽令,直擊獻皇,不得有誤!”
天空中盤旋尖嘯的蒼鷹與金雕驟然俯衝下來,嘹亮的叫聲傳遍蒼穹之下。它們俯衝的力度極強,饒是獻皇也不免心驚肉跳,瞳孔緊縮。
獻皇從不求救與人,但這一刻她四面楚歌,內力消耗巨大,不得不將目光看向了落在遠處的世王身上,目光閃爍着掙扎,但當天空中的聲音越發靠近的時候,獻皇還是開口了,不過依然是居高臨下的姿態:“世王,你要看着你的親姐姐被一羣畜生圍攻嗎?”
世王漂亮的眸子滿是沉重與震撼,還有一些譏諷與輕蔑。穆雲訶這一招簡直太狠了,又很駭人聽聞。但她只會看着,獻皇在這種時刻喊她的名字,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琴銀世是獻皇的附屬品嗎?獻皇想要自己做什麼,自己就要做什麼?獻皇用不着自己的時候,想要殺了自己,那自己就要乖乖將脖子伸出來給她砍嗎?
拿誰當二傻子呢!
若不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姐妹,世王早就用千百種方法弄死獻皇了,又何必面對一次次的刺殺只是忍耐?已經夠了!親姐姐已經不仁不義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了,她也忍耐到頭了,這一次她不會在繼續忍耐了。
閉上眼某,再睜開的時候,世王已經看向了洛芷珩的方向,看着那個在殺機四伏的夜色中依然鎮定自若的女孩子,看着她明亮的雙眼,看着她那不卑不亢的姿態,世王總也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感覺了,在心理面流淌着醞釀着,又酸有澀又痛又喜,交錯在一起,最後剩下的竟然只有後怕。
剛剛她拉開了奶孃,若那一箭真的射中了洛芷珩,那麼只怕此刻的她會痛恨死自己了。差一點,這個孩子就要因爲她的魯莽和護短而死。可是怎麼也不能想象,這個和她長得一點也不像的孩子,竟然會是琴銀衡的女兒。但此刻看着洛芷珩,在想到洛芷珩之前的種種表現,那性格,簡直讓世王喜歡極了。
世王甚至覺得,這個孩子應該是她的孩子纔對,與她如出一轍的性格,一樣的囂張跋扈,一樣的張狂放肆,一樣的不拘小節有仇必報。
看着這個孩子,世王的心情真的是百感交集,那邊獻皇竟然又不耐煩的命令着自己,世王瞬間暴怒!
她怒目而視,鋒利的話語直指獻皇,是逼問也是怒斥:“夠了!你想要做什麼?若不是你自己貪心不足,野心膨脹,又怎麼會有現在這一幕?你明知道那孩子是誰,竟然還要傷害她,你明知道穆雲訶是什麼人,竟然還敢誅殺他?既然你有膽量這麼做,那就要有魄力去承擔!”
“你不是一直都很厲害嗎?你不是言冠天下隻手遮天不可一世嗎?那就自己解決你的爛攤子吧,不要牽扯上我,我對你那些無聊的心思很沒興趣。”
獻皇愣了一下,難看的臉色越發的陰沉,還透着一股不可置信的道:“你在違抗孤?琴銀世,你竟然敢這樣對孤說話?”
世王輕蔑一笑,道:“這樣對你說話怎麼了?本王又不是你的奴隸,爲何要聽命於你?爲何就不能違抗你了?你我可是平等的。”
“可孤是你親姐姐!你就要這樣冷血的眼睜睜的看着孤被一羣畜生給困死?”獻皇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和氣急敗壞,高高在上的獻皇,這一刻終於像個凡人一般,有了該有的情緒。
衆叛親離,便也不過如此了。
世王的心是疼痛的。她知道眼前面臨危險的人是她的親姐姐,可是這個親姐姐不僅處心積慮的想要害死自己,更是要殺了洛芷珩。這讓世王很痛恨獻皇,血脈之親,她如何就能下的去手?更何況這個孩子可是琴銀衡在這世上的繼承人,若然就這樣沒了,那琴銀衡這一脈該當如何?更何況她是洛芷珩的親姨母,若她幫助獻皇,那不就等於是殺了洛芷珩?1adwz。
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從來都知道獻皇是瘋狂的,卻從來都不知道她已經瘋狂到殺人不眨眼了。
世王沒有在例會獻皇,而是閉上眼睛,掩藏起來她眼中的沉痛與煩躁。
說話間,那飛禽已經落下,尖銳的嘴和爪子已經抓在了獻皇的身上,獻皇的臉上與肩膀脖子瞬間就被撓花了,這麼眨眼間的功夫,獻皇那張與世王一模一樣的漂亮容顏就面目全非了,若放在別人身上,這便是毀容。
雖然獻皇一定有辦法讓?的容貌恢復,但這還是激怒了她,她也是個人,疼痛是一定的,而且獻皇簡直沒有經歷過這麼大的劇痛。足以想想那些飛禽的威力。
“啊!”獻皇忍不住低哼一聲,她被激怒,全然不顧其他,內力雄渾,集中於手,瞬間對着上空打了出去。飛禽瞬間被擊中,紛紛墜落,可獻皇還來不及鬆口氣,那一直虎視眈眈的走獸們,便機敏的趁着獻皇分心對抗天空飛禽的瞬間,一躍而起,直撲過去。
剎那間慘叫響起,振動山崗的野獸咆哮聲彷彿吼出了一種冷銳的血腥之氣。
虎口咬住獻皇的腰腹,豺狼咬住獻皇的脖子,毒蛇咬住獻皇的腳踝,一瞬間各種猛獸幾乎將獻皇分刮生吞活剝。
巨蟒有劇毒,且不是一條,而是多條成年巨蟒與眼鏡蛇,毒液已經進入獻皇的身體。再加上各種巨大沉痛的傷口,獻皇就算能活命,只怕也要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出來興風作浪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幾乎是每一個人都覺得頭皮發麻,眼眶子生疼,腳底生寒。只見好端端的獻皇此刻已經完全看不見人影了,被各種各樣的猛獸給包圍了。
這是一場人獸大戰,極其慘烈,越發精彩,更加激烈!
這是一場強烈的視覺盛宴,巨大的危險撕扯着人們的神經,濃烈的血腥味勾/引着人們的心情,衆人看見這一幕,除了驚駭欲絕,便是一股無法言說的熱血沸騰!
眨眼間,只見獻皇反擊,她率先將手臂上幾乎纏繞着她整條手臂的巨蟒給揮開,一下沒有甩開,第二下便甩開了,甚至還用內力將巨蟒整個身體震碎。只見巨蟒龐大沉重的身子還沒有來得及落地,便已經破碎成一團血肉。
獻皇的手已經烏黑一片,顯然是劇毒已經擴散並且快速蔓延到手臂之上,而獻皇已經來不及逼都了,一把抓住了幾乎是咬在她快到胸口的老虎,大喝一聲,內力擴散,瞬間就將老虎震了出去,但老虎卻死死的咬住她,就那樣那個硬生生的將她的一大塊肉給扯了下來。
獻皇倒抽冷氣,卻依然有着令人恐怖的bt戰鬥力,她還是站着的,並且還能夠將那些野獸一個個的收拾掉,就足以證明獻皇果然是個厲害的人。也更加危險。
衆人就這樣看着,看到麻木,看到神經幾乎崩潰。因爲場面太血腥,因爲情況太險峻。因爲獻皇的反應和行爲也太不是人了!!
野獸的慘叫聲伴隨着獻皇一次次的怒喝,衝上去的猛獸被殺死扔開,就有新的猛獸再一次衝上去,如此反覆,野獸死傷無數,而獻皇依然傲然而立,只是此刻的獻皇在不是剛剛那風/騷無比,亮相在半空之上的孤,而是一個狼狽不堪,血肉模糊,浴血奮戰,不願倒下的血人!
獻皇這種樣子,着實是令人驚慌失措的。猛獸都不能讓她死去,也不能讓她退怯和驚恐,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性又多了的堅定與可怕了。
皇不這起竟。但她就算是在厲害,那也不過是一個柔體凡胎,她的血液總有流乾的一天,她的肉總有被撕扯乾淨的一天,而她的經歷總會耗盡。但穆雲訶操控的野獸們,卻仿若是源源不絕的,所以他們只要等。
法老們一個個臉色鐵青的站在一旁,而他們已經將洛芷珩護住,這一刻誰也不是傻子,都明白今日若不是有穆雲訶的出手,他們只怕都要凶多吉少了,但穆雲訶出手卻不是爲了他們,只是爲了洛芷珩而已。
無法想象洛芷珩對穆雲訶而言究竟有多重要,但他們知道,想要守住穆雲訶的心,想要讓穆雲訶中心於穆王朝,只是穆雲訶的姓氏是不夠的,守護好了洛芷珩,維護好了穆雲訶的軟肋,便可以無往不利,水到渠成。
所以法老們和那羣法老們的守護神,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將洛芷珩保護的水泄不通,當真是絲毫不敢馬虎了。
當獻皇終於疲於應對的時候,穆雲訶卻還是氣定神閒,站在原地指揮野獸們一起上,再一次給了獻皇重創。
衆人猛然發現,一直被他們當作是弱者,一直被獻皇要攻擊殺害的穆雲訶,從始至終竟然是一直站在原地,即便是獻皇距離穆雲訶那麼近國,竟然也沒有撼動穆雲訶分毫。而相對於獻皇的狼狽危險,穆雲訶一直可以說是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運籌帷幄大丈夫也,穆雲訶卻是當之無愧!
恍惚發現,原來最可怕的人不是獻皇,而是穆雲訶。二者比較,誰高誰低,一目瞭然。
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出其不意的用他的力量創造了一個神話,這個夜幕下的一切,會永恆的鐫刻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當獻皇終於揮開了下一波野獸攻擊的時候,她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現,已經是在百米之外,這一幕太突然,讓人們都驚呼出來。
而穆雲訶卻依然淡定自若,只是目光及其輕蔑:“施展遁術是要耗費你五年功力的,你倒是捨得。”
遁術,一種上乘詭秘武功,次武功從來沒有在世俗上流傳過,但占卜神功卻是有提到過的,他那個不靠譜的師傅是告訴過他的。這類武功一旦施展就要以這個人五年的內力作爲代價。一個人能活幾年,有誰願意犧牲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了五年的內力呢?
獻皇此刻施展出來,也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她孤立無援,因爲一向自負,自恃天下無敵,走到哪裡也不喜歡帶着隨從和護衛,而今她也認爲這裡還有大量的妖蠻族人的埋伏,必定是沒有危險的,只是很可惜,她估算錯誤,並且錯誤的嚴重。
五年的功力她是捨不得,不然她也不會直到此刻傷痕累累,身上幾乎被扯出來一個個肉窟窿了,才施展此武功。活命和喪失五年功力,她當然要選擇前者。
看着穆雲訶那冷酷的容顏,獻皇幾乎吐血:“穆雲訶,你給孤記住了,今日之辱他日孤必定取你項上人頭,將你碎屍萬段,你讓孤有多痛,孤就要讓你痛上千百倍!洛芷珩,孤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今天在這裡的人,孤要讓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獻皇不是一個會給別人下戰書的人,她狂傲無比,看誰不順眼殺了便是,不需要多言。但今天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資格了,在將她逼得幾乎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的穆雲訶面前,她生下的最後一點力氣,就是逃命!
“你以爲本官會讓你走?你的這些話都帶到棺/材裡去吧。”穆雲訶冷獰一笑,陰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天空,那天空之中暴躁盤旋的飛鳥立刻落下。
獻皇瞳孔緊縮,再也經歷不起一次攻擊了。她沒有在廢話,二話不說連忙桃之夭夭了。帶着滿腔的憤怒與憎恨還有暴怒的火焰離開。
穆雲訶並沒有讓飛禽走獸在繼續追趕,只因爲他能看見獻皇的壽命絕不會在今天結束,可惜他看不到獻皇會在何時壽終正寢,所以自然也不會白費心思。只要將獻皇趕走便好。
安撫着暴躁的野獸們,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穆雲訶親吻了一頭身體雪白,健壯有力並且非常威嚴的白/虎的額頭,並且拍拍它的虎頭讚賞的道:“做得好,帶着它們回去吧,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吼!
那白/虎似乎能聽懂人言一般,竟然迴應了穆雲訶一聲虎嘯,而後搖搖尾巴,一馬當先的跑在前面,帶着一羣猛獸離去。
眨眼間,蝙蝠組成的烏雲散去,皎潔的月光再次出現,照亮了此刻眼前這一地狼藉。
無數野獸的屍體,侍衛們的殘垣斷壁,流彈下的煙火還在燃燒,場面是極其慘烈的。
穆雲訶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臉色慘白,好一會才自己緩緩轉身,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洛芷珩的身上。
他笑了,風華絕代!縱然滿身疲憊和疼痛,可是那一刻看見洛芷珩安然無恙,知道自己用自己單薄的身體爲她豎起一道什麼也破不透的高強,穆雲訶是那麼滿足和幸福。曾經不可能做的事情,現在他都能做。
可下一刻,穆雲訶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挺拔的身體緩緩傾倒,萬籟俱寂的夜幕下響起了驚呼聲。
“穆雲訶!”
——?——
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此刻上路,他們的隊伍明顯的安靜沉默了許多,原本很長的車隊現在只剩下一半不到,所有人都集體坐在幾輛馬車裡,因爲很多馬車已經被炸燬。不過馬車減少了反而能加快隊伍前行。
世王並沒有立刻就和洛芷珩說什麼,而是讓奶孃在她的馬車裡休息,洛芷珩不知道世王想幹什麼,但看世王誒有爲了她的姐姐而爲難自己和穆雲訶,洛芷珩就願意相信世王。
她低頭看着穆雲訶的容顏,臉上雖然還是蒼白的,但卻有了點血色,緊蹙的眉宇也終於展開。距離昨晚的戰鬥已經過去一天了,可是穆雲訶卻一直在熟睡。
火雲夫人說穆雲訶只是太疲憊了,他只是在睡覺,不用擔心。
可是怎麼能不擔心?穆雲訶昨天晚上那個笑容簡直讓她無法閉眼,閉上眼睛就全都是他的笑容,怎麼可以漂亮的那麼驚心動魄呢?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氣質,可能是因爲他剛剛發動了一場無以倫比的驚世之戰,所以他的氣質尤爲的突兀和矛盾。
尖銳又強悍,霸道還邪佞,一股狠戾的氣勢在他身上迸現,美麗的男人叫人移不開眼,可是他的俊美,已經超越了史世上一切能形容的詞語。那一刻的穆雲訶美的不真實,真的好像要駕鶴仙去一般的飄渺虛幻,聖潔如蓮。
洛芷珩昨天那一刻以爲自己是抓不住穆雲訶的,直到他太累了,精神力消耗的太多了暈倒,直到她抱他在懷裡,她的心才漸漸踏實下來。
已經一天沒說話了,只想這樣抱着他,兩個人彼此靠近,她像他親吻自己那般的去年汶他的額頭,是溫柔的,親暱的。很感謝他爲她做的一切,可他的奮不顧身,以至於危險重重,都讓洛芷珩膽戰心驚。
就算他是胸有成竹的,但若是每一次戰鬥借結束,他都要這樣虛弱的昏迷過去,洛芷珩寧願自己親自上戰場,她發現,她竟然受不了穆雲訶再有任何虛弱的樣子了。
“好看麼?”沙啞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洛芷珩才發現穆雲訶竟然睜開了眼睛,在她懷裡的頭擡着,目光是溫柔的,戲虐的。
“好看,好看的讓我恨不得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她聲音哽咽,目光溼潤。
“孩子似的。”穆雲訶輕笑,聲音話語是寵溺的,在脣齒間靜靜流淌,是對她的無限寵愛。
“你才孩子呢。以後如果你在敢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小心我收拾你。”洛芷珩不滿的拍了他一下,而後緊緊的抱着他的頭,胡亂的親吻他的臉。
穆雲訶悶聲笑出來,見洛芷珩瞪眼,他也不怕,反而不正經的看着她鼓脹脹的胸口,一臉色相的道:“本王倒希望你收拾本王,最好將本王捂死在你的山巒裡面。”
沒好氣的捂住她的眼睛,洛芷珩惡狠狠的道:“你這些怎麼變成這樣?又壞又惡略的。”
“那還不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人?”穆雲訶將她的手落下,覆在嘴上,靈活的舌尖輕輕的舔舐她柔軟的手心。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洛芷珩沒忍住,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控制野獸?”
穆雲訶目光一閃,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這個你不能問,是秘密。”
“如果我知道了會讓你有危險嗎?”洛芷珩不甘心的問道。
穆雲訶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若讓不少佔卜天宮的人知道了這些秘密,我會死。”
洛芷珩立刻閉嘴,仿若剛剛她提都沒提這件事情似的,而是笑道:“昨天抓到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只要捏着她的耳朵她就不敢反抗了啊?”
穆雲訶眉眼閃過深意和快樂。她一聽到自己會有危險便不再過問,她在乎自己多過於好奇那些神奇的秘密呢。穆雲訶的心情變得非常愉悅,自然願意爲佳人解惑:“那不是我們的族類,他們是有野獸血脈的一族,俗稱狐狸精。他們的弱點就在耳朵上,你沒看見嗎?”
洛芷珩瞪圓了眼睛,滿心震驚,真的有狐狸精啊?!她驚奇不已:“沒注意啊,昨天只顧着看你和那個獻皇對着幹了,太精彩了,雖然很危險。”
穆雲訶目光一閃,忽然笑道:“你想不想要一個玩物?”
“什麼玩物?”
“讓人將昨晚抓到的女人帶過來。”穆雲訶吩咐外面,小喜子聽見是穆雲訶的聲音,立馬歡快的應了一聲。
很快小狐狸精就上了穆雲訶的馬車,此刻她的耳朵竟然被慕容纖雪捏着,顯然慕容纖雪已經很不耐煩了,而且非常警惕。
見慕容纖雪臉色不好,洛芷珩連忙問道:“你怎麼樣?昨天晚上實在是太混亂了,我都忽略了你。”
慕容纖雪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就是有點嚇着了。不過這個傢伙怎麼辦?也不能一直找人牽着她的耳朵吧?而且她很煩人啊,嘴巴不停地說,也不怕牙齒都說掉了。”
洛芷珩這纔好好的看向那小狐狸精。只看竟然是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女孩子,雖然面容妖嬈,但因爲此刻萎靡的臉色,看上去倒是非常乖巧的,大大的眼睛紅彤彤的小嘴,皮膚非常光滑白嫩,她不是長頭髮,竟然是一個蘑菇樣的娃娃頭,嬌小的身子縮在地毯上,驚恐又略帶討好的看着穆雲訶。
看上去倒真的像個大娃娃。
洛芷珩本來對這傢伙沒什麼好感的,可是她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恨不起來。碰了一下穆雲訶道:“她怎麼長成這樣?看上去還是個小孩,沒有狐狸精特質啊。”
穆雲訶譏諷一笑:“別被她乖巧的外表騙了,別忘了,狐狸可是最狡猾的。”
穆雲訶說完一擡手,那狐狸精立刻驚恐的向後縮,但卻沒有逃脫了穆雲訶的毒手,只見她撥開狐狸精的頭髮,拽出來一個尖尖的東西,越拽越長,小狐狸精已經瑟瑟發抖眼淚汪汪的要尖叫了,穆雲訶卻絲毫不憐香惜玉,硬生生的拽出來一根食指長短的東西。
尖尖的,紛嫩紛嫩的,赫然是一隻耳朵!
“天啊!怎麼會這樣?妖怪嗎?”慕容纖雪那麼大膽的人也不禁尖叫起來。
洛芷珩驚奇的差點從軟榻上跳起來,只聽穆雲訶懶洋洋的道:“送給阿珩做寵物吧,以後讓她陪你玩,在想欺負人的時候就欺負她,回來的時候對本王溫柔點。”
洛芷珩挑眉,這腹黑的傢伙,分明是送給她一個替他擋災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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