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3章 李鶴軒的小手術
示消婭驚喜的看着楚風，情不自禁的握緊了他的年！忠然哪道黑手黨這個名字？上帝呀，我可沒有奢望在遙遠的東方，還有西西里人的同情者！該死的查理一世調來了太多的法國兵，巴勒莫公社、科利昂公社和西西里兄弟會都快堅持不住了”
紅髮女海盜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握着的這雙掌心溫熱的手，有着多麼巨大的力量，而這力量無疑是西西里人最後的希望。
“陛下，快揮動您的權杖，調動您的軍隊！我保證您會得到西西里人的心，您將是黑手黨所有成員永遠的教父！”
楚風大大的日了一把。
並不瞭解這段歷史的楚風卻歪打正着，後世那個舉世聞幕的犯罪組織還真源於西西里晚禱起義。
黑手黨的拼寫是比山，晚禱戰爭源於一位巴勒莫少女在結婚當天被法國士兵強姦，在此之前查理一世的橫徵暴斂早已使西西里人不堪忍受，巴勒莫發生的事情使地底的火山頃刻間爆發，普羅西達號召西西里人開始了瘋狂的報復，他們襲擊見到的每一個法國人，並提出，凹，眺蛇比。意大利文，“消滅法國是意大利的渴求。，而黑手就是這個口號的字母縮寫。
在十三世紀，黑手黨並沒有和毒品、軍火、色情聯繫起來，這個名字只是指那些西西里晚禱戰爭的起義者建立的抵抗組織，包括各種自治公社和兄弟會。
西西里海盜從屬於這些自治公社，從索菲婭的父親開始，西西里公主號的劫掠所得就有相當大的一部分被用來支援晚禱戰爭的起義者。當時拜占庭帝國皇帝萬能的蜘蛛米哈伊爾八世暗中支持起義者，以對抗越來越壯大的安茹家族把手伸進地中海，他還給海盜們頒發了特許狀；而教廷方面是支持查理一世的，只不過需要海盜們對伊斯蘭海上力量進行劫掠作戰，再看在拜占庭的份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威尼斯和熱那亞等方面的態度也差不多，他們也不願意安茹的查理把手伸得太長。
貓注：歐洲人名在不同語言中拼寫也不同，譬如前文提到的查理和卡洛斯實際上是一個人，西班牙語叫卡洛斯，法語叫夏爾，英語的查理。德語的卡爾。全是一個名字，他老兄本是法國人，所以叫安茹的夏爾，後來他到西西里當過國王，因爲西西里之後被西班牙統治過，又按西語稱卡洛斯一世，，總之很麻煩啦
呃，咱們神教的創教祖師個爾馬克思是德國人，如果他是西班牙人就得拼成卡洛斯馬克思。
因爲目前國內的西方歷史著作以英語翻脊最多，此後涉及人名除約定俗成的紅鬍子腓特烈，法王脈力四世，教皇僕立法司這類之外，一律用英文拼寫的翻澤，以免混淆。前一章提到的安茹家族的卡洛斯、夏爾一世，下文統一叫安茹的查理。嗯，最後提下，這段不算字數，呵呵
得益於地中海大區域的政治形勢，西西里晚禱起義如火如荼了一把，七海霸主時代海盜們也順風順水，可現在拜占庭和羅馬教廷不再面臨伊斯蘭勢力的威脅，不必再支持海盜們，德意志霍亨斯陶芬王朝也被哈布斯堡王朝取代，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手不再伸向意大利，威尼斯和熱那亞等國的態度也隨之改變。
雪上加霜的是，原本要率兵進取西西里，和安茹的查理爭奪這塊地中海腹心要地的阿拉貢王國後世西班牙的主要組成部分改變了策略，大漢帝國擊敗伊斯蘭勢力使他們放棄了進軍地中海的既定策略，轉而把精力放在了統一伊比利亞半島的事業上，全部力量被用來徹底驅逐這片土地上的伊斯蘭勢力小數百年前從北非侵入的摩爾人。
西西里起義者失去了幾乎所有的外援，只有海盜們還靠劫掠所得時不時的接濟一下戰爭物資，而安茹的查理在法國的領地廣袤而富饒，相較西西里人查理的兵力和財力簡直就是無窮無盡的，面對強大的安茹家族，起義者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
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七海之花索菲婭也明白西西里公主號的海盜之路算是走到了盡頭：
一方面，傳統的伊斯蘭勢力瓦解，那些笨重而滿載值錢貨物，海盜們眼中最肥美可口的獵物，大腹便便的阿拉伯漿帆並用船越來越少，僅存的也領着大漢帝國或者聯合酋長國、塞爾柱蘇丹國的執照，誰敢打劫它們就會引來地中海艦隊的剿殺，西西里公主號纖細的身板，可擋不住大漢海軍噴吐烈焰的重炮。
另一方面，基督世界改變了態度，連教皇也看不慣海盜們下達輯捕敕令了，走私生意只怕再也做不下海盜們合作的走私販子可以不在乎羅馬的輯私隊和拜占庭的稅務官，走私最多不過冒三年苦役的風險，何況很多時候用金幣就能換取自由；可他們不得不重視宗教裁判所的通揖令，因爲和異端合作是要被送上火刑架的！
海盜生意日薄西山，西西里公主號的收入銳減，送往起義者各大公社和兄弟會的戰爭物資日益減二，品允只勒莫的繃帶早凡告孽，卡塔尼亞的糧食也連餬口哪聯曰品證，如果安茹家族趁此發動新的攻勢，”
索菲婭不敢再想下去了，在她看來，只有眼前這位來自東方的皇帝，能夠像奴僕一樣驅使教廷的紅衣主教，能夠輕易消滅拜占庭海軍一支分艦隊的強夫君主，那溫熱的掌心傳遞出的力量，纔是西西里人得到救贖的福音。
無心插柳柳成蔭，楚風自己也沒有想到紅髮女海盜還能牽扯出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和影響歐州歷史走向的若干密辛。
他喃喃的感嘆道：“我只想給地中海艦隊弄到一套最詳盡的海圖，外加經驗最豐富的領航員，沒想到竟摸到了一把打開西歐大門的鑰匙。斬斷繩結的利劍”
索菲婭的眼睛一亮，她已然明瞭楚風的心意，這個看似文弱的男人，竟有一顆比獅心王理查還要勃勃脈動的野心，打開西歐的大門，他要完成連上帝之鞭都沒有完成的征服事業嗎？
楚風感嘆着，然後才注意到野性迷人的紅髮女海盜正握着自己的手，並且用充滿誘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溼潤的紅脣微微張開形成一個美妙的弧度，彷彿引誘人去深情的品嚐。
“要用這麼曖昧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會誘人犯罪的耶”。楚風的目光停留在七海之花胸口那一片裸露着的蜜色肌膚上，壞笑着舔了舔嘴脣。
緊張的心情一下子鬆弛下來。紅髮女海盜充滿魅惑的臉龐展現了一個野性的笑容，她嬌笑着靠近楚風，令後者體會到肌膚微微接觸的感覺”“您已經迫不及待，想拿到把西西里公主號所有乘員從火刑架下拯救出來的報酬了嗎？”
楚風微笑着，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女海盜充滿彈性的軀體上游移，毫不客氣的把手放在了她挺翹的臀瓣上，“你真是個引誘海員踏入迷途的小海妖呢，報酬嘛，早或遲我都不介意
手掌接觸到臀瓣的瞬間，索菲婭火熱的軀體微微一顫，神情也有了點難以察覺的不自然，但很快她就媚笑道：“您能把西西里公主號從比薩共和國的港口弄出來嗎？畢竟它是我父親僅存的遺物”
楚風輕輕推開火熱的嬌軀，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在後者愕然的注視下，微笑着告訴她：“如果這算是朋友之間的一個要求，其實你不必用諂媚的笑來換取，因爲朋友的請求我是極少拒絕的，尤其是一位美麗的女士
在那一瞬間，七海之花的眼睛裡有一星半點晶瑩的東西在閃爍，長長的鬆了口氣，不過感激之餘，似乎又有幾許無法言明的失落。
“您真是位君子！”女海盜皺了皺鼻子，故意撇了撇嘴：“聽說東方世界秦養季童就像我們歐洲腐朽的貴族寵愛閹人那樣普遍，這種傳言難免使我懷疑你的真實心意呢，面對七海之花也毫不動心，哼”
面對如此赤果果的挑釁，楚風撓了撓頭皮，非常無辜的道：“七海之花嗎？回港口的路上，我好像聽黑傑克說過，某位美麗的女士還有着母鯊魚的綽號哩
“啊啊啊啊黑傑克我要殺了你”。無窮的怨念，令紅髮女海盜眼中射出刀鋒樣的銳利目光。
楚風大笑着用力拍了拍女海盜的屁股，感受着挺翹臀瓣驚人的彈性，在索菲婭可以殺人的眼神注視下說：“不過你剛纔提到閹人，倒是提醒了我，那位行刑官你仇視的人一現在可以去看看了，我聽我的情報司長說過，最近他對某種改變人類性別的手術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諒我的冒昧，還是不要去看吧，一位美麗的女士似乎不應該，”
“我確信要去看！我可不是個膽小的、見到鮮血就要尖叫的傻女人，我曾經無數次把抓住的阿拉伯商人扔進海里喂鯊魚。”索菲婭堅定的表明態度。
於是他們下到了海上君王號底艙的臨時監獄。
首先引起兩人注意的，是守在監獄外面幾名情報司官員那有些發白的臉色，以及正在對着馬桶嘔吐的皇家衛隊上校分隊長柳乘雲。楚風詫異的道：，“柳愛卿，據我所知你並沒有暈船的毛病。”
柳乘雲立刻舉拳於胸行禮，並且忙不迭的用手帕擦去了嘴角的污物，苦笑着道：，“吾皇聖明，事實上凡是修煉高深腿功和輕身功夫的人，都不可能暈船或者暈車，因爲在最顛簸搖晃的情況下保持平衡，本來就是這類功夫的基礎要求
“那麼你？。楚風好奇的指了指馬桶。
柳乘雲臉紅了紅，雖然害怕有損自己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他還是決心實話實說：“啓稟陛下，剛纔的叫聲太噁心了，李鶴軒李大人和那位宗教裁判所行刑官的交流，發出了種種令人噁心的聲響，您知道我絕不害怕任何敵人，只是單純的噁心
楚風善意的搖了搖手，制止了柳乘雲爲自己勇氣做出的辯護，噁心和勇氣本來就是兩種不同的情感，作爲大漢皇帝他習慣於把敵人的腦袋堆成京觀，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夠在京觀散發出的腐臭氣味下若無其事。
柳乘雲大大的鬆了口氣，“簡在帝心。實是一種非常微妙…叭芯，爲了泣四個宰丹數英雄豪傑前赴後繼。千古英雄礬得名利二字？又有什麼途徑，可以比接近皇權更容易的獲取它們？
索菲婭越發的好奇了，能讓一位勇敢的戰士噁心嘔吐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呢？
楚風有點不大願意進去了，看到幾名情報司官員都一臉吃了大便的表情，他甚至懷疑李鶴軒是不是把那個滿臉橫肉的行刑官給強姦了，以致這些習慣於使用酷刑的黑暗使者都難以忍受。
李鶴軒聽到楚風的聲音自己走了出來，這傢伙潔白的長袍上纖塵不染，雙手戴着用繭綢製作的手套，上面沾着斑斑點點的血清，數量並不多，距離想像中的屠夫形象還差了老遠。
準確的說，情報司長像一名剛剛做完手術的外科醫生。
這是楚風的看法。
而索菲婭則認爲他更像替病人施行了放血療法的理髮師，因爲這介。年代，歐洲的外科手術都是由理髮師來動手的，嗯，比較原始。
楚風眉頭微皺：“告訴我你剛纔做了些什麼，以致把你的下屬們弄得臉色發白？”
李鶴軒冰冷、不帶人類感情的目光浮光掠影般掃過那幾名衛兵和情報官，凡是接觸到他目光的人都忍不住激零零打了個寒噤，可他面向大漢皇帝楚風時，態度永遠是七分諂媚三分敬畏：“偉大的陛下，我只是和馬里奧先生交流了一下東西方刑訊技術，展示了各自的技藝，然後給他做了個小手術。”
交流和展示？楚風眉頭一挑，發出了詢問的信號。
李鶴軒訕笑着解釋：“大概是爲了轉移之後繼續刑訊吧，梵蒂網士兵在押解海盜的時候把刑具也帶出來了，所以微臣讓馬里奧先生用他屬下的身軀展示一下那些小玩意兒的用途，然後武用自己的辦法再讓他們“活動活動”最後比較各自所得的效果。”
情報司長非常坦率的承認，帝國情報司的紅繡鞋比宗教裁判所的懲治鞋更有效，手搖木驢也比猶大尖凳富有創意，但教廷方面也沒有全面敗退，至少在開花梨上他們贏得了一局。
最後，李鶴軒謙遜的表示：“人類的想象力是有極限的，而情報司長的行政事務過多消耗了微臣的精力，否則我們可以在這場比賽中取得更好的成績。不過陛下可以放心，經過交流和切磋，今後情報司在刑訊技術上可以全面壓到梵蒂網宗教裁判所了。”
楚風不置可否，而索菲婭幾乎要被情報司長的拿腔作調逗得捧腹大笑了，後面他列舉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刑具名詞並非重點，關鍵在最開始他那句“馬里奧先生用他屬下的身軀展示一下那些小玩意兒的用途”
一那幾名在伏擊中倖存下來的梵蒂網監獄看守，竟被這位情報司長在他們身上施展了各式各樣的刑罰，而那個該死的馬里奧，被迫在自己手下人身上使用拿手的刑訊方法，想來一安十分富有黑色幽默吧。
女海盜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饒有興致的問道：“那麼，馬里奧本人呢？他的下場，是否和您提到的小手術有關？”
“您真聰明！”李鶴軒非常有禮貌的鞠了一躬，“正如下官剛纔提到的，我在他身上實驗了一個古老的手術，應該說這種手術在東西方都曾經非常盛行，只不過在遙遠的東方，因爲仁慈的皇帝把驅使太監的習慣改成了女侍和女性衛兵而消亡。正好下官對此很感興趣，於是按照古籍的記載，重現了這種手術。”
馬里奧變成了閹人？索菲婭頓覺解氣，隨後又情不自禁的有點兒心寒，大約是爲了轉移話題，她沒有在手術過程上深入追究，“您準備把這個閹人送到哪兒去呢？既然大漢皇帝並不使用太監。”
李鶴軒彬彬有禮的回答：“在小亞細亞，不少塞爾柱突厥族的王公對閹人很感興趣，和教皇僕立法司喜歡英俊美少年相反，這些重口味的傢伙似乎更願意在肌肉發達的大塊頭身上發泄征服欲，所以我們可愛的馬里奧先生我不知道現在還稱他先生是否準確，將來是不愁得不到寵愛的。”
聽到這番話，柳乘雲的喉嚨又一次癢癢起來，而索菲婭突然就有了種嘔吐的感覺，李鶴軒的笑容瞬間變得像毒蛇一樣粘膩陰森。
逃也似的離開底艙，索菲婭抱怨道：“陛下，您的情報司長真是個變態的傢伙！爲什麼要用這樣一個人呢？”
“事實上我也有點噁心”楚風吞了口唾沫，胃有些泛酸，“可有位哲人說過，就算是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它的用處，所以他做情報司長，再好不過啦。”
索菲婭思考了一下之後大聲反駁：“你就不怕這個陰狠毒辣的傢伙對你不利嗎？想到和這樣的變態共處，我連睡覺都睡不着呀！”
楚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所以美麗的七海之花只是西西里公主號的海盜船長，不是大漢帝國的皇帝。”
晚點還會有一章，天冷下雪多碼了，提前祝書友春節愉快吧，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