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無關?”
風傾城疑問了一聲,然後輕笑起來。
“月兒,我今天之所以敢來這裡。怎麼可能沒有做好準備。父皇是我派人去找來的,不然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風傾城站直了身體,輕輕笑了起來。
軒帝的臉色沉了沉,“來人。將風傾城抓起來!”
立刻從隊伍後方出現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來到風傾城身後,風傾城帶來的那十幾個人剛想動手。卻被風傾城阻攔。
“都住手!”
“少主!”
那十幾個藥宗弟子見到風傾城被人抓住,一個個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來。卻猜不透風傾城到底想做什麼。
就連白溯月都想不通了。
風傾城沒有反抗被人按住手臂,他轉身看了一眼白溯月。微微勾起脣角笑了笑。
“放他們離開這裡!”
“少主,我等誓死保護少宗主!”
風傾城眼神眯了眯,帶着不容反對的氣勢。
軒帝冷笑了一聲:“都一塊帶走!”
白溯月見到風傾城一言不發的被人壓着上了一輛馬車,擋路的阻礙已經沒有了。衆人再次向前趕路。
白溯月正在沉思,卻有人直接從背後抱了起來。
“小月兒,該走了!”
還沒等白溯月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炎墨遲抱到了馬背上。炎墨遲嘴角隱藏着笑意,直接策馬向前狂奔起來,在周圍掀起一陣風浪。
衆人只感覺到身邊一陣風聲刮過,眨眼間,這兩人就已經消失在前面轉角之中。
白君燁看到白溯月和炎墨遲竟然沒有去覲見皇上,就這樣火急火燎的向着皇城的方向跑,心中微微有些好奇。
他看了一眼就陪在他身邊的方晴夏,輕聲問了一句:“月兒這是要去幹什麼?”
方晴夏的臉頰微微紅了紅,剛纔她找來柳芷問了一遍,隱約能猜到這兩人要去做什麼了。
她見到白君燁就這樣問她,她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音:“應該是什麼急事!”
白君燁看到方晴夏臉頰上那一抹可疑的紅潤,想到炎墨遲那樣在衆人面前肆無忌憚的樣子,偷偷的將手放在了方晴夏的腰際。
都老夫老妻了,他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方晴夏感覺到白君燁的動作,臉色更加紅了,她低下頭,將自己眼底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
晏景欒看到白君燁和方晴夏還在自己面前秀恩愛,騎着馬來到兩人身側。
“君燁,你先帶着人回京,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兩人相識多年,趣味相投。
更是難得的知心好友。
白君燁要比晏景欒還要大上兩三歲,平時裡對晏景欒還很是照顧。
雖然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出京城,但是晏景欒會在偶爾辦事的時候來看看他。
白溯月是第一次看到晏景欒,可她卻不知道,在這期間晏景欒倒是見過她一兩次。
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當初囂張跋扈,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少女如今變成了一個有能力有擔當,還十分勇敢膽大的女子,當真讓晏景欒刮目相看了一把。
開始還對自己母親安排不滿意的晏景欒,逐漸已經將白溯月當成了自己家中的一份子。
“月兒又要你做什麼了?”
白君燁微微擡起頭,雙眼微微眯了眯,眼底閃過一道探究的色彩。
三人騎在馬上,一邊散步一邊談話,晏景欒看了一眼前方隊伍的盡頭,嘴角劃過一道淡淡的弧度。
那張原本冷俊的容顏,在這一笑之下,變得更加炫目起來。
那張臉,同樣精緻的無可挑剔。
晏景欒抓住繮繩,騎馬快速向前跑了起來,冰藍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遠之內,方晴夏難免有些擔憂:“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白君燁搖了搖頭:“不會,景欒一向穩重!”
他遠遠看到,已經和老毒鬼告別的木仇,也向着晏景欒離去的方向一塊跟了上去。
他放下心來,直接將方晴夏塞進了馬車裡。
“你好好休息!”
大軍返程,然而就在天色全黑下來的時候,白溯月和炎墨遲的馬已經進入了皇城之內。
白溯月隱約感覺到炎墨遲的呼吸越發灼熱起來,渾身一直在緊繃着。
“王爺這麼一會兒就要堅持不住了?看來定力不行!”
炎墨遲瞬間笑了。
“那是對你定力不行,如果你不在,旁人本王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白溯月無言以對,卻莫名的感覺到心情寬慰了不少。
她拉住繮繩,停在了一家客棧門前。
炎墨遲微微一愣。
“不陪着本王回王府嗎?”
“回王府還有一段路程,王爺你還行嗎?”
被白溯月這樣一說,炎墨遲的眸子眯了眯,薄脣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卻反手抓住繮繩,繼續向前跑去。
“本王不會在這種地方委屈了小月兒!”
白溯月心口一暖,淡淡的暖流瞬間涌動全身。
她緊緊的攥了攥手指,輕輕的靠在了炎墨遲的胸口上。
聽着那胸膛內的心跳聲,白溯月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讓她十分安全的心情。
馬蹄聲響徹耳邊,大概兩刻鐘的功夫,兩人已經來到王府大門前。
府門前的守衛剛將大門打開,炎墨遲就已經毫不客氣的騎着馬衝了出去。
那兩個門衛只感覺面前一陣風聲刮過,留下他們兩個呆若木雞。
王爺好像還從來沒有這樣衝動過。
秀兒得知炎墨遲迴來的消息,連忙出來詢問,兩個丫鬟將外面的情形小聲的說了一遍,秀兒眼神微微變換了幾分。
然後,她插着腰將在場的丫鬟都耳提面命了一遍。
“你們記着,好好的守在王爺的院子門口,不管誰來都不能讓其進去,知道嗎?”
衆丫鬟一臉茫然的表情,不過秀兒的話卻被衆人牢牢記在了心裡。
炎墨遲翻身下馬,抱着白溯月就已經進了房間。
一揮手的功夫,房間之中牀前的燭火已經點亮,青色的幔帳在燭火下微微搖曳。
大門啪的一聲緊緊關閉,炎墨遲直接將白溯月放在了牀榻上。
“小月兒,要不要本王幫你脫!”
白溯月臉色驟然一變,想到上次已經被炎墨遲直接撕壞了的衣服,有些心疼。
“不用,這件還是新的,我才穿了……”
還沒等白溯月將話說完,耳邊就已經傳來衣裙破裂的聲音,她仰起頭,看到了炎墨遲眼底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壞了,本王再給你做一件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