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宮烈已經和平時的南宮烈不是一個人了,變得和慕容雪鳶想的不一樣了,她心裡面還在竊喜,以爲南宮烈是要教訓陸芸爲自己出氣。
但是南宮烈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無法相信那真的是南宮烈說出來的。
“你們是怎麼做下人的?怎麼什麼人都往府裡面放?”南宮烈的意思是慕容雪鳶沒資格進這王府。
管家趕緊說道:“是,是奴才疏忽了,一時讓不該來的人進來了,這就請出去,絕對不會打擾了王爺和夫人。”
說完,就轉向慕容雪鳶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說道:“慕容姑娘,請吧。”
“該死的奴才,你竟然說我是那個不該進來的人嗎?”慕容雪鳶說道。
“這你可冤枉老奴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這裡不是你難道還是王妃?”管家哼了一聲,覺得這個慕容雪鳶早就該受到這樣的教訓了,姿勢這王爺一直的護着,其實現在大家都知道,皇上偏愛烈王冷落相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慕容雪鳶卻是還一直的仗着自己是相府的人,到處的囂張,受到別人的討厭和冷眼這是此招的事情。
“滾!要走我自己會走!”慕容雪鳶將自己的手抽開,將那管家差點推倒。然後又對着南宮烈說道:“你一直都子啊利用我是嗎?你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以前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南宮烈瞥了一眼慕容雪鳶說道:“請慕容小姐說話注意分寸?什麼叫本王利用你?把你倒是先捫心自問,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那一件你是對得起本王的?”
慕容雪鳶只感覺南宮烈的聲音猶如一個巨大的雷聲在自己的耳邊迴響,這不是巧合的,南宮烈以前對她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個女人才會這個樣子的。
“烈哥哥......”
慕容雪鳶再次說道。
“請你注意身份,這裡沒有你的什麼烈哥哥,只有本王!既然你要裝不知道那我就好好地提醒你,你三番五次的派人刺殺本王,刺殺王妃,你這是何居心?像你這樣的女人敢問本王還敢再和你在一起嗎?”南宮烈的話一字一句都想是一根尖銳的鋼針紮在慕容雪鳶的心上一般。
“烈哥哥,你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你要相信我啊。”慕容雪鳶拉住南宮烈的手說道。
“誰是你的烈哥哥?”南宮烈反問到,好像看着慕容雪鳶不認識一般。
“這麼會這樣?是不是你做的?”慕容雪鳶看着陸芸質問到,“你對我的烈哥哥做了什麼?”
陸芸看都不看一眼慕容雪鳶,只是瞥了一眼南宮烈,那目光清冷,帶着諷刺,在質問南宮烈這是要將她放何處?這是要將這個女人帶到哪裡去?這也是在問南宮烈,如果她真的對慕容雪鳶做出什麼,難道他真的會不顧嗎?
但是慕容雪鳶加在她身上的都會加倍地拿回來的,更何況是這種讓陸芸感覺到好像是要死去了一般的日子。
自從是陸芸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就發誓她不會再讓以前陸芸的生活重現,她要讓所有的人看清,她陸芸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癡傻的陸府大
小姐,也不再是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陸芸。
“管家,怎麼還讓她在這裡?”南宮烈有些不耐煩了。
“是,小的這就將她弄出去。”管家說道。
“你們想要做什麼?拿開你們的髒手!”慕容雪鳶叫囂着,到底是囂張跋扈出名了的慕容雪鳶現在已經是和那潑婦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只不過是一會兒是光景,管家已經叫了兩個家丁過來,示意將這慕容雪鳶擡出去。
“慢!”陸芸說道。
慕容雪鳶見此,剛剛的落魄相又變了,諷刺地看着這些想要對她動手的家丁們,但是還是不明白這陸芸是要做什麼?難道是要現在後悔得罪她了?
只見那陸芸緩步走下臺階,看了一眼正在和家丁拉扯的慕容雪鳶,然後對着南宮烈說道:“烈,我覺得讓這兩個家丁拉她出去不妥。”
慕容雪鳶的趕緊說道:“對!你們小心着點,這樣拉我出去怕你們吃罪不起,我可是相府的嫡女。”
沒想到管家和家丁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南宮烈溫柔地拉起陸芸的手說道:“那愛妃說怎麼才適當呢?”
陸芸看了一眼慕容雪鳶說道:“這個女子很是潑辣,剛剛烈也看到了,若不是一般的家丁怕是很難將她帶出去,我怕我們的家丁吃虧,應該由侍衛壓出去扔到大街上纔是。”
南宮烈點點頭說道:“是,愛妃說得是,真的要好好的將這潑辣女子扔出去。鍾衛,名你將這女人丟出王府!”
慕容雪鳶聽此,竟然撒潑起來,全然不顧之前的大小姐的形象:“你們竟然是這樣的對待我,你們王府兇惡欺負弱女子。這話要是傳出去,看天下的人是怎麼笑話你們?”
鍾衛得了命令上前壓下慕容雪鳶,現在的鐘衛不必家丁,慕容雪鳶絲毫掙扎不了。
陸芸一步步地逼近慕容雪鳶說道:“啓稟王爺,這個大膽的女人之前打罵我們府裡的丫鬟,還對本妃言出不遜,王爺看這麼丟出去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南宮烈想起之前確實慕容雪鳶打罵了丫鬟的樣子,想起來也確實是感覺到厭煩,便說道:“這府裡面是愛妃當家主母,愛妃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南宮烈看着陸芸說道。
“你想做什麼?”慕容雪鳶看着陸芸說道。
“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你曾經用毒鞭子想要取我性命,卻沒想到被烈王當了,你知道你差點害死他嗎?這件事你可記得?”陸芸問道。
那慕容雪鳶看陸芸這樣子哪裡還敢承認,但是一說謊就被鍾衛狠狠地捏住手腕的弱點,吃痛得連連點頭。說道:“記得,記得。”
陸芸又說道:“別的就不說,你派人刺殺我,幸好我命大,幾次都能夠逃過你下的陷阱,但是你萬萬不該傷了翡翠。”
“翡翠是誰?”慕容雪鳶只是知道自己確實是下了命令要殺掉陸芸,但是卻沒有想到翡翠是誰。
鍾衛說道:“翡翠是王妃的貼身丫鬟。”
“真的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想要殺死她。”慕容雪鳶跪地求饒到。
“你確實是不想殺她,你想殺的是我。”陸芸說道。
“我,我,”慕容雪鳶說道:“確實是我想殺了你,你搶走了我的一切,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本該是我的,是你,是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你和我賬就不算了,但是你欠別人的,我身邊的人的,我都要一一拿回來。”
說着陸芸從頭上拔出一根髮簪,冷笑一聲,“既然你那麼喜歡去搶奪別人的東西,喜歡毀掉別人的幸福,那麼我也毀掉你的驕傲。”陸芸輕輕地說道,但是那聲音卻是如珠子落地一般清脆可辨,讓慕容雪鳶以爲是聽錯了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不要,”慕容雪鳶只是這樣的喊着:“不要。”
陸芸對這鐘衛說道:“把她放了,別讓人家說我們欺負她。”
“是。”鍾衛將慕容雪鳶放開。
慕容雪鳶顧不得手臂的疼痛就要往外跑,現在的陸芸這般的氣勢洶洶,她可不想被陸芸弄花了臉,要是毀了這張臉以後還怎麼嫁人?
陸芸見那慕容雪鳶跑了倒是也吧爭,只是覺得原來現在的慕容雪鳶竟然有些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大家都看着慕容雪鳶跑了,覺得就這麼白白地將這慕容雪鳶放走了,有些不解恨。
突然之間,只見那陸芸飛身而起,猶如一朵飄飛的花瓣一般的美麗,只見在慕容雪鳶的身邊饒了一圈又迅速地落了回來。
那速度之快,讓大家都不知道這瞬間是發生了什麼,但是慕容雪鳶卻是十分的清楚,因爲陸芸在劃了她的臉的時候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就算是放了你,我還是一樣可以毀了你的臉。”
接着而來的是慕容雪鳶回頭,發出一聲尖叫:“啊啊”
她只是覺得又什麼在臉上劃過,頓時只是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便看到的是滿手的鮮血。
爲了彌補上次的失敗,上次陸芸記得那慕容雪鳶別自己的鞭子傷了臉,但是卻毫無痕跡,估計是用了某種特效的去傷痕的藥,纔會有這般的療效。
這次她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早在之前,陸芸就在那根防身的髮簪上餵過藥,那是陸芸按照醫書上面配製的古典醫藥知識的一種叫做噬骨散的東西。
這種藥只要沾到傷口就會把肌肉一點點地腐蝕掉,如果不強行將那塊肉剜掉,會將骨頭都腐蝕掉。
如此可怕的毒藥這也是陸芸第一次用,這本來是防身的東西,她也不想用,但是沒想到有一日還會有別的用途。
慕容雪鳶將那捂住了臉的手拿了下來,大家爺看清了慕容雪鳶此時的臉,只見那慕容雪鳶的左右臉各自都被劃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那樣子血淋淋得看了是着實嚇人,有些膽小的丫鬟都不敢看。
南宮烈輕輕的別過頭,不再看。
那慕容雪鳶瘋似的跑了出去,跳上自家的馬車,對着車伕吼道:“回家,我要回家。”
這慕容雪鳶可算是京都的名人,這出現在王府裡面而且是這般額模樣,怎麼能不引起大家的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