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時候最想做的事情不是先回去解決砸場子的,而是想狠狠的打一頓服務員,他*的,連話都不說清楚,什麼炮啊?要是坦克那種你還敢讓我過去?
只不過還是窸窸窣窣的穿起了衣服,往外趕去,牀上的還甜膩膩的說:“虎哥去哪兒呀,不要人家了嗎?”
“你給老子閉嘴,”程虎還在氣頭上這樣一吼,女人也不敢在說話。
酒吧中的洛天翹着二郎腿,看着眼前這一幕,鞭炮聲已經停了,只是很多客人跑了,很多客人氣勢洶洶的,有氣也不知道往哪裡出,就想找那些看場子,也沒敢太過分只是想要宣泄一下此時心中的怨氣。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呀?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酒吧的經理是什麼人,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貨。”
陳幻羽在一旁看着熱鬧,看着洛天還在吞雲吐霧,心中有些期待等會兒會有什麼樣的場面。
洛天只是淡淡的對着她說着:“離我遠點就成,你的保鏢在後面是吧?趕緊讓他們帶你離開吧。”
洛天早就發現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一直在她周圍徘徊,而且她氣質絕佳,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厲害呀,這都發現了。”陳幻羽擺了擺手,示意保鏢退下,依舊坐在原位,那雙嫵媚的眼睛對着洛天輕輕眨着。
時間正在飛快的流逝着,轉眼已經快到午夜,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他還在等着那個所謂的“虎哥”。那些之前在舞池扭動的人,現在沒有一個往舞池上走,滿地的鞭炮紙,像過年似的。
“誰啊?誰特麼在老子的場子裡放炮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酒吧門口虎哥吼着衝到酒吧的正中間,手底下的小弟也識相的關閉了動感的音樂。
虎哥和手下一羣人氣勢洶洶的站在舞池中間往下面吼着,看着滿地的鞭炮紙,程虎氣不打一處來,是這個炮?今晚損失大了,必須要整死那個“放炮”的。
洛天喝乾了杯中的酒,站了起來笑眯眯的鼓着掌:“生意興隆啊虎哥,鞭炮是我放的,作爲朋友,給你慶祝的,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一片好心。”
一旁的陳幻羽差點又笑出來:“這傢伙也太不要臉了吧!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這時候洛天的面前多了十幾個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個人,一個壯漢一米七五的個頭,黑黝黝的皮膚,肌肉高高隆起,整個人看起來像個鐵塔一般,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他走在最前面衝着洛天吼道。
“誰和你是朋友,你說說怎麼賠償損失,不然讓人擡着你出去。”
“哇!你們招人都這麼隨意的嗎?這個哥們挖煤的吧,嚇到客人怎麼辦啊?”洛天依舊冷嘲熱諷着,並沒有給面前的人留一丁點面子。
陳幻羽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有意思,已經用手撐着下巴,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
程虎撥開衆人,來到了洛天的面前:“小子,你在我場子放肆,現在還出口中傷我兄弟,你今天別想站着出去。”
洛天不以爲然,隨手拉過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我就在這,來吧。”
“我這暴脾氣。”刀疤臉吼了一聲,順勢向洛天領子抓去,本想來個先下手爲強的,結果卻和他想的不同。
“哐當,”一聲。
就在刀疤臉到洛天面前的時候,洛天手中的酒瓶已經砸在了刀疤臉的頭上,玻璃碎片頓時呼嘯着四下飛濺。
刀疤臉只感覺自己暈乎乎的,還沒有緩過神來,洛天單手抓住到刀疤臉的衣服,硬生生的把人舉到頭頂,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果盤酒水劈頭蓋臉的落了刀疤臉一身,他躺在地上連喊都喊不出來,一直抽搐着倒吸着冷氣。
一旁的人都驚呆了,面對一個比自己大一個塊頭的人,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扔出去?
“我看你是找死,給我上,往死裡打。”程虎一聲令下,周圍的人一擁而上,舞池的音樂重新響了起來,像是給程虎他們助威似的。
洛天的動作簡單且狠辣,藉着凳子的力氣一蹬,飛起一個膝撞,就頂飛了面前的一個,隨後抓住一個壯漢的拳頭,反手一拉,一手肘砸在關節上。
“咔擦”!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壯漢像殺豬似的叫着,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臉色霎時間就慘白。
陳幻羽本來看情形想讓自己的隨從上去幫忙,結果發現這男人的身手強得離譜,和他的隨從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迎面又來了兩個大漢,洛天一手肘甩在其中一人的臉上,接着又抓着另一個壯漢的手,猛的一拉,慣性的作用壯漢向自己貼來,洛天借力旋轉一圈一腳踢了出去,兩個壯漢萎縮成一團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