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
看着那個進門的身影,林溪在驚訝了一下後,也趕緊的對着她招了招手,笑道,“徐賢,這邊。”
正在拍着身上那些水滴的徐賢突然的聽到了耳邊一聲喊聲,順勢轉頭望去,發現林溪那傢伙正微笑的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對自己招着手呢。於是也不多謝,轉身就走了過去。
“你怎麼自己在這啊,歐尼呢。”坐到位置上,左右張望了下都沒發現金泰妍的身影后,徐賢這纔有些好奇的問了句林溪。
“被Sunny拉去作伴了,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邊而已。”有些鬱悶的林溪苦笑了聲,解釋道。
明白了情況的徐賢也是捂上小嘴,輕聲的笑了出來,“看來,你怨氣很重呢。”
“還好。”林溪攤手,並沒有否認。而且說完之後,也反問了徐賢一句,“對了,你剛剛逛了這麼久,沒買到什麼東西嗎?”
“沒有,本來看中了幾個小禮物的,卻是發現沒帶錢包出來。”說到這裡,徐賢也是有些鬱悶的嘟起了小嘴,“看來得等明天回去的時候,在下車去買了。”
林溪笑了,“沒必要吧,我先幫你墊着先,等回去你再給回我就好。”知道這是徐賢要送給別人的禮物,所以林溪也並沒有很大氣的說自己送給她了。
徐賢想了想,又看了眼林溪,也跟着笑道,“行,那等回雨停了再說吧。”
於是就這樣,徐賢也在這裡點了一杯咖啡,和林溪一起欣賞起了歐洲小鎮的雨景。
只不過安靜的氣氛並沒有延續很久,好奇的徐賢就又開口問了句,“對了,林溪,我很好奇你是打算要跟泰妍歐尼結婚的嗎?”
這個問題讓正在喝着咖啡的林溪差點沒嗆到喉嚨,咳嗽了兩聲後,這纔看向對面這個變得如此八卦的徐賢,“什麼啊,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奇這樣的問題了。你可是少女時代啊,不是大嬸時代啊。”
“哎呀,這不是好奇嘛。哪來的什麼少女和大嬸之分啊,你真的和順圭歐尼說的那樣,很欠揍。”徐賢雖然還是那個徐賢,但是性格卻比起幾年前,多了幾分活潑和開朗。聊起話來,也不再是那個不敢大聲說話的模範少女了。
“結婚嗎?這個想法離我和泰妍,好像還挺遠的吧。”說實在的,對於這個想法。在沒來韓國之前,林溪在學校的時候起碼做了不下10個這樣的夢境,然後在裡邊和自己的女神一起走入了婚姻的殿堂。但是在來到了韓國之後,認識了Krystal,金泰妍,金素賢這幾人之後,甚至在後面和金泰妍在一起之後,他真的就沒再考慮過這個問題了。
現在被徐賢這樣一問到,他自己也變得有些沉默了起來,直到半響後,這才莞爾一笑,“不過這事怎麼說,怎麼計劃都沒用的。在我覺得吧,順其自然就好,等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也許我們兩個人就會結婚了。”
“順其自然嗎?”徐賢一聽,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些恍惚了起來。許久之後,這纔回過神來,突然的提起了一句和剛剛話題完全不一樣的話語,“對了,明年是什麼日子,林溪你還知道嗎?”
“明年???”林溪一愣,以爲是徐賢說錯話了,“徐賢你想說的是明天吧。”
然而,徐賢卻是繼續的搖了搖頭,非常確定着自己的話語,“不是,是明年。”
在看到徐賢那有些認真的表情後,林溪也是收斂起了自己臉上的玩味,微微蹙眉。然後突然一個時間點從他的記憶深處冒了出來,臉上一變,“徐賢你說的,是你們組合的十週年嗎?”
這次的徐賢終於點頭了,然後表情有些感慨的看向了窗外那淅淅瀝瀝下着的雨幕,“沒錯,就是這個啊。時間過得還真的是很快呢,轉眼間,我和泰妍歐尼她們一起出道,就已經是10年了。人生又能有多少個10年呢,所以林溪啊,我覺得你要不就在我們10週年的時候,跟泰妍歐尼求婚吧。雙喜臨門多好啊,你們中國那邊不是都很喜歡這樣的喜慶嗎?”
“我突然很懵,你怎麼突然跟我提這些事情啊。”從徐賢坐到自己面前之後,林溪的腦子就是一臉迷糊的。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忙內到底在說些什麼,想表達些什麼。
只不過,面對林溪的這個回答,徐賢也跟着露出了一副非常迷茫的表情,“是呢,我也聽迷茫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自己想要什麼都沒想好,我又怎麼能跟你這樣說話呢。”
這次對話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開口了。只是一人坐在一邊,喝着咖啡,品着甜點,欣賞着眼前的這片雨幕。
直到這場雨開始變小之後,兩人這才起身離開了餐廳,然後走到了徐賢之前逛過的店鋪。在幫她把她看中的禮物給買了下來後,天色也漸漸來到了晚上。之前分開逛街的衆人,也終於慢慢的集合在了一塊,最後返回了酒莊。
……
……
在一切與天俱來的天然贈品中,時間無疑是其中最爲寶貴的一種。但也是最消瘦的一種,瘦得它能悄然無息的從自己的指縫間溜走,而你卻只能無能爲力的看着它流逝之後,黯然嘆息。
這不,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少女時代幾人的休假時間也終於結束了。在酒莊完了兩天的她們,也是從法國直奔瑞士那邊瘋狂的繼續玩了兩天後,終於也是從瑞士那個地方搭乘飛機返回首爾了。
而在把那幾個倩影送上了飛機後的林溪,也是一個人返回到了巴黎,然後繼續爲接下來的時裝週忙碌了起來。
接着在公司和別墅兩點一線的生活下,時間又逐漸的在林溪的腦海裡加快了步伐。讓他瞬間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轉眼間,怎麼就來到了時裝週開始的日子了啊。
2016年9月6日,距離今年的這個四大時尚時裝週的開幕,就剩下最後三天了。
終於被尼古拉斯放了一馬的林溪,又馬不停蹄的被紐約的馬克給喊了過去。因爲三天的紐約時裝週上,林溪也是其中的嘉賓人物。
“呼,我這大半個月下來,怎麼這麼忙啊。”
坐上飛往了紐約的飛機後,林溪直接就躺到了座位上,一臉抱怨的看向了旁邊的李然,“我可是聽我老姐說了,你在上海那麼舒服得很。整天跟七月那邊約會,這邊看電影的,你到底是在工作還是在玩啊。”
“沒你厲害,居然在工作時間扔下了大半個月的工作,然後跑去練舞和泡妞。跟你一比,我這下班時間去玩的事情簡直不算什麼。再說了,如果不是你自己惹出來了麻煩的話,你也不用跑來巴黎避難,然後被尼古拉斯拉壯丁吧。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啊。”然而,李然此時也不再是當初S&M公司裡的三無男了。雖然冰山臉還是那個冰山臉,但是諷刺吐槽的能力,卻是在他的那個女朋友顧七月的教學下,一步登天了去。
這句吐槽讓本來就已經理虧的林溪頓時無話可說了,一臉鬱悶的瞪了許久李然這個混蛋後,冷哼一聲,“那紐約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了,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來度過這一整個月的活動。”
“說得好像你以前自己幫過忙一樣。”得理不饒人的李然最後補了一刀過去,然後這纔在林溪那雙快要殺人的目光下,閉目睡了過去。
半天,或者當天的幾個小時之後,林溪和李然兩人就跨越了大半個地球,從法國的巴黎,來到了美國的紐約。
而一下飛機,林溪看着頭頂這個耀目的陽光後,也跟着吐槽了一句,“我當年讀書的時候可沒想到過,我可以早上從法國吃完早餐之後,還能早當天中午來到紐約吃午餐的啊。”
“那你是學習不好。”對於林溪這個說法,李然很是淡然的回了一句。
然後兩人就結束了這個關於時差的話題了,走向了機場外面。而在機場門口那裡,安東尼那傢伙也早已開着一輛車等候着他們兩人了。於是馬不停蹄的,剛下機的兩人就又坐上了車子朝着紐約的曼哈頓區那邊駛去了。
在經過了一段的行駛時間後,車子停到了林軍的那個公寓樓下。
“這兩天你多休息一下吧,等到了開幕的那天,我再過來在你。”後座上,李然對着已經走下車的林溪說了一句話後,便招呼安東尼開車離去,都沒給林溪一句回答他話的時間。
而看着車子的後尾燈,林溪也是笑了,不過更多的是舒服。伸了伸懶腰後,提着抱抱就走進了公寓樓裡邊。一邊走着,嘴裡還一邊的嘀咕着,“呼,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兩天了。先好好的睡它一覺先,然後再去考慮其他的問題。”
……
……
眨眼間,兩天的時間一瞬即逝。2016年的四大時裝週也終於正式的拉開了序幕,不過還好,林溪在第一天需要參加的一場秀並不是太早,是下午的時間。所以在9月9日的當天,他也是睡到了早上的10點多,這纔在李然的催促下從牀上爬了起來。
洗漱過後,便一個人開着車子來到了美容室那邊。修剪了一下發型和指甲,保養了一下臉部肌膚之後,又迅速的返回了公寓,換上了早在幾天就已經準備好的服飾。最後坐上那輛布加迪威龍,朝着邀請他出場的那個品牌秀場地點出發去了。
至於午餐什麼的,他自然不會忘記啊。所以在從美容室返回公寓的路上,就已經解決了。
這樣的情況,不單單是開幕的今天,在紐約的這段時間裡,林溪也是參加了不少品牌的秀場。其實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出現這麼多次的。但由於林軍此時要籌備自己接下來的婚禮,所以大手一揮,便把一些秀場的邀請扔到了林溪的身上。
對此,那些品牌的總監也沒拒絕,雖然比起林軍,林溪的名氣還不算太大。可只要不是眼瞎的人,在看到林溪的才華,加上他身後的能量後,就應該知道這傢伙日後能站到什麼地步了的。所以,在那些品牌默認了這個邀請後,林溪自然也不可能是打人家的面子啊。所以,今年的這屆春夏時裝週,林溪估計要走上很多趟秀場呢。
又是一天早上,昨晚在參加完秀場後,又陪着馬克去參加了一場酒宴的林溪,現在起牀之後,腦袋滿是那宿醉後的頭疼。
摸索着走進了浴室,迅速的給自己衝了個澡後,這才舒服了許多。
洗完澡出來,林溪擦拭着那溼噠噠的頭髮來到了客廳,看了眼時間,“17號了,紐約這邊的最後一天。接下來又要趕去倫敦那邊了,該死的軍哥,你不參加就推掉嘛,幹嘛把邀請扔到我身上啊。”
雖然邀請林溪那些品牌給了林溪很多可見或隱形不可見的好處,但也是累得他每天都吐槽着自己的這個未來姐夫。
不過吐槽完之後,工作還是要繼續的。
在說完話後的林溪,也是趕緊的回到了房間,換上了衣服後,又迅速的離開了公寓,朝着秀場那邊出發了。
而就在之前林溪起牀的時候,在秀場那邊的現場,一身盛裝的Jessica也是出現在了今天的紐約時裝週秀場之上。正在和一些時尚媒體的記者在採訪着呢,雖然說已經離團,但對於這位少女時代前成員的新聞,一些韓國,或者亞洲那邊的媒體記者也還是不願放過的。
除了Jessica之外,今天來到秀場的嘉賓,也是有着許多中國那邊的藝人。而且,Jessica在接受這些媒體採訪的時候,眼睛也是一直朝着四周張望着,彷彿在等待着某個身影的出現。
直到10幾分鐘後,隨着一聲轟鳴的引擎聲響起,一輛耀目的布加迪威龍出現在現場時。Jessica的目光也是猛地發亮了起來,嘴角微微翹起,“總算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