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從巴蜀地區運送着大量的糧草過來了,他來見劉邦。劉邦聽到蕭何又運送糧食過來的消息非常高興。
“蕭大人,有你在,看來我的糧食問題是根本就不用發愁啊。這樣一來,我們漢軍就可以不用騷擾當地的百姓了。甚至我們可以這樣做,只要家中有人男子參軍的,我們可以全部免去他們所有的稅賦,這樣一來,相信會有很多的人願意來參軍的。”劉邦高興的說道。
“是啊,漢王,現在經過這一年來的努力,巴蜀地區的糧食可是大豐收啊,糧草的問題漢王以後就根本不用發愁了,呵呵。”蕭何說道。
“蕭大人啊,你一來我這心裡就感到特別的踏實,不知道爲什麼?”劉邦笑着說道。
“那,漢王,要不我這次來了以後我就不走了,行嗎?”蕭何問道。
“不行,那可不行,糧食糧食啊。這個重任還是得你來解決啊,哈哈哈。”劉邦笑着說道。
送走了蕭何後,劉邦正在屋子裡簡單的休息了一下,突然聽到門外面有人吵鬧的聲音。他不高興的問道:“是誰在外面啊?”
“大王,是我,我是夏候嬰啊。”夏候嬰高興的走了進來,而且他手拉着一個女人。
“夏候嬰,這個女孩子是誰啊?”劉邦不解的問道。
“回大王的話,這是我的妻子小嫺,長的不是太好看,但是人非常的善良。”夏候嬰笑着說道。
“不好看?誰說的?我看比你好看多了。來吧,坐吧。”劉邦說道。
“不了,大王,我來找你主要是看看能讓小嫺去伺候夫人啊,這樣的話她就可以留在這兒了,不用回去了。”夏候嬰說道。
“噢,這個事你得去問夫人,問我不頂用的。來吧,先坐下吧再說。”劉邦招呼道。
此時呂雉正在到處尋找着樊噲,可是去他的家裡,他不在,問僕人,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了。與樊噲一起消失的還是自己的妹妹呂須。她正要回去裡,路過樊噲的一處偏房裡,裡面都是茅草,以前是餵馬的地方。
呂雉突然聽到了裡面傳出的陣陣女人呻吟聲,頓時呂雉明白了。於是她不動聲色的吩咐身邊的人:“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等我。”
然後呂雉就來到了屋子外面,聽到裡面傳出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音,呂雉的臉也不由的紅了起來。她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等他們完事了再說吧。
裡面的茅草地上,樊噲正壓在了呂須的身上,而呂須則在樊噲的身子下面不安的扭動着自己身軀,同時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那種令男人魂都要飛掉了的呻吟聲。
不過很快一切就停了下來,樊噲從呂須的身上滾落了下來。呂須不滿 的坐了起來,一邊穿 着衣服一邊說道:“沒用的東西,怎麼這麼快就完了?”
“你說什麼?我沒用?”樊噲不高興的問道。
“你說不是嗎?這些年來,你的軍功到是立了不少,可是身子骨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滿足不了我。我看是都讓外面的野女人給掏空了身子了吧。”呂須不高興的說道。
“了倒吧,你可別說這個事了,那這麼些年來,你就沒有野男人嗎?我就不相信。”樊噲不服氣的說道。
“有,當然有了,可是他們個個都比你強,你信不信?”呂須針鋒相對的說道。
“比我強?真的比我都強?”樊噲問道。
“是啊,就是比你強怎麼了?”呂須一點也不怕樊噲。
說着呂須還不解氣的一把扭住了樊噲的耳朵,樊噲大呼小叫的喊了起來。呂雉在外面聽着差不多了,就大聲的咳嗽了兩聲。樊噲和呂須一聽到外面有人,就趕緊的穿好了衣服,匆忙的走了出來。
“姐,”呂須不好意思的叫道。
“呂須啊,漢王送給你兩匹布,你要不要啊?不要的話我就派人送回去了。”呂雉說道。
“我要,我當然要了。”呂須說着就趕緊往外面跑了。
於是現在就剩下了樊噲和呂雉兩個人。
“嫂子。嘿嘿。”樊噲不好意思的看着呂雉傻呵呵的笑着說道。
“樊噲啊,這些年來你跟着漢王南征北戰的,你可是漢王最爲器重的將軍,將來前途無量啊。”呂雉說出的話就是有水平。
“哈哈,哈哈,反正我就是跟着漢王幹,漢王讓我幹嗎我就幹嗎。他封我什麼就什麼,他就是不封我也無所謂。”樊噲笑着說道。
“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漢王的人,但是你同時也是呂家的人。”呂雉說道。
“啊?嫂子,你的意思是?”樊噲不解呂雉爲什麼說。
“你們男人如果功成名就了,有幾個女人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元配夫人只能有一個,你明白嗎?”呂雉說道。
“這個是自然的 ,我的元配夫人就是呂須,這個你放心,我肯定會對她好的。”樊噲說道。
“你能這麼想很好啊,可是漢王是不是這麼想就不一定了。”呂雉突然情緒低落了下來。
“啊?什麼?噢,你是說那個戚夫人呀,就那個小娘們,一天到晚的在漢王的面前騷首弄姿的,可是對我們卻總是黑着個臉,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樊噲大大咧咧的說道。 “樊噲啊,你要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啊,萬一有那麼一天,希望你能幫幫我。”呂雉說道。
“啊?就那個女人她要和你作對啊?”樊噲問道。
“不是和我,而是和我們。”呂雉糾正了樊噲的話。
“噢,你放心,嫂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第一個把他的腦袋扭下來。我說到做到。”樊噲說道。
“好,樊噲我希望你能記得,你永遠是我們呂家的人。”呂雉說了這麼一句後就轉身走了。
此時在戚夫人的房中,大夫正在給戚夫人把脈。因爲戚夫人感覺腹部疼痛不止,所以專門叫大夫過來給他看一看。劉邦也是焦急的在一旁等待着。
一會兒大夫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對劉邦說道:“漢王,夫人可能是受了什麼驚嚇,所以纔會導致這樣的,現在的情況是要先以安胎爲主,不能想別的。”
“好的,謝謝大夫,你先回去吧。”劉邦對大夫說。
劉邦輕輕的走過牀前,看着戚夫人臉色蒼白的樣子,戚夫人微微的閉着眼睛,劉邦看了看之後就問伺候戚夫人的僕人麻姑。
“這幾天夫人遇到了什麼驚嚇了?”劉邦問道。
“沒有啊,一直都挺好的呀。”麻姑說道。
“噢,那是怎麼回事呢?”劉邦邊說着邊皺着眉頭走了。
眼看着劉邦就要走出去的時候,麻姑突然說道:“噢,對了,到是昨天晚上夫人被大夫人叫去了。然後回來後,夫人還說大夫人人挺好的,她們 倆人談的也很好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就成了這個樣子了。”麻姑皺着眉頭說道。
“噢,是嗎?我知道了。”劉邦說着就走了出去。
劉邦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呂雉的房間裡,此刻呂雉正在縫衣服,看到劉邦走進來了,就高興的說道:“你回來了,快來坐下吧。”
“呂雉啊,真是不好意思,由於事情比較多,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過來看你,你沒有怪我嗎?”劉邦問道。
“怎麼會呢?你怎麼說起這個了,怪怪的。”
“那你來了這邊之後,有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讓你特別的不開心呢?”劉邦問道。
“沒有啊,大家都挺好的呀。”呂雉笑着說道。
“那你見過戚夫人了嗎?”劉邦又問道。
“見過了呀。我們談的還不錯啊,我們還相約以後要經常來往呢,她也答應了呀,而且她還送了一件虎皮衣服,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回送她個什麼禮物啊。”呂雉微笑着說道。
“可是,你知道嗎?戚夫人回去了後,就受了驚嚇臥牀不起。”劉邦冷冷的說道。
“噢,我現在明白了,劉季,你今天這是來興師問罪了是吧?”呂雉冷冷的問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可是,戚夫人確實是從你這兒離開後,才受了驚嚇的。”劉邦也說。
“劉季,現在我說什麼都是徒勞的了是吧?因爲你現在根本就不相信我,是吧?”呂雉說道。
“我覺得你們倆人,如果能夠相處的好的話,那就住在一起,如果不行的話,就各住各的,永遠也不要見面。”劉邦靜靜的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在戚夫人的房間裡,裡面有個方士正在裝神弄鬼。一會兒後他神神秘秘的說道:“這個房間不好啊,如果在這裡生孩子的話會有血光之災啊。”
“噢,這樣吧,你先走吧。”麻姑對那個方士說道,並且偷偷的將幾百塊錢塞給了他。
見那個方士走了後,麻姑就對戚夫人說道:“夫人,剛纔方士說的話你可聽到了,這兒不適宜居住啊,這個地方怎麼可能生得出龍子呢?我看我們還是搬出去吧。”麻姑說道。
“麻姑,這個方士是你安排好的吧?”戚夫人這時候也聽清楚了。
“這個你別管,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不該你問的你就不要問。”麻姑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我這心裡總是沒有底,我到底是搬出去還是不搬出去。”戚夫人不解的說道。
“我看你先不要和漢王說,而是先去和呂雉說吧。你就這樣和她說,你就把這個事情來龍去脈都說一遍,有什麼說什麼就是。然後看她的反應,無論她說什麼,這都可以作爲我們抓住她的把柄,她如果讓我們往外搬,那麼漢王知道了就會不高興,如果她不讓你搬,那麼又可以看作她這是要陷害你。無論如何她都沒法子處理的。”麻姑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