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鍾離昧帶着幾十人的隊伍從街上走過時,他一手一個把宋義父子的頭顱高高的舉在手裡,讓市民們可以看個痛快。街道兩邊站滿了彭城的市民們,大家紛紛大叫着拍手,口裡喊着:“殺的好,殺的好,像這種人就該死,居然不愛國,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真是人渣,殺的好。”
鍾離昧表情嚴肅,皺着眉頭,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着什麼。
楚王宮中,楚王坐在自己的寶座上,街上的信息自然早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了,他心裡的那個感覺啊,怎麼說呢?宋義是他唯一比較信賴的大臣了,現在倒好,讓項羽給殺了。楚王現在內心的氣憤之情無以言表,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項羽是這麼的強勢,自己雖然是個王,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對於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正在悲傷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人報告:“楚王,鍾離昧在宮外求見。”
“讓他進來吧。”楚王趕緊的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該面對的總得面對,逃避是不頂用的,而且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鍾離昧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正要下跪的時候,楚王趕緊的站了起來說道:“免了,免了,鍾將軍,免了吧,你在戰場上殺敵,多有辛苦。這些禮數就免了吧。”楚王帶着笑說道。
鍾離昧上前把項羽的書信給楚王拿了過去,楚王看着看着,心裡不由的憤怒起來。這還是個臣子做的事嗎?他還把我當楚王了嗎?這是商量嗎?這是請示嗎?這簡直就是要挾。項羽在信裡竟然建議楚王,要和他一致統一口徑,就對外宣稱是楚王偷偷的給項羽下的密詔,讓他殺了宋義和他的兒子的,真是天大的玩笑,竟然給大王提這樣的建議。
楚王越看越生氣,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拍案而起了,這時他才突然感到臺下還站着一個人,鍾離昧還在死死的盯着他呢,當他意識到了這一點後,趕緊就又恢復了自己那成功男人特有的笑容。把書信合上了說道:“哈哈,哈哈,哎呀,你說這個事啊,我正有此意啊,項羽將軍正好替我辦了一件大好事啊,像宋義父子這種人,人人可以得而誅之,不必考慮什麼後果的。是不是啊?嗯,確實是這樣,我真是感到,那個啥呀。”話說到了這裡,楚王感覺自己有點沒詞了,於是他趕緊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嗓子。
“那個啥,太好了,大快人心啊。那個鍾離昧將軍,你把我的任命帶回來,親口告訴項羽將軍,就說這一次寡人對他非常滿意,所以特意封他爲大將軍,也不要上將軍,沒有必要了我覺得,直接把三軍全部歸他管理。同時我代表楚國政府,黨委領導班子成員祝願項羽將軍早上獲勝歸來。”楚王假裝着很激動的樣子說道。
“好的,我都記下了,楚王,那我就告辭了。”軍人就是這樣,幹什麼都是雷厲風行的,說幹就幹,一點也不囉嗦。
見鍾離昧要走了,楚王趕緊站了起來,說道:“等一等,鍾離昧將軍,我出去送你一下吧。”
“別,別,不要,千萬可不要,這可使不得啊楚王,你是大王,怎麼能送我一個小將軍呢。您留步,我走了。”
看着鍾離昧走了出去以後,楚王長嘆了一聲坐在了自己寶座上。以後可怎麼辦啊?現在看來這個項羽已經完全不受自己的管轄了,想殺誰就殺誰,而且是殺過之後,還要自己還給他擦屁股,要自己和天下人說是自己讓他殺的,你說說這種人,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還得忍。
這幾天,天氣越來越冷,劉邦病了。當然病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但就是又咳嗽又流鼻涕的不舒服。都已經快要到中午了,劉邦還坐在牀上,用厚厚的被子裹着自己,不住的唉聲嘆氣的:“唉,這天氣怎麼這麼冷啊,這要下去還要把人給凍死呢。”
一會兒戚夫人從房間裡出來了,現在劉邦行軍只帶了戚夫人一個女人。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女人最合自己的心意,各個方面都是如此,有她在身邊,自己就如同又回到了十八歲一般。戚夫人輕輕的走過來了,還端了一碗湯,在劉邦的身邊坐下後,拿小勺子舀了一小勺子放在自己的嘴邊吹了吹,然後送了過去。說道:“來,張開嘴,喝點湯吧。”
“我不喝,太燙。”劉邦在小女人面前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不燙,這那兒燙啊?聽話啊,聽話。”小女人說着又拿勺子要餵過來。
“那你餵我吧。”劉邦說道。
“我這不是正在餵你嘛。”小女人嬌嗔着說道。
“不,我要你用嘴喂。”劉邦嘟着嘴撒嬌。
“討厭,你怎麼......”小女人的話剛說了一半,結果自己的嘴就被劉邦封住了。
小女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就陶醉在了和劉邦親吻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嗯嗯”的哼哼着。
兩人親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彼此。小女人杏眼微斜瞪着劉邦含笑的說道:“你討厭你,一天到晚老是想着那種事的。”
“好的,和你吻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現在我要喝湯了。你餵我。”劉邦說道。
劉邦說着張大了嘴巴子,於是小女人就把一口湯含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後餵了過來。劉邦迎了上去,劉邦的嘴脣與小女人的嘴脣接住了後,然後小女人就輕輕的將自己口中的飯用舌頭給劉邦舔了過去。不過當飯送了進去後,劉邦把小女人的小香舌也緊緊的含住了,一併吮吸了起來,津津有味的感覺。一會兒劉邦纔將小女人鬆開了,笑着對小女人說道:“味道真好,我以後吃飯就要這麼吃。”
“你討厭,那樣的話一頓飯還不得吃兩個小時啊,好了,繼續喝湯吧。”小女人說着話的工夫又自己嘴脣裡含了一口飯,給劉邦送了過來。劉邦輕輕的再次連飯帶小女人的那軟軟的粉紅的小香舌一併含在了嘴裡有滋有味的吮吸了起來。不時傳出兩人咂巴嘴的聲音以及小女人像是從喉嚨裡傳出來 的呻吟聲。
這時夏候嬰在門外和一個人的爭吵傳進了房間裡。夏候嬰說:“主公今天生病了,誰也不見的。”
“不行,我就要進去。”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
“哎呀,我和你說,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啊,怎麼硬往裡面闖啊。”夏候嬰不高興的說道。
但是說話的工夫來人好像已經闖了進來。小女人聽到外面的說話聲,本能的就想鬆開劉邦的,但是劉邦不管這些,他雙手抱的小女人更緊了,更加熱烈的和小女人親起嘴來,親的咂巴咂巴作響。來人一下子闖到房間裡後,看到這一幕不免的有些驚呆了,他走也不是,站着也很尷尬。這時夏候嬰也闖了進來,一下子目睹了劉邦正和小女人親嘴的鏡頭,趕緊就給進來的那個男人使眼色,意思是說咱們走吧,一會兒再進來還不行嘛。
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任何的眼色,他還固執的站在地上,對夏候嬰說道:“我不走,我就在這兒等他,總有親完的時候吧。”
但是這個時間未免太長了些,劉邦的興致特別的高,這一次摟着小女人足足的親了有十幾分鍾,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小女人,分開之後,兩人還含情脈脈的注視了對方好久,彷彿用眼神在述說着彼此的情話。兩人又對視了一會兒,小女人就離開了進了裡面的房間裡。這個時候,劉邦纔有空閒來看看闖進自己房間裡來的不速之客。
劉邦仔細一看是個老頭子,白花花的鬍子,得有七八十歲了吧,不過那雙眼神又很有神,看起來身體不錯。從上到下一副讀書人的扮相,劉邦對這類人興趣是不大的,他不耐煩的說道:“你找我幹什麼?”
“回主公,我是高陽的儒生,我叫驪食其。我來找主公,是因爲我有打退秦軍的良方。”這個驪食其倒是也不認生,竟然一屁股坐在劉邦的牀邊。
“我現在對打退秦軍不感興趣,你走吧。”劉邦把自己的褲子捂的緊緊的說道。
“主公,有句話我不得不和你說,你對人能不能有點禮貌啊?我好歹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而且又是很牛比的讀書人,你怎麼能對我這麼說話呢?而且還坐在牀上捂着個被子,顯得沒有什麼素質。”驪食其不滿的說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呢?”劉邦也不太高興的說道,這人是怎麼了,張口閉口素質長素質短的,真是無聊死了。
“我是幹什麼的?嘿嘿,我有打退秦軍的良方,是來幫你的,你信不信?”驪食其非常得意的說道。
“我沒有興趣,現在我不想打秦軍。”劉邦說道。
“不想打秦軍,呵呵,那你想要幹什麼?”驪食其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我想,我想幹什麼,我要撒尿。”劉邦左右看了看,一下子就看到驪食其放在自己牀上的帽子,於是就拿了過來,一轉身就給尿到了帽子裡。
“你?你你?你簡直是?唉,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是個人嗎?”驪食其站起來生氣的對劉邦的背影說道。
不過劉邦可不管他這些,只顧着自己淅淅瀝瀝的爽了再說,然後他抖動了一下身體,表示完了。他轉過身子來,把一帽子的尿往牀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