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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護衛說完便愣住,原來對面站起來一位身材比他還要高大的彪形大漢。膀大腰圓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本質,貼上毛這小子便是狗熊。
在他的身旁,皆是身材壯碩的肌肉男。打眼一看便有七八人之多,旁邊屏風拉開。又鑽出十幾人出來,一看之下也都是面貌兇惡之輩。
這護衛頓時有被一羣餓狼盯住的感覺,待想轉回頭喚人。卻發現後路居然已經被封死,一枚鉢盂大的拳頭對着他的臉便砸下來。
“嘭”碩大的身軀飛了出去,砸倒了一座屏風還有後面兩三張桌子。連帶受撿桌子的兩個夥計也變做滾地葫蘆,杯盤菜碟更的稀里嘩啦的打碎一地。
“嘩啦”敖龍的侍衛將屏風踹倒,這才發現對面有三十幾個彪形大漢。個個都是一身的黑色勁裝,爲首的一名漢子壯若狗熊。一身黑亮的綢緞長衫,倒有幾分文士的風采。可那一臉橫絲肉卻出賣了他屠夫的本質。
“孃的,誰褲袋沒系嚴實把你露出來了。跟老子裝大尾巴鷹,老子拔光你的鷹毛當小雞兒燉。”那狗熊一般的漢子指着敖龍罵道。
敖龍也是水上的悍將,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奈何這次上岸就是來玩兒的,也沒打算廝殺。因爲害怕漢人官府盤查,甚至連兵刃也沒帶。不然早就操傢伙上了。
“啊!”剛剛被打的護衛一聲慘叫,原來是打他那人狠狠一腳跺在他的胳膊上。輕微的“嘎巴”聲幾乎每個人都聽到,那護衛抱着胳膊疼得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不停點兒的往下掉,顯然胳膊已經被跺折。
敖龍的臉色很難看。對方一看便非易與之輩。下手更的心狠手黑,自己這次只帶了六七個人出來。很顯然,比人數比戰鬥力。他的手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可拳頭已經打到臉上不能不還手,那也太窩囊了些。
“這位壯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放任手下行兇。難道不怕王法麼?”狗頭軍師倒是還算沉穩,站起身看了小熊一眼便開口詰問。
他知道,眼前這形勢打是打不贏的了。只有口舌上討些便宜,說些場面話待回頭找齊了人手再找回場子。
“王法,他孃的老子好好吃飯。你叫人來趕老子走,這便是王法?”大熊扯着破鑼嗓子便喊。
小熊帶的都是騎兵,一路上又是趕路心切。急急忙忙的便趕到了岳陽,可到了岳陽待了幾天便有些膩煩,雲嘯嚴令不准他擅自出擊。張十三痛失愛子之餘。好像看賊一樣的看着小熊就怕他出去惹禍。
可算聽說雲嘯沿着水路來岳陽,急忙跟張十三打了個招呼。便帶着二百人駕了兩艘船沿着長江而下,前來迎接雲嘯。
出了岳陽的小熊好像入了水的游魚一般,一路上飛鷹走馬。好在他還知道,不能隨意招惹麻煩。雖然不怕大漢官府,但這裡終究還是大漢天下。雲侯現在與大漢關係微妙,說敵不敵說友不友。故而雖然一路玩樂,但也沒鬧出什麼大亂子。
“兄弟花了銀錢。事先也有明言。若是兄臺不願意可以明講,爲何一上來便出手傷人?”狗頭軍師自然是詭辯能手。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許你放狗咬人,就不許老子打狗。告訴你,老子今天這是手下留情。要是……要是在長安,老子早打折他的狗腿。”小熊生生將大王城改成長安。其實他就是說大王城,這裡也沒人知道那是哪裡。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裡的小縣城。
狗頭軍師見他言語支吾,又見他們這些人一臉殺氣。眼珠一轉。莫非這些人是長江裡的水匪?
“不要說那些不相關的,兄弟包了這酒樓。便是兄弟說了算,這裡不歡迎閣下,還請閣下自便。不然某家報了官,怕是閣下不好收尾。”
小熊一愣。後天雲嘯便要到了。如果在這裡攪鬧得天翻地覆,肯定會被雲嘯責罰。可眼下這樣走又太丟人,想了想小熊豁然開朗。
“哈,不就是仗着有幾個臭錢。”
這時掌櫃的已經聽聞樓上打起來,趕忙上樓勸解。打壞了桌椅板凳就算有人賠償,可還是要耽誤生意。
小熊一見掌櫃的上來,便對着掌櫃的吼道:“他出了多少銀錢包下你這層酒樓。”
掌櫃的一見這陣勢,臉都抽成包子了。心想今天怎麼這樣倒黴,原本還想發筆小財。沒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見小熊這邊兵強馬壯,倒也不敢開罪只得道:“這位客官出了兩錠足紋銅錠子,可換錢兩貫。”
小熊一聽便樂了,他孃的這裡倒也算便宜。兩貫錢也敢來這裡充大爺。
“四四一十……他孃的不管了,二十貫錢你這酒樓今天熊爺包了。讓不相干的人都滾出去。”小熊算着雲嘯教給的乘法表,算了半天也沒算明白。索性直接出二十貫錢,直接將整個酒樓包下來,說完還斜着眼兒看狗頭軍師還有龍傲等人。一臉的鄙夷之色,充分暴露了其土豪本質。
“二十……貫!”老闆一聽差點沒樂抽過去,彭澤是個小地方。雖然這酒樓門面很大,但真要是吃喝起來卻沒有多少銀錢。一天的流水算下來,也就只有三五貫錢而已。所以敖龍他們出兩貫錢,他纔會將整個四樓包給他們。
可這位爺明顯更財大氣粗,一出手便是二十貫。掌櫃的看小熊的眼神兒就好像看一尊銅像,別說越看越像財神爺。剛開還抽成包子的臉,立刻便笑逐顏開。
狗頭軍師一臉愕然,沒想到眼前這傢伙是一名鉅富。剛纔倒是沒看出來,此時他更斷定小熊是長江上的巨匪。只有搶來的錢,花起來纔不會心疼。
“哼!二十貫也敢在這裡充大爺,不就是二十貫麼。老子給你加一倍,四十貫老子包場。不相干的自己識相滾出去。”狗頭軍師還沒有說話,敖龍已然控制不住,跳將出來盯着小熊惡狠狠的說道。
“呸,你個夯貨跟老子比錢多。老子出一百貫!”小熊見敖龍一臉囂張,沒等他擺出一個poss。張嘴便將價格頂到了一百萬,掌櫃的白眼一翻便興奮得暈厥過去。
一百貫啊!一個月也就這些流水,這是什麼人居然爲了吃一頓飯就敢花一百貫。這下不但敖龍目瞪口呆,就連樓梯口看熱鬧的也炸開了鍋。一衆人等交頭接耳的打聽這兩夥人的來歷,嗡嗡聲好似憑空多出一萬隻蒼蠅。
敖龍徹底蔫了下來,就算他私自截留了許多搶掠來的財物。他的全部身家也只有幾百貫而已,這在東甌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富豪。眼前這個傢伙居然可以出口便花上一百貫,看起來大漢真的是富庶。
狗頭軍師卻翻了翻白眼,他不相信有人能爲了置氣,一下子便拿出一百貫來。看了看小熊,還有他身後的那些壯漢。眼珠一轉,便笑着道:“好闊綽的手筆,若是你真能拿出一百貫錢。這酒樓便讓你那又如何!只怕是有人嘴上說得光鮮,實際上卻拿不出那麼多銀錢。空吆喝一場罷了。”說罷便斜着眼睛看向小熊,彷彿小熊是一個吃白食的。只是嘴上說說,實際上一個銅子兒都沒有一般。
可馬上他便傻了眼,只見小熊一揮手。便有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漢子從地上拿起一個奇怪的包裹。打開綁帶,一顆顆從裡面掏出一錠錠的銅錁子。一顆顆的拿出來,一溜十顆整齊的擺在酒桌上。
不過那銅錁子似乎有些小,看上去每克也就一兩左右。狗頭軍師看得狐疑起來,敖龍卻笑了起來。
“哈哈哈,笑死了。拿這麼幾個銅錁子便出來唬人,你這麼頂得上老子手裡這個麼?”說罷還顯擺似的拿出一錠碩大的銅錠子展示給衆人看,一臉的得意之色。原來這些人都是在充大個,怪自己還好一頓傷心。
那酒店掌櫃剛剛被潑了一碗涼水清醒過來,聽見這噩耗差點兒又昏過去。
“切!沒見識的東西,看好了這不是銅這是金子。”小熊面帶不屑,看向敖龍就好像看一個白癡一般。將金錁子拿在手上,在陽光下一照便爍爍放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土鱉,誰還帶那麼多銅錠子在身上。也不嫌沉得慌!”小熊又補了一句,讓已經面紅耳赤的敖龍差一點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酒樓掌櫃沒用再潑涼水便活過來,一下子撲上來抱着金錁子就好像抱着兒子。放在嘴裡咬了一下,一個清晰的牙印便留在了上面。
“真是金子,真是金子。”掌櫃的樂得牙不見眼,鄂下的白鬍子無風自動。好懸一激動又過去,轉身對着活計吩咐道:“快些給這些大爺上酒菜,你們都出去。莫大叫了這位客官吃酒的雅興。”掌櫃的也知道敖龍這些人並非善類,便好像趕鴨子一般驅趕那些樓梯口的看客。
那些看客好像蒼蠅一般一鬨而散,掌櫃的走到狗頭軍師面前。
“客官,不好意思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