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鶯鶯燕燕像蝴蝶一般的飄了過來,噴香的身子一下便鑽進了幾個傢伙的懷裡,讓雲嘯頗找回了一些後世裡KTV的感覺。每個人都有着無限的風情和公主的身材-----太平公主,雲嘯不老實的摸了一把,頓時讓他想起了掛在廚房的半扇排骨。強烈的手感使得雲嘯頓時失去了上下其手的勇氣,看着那幾個混蛋徒喚奈何。
難道大漢的貴族都喜歡蘿莉,那你好歹也找個蒼老師那樣的童顏那啥是不是。就這柴火妞的身子骨,雲嘯很小心的問了懷裡叫做婉孃的**“你多大了”
“奴家今年十二了”
靠,小學都木有畢業就出來混。
無奈的雲嘯撫了撫額頭,面對着這位小學四年級的尤物真正的做到了心如止水。現代人的心思,古代人的皮囊。說到底還是沒有徹底的融入這個封建社會。
劉家的混蛋們很明顯不挑食,尤其是劉成這傢伙摟着一個初中生模樣的蘿莉,卻還抓着春花的手不放。一如剛纔在飯桌上一樣,吃着碗裡的還惦記着盤兒裡的。
侍女們穿梭着上菜,都是傳說中的雲家美食。
儘管雲嘯有着充分的心理準備,但是這位雲家的主廚還是讓雲嘯大吃一驚。包子倒是做的有模有樣,就連肉餡是用棒槌鍛打出來的,這一點都研究了出來,不得不說這位仁兄還是用了心思。不過誰見過整個的一個肉丸子,連朵蔥花都木有的包子?
紅燒肉變成了燉豬肉塊調料只有鹽,糖醋排骨變身糖燉排骨,還不錯至少糖是雲家的冰糖,沒有用黑乎乎的糖霜,這是一大進步應該鼓勵。最離譜的便是麻婆豆腐,居然是清燉豆腐然後在上面撒上一層芝麻。還配上了一根鴨掌,說是用鴨掌刨着吃。
雲嘯基本上已經無語了,這兄弟還真有創意,一定要見見這位這麼富有智慧的仁兄。
“煩請春花姑娘請廚子來一見,在下見過這雲家美食之後很想見見這位雲家的主廚。”
“對這樣的廚子做出這樣好的飯食,賞一定要賞。”
劉三擠眉弄眼的看着雲嘯說道。
他們幾個剛在雲家吃過這些東西,哪裡不知道這些桌面上的所謂雲家美食是真正的山寨,而且是做工奇差的山寨產品。
“哎,胖子放開春花讓她去叫人。本將軍也想見一見這位主廚。”
劉大獲封鷹揚將軍,張嘴閉嘴便是本將軍。
“奴家這便去尋那廝,各位貴人稍等。”
春花好不容易掙脫了劉成的魔爪,飄着下了樓。
少卿,春花便領着一個人走上了樓梯。讓雲嘯以及劉氏兄弟吃驚的是,這傢伙居然是一個與雲嘯差不多年紀的十五六歲瘦弱少年。
“這位主廚好手藝,怎麼稱呼?”
劉大嘴裡叼着鴨掌,戲虐的問道。
“在下東方朔,多謝大人擡愛。”
“噗”
剛喝了一口茶的雲嘯立刻便將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身旁的婉娘手忙腳亂的梳理着雲嘯的後背,咳嗽了好一會兒雲嘯才緩過來。
哎呀,千古名人啊。這就是素以機智著稱的東方朔?怎麼他孃的會是一個廚子?還是一個極度他媽的不合格的廚子。沒說的,遇見這樣的傢伙最重要的是先打掉他的下巴,讓他閉嘴。沒有了這張巧嘴,看他如何的機智。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東方朔。還請過來坐。”
雲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東方朔打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如何的大名鼎鼎。見這位貴人熱情的邀自己過去坐,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咣”
一個銅酒壺便重重的砸了在東方朔的下巴上,必須先將下巴打掉,據說這是一個能將死人說活的傢伙。
劉家兄弟見雲嘯動手,立刻蜂擁而至。大腳丫子毫不吝嗇的踹向趴在地上的東方朔。只一會兒,東方朔身上便滿是腳印。春花在旁邊哭爹喊娘,不住的叩頭求情。
“知道爲什麼打你?”
幾個人打的累了便住了手,雲嘯一邊喘一邊問道。
東方朔茫然的搖了搖頭,這貨居然除了被雲嘯一壺打掉了下巴,居然還能爬起來。而且除了頭髮有些散亂之外,好像沒有受傷的樣子。這讓五位大漢紈絝十分的沒有面子,於是展開了新一輪的毒打。
這一次毒打很成功,五位大漢紈絝全部回到座位上回氣。雲嘯一連兩次說話都沒有說出來,指着頭髮蓬鬆的東方朔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姑娘們又是擦臉又是喂水,忙的不亦樂乎。
雲嘯喝了一口茶水,指着趴在地上裝死狗的東方朔道:“也不白打你,今天老子就教你個乖,以後學到些本事再來冒充雲家主廚騙人。”
“貴人是如何得知這廝的騙子,奴家覺得他做的飯菜味道不錯,尤其是這包子,許多大人來了都說正宗。”
春花跪在一旁,爲東方朔分辨着。這讓雲嘯十分懷疑,他們倆是否有姦情。
“老子就是雲侯。我家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位主廚,飯菜做的這樣難吃還冒充老子的廚子。”雲嘯抄起案几上的一個銅壺便擲了過去,這廝的確是機智,見假李鬼碰見了真李逵,一翻白眼便開始裝昏迷。氣的雲嘯差點沒背過氣去,老子砸到你腳上你昏迷個毛線啊。
春花的機智不在東方朔之下,立刻喚人來將裝死狗的東方朔擡了下去。
春花不住的賠禮,忙着將所謂的雲家美食撤換,換上了時新的瓜果。
各位姑娘也配合着春花,在幾位紈絝的懷裡撒嬌賣萌,不一會兒便重新活躍起了氣氛。只有雲嘯依舊對身邊的未成年少女不感冒。
春花見狀拿起一柄銅錘敲響了門口的一口銅鐘,不多時又一羣鶯鶯燕燕涌了進來,幾位**頓時直了眼睛,因爲這些新來的鶯鶯燕燕的衣服是能穿多少便穿多少。
最沒有品的劉二已經流下了口水,雲嘯轉眼看去其他的幾位劉兄也是一副癡迷的樣子。
走花街而已,後世的東莞幾乎每個場子都有。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呃,難道走花街也屬於傳統文化的一部分?
走在後面的幾位美女變魔術一般的變出了幾樣樂器,跪坐在門口。
中間的六位身着金色胸圍,頭戴金色配飾的舞娘便走邊轉,待到案几旁邊時已經站成了一個三角形的舞陣。
一聲琵琶穿雲裂石,接着便是琴簫合奏。曲子高亢悠揚,讓人有精神一震之感。
合着樂曲,六位舞娘開始扭動腰肢。頭上金色的配飾在燭光下熠熠生輝,赤足上的搖鈴叮噹作響,身上的金色胸圍恍的人睜不開眼睛。幾個宛若九天的仙女,做着各種美輪美奐的舞姿。扭腰擺臀之間,舞陣剎那間變幻。舞娘們金色的胸圍子紛紛落地,露出只有一抹白色絲絹遮掩的抹胸。
滿眼只見雪白的大腿,蔥藕般的玉臂,**的足腕綁着金色的鈴鐺。每一步搖擺便發出令人心蕩的迷醉魔音。隨着演奏美女樂曲的婉轉,幾位舞娘扭動的愈發的激烈,鈴音已經如疾風暴雨一般響到了極致,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幾位舞娘搖曳的身姿,再無其他的事物。
難道這邊是大漢的豔舞?太銷魂了,這可比後世的東莞強多了。雲嘯看的是一臉的癡迷,經過蒼老師、小澤老師薰陶的他也受不了這樣的****。
幾位**已經的看的呆住,劉大手中的蘋果已經掉在了地上,一張大嘴猶自不斷的咬合。最不爭氣的劉三已經鼻血長流,只有劉成這傢伙最爲淡定,不時還拿眼睛偷瞄一下別人。
合奏的琵琶琴音忽然終止,就好像疾風暴雨忽然停下一般。幾位舞娘拜伏於地,光光的脊背不停的上下聳動,顯示出剛纔的舞蹈實際上是極其消耗體力的。
雲嘯從懷裡掏出錢袋,一把金葉子便揚了出去。一時間場中金光點點煞是好看。劉家兄弟也從懷裡紛紛掏出財貨扔入場中,劉二最爲豪爽一大塊金餅子差一點便砸中一位舞娘。
春花立刻笑的牙不見眼,這是真正的豪客。一場歌舞下來便得到了這麼多金子的打賞,要知道這可是真真正正的黃金,而不是濫竽充數的黃銅。接待這樣的豪客一次,便可吃穿一月不愁了。
舞娘們揀拾着脫掉的舞衣,紛紛退場。
一位白鬚白髮的白衣老者老者抱着一把焦黑的古琴走了進來,拱手施禮後坐在了房間的角落裡。黑色的古琴與如雪的白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跟隨他進來的童子燃了一息薰香後退下。
老者以手撫琴,清亮的琴音驟然響起。
高山流水,萬籟俱靜,惟泉水淙淙,疑是十萬八千里外,月宮嫦娥撫琴擊築,明快的樂音把人帶入了神仙境界。節奏時而低緩時而急促,跌宕起伏,連綿不絕,餘味雋永,好似高空跌落的一團輕雲,在大氣既將擁抱它的時候,卻摩擦消損,只化成點點滴滴,它們卻偷取了七色陽光,被裝飾得炫麗無比,迂迂迴回跌跌撞撞驚驚呼呼的融化它最後一絲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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