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影視劇裡見過貴族的荒i淫生活,但云嘯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荒i淫。
隨身的丫鬟居然還可以做這樣的事,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居然是一種普遍現象。而且南宮做起來毫不避諱,甚至當着彩雲的面就敢說王娡與小青的事情。證明即便是劉啓對這樣的事情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這絕對是男人的天堂,如果知道會有這樣的待遇。雲嘯相信求着穿越來的屌i絲,可以足足的圍繞長安i街排上幾個來回。
“舒服吧,其實好像宦娘與艾利斯那樣也沒什麼。都是女人間排解寂寞的方法而已,嘯哥哥你不必介懷。”
南宮說的異常的輕鬆,好像這件事情在她的眼睛裡根本就不叫事。
的確,不但是皇家的公主。在大漢只要是稍好一些的人家,都會弄一個陪嫁的丫頭。有些甚至還是新娘的親妹妹,二女共侍一夫在這個年代根本算不得什麼事。反而是娥皇女英的故事大行其道,成爲人們教育下一代的樣板教材。
雲嘯有些無奈,這樣的社會風氣不是自己能夠改變的。更何況雲嘯也喜歡這樣的社會風氣,哪個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風氣。雲嘯決定原諒宦娘與艾利斯的事情,思度着這事好像也不算被綠。
只是欒玲的事情讓他有些不安,顏纖是個淡漠的性子,雲家生意上的事情一向由欒玲來管。而且顏家謹守儒家教誨,除了丈母孃來侍候月子之外。人家根本就不插手雲家的內部事務。顏清即便是因爲要教書住在雲家莊子。但無事也不會登女婿的門,更別提見閨女。
欒家就不一樣。黑社會的道德品質肯定比不上儒家傳人。欒玲更是一個相信強權的女人,只要看她在艾利斯面前的強勢就可以猜想出欒玲在雲家的霸道。
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下去,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內部的事情最是馬虎不得,即便是一些看似很小的事情。
“南宮,你對持家有興趣沒有?”
雲嘯拍着南宮光滑的脊背,思索着說道。
“持家?你要做什麼?難道讓我管家?這些事情一向不是大夫人管的麼?”
南宮的腦袋枕着雲嘯的胸膛,嫩白的小手不斷的在上面畫着圈圈。
“對,就是要讓你管家。怎麼樣。雲家的家業大你管得了麼?”
“小看人,你以爲公主就在宮裡白吃白喝?每一位適齡的公主都要學習持家守業,你看看這麼多的大漢公主。哪個尚了人之後,不是家興業旺。沒點底子能做到麼,母后更是署理後宮錢財多年。私下裡教了我好多的事情,當初我還在想可惜我不是大婦。不能管理家中錢財。”
南宮興奮的坐了起來,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
“顏纖是個淡漠的性子。而且她也不喜歡打理這些錢財上的瑣碎事情。而欒玲太過霸道,而且山東欒家的底子你也知道。我怕她管家管的時間長了會出什麼事。
你來管家我就放心多了,你的身份讓欒玲不敢對你不敬。若是換了別人管,她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換了你,她怎樣也不敢言聲。”
“雲家的許多產業都是和皇家合辦,你不怕我偏心將你雲家的錢都送進內府?”
南宮調皮的說道。
“哈哈哈。什麼都怕唯有這個不怕。”
雲嘯想起後世聽到的一個笑話,哈哈大笑着說道。
“爲什麼不怕?什麼這麼開心,你給人家說說。”
南宮搖着雲嘯的胳膊,使出了絕學無敵撒嬌大法。
“話說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因爲借了債無力償還。便答應債主拿自己的女兒抵債。那閨女生得花容月貌。債主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女兒不願意,無奈被老爹強行的送進了花轎。洞房之夜她拼命的反抗。債主說你爹欠我的錢,拿你來抵債。你若不從我便找你爹還錢,女兒痛哭流涕之下委身於那債主。
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兒輕輕的問丈夫。我爹究竟欠你多少錢?丈夫答道,說了你嫁過來債都抵了,你怎麼還問。
女兒說道那可不行,咱家的錢不能白白的便宜那老東西。”
雲嘯講完之後便看着南宮笑,南宮初始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之後,對着雲嘯一頓的拳打腳踢。
“壞人,你纔是抵債抵來的。”
哈哈哈……雲嘯暢快的笑了,希望南宮真的如她所說精於管理家事。否則,還真不只要要找誰來管理越來越龐大的雲家。
雲嘯摟着撒嬌的南宮狠狠的親了一口。將家裡的事情交給南宮,也是讓劉啓放心。畢竟自己的家底掌握在他閨女手裡,某種程度上算是宣誓了對皇家的效忠。希望這能減少一些劉啓的猜忌,以後少找自己一些麻煩。
劉安一早便來辭行,他這樣的藩王是朝廷重點監控的對象。在長安絕對不能超期,否則那算是嚴重的違制,是要受處罰的。
小蘿莉劉陵今天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四五歲的年紀便長成了美人坯子。難怪以後會是一個禍國殃民的角色,不過此時她還只不過是一個頭發枯黃的黃毛丫頭罷了。
“孤王感謝雲侯款待之恩,相贈豆腐配方之義。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它日若有機緣。雲侯情來淮南一行,劉安必進地主之誼。”
不愧是有學問的王爺,比劉基那個老混蛋強多了。看看人家這學識涵養,再看看劉基。雲嘯深深的感觸,都是劉氏子孫。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送走了劉安,雲嘯召集了家裡的管事還有家將。南宮一身正裝,端莊的站在雲嘯的身策。那模樣就好像是雲家大婦一般,管事與家將們紛紛向雲嘯以及南宮施禮。
“從即日起,家裡的事情由南宮公主統管。大事小事需向公主稟報即可。”
很多管事還不知道南宮與雲嘯的關係,他們都詫異的看着南宮。不過在南宮眼神的掃視下,迅速的低下了頭。
雲嘯將那些呆若木雞的管事扔給了南宮,帶着家將們便去了鄉勇們的駐地。免得一會兒欒玲來找自己打滾放潑,雲嘯相信她幹得出這樣的事情。還是提前躲一躲的好,緩個三五天相信南宮一定能治得了她。
畢竟黑社會一向怕政府,再強悍的黑社會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統統都會變成六月的雪花。欒玲若是去找南宮理論,恐怕會被修理得非常難看。
半年的訓練,鄉勇們本就黝黑的皮膚更加的黑了。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羣非洲來客。那些被保留下來沒有退役的鄉勇成爲了他們的教官。
鄉勇們的訓練很有實戰興致,因爲人數比上一批要多上許多。這一次雲嘯編練了軍陣的變換。
冷兵器時代,無論是行軍或者戰鬥。陣型的作用十分明顯,但臨時徵召來的募兵只能充做人頭。能勉強將隊伍站整齊已經是殊爲不易。根本不能指望他們編練成進攻與防守隊形。
雲家的鄉勇算是大漢不多的職業軍隊之一,裝備水平更是大漢的翹楚。雖然訓練的時間短,但這些傢伙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雲嘯親自挑出了一百人,讓他們完成騎兵衝鋒。鐵胎弩、弓箭射擊移動靶,馬刀劈砍等項目的演示。
結果讓雲嘯很滿意,雖然達不到上一批鄉勇的水準。但至少比羊勝帶領的那些所謂的鐵甲騎兵要好上很多。
“北邊的戰事還沒完,你們要加緊訓練。匈奴大單于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現在是夏季正是他們放牧的季節。到了冬天,很難說他們不會再來擾邊。”
雲嘯揮舞着馬鞭對着身邊的家將解說。
“上一次他們將漁陽、涿郡強了一個底朝天。今年恐怕不會再進襲那裡,因爲那裡無論是人口還是財富都沒有多少恢復。至於河套他們也不會再去,李廣將軍修建的長城很是堅固。
聽說這半年多又向前延伸了十幾裡,大單于也不會觸那個眉頭。如今只有中線,馬邑等地的防務是軟肋。我看下一步,匈奴大單于一定會進擊馬邑。”
蒼虎指着牆上的地圖發表自己的看法。
“我同意蒼虎的看法,匈奴人若不進攻則罷了。若是進攻,一定會在中路突破進襲馬邑。畢竟馬邑是邊塞大邑,人口衆多商業也發達。而且馬邑城以前就被匈奴人攻破過,這兩年城牆雖然有修補但是也很難抵禦匈奴人的進攻。”
戴宇從李廣那裡回來,對沿途的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想起自己剛剛從草原逃回來,就是到的馬邑。雲嘯不禁感慨萬千。
“是啊,馬邑城我去過。城防的確不堪堅固,而且那裡有大片的鹽池。因爲販運食鹽,馬邑已經頗爲富庶。大單于不進兵則罷了,若是進兵一定會選擇進襲馬邑。
不過我懷疑今年冬天,匈奴人還能不能有力量進攻馬邑。”
衆家將都聽得莫名其妙,紛紛將眼光投向雲嘯,不知道侯爺有什麼憑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