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少非常的長氣,兩隻小手抱着女神的奶子不停的吸允。一雙小腳還登着另外一個,眼神警惕的看着老爹,生怕這位不着調的老爹跟他搶奶喝。看着帥得一塌糊塗的雲大少,雲嘯的臉樂得都出了褶子。
雲大少長的相當的拉風,簡直就是集合着雲嘯與女神的優點之大成。水靈靈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加上那張有着男子氣概的小嘴,越看越是一個美男子的坯子。雖然他爹算不上都教授那樣的帥哥,但是他媽可絕對是女神級別的美女。
雲嘯深深的認識到,良好的基因真是太他媽的重要了。怪不得娶老婆都娶美女,原來除了觀賞性還有實用性。
月子裡的女人怕風,不能出門兒。不過雲家的月子房非常的大,大到在這裡擺個十幾二十桌開個宴會什麼的都木有問題。落地的窗子非常的大,冬日裡的陽光可以隨意的照射進來。雙層的玻璃窗子完全抵禦了寒風的侵襲,空間大異味就少。這裡一丁點沒有產房裡面應該有的血腥與酸臭的味道。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丁香花的香氣,這是雲家香水中最貴的一種。在長安城有價無市,可是在這裡卻只是當薰屋子的空氣清新劑使用。
每天還有專門的人用烈酒細細的擦拭一下經常使用的東西。盥洗室就在旁邊一個小隔間,雲嘯很討厭馬桶的前身那種叫做“淨壺”的東西,明明是拉屎撒尿的東西。還他孃的叫“淨壺”。即便刷的很乾淨放在那裡,雲嘯也會認爲有味道。
潔白的陶瓷馬桶,連着一個水箱。只要按一下按鈕,便會有水自動的衝出來。這樣的月子房雲家有兩間,一間使用一間備用。反正就這幾口人,房子又多雲嘯甚至還準備弄出一個健身房來。耿師傅聽雲嘯說了健身房的功用之後,認爲雲嘯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比起未央宮裡的女人來,顏纖彷彿置身天堂。雲嘯聽說過未央宮裡面的月子房,一點都不專業。通常都是宮妃們的宮室改建的,聽南宮說生孩子之後。裡面的氣味十分的恐怖。只要接近門口。就有一種要嘔吐的衝動。
猶豫雲家對玻璃的嚴格管制,至今都沒有一塊超過巴掌大的玻璃離開過雲家。整個大漢,也只有雲家能在冬日暖和的房間裡面,享受耀眼的陽光。這一點連劉啓都做不到。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勾心鬥角上。哪裡還有時間享受生活。
乾淨衛生整潔。除了有一點淡淡的酒精味兒。讓雲嘯想起後世的醫院之外。這裡的一切都是大漢最高水平的體現。
雲大少終於吃飽了,很霸氣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一口乳白色的奶水順着小嘴便流了出來。一旁的老丈母孃,趕忙用細麻布輕輕的擦拭小侯爺的嘴角。
一旁的老媽子趕忙將小侯爺豎直的抱了起來。輕輕的將雲大少的頭放在肩膀上,慢慢的拍打後背,讓雲大少不至於吐奶。一套動作是行雲流水酣暢淋漓,一看就是一位專業人士。
“聽說你給你二丫頭起了名,趕緊的給你大兒子也起一個。”女神生了兒子,明顯的很長氣。正房夫人的兒子,那是妥妥的嫡長子。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雲嘯侯爺的爵位當然的繼承人。自打生完了這個孩子之後,顏纖覺得自己的腰桿都硬實了許多。
“二丫頭拿着我與艾莉斯的名字起的,叫雲艾。這大小子也是你辛辛苦苦十月懷胎生的,你的功勞大。也學着他二姐,叫雲顏。這是雲家與顏家合作出來的。”…
雲嘯用手摸着大兒子的小臉蛋,笑着說道。
這個名字簡直起到了顏纖的心裡,自從聽說艾莉斯的閨女叫雲艾之後。她的心裡就耿耿於懷,憑什麼一個妾生的丫頭可以用妾的名字取。她一個正方的夫人,差哪裡了。
若是今天雲嘯另外給雲大少取一個名字,雲大少他媽一定會將臉拉得比長白山都長。也許是老天爺照顧雲嘯,冥冥中讓他躲過了一次劫難。
這年月還沒有十二生肖這一說法,但是雲嘯很想考證一下,這位雲大少是否是屬豬的。剛剛吃飽喝得的雲大少,躺在一張紫貂皮的褥子上。被溫暖的陽光一曬,居然打起了盹來。也不用人哄,沒過一會兒便自己睡着了。
雲嘯迅速的排除了顏纖的奶水有安眠藥的成分,只能默默的希望大兒子不是天蓬元帥下凡。
老媽子很有眼色的退出去,走之前還拽了拽丈母孃的袖子。堪堪反應過來的丈母孃,這才尷尬的衝着雲嘯福了福退了出去。
厚重的實木門咣噹一下合上,雲嘯坐到了女神的身邊。女神衣衫半遮,臉頰緋紅雙眼含春的看着雲嘯。看得早上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小弟弟都蠢蠢欲動起來。
一隻手繞過了女神的脖子,將她摟在了懷裡。嘴巴開始不安分起來,不斷的親吻着女神的耳朵、脖頸、最後一口含住了女神的耳垂。
女神先是呻i吟着,雲嘯的手先是在一對玉兔上流連忘返。接着便準備抄底,作惡的大手剛伸進被子要來一個海底撈月。
卻被女神一把按住“別,不行。”
雲嘯一愣,這可是奇怪的事情。這還是那個纏着自己瘋狂交歡的女神麼?當初要孩子的時候可是熱情似火,這怎麼有兒子了還拿上了橋,不會這事兒上也來個卸磨殺驢吧。
“生孩子的時候不順利,紫楓在那裡割了一刀還沒長好,不行。”
女神紅着臉,忸怩的說道。
不會吧,這年月就有側切這一說?紫楓的醫療水準超前了一些吧,估計這傢伙要是有麻藥的話,連剖腹產手術她都敢做。跨學科了,這玩意好像明顯屬於西醫的範疇。
顏纖的手觸摸到了雲嘯昂首站立的小兄弟,臉更加的紅了。見雲嘯一臉無奈的樣子,小聲的說道:“我會五龍抱柱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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