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從長安帶回了上千車的柴碳,還有周亞夫遭彈劾被罷免的消息。
雲嘯坐在躺椅上舒服的曬着冬日裡太陽,也真奇怪大冷的天兒曬太陽居然會如此的舒服。難怪莊子上的那些老頭整天蹲在牆跟,現在想想靠着牆根看着滿莊子跑的小子們那是多愜意的事情。
與雲嘯抱同樣想法的人很多,貼着行轅的牆根坐了一溜的人。隴右的鄉勇們閉着眼睛,跟着身邊的懶洋洋的議論着回家之後的生活。正如女人在一起會聊男人,男人們聚在一起總是在討論女人的話題。這羣人裡面沒有初哥,匈奴姑娘們奪走了他們的處男之身。
……好像不是奪走的,是他們強迫那些女孩子奪走的。兩千匈奴姑娘在被帶進隴右軍營的第一天晚上,整個靈武城都能聽見吱哇亂叫的聲音。鬧騰了整整一宿,也不知道這些戰場上下來的殺才們哪兒還有那麼多的精神。
他們經歷了太多的血腥太多的殺戮,戰場上下來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心理變態。這不難理解,當你見到從小玩到大的死黨被人削去了半個頭,腦漿子冒着熱氣嘩嘩的往外淌,嘴巴一張一合的向你求助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的時候。當你見過一個人被生生的劈開,青灰色的腸子流了一地躺在地上慘叫着喊“娘”的時候。還有很多很多的時候……你也會變態的。
按照二十一世紀的說法,這些人需要心理疏導。相對於伊戰老兵成隊的自殺,沒事兒就往白i宮裡面跑。這幫傢伙已經算是神經大條了。
雲嘯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疏導,就讓這些異族的女子撫慰他們的心靈吧。聽說他們幹那事的時候經常喊着死去袍澤的名字,也許……沒有那麼多的也許。
雲中、代郡、馬邑還有千里漢匈邊境的漢家子已經經歷了數十年這樣的苦難。無間道里面的那句: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說得簡直是太經典了,冤有頭債有主不適合這裡。讓這些匈奴的姑娘們代他們的父兄還有祖輩償還一些利息也好,不要欠的太多否則怕他們還不完。
回到了兩千年前,雲嘯才知道原來許多的話被後人曲解的一塌糊塗。例如那句很著名的以德報怨。
顏清的解釋是,《論語:憲問》:“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原來孔老先生也是一標準的憤青,聯想到斯大i林的那句血債只有用血來償還。這哥倆的世界觀簡直是太相近了,不會有孔老先生穿越去了俄國當了……
一個面容姣好的匈奴小姑娘正在給雲嘯敲腿,十五六歲的樣子也算是不難看。腿敲的雲嘯想罵娘,一下輕一下重的連洗浴裡面的三流技師都不如。就這蒼虎那老小子還說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太懷疑這傢伙的審美了。奶子大就算是美女?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發育的這麼好實屬罕見,比後世的蒼老師還要大上一個罩杯。
拿手捏了捏果然堅挺飽滿,不過話說回來這年月也沒有硅膠那玩意。
姑娘麻煩你尊重一下色狼這個專業好麼,老子摸你胸的時候是想看你羞澀緋紅的表情。不是想看你眼睛冒光,一副千肯萬肯希望老子進一步行動的樣子。
家裡千嬌百媚的老婆香噴噴的,誰上你這個半年不洗澡i一身羊羶味兒的野丫頭。摸兩把已經是看在你認真的工作態度上。還想得隴望蜀。
“呦,兄弟摸着吶。”
糟糕被人發現了,扭頭一看原來是衛綰這貨搓着手一臉羨慕的看着雲嘯。摸……摸着吶。這是什麼話,老子只不過是在幫這匈奴小姑娘檢查一下身體而已。關注一下匈奴女孩的身體發育,這有錯麼。這很利於解決民族矛盾,促進民族大融合大發展……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說吧什麼事兒?”
雲嘯不顧匈奴姑娘幽怨的眼神。堅定的將手從她的懷裡抽了出來。
“那個那啥……”
衛綰一副新姑爺上門的模樣,兩隻大手不停的搓。雲嘯看得直揪心,擔心這傢伙把手指頭都搓下來。
“有話就說,你什麼時候兒變得這麼客氣了。”
雲嘯有些納悶,這傢伙來雲家一向是有吃的抓起來就吃。有喝的拿起來就喝,什麼時候這樣扭捏過。
衛綰一咬牙一跺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兄弟,給哥哥弄些女人唄。”
說完便漲得滿臉通紅,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真沒想到這老小子居然會這樣面嫩,也是這傢伙在雲家也就是混吃混喝。女人這方面還真就沒犯過錯誤。別說女神和艾莉斯,就算是海棠一類的也是標準的美女。在東莞怎麼說都是兩千以上的的價碼,在天上人間也混得上頭牌。這老小子愣是不多看一眼,可見這傢伙還算是發乎情止乎禮。
“好說,你要多少。”
衛綰難得的張一回嘴要女人。作爲兄弟這點忙得幫。這冰天雪地的,也不能總看着哥們沒事找五姑娘解決生理問題。回頭再弄得不舉,那可就虧大了。
一臉便秘的樣子的衛綰想了半天,緩緩的伸出了一個手指。
“一個?算了,給你撥十個過去。”
雲嘯一揮手,十個姑娘而已。算不得大事,十幾二十貫錢的事兒。這點錢在麗春院連姑娘的大腿都摸不着一下。剛想躺下繼續享受匈奴姑娘的按摩服務,卻見衛綰沒有走。還是在旁邊期期艾艾的站着不說話,手裡的那跟手指高高的豎着。最讓人生氣的是,他孃的這傢伙豎的還是中指。
“咋不是十個,一百?老衛,這可都是兄弟們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搶回來的。你要個三五十,咱們兄弟都能幫襯。你這要一百可就過分了,你也看見了我營裡一共也沒剩下多少。燒菜煮飯之類的雜役還需要人手幹……”
“一千……”
衛綰打斷了雲嘯的將話,嘴裡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