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子居然和周家訂了親。”南宮從雲嘯的身上爬起來,吃驚的看着雲嘯,這個消息太過震撼,有點讓她不知所措。
無限美好的上身,或許是雲嘯滋補有功。好像大了不少,雲嘯捏在手裡把玩着。
“是啊,我也是無意中打聽到的這個消息。消息的來源便是慄妃的侍女瑩兒,不過人已經死了,沒了人證。最有力的便是那物證,你回去告訴你娘。這件事情找上館陶公主與長樂宮的瑛姑商量一下。她或許會有辦法。”
雲嘯響起了太后的情報總管瑛姑,這傢伙能監控自己。自然也會監控其他的朝臣,周亞夫是掌管軍隊的太尉。沒有理由自己這個閒人都監視,而不監視他。
“嗯,我這便回去跟母親說。”南宮坐起了身子,開始穿衣服。她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擱。
顏纖徹底的陷入了瘋狂,不顧侍衛的阻攔闖了進來。看到雲嘯與光着身子的南宮立刻呆住。身後的房門咣的一聲被關上,顏纖的丫鬟被攔在了外面。走廊裡充斥着戴宇威脅性的語言。
“你們……”
顏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以爲雲嘯在與某個情人在約會。甚至腦子裡已經浮現出若干個犯罪嫌疑人,根本不相信他是在接待公主。
很遺憾她只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與情人幽會是真的,接待公主也是真的。唯獨嫌疑人找錯了對象。
完蛋了,被老婆捉姦在牀。
雲嘯本能的一陣緊張,驚愕的看着顏纖。害怕她爆發出來,南宮剛剛拿起胸圍子,還沒有穿起來。公主就是公主,光着屁股也是公主。
“顏姐姐,幫我把帶子繫上。”
聲音平靜的好像讓同學幫忙系胸罩的小女生。顏纖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走了上來替南宮將胸圍子繫好。
雲嘯震撼了。頭一次見到這麼牛的小三。(呃……不對,應該是小四。)
偷人家的漢子,被人捉姦在牀。居然還敢讓人家老婆幫忙系胸罩,也只有劉啓的閨女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沒有發生拽頭髮扯衣服(實際上也沒有衣服讓她扯。光着吶。)的傳統橋段。南宮靜靜的穿着衣服,雲嘯傻子一樣的躺着,顏纖傻子一樣的站着。此時無聲勝有聲。
“嘯哥哥,我走了。”
櫻脣在雲嘯驚愕的臉上輕輕的一吻,然後對顏纖笑笑。就此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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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纖的腦子陷入了當機之中,文藝女青年很文藝但卻不傻。她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不能隨便的睡,尤其的皇帝的女人。除了睡皇帝的老婆之外,沒有得到授權睡了皇帝的女兒。一樣是殺頭的罪,而自己的老公很明顯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爲什麼闖進來。”
雲嘯見南宮走了。便重新躺好。既然不打算追究那個銀婦,那麼也不可能追究自己這個姦夫。對於顏纖,雲嘯還是瞭解的。
一切就壞在這句話上,當機的大腦立刻恢復了功能。顏纖頓時想起自己來找雲嘯的原因。
一頓撒潑打滾噴醋埋怨之後雲嘯終於知道了顏纖闖進來的原因。艾莉斯懷孕了,也難怪顏纖會如此的瘋狂。自己經常纏着丈夫努力做人。有時候自己都覺着像傳說中的青樓女子。
最可恨的是那個青樓女子卻首先懷上了,兩個妾室都有了身孕這讓顏纖這個當家主婦情何以堪。當家主婦不能爲家主誕下一男半女,這在大漢可是一件大事情。最慘的都會被趕出家門,女神焉能不急。
“今後不准你去別的女人那裡,包括那個……野女人。”
顏纖咬牙暗恨,堂堂的大漢公主居然偷自家的男人。不過聯想到那個野女人也沒有身孕,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
天地良心。雲嘯對於自己的幾個老婆還是一視同仁的。可以說做人的失敗這個責任應該不在自己。受不了女神楚楚可憐的眼神,雲嘯將顏纖摟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了一番,剛剛在南宮那裡剩餘的彈藥全部傾斜在了女神的身體裡。
艾莉斯的臉上泛着幸福的光,在宦孃的服侍下靜靜的坐在牀上。兩個人小聲的聊着天,也許是身世的原因。宦娘與艾莉斯的關係特別的好,除了服侍雲嘯便整天待在艾莉斯這裡。
雲嘯匆匆的走了進來。剛剛被滋潤過的女神也一同跟隨了進來。看着一臉幸福模樣的艾莉斯,眼睛裡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看見了顏纖,艾莉斯還是下了牀見禮。艾莉斯一向是個有禮貌的孩子,對待顏纖總是畢恭畢敬。
“下牀別這麼急,小心抻着。”
雲嘯連忙將艾莉斯扶到了牀上。雲嘯記得上次欒玲懷孕的時候自己就沒有在她面前怎樣照顧。這次一定要彌補一下這個缺憾,好好照顧自己的這個金髮碧眼的老婆。
雲家又有了懷孕的女人,這是一件大事情。於是雲家的祠堂再次熱鬧起來,雲嘯領着四個老婆和一個大閨女虔誠的在老爹的牌位前叩拜。希望兩千多年以後的老爹保佑這位外籍媳婦順利生產。
欒玲對此意見頗大,她懷孕的時候就沒有來過祠堂祭祖。
“那時候咱家有祠堂麼?”
雲嘯一句話便將欒玲滔滔不絕的話語塞了回去。
嫉妒心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本事,爭風吃醋若算是一種情趣。過分的嫉妒就不好了。必須予以打壓,甄嬛傳雲嘯是看過的。他可不想艾莉斯有熹娘娘的待遇。
回到了家裡,顏纖便將雲嘯抓進了房間。威逼利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反正翻來覆去一句話,必須給自己一個孩子。不然死給你看。
雲嘯重新開始了艱苦的造人工程,每天晚上都辛勤的操勞着。對待工作的態度可謂一絲不苟,這一點略微安慰了一下顏纖那顆脆弱的心。
有句歌是這樣唱的,世間自有公道,付出總有回報。
雲嘯正在哼着這句兩千年後的歌詞,辛苦耕耘了一個月不知道哪位天使大姐發了善心。今天早上女神忽然的有了乾嘔的症狀,戴宇第一時間便去請御醫聖手。作爲家將,他真心希望雲家正牌的夫人誕下男丁。
雲府上下都屏住了呼吸,整座侯府靜悄悄的。只有枝頭的鳥兒好奇的嘰嘰喳喳鳴叫,不清楚這家人到底爲什麼這樣的安靜。
御醫聖手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屋子,隔着紗簾用一方白手帕搭在了顏纖的手腕上。
十分鄭重的閉着眼睛摸了起來,雲家的夫人有後這是大事。顏清那老傢伙跟自己很談得來,可不敢弄錯了。
屋子裡驚的掉下一根針都聽得清清楚楚,好多人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終於御醫聖手將手從顏纖的手腕子上拿開,回頭對雲嘯說道:“夫人的確是害了喜脈,恭喜雲侯。”
說完拱拱手便離去,頗有一分事了拂衣去的架勢。
消息被丫鬟第一時間通報了出去,庭院裡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剎那的歡呼只是開了個頭便被婆子們制止。呵斥着那些年輕的丫鬟僕役,若是驚了夫人和小侯爺。不是你們的命可以賠得起的。
僕役們笑着便拿起傢什各幹各的,這一天裡雲家上下就沒有斷了笑聲。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向別人問好。
顏纖的老媽更是得到消息的當天便坐着車趕到了雲家,拉着閨女的手直誇閨女能幹。
摸着仍然有些發酸的腰椎骨,雲嘯認爲丈母孃說的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