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羅恩和哈利他們,還能在對角巷繼續逛街閒聊來說,馬爾福的運氣就不怎麼好了。
自從那天的攝魂怪事件之後,他就被禁足了。
古靈閣金庫出事故,並且還有攝魂怪入侵。馬爾福瞞下了自己的父母,然後福吉估計是出自於報復心理還是什麼情況,把兩件事都一同告訴了納西莎。
這自然是讓溺愛孩子的納西莎擔驚受怕了許久。
很不湊巧的是,那天由於馬爾福的疏忽,貓頭鷹空手而歸,約定好的信件也沒有按時送達,即使福吉說他親眼看見自家的孩子完好無損,納西莎還是後怕得要命。
再加上那天馬爾福解決了太多的事情耽擱了不少時間,於是乎看在假期即將結束的份上,納西莎給了自己的兒子一個禁足的“處分”,這假期的最後時光,她的心肝寶貝還是在家裡呆到開學吧。
這次盧修斯倒也不反對了,這些天的確有些不太平,且不說古靈閣頻頻發生事故,小天狼星·布萊克的逃獄更是攪動了一攤本算平靜無波的湖水,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隨時暴露在某個殺人犯的眼皮子底下,即使他知道布萊克的目標興許另有其人。
對於這樣的處理,馬爾福也只能選擇接受了,這個假期裡最關鍵的幾點計劃完成了,呆在家裡宅幾天倒是沒什麼問題。
他花時間研究了一下之前從博金博克商店帶回來的消失櫃,做了些許實驗,比方說往裡面丟了些東西,等着回到霍格沃茨之後再去驗證,如果是壞的那還得找方法把它修復完善。
然後就是對於書本的準備。
當馬爾福在校長的開學來信上看見需要準備的書單里居然有《妖怪們的妖怪書》的時候。他就猜到鄧布利多很可能還是幫海格洗清了冤屈,至於什麼方法他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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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這種人,跟上了好人,比如鄧布利多,那他就會是一個好人,但是如果跟上了一個惡人,那他也會變成一個惡人。
他的智商並不足以分辨他行爲的對錯,他唯二稱得上的優點只有忠誠和那被鄧布利多影響下愚蠢的善良。
他違反校規做的愚蠢的事情還少嗎?
誰能想象一個正常的學生會養一隻八眼巨蛛作爲自己的寵物,連人類都會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他卻指望一隻蜘蛛能守住他們的約定不去獵殺人類?也就是伏地魔本人先出手了,不然冤案說不定還會真的變成鐵板釘釘的鐵案了。
至於私自孵化龍蛋,養龍之類的行爲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鄧布利多真的早有防備,猜到了他可能說漏嘴,那魔法石還真說不準會不會被盜走。
而作爲一個教師,在自己並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就給學生介紹鷹頭馬身有翼獸這種危險的生物,在學生受傷之後也沒有相應的應對手段,而是無助的向周圍的學生求助“誰能幫幫我?”
麻瓜的學校裡,就算有學生在化學課上不聽老師的招呼釀成了事故,老師也不至於手足無措吧?
“唉,真是無聊的課程。”想到以後可能還要忍受海格弄出來的各種雜交怪物,馬爾福就有些掃興,無論從課程本身,或者是教師的水平上,這都不是能讓人享受的課程。
“或許他最適合的工作就是爲魔法部培育危險物種了吧。”馬爾福想到了海格隨隨便便之下就弄出的一大窩炸尾螺,那些生物可是都被用到火焰杯上去考驗勇士的危險物種,要是能當做類似手榴彈的作用拿來和食死徒對戰,那或許還算大功一件。
不過估計真的要他把這些生物貢獻出來的時候,他說不定還會哭哭啼啼的捨不得那些他的“孩子”們。
就當他在思考的時候,一隻貓頭鷹撲騰着自己的翅膀停到了他的桌上,這倒是提醒他,他已經許久沒有清理過自己的信件了。
沾親帶故的親戚在聽聞自己受傷之後寄來的營養品,還是自己跟班聽從長輩授意送來的慰問信,都被莊園的管家放到了自己的私人倉庫裡,當然其中也有馬爾福私人訂製的一部分不爲人所知的物件。
比方說眼前這個渾身漆黑,由特殊魔法材料打造出的大鐵籠,其紋理和和造型風格,顯然是妖精製造出的產物,馬爾福光是微微靠近了一點,都感覺自己的身體無論是物理上的行動,還是身體內魔力的運轉都受到了幾分的阻滯。
“只是不知道這個能租到什麼時候呢?”他想到妖精的這些規則,當妖精將他們打造的物品“借”給巫師之後,收回的時間就是巫師死亡的時間,當巫師死亡了,他們之間的租借契約也就結束了。
雖然妖精自己是認的是這麼個理,可是大多數人類巫師也並不會買他們的帳,這應當也是種族間不可調和矛盾中的一種吧。
在古靈閣裡,他要收買的可不止拉環一個妖精,自己是在裡面工作的僅有的幾個人類之一,就更不能讓自己孤立無援,因此研究妖精的文化也佔據了他的不少時間,倘若沒有多餘的幾個眼線,拉環也想着只收錢不辦事該怎麼辦?
掃過那些沒意義,千篇一律的信件,馬爾福就發覺自己已經把信給看完了,這讓他有些納悶。
“小丫頭又跑去哪玩了嗎?”一般潘西都會給他寫封信,約好在某個地方碰頭。一起去買書和逛街什麼的,這次卻反常的一封也沒有,從上學期踏上回校火車的時候,他就覺得潘西有點不一樣了,但是卻說不出來。
“還是約定一下吧。”馬爾福嘆了口氣,坐在桌前,提着自己的羽毛筆在羊皮紙上緩緩留下自己的字跡。
馬爾福對魔法部的承諾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缺乏有效約束的攝魂怪,隨時可能做出天怒人怨的捕食行爲,他對此並不放心。
所以他覺得潘西還是在他身邊安全一些,即使自己只用出一部分不完全的守護神咒,趕跑那些攝魂怪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好。”
馬爾福當晚就收到了回信,只不過信上的一個字多少讓他有些受傷,原來的她就算傲嬌,但是態度可不會這麼冷淡。
“頭疼啊。”轉瞬想到未來一年裡可能發生的一些事件,馬爾福就覺得自己無論如何的輕鬆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