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教授,這是我們大家給你的禮物,雖然並不貴重,但這是我們的心意。希望你能記得我們。”
盧平拆開了盒子,裡面是一本精美的厚書,他雙手捧出厚書。翻開之後,是一張又一張學生的合影,相框裡面的小人,都歡笑着向他打招呼。他慢慢的翻閱着,心裡是說不出的感動。
他還在相冊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笑容掛上了他的嘴角。
他一陣輕鬆,像是卸下了一些重擔一樣,說道,“謝謝你們,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我會好好珍藏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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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四個人影在走廊的盡頭,遠遠的朝這邊望了望。他們看見熱情的學生羣情激動,一個又一個的在向盧平教授道別,場面熱鬧而溫馨,讓人感動。
“要過去和盧平教授道個別嗎?”喬治看着哈利,赫敏和羅恩,問道。
哈利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我們家的關係,和他們到此爲止就好了。我父親的朋友,並不是我的朋友。我父親那邊的關係,還是斷掉的好了。我母親那邊的關係,我已經斷掉了。”
他此前猶豫過一番,是否需要去送送盧平,但考慮了一下,現在這樣就很好。他和德思禮一家的關係已經徹底斷掉了,他也不想和盧平,布萊克有什麼過多的牽扯。
他現在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生活。他並不想有不明不白的親戚朋友找上門來。
十二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斷掉任何關係了。更何況,他父母的死亡,終究與那些人有着密切的聯繫。他既然沒有資格替死去的人說出廉價的原諒,自然更不會強迫自己去結識那些莫名奇妙的關係。
復仇他不會忘記,但上一代的恩怨,不會是他的所有人生。他接受那些該接受的,也斷掉那些,不該接受的。他纔不會因爲,他父親曾和那些人是朋友,就理所當然的以爲,自己也必須與那些人有什麼關係。
“羅恩和赫敏可以去送送盧平教授。”哈利平靜的說道。
羅恩立刻說道,“不了,已經有那麼多同學去送他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他自然知道,這時候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盧平教授那裡並不差他一個,但哈利這時候,需要身爲朋友的他。
“我不過去了,考試的時候,我被箱子裡的博格特嚇壞了,這門課我肯定只有很低的分數。”赫敏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不過去的理由。
“哈哈哈哈!”他們三人相互對視一眼,輕聲的笑了起來。
“對了,說到考試,你們的考試感覺怎麼樣。”喬治隨口問道,“有特別擅長或者不擅長的功課嗎?”
今年的考試他並沒有參加,經過他的運作,他在學校也獲得了一些特權。在上課方面,他可以隨時選擇自己想去上的課程。
而在考試方面,老師也並不強制要求他參與,每次他寫的一些作業和報告,老師們往往也只能說說看法,相互探討。他們已經很難給他,提出直接的修改意見了。
“其他都還好,黑魔法防禦術我比較擅長,但魔藥課。”哈利一陣苦惱的說道,“斯內普的課堂,我很難集中精神的去專注課程。除了斯萊特林的學生,對其他學院的學生來說,魔藥課都是一個煎熬。”
“呃————”羅恩想了半天,突然發覺自己沒有特別擅長的課。
他通過努力,追上大家的進度已經花了很多力氣了,他沒有特別擅長的課程,好在也沒有特別不擅長的課程。魔藥課上,哈利吸引了斯內普的大部分眼光,他受到的影響遠不如哈利。
赫敏掰着手指數到,“我擅長算數占卜課,古代魔文,麻瓜研究學,魔咒,變形....”
“其他的課程都還好,大不了我就把書背下來,總不會太難,我最討厭的是占卜課,我把整本書都背下來了,考試的時候......”
一說到占卜課,赫敏就一陣泄氣,任她將整本書背下來,也沒法在這門課程上獲得一個正常的成績。
赫敏一說完,哈利和羅恩也只覺得像被人突然放了氣一樣,心裡一陣泄氣。赫敏這種一言不合就背下整本教科書的態度,真的沒法讓人和她好好交朋友。
“唔————”赫敏猶豫了一下,將占卜考試時,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說了出來。
雖然從各方面來看,特里勞妮教授都像是得了羊癲瘋,但預言涉及到伏地魔,她還是希望聽聽喬治的意見。她刻意沒有說特里勞妮教授得了羊癲瘋,只是說她當時就像犯病了一樣,不太正常。
“她多半是犯病了,我沒上占卜課都知道,她整天上課就是預言每個同學都是短命鬼。”羅恩不高興的說道。
他是最不喜歡聽到伏地魔的消息的人。論實力,他比哈利和赫敏都差不少。他爸爸又在魔法部上班,伏地魔真要復活,最容易影響到的就是他。
哈利低着頭一直沒說話,伏地魔和他是生死大敵,十二年前,伏地魔殺死了他的父母,又在他母親的守護魔咒下反噬而死。
伏地魔不生不死的苟延殘喘十多年,一旦復活第一個要殺死的就是他。涉及到伏地魔的消息,他沒法不慎重對待。
喬治沉思了一會說道,“我不相信占卜這種東西,而特里勞妮教授的占卜,更加沒有可信度,對於預言不用太在意。”
哈利,羅恩,和赫敏都鬆了一口氣,喬治說的話,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喬治又開口說道,“但是,涉及到伏地魔的事情,終歸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必須注意到的事情是,如果不考慮去年指揮蛇怪的是16歲的伏地魔的話。他已經兩年時間沒有什麼動靜了,對於一個大魔王來說,這有些太過沉寂了。”
哈利,羅恩,赫敏剛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伏地魔的沉寂,這確實讓人不安。
“也許他像此前的十多年一樣,消失得沒有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