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亞歷克斯一直都在努力的安慰着赫敏,自從羅恩拽着哈利離開禮堂,赫敏整個人就崩潰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赫敏的頭埋在亞歷克斯的臂彎裡,不是的抽泣幾下,“我一直當他是好朋友。他怎麼可以這樣,我都是……”
話還沒說完,赫敏又因爲被嗆到,而突然的一陣咳嗽,整個臉都痛苦的發白了,“他們不知道,他怎麼能……”
納威這個時候走到了赫敏的旁邊,向着亞歷克斯比劃着,嘴裡小聲說着“草藥課……”不過還沒等亞歷克斯說什麼,懷中的赫敏就突然不哭了。
“今天第一節就是草藥課,我不能因爲遲到而讓格蘭芬多被扣分。”她不停地來回用手背把臉頰上的淚給抹開,“亞歷克斯,你要是也覺得……”
“別廢話了”亞歷克斯什麼都沒多說,直接拉起赫敏的手就往禮堂外走“你老早就說過,羅恩是嫉妒。”
就這樣,亞歷克斯和赫敏一起出了城堡,穿過菜地向溫室走去,那裡培育着各種有魔力的植物。一路上亞歷克斯都在說着赫敏的好話,當他們走到溫室外的時候,同學們還三三兩兩的站在外面。
“你看,連斯普勞特教授都要等你等到了纔敢上課”,亞歷克斯笑着向赫敏打趣道,“沒有你,誰能回答他課上的問題啊,什麼問題都難不住的第一名。”
赫敏聽着前面的話,面色還捎帶不虞,直到第一名從亞歷克斯的嘴裡冒出來,她才真正的破涕爲笑。
就在赫敏剛準備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羅恩從赫敏的身旁走了過去,重重的“哼”了一聲,赫敏眼睛立馬就紅了。
“對……對不起”哈利尷尬的站在亞歷克斯和赫敏面前,“羅恩他不是那個意思……”支支吾吾的說着連他自己都聽不清的話,然後就扭頭和羅恩站在一起了。
“赫敏……”納威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覺得你是對的,羅恩不應該那樣……”納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夠開導年級第一名,害羞的連臉都紅了。
“謝謝你”赫敏無聲的哽咽一有了點緩解,就立刻小聲的向納威道謝道,“你幫了我大忙。”
“那我呢?”亞歷克斯立刻就說道,“就幫你用衣服擦鼻涕了嗎?”
赫敏噗嗤一下就笑了,“你知道不是的!”
還沒等亞歷克斯說些什麼,斯普勞特教授就大步從草坪上走來,身邊跟着吉德羅·洛哈特。斯普勞特教授的手臂上搭着很多繃帶。
“你看,她應該是給打人柳治傷弄得。”亞歷克斯順着赫敏手指的方向,看到那棵打人柳的幾根樹枝用繃帶吊着。不過亞歷克斯卻也發現了另外一件事,因爲早上的哭泣,赫敏的嗓子徹底的啞了。
斯普勞特教授是一位矮墩墩的女巫,飄拂的頭髮上扣了一頂打補丁的帽子,衣服上總沾着不少泥土,活像個經常侍弄花草的鄰居老人,看起來倒是讓亞歷克斯覺得親切極了。可吉德羅·洛哈特卻從頭到腳一塵不染,飄逸的青綠色長袍,閃光的金髮上端端正正地戴着一頂青綠色帶金邊的禮帽。
“哦,你們好!”洛哈特滿面春風地朝着學生們喊道,“剛纔給斯普勞特教授示範了一下怎樣給打人柳治傷!但我不希望你們以爲我在草藥學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過在旅行中碰巧見過幾棵這種奇異的植物……”
“今天到第三溫室!”斯普勞特教授說。她明顯地面帶慍色,一反往常愉快的風度。
“第三溫室和第一溫室不一樣”赫敏偏過頭向亞歷克斯和納威說道,“那裡的植物比溫室的更有趣,但是也更危險,我從……”
“赫敏,不要再說了”,亞歷克斯打斷道,“你的喉嚨都啞了,再說下去,會很難恢復的。”
赫敏看着亞歷克斯,眼神裡寫滿了擔憂。
“那誰來回答問題?”亞歷克斯從赫敏的眼睛力度除了這幾個字,懊惱地拍了自己的頭,突然看到了左手邊的納威。
“納威會回答問題的!”亞歷克斯一把把納威給拽到了和赫敏面前,“納威對草藥最在行了!他去年的期末得了一百二十分呢,是不是,納威?”
納威可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緊張的鼻尖上都是汗。
現在斯普勞特教授站在溫室中間的一張擱凳後面。凳子上放着二十來副顏色不一的耳套。
亞歷克斯一行人坐下後,又等了一會兒,哈利才從後們溜了進來,坐在亞歷克斯的旁邊,羅恩在哈利的旁邊,不過始終不朝亞歷克斯那裡望一眼。
斯普勞特教授說:“我們今天要給曼德拉草換盆。現在,誰能告訴我曼德拉草有什麼特性?”
沒有一個讓人動,更不用說舉手了,溫室裡是如此安靜,赫敏低低的咳嗽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斯普勞特教授失望得看着溫室裡的人,特別是赫敏,微微嘆了口氣。
亞歷克斯看到赫敏咳嗽了好幾下,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斯普勞特教授,納威說他可以回答所有問題!”亞歷克斯的聲音突然響亮的冒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向了亞歷克斯。
“是這樣嗎?”斯普勞特教授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是……是……是的,教授”納威緊張的都要哭出來了,耳朵漲得通紅“這是曼德拉草……”
納威顫巍巍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底下有人發出了很小聲的嗤笑。
“是的,我們都知道了這是曼德拉草”斯普勞特教授倒是通情達理的露出鼓勵性的微笑“做得很好,還有嗎,隆巴頓先生?”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種強效恢……復劑”納威有點拿不準,聲音低低的。
“說得很好。”斯普勞特教授笑着說,帶着期望的問道“還有嗎?”
“有,有”納威趕忙說道,整張圓臉繃的緊緊地,“用於把被變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但是它也很危險。”
“說的太棒了,”斯普勞特教授鼓了鼓掌,“能告訴我是爲什麼嗎?”
“聽到曼德拉草的哭聲會使人喪命。”好像是籠罩着納威的窒息罩被打破了,讓氧氣流了進來,納威突然回答的流暢了起來,“但是我們這裡的曼德拉草還很幼小,聽到他們的哭聲不會致命,它們只會使人昏迷幾個小時。幼小的曼德拉草,位於的根部是一個非常難看的嬰兒,葉子就生在他的頭上。他的皮膚是淺綠色的,上面長着斑點。一旦離開土壤,他就會大喊大叫。但是隻要我們把土蓋在他的眼睛上,他就會停止尖叫。一般來說爲了確保安全,我們都是將它整個直接埋在土裡,當他長大到土己經不能完全埋着他的時候,就要換到一個更大的盆裡,一方面是確保安全,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更好的生長”
納威滔滔不絕的說了快十分鐘,所有人,包括斯普勞特教授都看呆了。
掌聲稀稀拉拉的響起,最後匯成一片,底下還不時傳來驚歎聲。
“下次我得叫你納威·隆巴頓老師了”納威坐下時,亞歷克斯拍着他的背說道。
納威不好意思的笑着,臉上滿是自豪,特別是斯普勞特教授說了“格蘭芬多加二十分,完美,隆巴頓先生。”
你今天完美,隆巴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