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返回了小屋裡。
最終戰國並沒有讓卡普馬上工作,而是準備讓其休息幾天,在房間內待命。
這就苦了方行。
三天的休息時間,本應該好好休息纔是,可卻遇上了一言不合就揍人的卡普。
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傷害,但卻意外地疼痛,三天內他的職責也是充當卡普的沙包,美其名鍛鍊體魄。
好不容易等到了訓練的那一天,方行頭也不回地告別了卡普,飛快地溜出了這地獄一般的房間。
“臭小子,我有那麼可怕嗎?”卡普衝出門外對着方行喊道。
方行覺得去了訓練營後,卡普總不會追到那裡去打吧,於是毫不客氣地回道:“簡直就是惡鬼!”說完轉過頭麻溜地跑開了。
回到了訓練營,因爲休息三天的關係,許多人都顯得飄飄然,要麼一副沉浸在放假時光的樣子,要麼一副睏倦不堪的樣子。
艾恩早早就到了這裡,見到方行的到來,湊了過去。
“這幾天,休息得怎麼樣。”艾恩問候道。
“休息得怎麼樣?…四個字..慘不忍睹,哦不,應該說是痛不欲生。”方行嘆了口氣回道。這三天基本沒怎麼休息,或者說只是不損及身體的單純捱揍,回想起那過程來,身體還會潛意識地感到些許的疼痛。
“什麼意思?”艾恩疑惑道,休息可以休息到痛不欲生嗎?她有些搞不明白了。
方行解釋道:“只是卡普那老頭回來了,然後我單純的捱揍了三天。”
“方行,你又在開玩笑了!像卡普中將那麼偉大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艾恩左右擺了擺手笑着道,她可不相信尊敬的卡普中將會做這種事。
“不,他真揍了。”
艾恩想了一下,“那肯定是你什麼地方做錯了。”
“你不信算了。”方行無所謂地道。
這小妮子着了魔了,他怎麼解釋都不信,他能說卡普有時連話都沒說就一拳過來嗎?
不一會,賓茲也遲遲趕到,略微問候了下兩人,就木楞地站在一旁了。
這時,周圍騷動的聲音的略微小了些,方行估計是澤法來了,也只有澤法來了會導致這樣的現象,就如同巡視班級的班主任一樣,當班主任出現的時候,教室的聲音總會莫名地靜下來。
不遠處,訓練營的門口,澤法邁着沉重地步伐,一步一步向着他們走來,臉色顯得肅穆和不善。
新兵們用細微地聲音探討着。
“你說澤法老師怎麼了,總覺得今天面色有些嚴厲。”
“我也這麼覺得,難道是這幾天休息不太好。”
“不管怎麼說,總之心情不好就對了,別在這時候觸黴頭。”
討論的聲音,隨着澤法慢慢走近的身子,緩緩消逝。
方行觀察到了澤法現今的模樣,同往常相比嚴厲了一些,但隱藏在嚴厲下的卻是深深地睏倦和無奈。
看來他還沒從那件事中脫離出來,方行想到。
“開始訓練!..過幾天就是挑戰的日子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隨着澤法發出命令,整個隊列有序地運作起來。
相比剛纔的狀態,好上幾分。因爲澤法提及的最後一句,讓他們想起,之前發佈的事情——每隔一段時間,就可以向任意一人發起挑戰,勝利者就會獲得他親自指導的資格。
由前任大將親自指導,這可是常人可望不可及的事情,對於三人被澤法指導這件事,衆人可是羨慕得緊。
三人中了,除了方行的變態實力,讓人生不出企及的念頭。可艾恩和賓茲皆有挑戰勝利的可能,賓茲惡魔果實能力並非無法破解,只是應對起來稍微麻煩,而艾恩更是沒有顯露出什麼實力。
稍微拼搏一番,指不定就被選上了。
這才煥發了動力,爲了即將來臨的挑戰奮鬥。
在衆人開始訓練後,澤法則帶着艾恩,賓茲,方行三人向着訓練營內側走去。
帶着三人來到另一處訓練場,示意他們停下,然後獨自一人走進了深邃的通道。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才從裡面走了出來,懷裡捧着一個長狀包裹,先是從包裹內取出一把長形太刀遞向賓茲。
“你的果實是茂盛果實,可以操控植物生長化爲力量,其優點是植物生長的強大的靈活性和韌性,但缺點也很明顯,就是缺少殺傷性的招式,所以在訓練期間我讓人打造了一把適合你的長刀,希望你在這方面多鑽研些功夫。”
賓茲點頭,從澤法手中取過長刀,用其上的緞帶串過肩頭,背在背上。
緊接着,澤法又從中取出兩把短劍遞向了艾恩。
“根據你的風格,讓人打造了這兩把短劍,雖然在劍道上我並不能幫到你什麼,但是這是影像蟲..”澤法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隻電話蟲,“這裡記錄了一些海軍劍術大人的戰鬥過程,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艾恩深懷感激地接了過去。
見兩人都接過了武器,澤法閉上眼沉默了會。
方行打斷了沉默的澤法,“我的呢?澤法老頭,怎麼沒有我的份。”
難得的心境被方行破壞,澤法也不善地對方行道:“沒有,要武器找卡普那老頭去。”
“你這是厚此薄彼!”
澤法沒有搭理方行,而是看向賓茲和艾恩兩人道:“本來,你們的武器是要在將來你們完成學業之後,再給你們的,我本身也不贊同揠苗助長,但是看了方行的成長,我覺得不應該抑制你們的成長才是,因爲這讓我看到了海軍的一絲希望。”
方行插嘴道:“我有這麼優秀嗎?”
對於方行的恬不知恥,澤法深有預料,當作沒聽到道:“….總之,爲之後成爲一名優秀的海軍戰士,守護正義,付諸努力吧,…..方行你小子,跟我過來,你有特殊的課程。”
“要公報私仇了嗎?!”方行故作一驚道。
澤法抽動着臉,忍住強扁方行的衝動,“在我動手之前,你最好聽話點。”
“瞭解!”這一次方行正經道,沒敢再挑釁澤法的底線了。
本來跟澤法開玩笑,就是看其太過於嚴肅,想幫其緩解一下。
走到單獨的房間內,澤法鄭重地對着方行道:“這是你最後一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