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爾浦,這是一座沒有任何特色的小島,島上的人口不多,也沒有什麼特色產品,僅僅只是海賊萬千島嶼中普通的一個,硬要說有什麼特色的話,就是這座島嶼上存在着海軍基地,同時還有毗鄰德雷斯羅薩島的地理位置。在這樣普通的島嶼建立海軍基地,是有緣由的,其原因是因爲七武海的合理搶奪化,而導致了多弗朗明哥謀得德雷斯羅薩島嶼的國王位置,在世界政府不準備插手的情況下,海軍不能放任其不管。在海軍眼裡,七武海終究還是海賊,最多算是一箇中立派系,卻從未有一刻真正的看成隊友,誰也無法肯定對於七武海來說,海軍又是什麼。
所以爲了遏制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的勢力,而特別建立的基地之一。
此刻平靜的島嶼的氣氛被打破。
“混蛋小子,我的職位比你高,你得聽我的!”道伯曼氣憤憤地道。令其感到氣憤的人正是眼前的這名悠閒自得坐在椅子上的小孩,方行。
“不行,雖然你的職位比我高,可是記住!這次任務的負責人是我,事情還是由我說的算,如果你有意見自己去請示戰國那老傢伙。”
“敵人就在附近,海軍還規避不出,算個屁的海軍!你究竟聽不聽我的?”
“不聽。”方行簡潔地答道。
“你...你!那我自己去總可以了吧?”
“還是不行,同樣的那句話,雖然你的職位比我高,可是任命時候,最高負責人是我,有意見,你找戰國那老傢伙去。”
道伯曼語塞,對於信奉絕對正義的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可接受命令的他,同樣無法違反命令。
這時,從門外急急忙地跑進一個年輕地海軍,氣喘吁吁地道:“對方的攻勢更猛了,攻擊的範圍已經陸續地接近了民居了,再這麼下去就會有人傷亡了。”
“...再探。”方行淡淡說道。
海軍士兵聽到這個命令有些猶豫不決,再探恐怕就不是接近,而是傷亡了,難道作爲海軍的他們不應該嘗試着還擊嗎?
道伯曼忍不住吼出聲來,“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要是有人傷亡了,你對得起你揹負的正義嗎?”
“七武海只是在實施正常的掠奪,海軍無權力干涉。”方行淡淡道。
這一次的襲擊便是多弗朗明哥發起的,而作爲七武海的他毫無疑問擁有着對海軍的正當襲擊權力,所以在這樣的襲擊下,海軍也無權干涉。
“爲了這樣的理由,就可以無視民衆的生命嗎?”道伯曼憤恨說,“真不知道卡普那樣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孫子。”
道伯曼也很崇拜老一輩的卡普,因爲他能夠爲了正義無視規則,他守護着正義,然而對於方行他卻是無話可說。
“在海軍沒有襲擊多弗朗明哥的情況下,多弗朗明哥沒有權力襲擊海軍,因爲他要維持着他那七武海的頭銜,可當海軍阻擋後,他便有合理的理由可以攻擊,因爲我們阻礙到了他的合理化搶奪。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決定,一是平民們的死亡。二是海軍們包括平民們的死亡,三是你擊敗了多弗朗明哥,那麼一切都解決了,不過我認爲你贏不了。”
道伯曼雖然不知道多弗朗明哥的實力幾何,但是能夠穩固大海平衡的人實力又怎麼可能會弱。
“可是,不去試試怎麼可能知道?就這麼放任其肆意地侵略對於海軍來說是一種恥辱!”道伯曼嚴詞厲色地道,“更何況,多弗朗明哥還是安排維爾戈潛伏進海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不應該逮捕他嗎?”
方行在道伯曼說到維爾戈的時候便把聲音掩去了,以免其透露出去。多弗朗明哥指使維爾戈潛伏,這件事只是少數人知道,而道伯曼作爲少數之一的高級將官,是僅次於大將的中將職位,自然也是知曉。
不過這件事的主謀畢竟是世界政府承認的七武海,若是真的透露出去,造成的影響太大,出於影響的關係,被下令掩蓋住。道伯曼剛纔也是太過於激動,這才抖露出來。按理說,方行本可以讓其傳播出去纔是,可是對於方行來說卻是最有利的,多弗朗明哥只要還想要七武海的職位,就不可能公然與之發生矛盾。而海軍只要還想要這個平衡,就必須隱藏,這樣導致多弗朗明哥也沒理由反抗。
算是一個死循環,而這恰恰是方行想要的結果。
看了眼陷入激動狀態的道伯曼,方行嘆了口氣,他總算是明白了戰國爲什麼要讓一個職位低的他當任最高負責人,這是因爲道伯曼太沖動了,也太過於正義了,以他的態度肯定會與多弗朗明哥發生衝突。方行也曾想爲什麼不是派遣其他性格的人來,後來想想便知,這也算是戰國對他的一個約束,用對正義有着絕對信念的道伯曼來約束他,以免他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在多弗朗明哥這件事上,他確實是最高負責人,可是除此之外他並不是,也就是說道伯曼隨時可能翻身過來管束他。
“就這樣吧,你要出去阻攔我不阻止,你要去就去吧,我去睡覺了。”方行說了聲,便自顧自站了起來向着門外離去。
而道伯曼本來也就沒指望方行能夠幫上什麼忙,他要的僅僅只是個許可而已。
頓時,對着還愣在一旁的海軍道:“讓基地裡的海軍準備一下,準備迎擊海賊!”
“是!”海軍士兵回道,雖然剛纔他聽得斷斷續續地,但是很明顯是道伯曼中將爭取到了迎擊的機會,頓時肅然起敬,同時對於爲何負責的長官不是道伯曼而是方行而感到一絲疑問。
方行離開後,在無人的一角打開了窗戶,徑直地踏了出去,在空中踩着月步向着港口方向移動。
他剛纔說的半真半假,海軍確實無權管轄七武海的侵略事件,他也確實不打算以海軍的身份去參與這件事,然而他卻沒說不以其他的身份參與。不告訴道伯曼,僅僅是因爲那種脾氣地人說了可能事情會更麻煩,甚至脫離了他的掌控,所以這才隱瞞。
雖然確實如他所說,最正確的方法就是選擇漠視,因爲多弗朗明哥絕不會揹着這個身份卻做有損他利益的事情,所以選擇漠視是最能夠保全自己的方法。
可是他回想起了一方曾經說過的那麼一句,“結束了..,你在說什麼啊?路還長得很啦,特別是對‘殺人者’而言。”他若是選擇了這麼做,無疑就等同於是他殺死了他們,這種罪無法救贖,與自己的初心相悖,所以無論如何他都需要插手。
而且,在海上,他也未必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