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住方向?
布魯諾頓時面容失色,已經不復之前的淡然。雖然骨子裡不相信這件事,也不願意相信這種事,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容他不相信。
一直以來依賴的門門果實竟然被破解,他震驚的同時做出了另一反應,在同一時間,從空間的另一個方向迅速地打開了隱形的門,而後欲穿過而逃。
然而一隻手又在他跳走之前,牢牢抓住了他身旁的門,同時把他從那片空間內給擠壓了出來。
方行揶揄地笑着,哪怕在陽光充足的房間內,那雙眸子仍然閃耀着如同紅寶石般璀璨的光芒。可這對於布魯諾來說,卻猶如惡鬼索命一般,讓其更加畏懼。
剃!
瞬間從這一側,越過湯姆來到房間的另一側死角,瞬間在空中拉開了一扇門。然而方行卻後發先至,同樣使出了剃,卻爆發出數倍於布魯諾的速度,只是一剎那就出現在了布魯諾的身前。
再一次制住了想要逃跑的他,將其拖拽而出,向着地上拋擲而去。
“我說過的吧,來了就別走了。”
布魯諾沒有放棄,從剛纔偷襲不果後,他就知道打是打不過了,但是逃總歸還有希望,他可是門門果實,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開起一扇門。就因爲這一點原因,他纔敢單獨前來試探方行的本領,本想就算對方實力堅強也可以逃跑,誰知卻碰上了硬茬子。
沒有久留,再一次逃跑,只是這次布魯諾選擇了湯姆所在的位置。他可以從任何地方開啓一扇門,哪怕那是人的身體,所以他選擇了湯姆那個方位,想依靠湯姆給方行造成阻礙。
倏地一下,又出現在了湯姆面前,湯姆握拳襲來,布魯諾只是微微避開在瞬間又拉開了扇門。就在湯姆拳頭上拉開了一扇門,身體立即就往裡躥。
只是布魯諾的速度終究慢方行一截,哪怕有着詭異的空間能力,但還是被方行追上,拽住其衣領從身後制住。
布魯諾想直接扯斷衣領,逃入其內,卻發現這個衣服的材質怎麼掙扎都無法掙斷,他微微震驚難不成現在衣服材料的質地都如此驚人了?他的力量可是可以擊穿堅硬的鋼板,可現在卻無法弄破一件衣裳,這種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在他的身旁。
被制住的布魯諾卻沒有感到驚慌,他即刻轉身,露出了得手的面容。在方行身上準備拉開一扇門,從其上逃跑。
然而空間的能力在碰觸到其的一瞬間,儼然消散開來,預料中的門也沒有拉開。
“這怎麼可能!”布魯諾驚慌失措,無法相信!他的能力竟然失效了。難不成對方手上戴着海樓石?
方行像是老師一樣,耐心地回答着布魯諾的問題。
“你的門進行的空間移動,雖然是點對點的移動,但是符合位移的定義,有大小,有方向,所以能被我的能力所控制。”
然而驚慌中的布魯諾根本無法理解方行所說的含義,而且就算他處在正常狀態,也無法從中體悟出什麼,最多知道方行的能力詭異而已。
布魯諾臉色冷然一肅,拋棄了原先逃離的想法,無法掙脫那便戰鬥,不放棄即CP9的教導方念,因爲放棄的人早已在淘汰制度中喪失了生命。
指槍!
再一次匯聚力量在手中,相比之前的手指,這一次用上的是拳頭,既然單個手指會被反傷,那麼就將力量匯聚於整個拳頭。
方行不閃不避,用那瘦小的身體擋住了布魯諾碩大的拳頭,強行接了下來。拳頭與身體相碰,發出了實實在在地抨擊聲。
聽聲音,就連身後的湯姆都爲方行的託大,而感到擔憂不已,想出手幫忙,卻發現方行嘴角露出了一絲幅度——那是嘲笑,譏諷,還是其他,湯姆也說不出,但總之那小子肯定無事。
方行一臉平淡地看向布魯諾,問道:“這就結束了嗎?我還有事情問你。”
布魯諾手臂在“反射”下顫抖不已,看着渾然無事的方行,再一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哪怕路奇就這麼挨他全力的一拳,都不可能毫髮無傷,難不成這小子…比路奇強…?只是想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怎麼可能會存在那種事情,路奇可是CP9誕生歷史以來最強的人,不可能存在比他還強的小鬼。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雖然內心這樣安慰着自己,可布魯諾還是產生了動搖。
這個小子的能力實在太過於詭異,攻擊向他的拳頭,彷彿打在了自己身上,使用門門果實能力逃跑,卻發現連空間都能鎖住,在其身上施展門門果實卻對其無效。
見布魯諾不答,方行沒有揪住他的衣領而是改換成壓住他的手臂,可只是輕壓他的手臂,布魯諾卻發現身上猶如多了數噸重物一般,壓迫着他跪伏在地。
“這一次除了CP9以外,還有其他人蔘與進來調查嗎?你們的長官是誰,負責的任務條件又是什麼?”
方行略微加重了對他身體的破壞,血流流竄着衝擊布魯諾的心臟,讓其感覺心臟就要爆裂開來,胸口一陣悶氣堵住一般難受。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不回答的話,我會殺了你的,希望你好好配合一下,可以的話,我並不想殺人。”
鐵塊!無法反擊的布魯諾選擇了防守。
在布魯諾使用了鐵塊後,方行明顯感覺到了其對布魯諾內部的操控能力減弱了,似乎被肉身所阻攔。
“鐵塊嗎?”方行譏諷了一聲。
“啊啊…”
頓時傳來了布魯諾的慘叫。只見方行輕捏布魯諾的手臂,卻發現作用力卻傳達到了布魯諾的膝蓋處,膝蓋部位的骨頭詭異的扭曲起來,其扭曲方向就像是有人在隨意把捏麪糰一般,毫無規則。
“再問你一遍,說吧。”方行冷漠地說道。
湯姆打了寒顫,就如同冬季裡低微打顫的寒蟬一般。他對於這種行爲並不贊同,可是這也是不得不的舉動,因此他也不反對這種行爲,只是默然地站在一旁。
“我…我不知道。”布魯諾還是說出了同樣的答案。
連那種疼痛都能忍住,方行知道再繼續這麼問下去也是無果,背後一記手刀,將其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