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島是擁有大量平原的島嶼,只有一個城鎮,坐落離港口不遠的位置。
雖然是世界政府勢力範圍,但因爲靠近那些海賊的混亂地帶,這裡的海賊是有不少的,屬於較爲混亂的城鎮,也算是一個典型的海賊與平民混雜的小鎮。
但現在這個小鎮,沒了。
熊熊...
大火燃燒一切,包裹着整個城鎮,而火焰內的城鎮除了在被燒之外,還有大肆破壞的痕跡,那彷如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巨力將城鎮弄的一塌糊塗,就像是一個城鎮模型被熊孩子搗亂過一樣,一地狼藉,而後被一把火付之一炬。
“媽媽,他們爲什麼不願意承認我是白鬍子的兒子啊!”
在火光的前方,一個體態魁梧宛如肉球,但下半身的腿卻細成螞蟻腿一樣的高大之人在那委屈巴巴的說着。
金黃色的頭髮長的直到腿部,宛如刺蝟披在背後,兩邊的鬢髮被紮成了辮子,脖子上有着一圈縫合過的傷疤,其中脖子左下位置的傷疤往上延伸,一直到眼角上方,而左手腕處,也有一道被縫合過的大傷疤。
他的身高很高,幾乎在七米左右,宛如一個小巨人。
愛德華·威布爾,咬着手指,委屈的看向腳邊的一個矮小的老太太。
“你就是白鬍子的兒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在他腿腳下,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太太在那叫着,她同樣是一頭金髮,修剪成了波波頭的形狀,塗着大紅色的口紅,戴着墨鏡,拄着柺杖,滿臉皺紋,但披着一個豹紋的披風。
Miss芭金。
“誒?真的嗎?媽媽,可他是他們都不認我!”威布爾在那叫着。
“你看!”
Miss芭金掏出一張照片,對準了威布爾。
“誒?”
威布爾歪着腦袋,“鏡子嗎?”
“纔不是啊!這是白鬍子的照片!”Miss芭金叫道。
“我還以爲是面鏡子呢。”威布爾叫着。
“所以啊,如果不是親生父子,怎麼會這麼像!”
Miss芭金將那張與威布爾一模一樣的照片收起來,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笨啊!”
“我錯了,媽媽!”威布爾低下頭。
Miss芭金點點頭,然後猛一柺杖打在了威布爾那對不起上半身細的猶如螞蟻腿的小腿上,“給我爭點氣啊,你可是我的兒子,我的‘寶物’!”
“好痛啊,媽媽!”威布爾哭喪着臉。
“痛就對了,這是身爲母親對你的愛,愛就是深沉的痛苦!”Miss芭金叫道。
“是...媽媽。”
“哼,這個鎮子也就這麼回事,沒有馬爾科那個混蛋的情報,這些人居然都不說。”
Miss芭金朝前走着,語速極快的道:“聽好了,威布爾,你是白鬍子的親兒子,你纔是白鬍子正統的繼承人,馬爾科他們不配!你父親留下的巨大遺產,只有你才能得到!”
“知道了媽媽!”
威布爾高聲叫着,又道:“可是媽媽,要報仇的話,難道不是應該去找殺了爸爸的黑鬍子和海軍嗎?”
“哼,報仇什麼的一文不值,遺產,財富!那纔是我們要的東西!”Miss芭金說道:“要記住了,只要遺產,只要遺產!”
“是,媽媽...”
“嗯?軍艦?”
Miss芭金此時往前一看,發現在他們船隻停靠的港口前那片海域,忽然多出了許多軍艦,正朝着這邊靠近。
隨着軍艦越來越靠近,在軍艦的後方,又多出了許多軍艦,密密麻麻,讓人心驚。
其中那最前方的軍艦,爲首的是一艘巨大的金色艦船,其上的佈置宛如要塞堡壘一樣,船首是一個金色的猊之雕像。
而右方的,有般若面蜘蛛狀雕像的座艦,有斑點狗雕像的軍艦,有一個長帽子雕像的軍艦...
“中將們的座艦?”
Miss芭金皺起眉頭,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些軍艦,是那些老牌中將們的座艦,而爲首的那艘金船,如果沒看錯的話,好像是金猊的...
“怎麼回事,這個男人來幹什麼?他之前剛乾掉了巴雷特,現在就又出動了嗎?”Miss芭金喃喃着。
“媽媽!好多海軍啊!”威布爾在那宛如癡呆一樣說着。
“沒事,估計是來找我們重新談七武海的。”
Miss芭金自信一笑。
除了幹掉巴雷特這件事之外,他現在好像是統籌七武海的領導者。
之前大海上有傳聞,金猊想要廢除現有的七武海,再找新的七武海。
當時這個消息一傳,Miss芭金還擔心了一段時間,但隨後一段時間,他們也沒收到自己被廢除七武海的消息,所以在那靜觀其變。
之後他們就收到了七武海的消息,還是那些老面孔,甚至多了一個克洛克達爾這個熟面孔。
Miss芭金就不擔心了,大海上的謠言依舊是謠言,她可是個智者,威布爾這麼強,海軍怎麼可能會把他廢除掉。
“這次這麼隆重,是要重新談判嗎?哼,聽說金猊給的條件非常好啊。”Miss芭金嘴角一勾。
這個金猊對七武海的條約也透露出來了一點,七條航線,每個七武海選擇一條,並且選一個駐紮地收取關稅,這也太好了。
對於想要財富的Miss芭金而言,這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
至於其他的條件,先答應再說,後面做不做那是另一回事。
軍艦們逐漸靠近港口。
此時,在金猊號最高堡壘的那座辦公室裡,克洛朝着坐在辦公室的庫洛彙報,“庫洛先生,要到了。”
“看到了。”
庫洛看向前方的落地窗,這段距離,他可以看到那個巨大的身影輪廓。
愛德華·威布爾個頭可不小,甚至比白鬍子還要高一點。
“通電所有軍艦,澤法的弟子下來,其他人待命。”庫洛吩咐道。
“是。”克洛敬了個禮,轉身拿着電話蟲去溝通了。
“這一次我可是把人都喊的差不多了啊,除了那些忙的...全都來這了。”
庫洛咬着雪茄,語氣中帶着一絲猙獰,“來吧,開一場海軍內部盛宴。”
這種事,他早就想幹了!
當年在西海的時候沒找到這個威布爾,不然哪有他當七武海的份,等到他當七武海已經來不及了,現在雖然也來不及了,澤法都沒了,但是秋後算賬這種事,庫洛是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