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色霸氣,也被稱作王之資質!
在九蛇島之上,數百年記載的歷史中,每一次出現擁有王之資質的強者,都是值得舉國慶祝的喜事……
或者強者不一定會擁有王之資質,但是擁有王之資質的人,必然會成爲一個強者!
因爲擁有王之資質的人,必然有着常人難以比擬的意志,並且已經開始踏上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在這片大海之上,堅信不疑本來就是一種力量,意志更是衡量強者的標準之一!
霸氣,除了身體素質的硬性標準之外,本身就是屬於意志的一種具象化力量。
而對於存在於無風帶之中的九蛇島來說,擁有一個強者,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陳墨,視危機四伏的無風帶爲美食之海……
對於九蛇島之上的國民來說,無風帶既保護了她們,也無形中形成了“閉關鎖國”的狀態,將她們死死地束縛在島嶼之上,幾乎斷絕了與外界的物資交換!
所以,九蛇島的官方海賊團·九蛇海賊團就應運而生……
每一任國內的最強者爲王,都需要率領九蛇海賊團外出掠奪財富,以保障國民的基本生活需求!
因爲對於面積並不大的九蛇島來說,養育着十幾萬的國民,早就超越了這片土地能夠承受的上限……
食物也好、生活用品也好,絕大部分國民的必需品都需要依賴九蛇海賊團的掠奪進行維持!
“新……新王!”
桔梗愣愣地看着立於船頭之上,渾身散發着凜然氣息,如同高傲的王在俯視着自己子民一般的漢庫克,喃喃地說道。
片刻之後,面對外敵視死如歸的桔梗,竟然心生些許膽怯,並且下意識地向着漢庫克低下了自己那寧死不屈的頭顱……
不僅僅是桔梗,就連她身後的其餘未昏迷的精銳戰士和幹部們,也紛紛地向着漢庫克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彷彿是作爲一個戰士,在向着她們的王致敬一般。
對於這個舊王剛喪,如今處於風雨飄搖狀態的國家“亞馬遜·百合”來說,此刻散發着無形霸氣的漢庫克,就仿若是上天賜下的新王!
諸多九蛇戰士們明白霸王色霸氣在九蛇島之上代表了什麼,漢庫克自然也明白,擁有這種王之資質的人,在九蛇島之上,幾乎就是默認的國王!
漢庫克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掌,沒有激動,更沒有驚駭……
當漢庫克發現自己擁有着霸王色霸氣之時,她只覺得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唯一的變化,就是漢庫克對於自己內心之中的意志越發明確了起來!
就算沒有霸王色霸氣,我也一定要成爲“亞馬遜·百合”的王……
因爲即使是在自己的家鄉之中,漢庫克也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命令自己,支配自己!
“妾身……”
漢庫克高舉着自己嬌小的拳頭,彷彿是在宣佈着什麼……
“將是‘亞馬遜·百合’之王!”
“妾身也會成爲九蛇海賊團船長!”
“妾身……”
“就是汝等的王!”
這一刻,沒有任何人膽敢嘲笑着那個嬌小的拳頭,那個矮小的身影!
那自然而然爆發而出的霸王色霸氣間夾着強烈無比的意志,徑直威壓了眼前的整座九蛇島……
將漢庫克那高貴且傲慢的身影,徹底銘刻在所有人的心底。
“拜見……王!”
所有在霸王色霸氣衝擊之下,依舊保持着清醒的九蛇島戰士們,全然心甘情願地以着半跪之禮向着漢庫克獻上了自己的忠誠……
“這……這就完事了?”
“這樣就算是登上王位了?”
陳墨有點反應不過來地對着羅賓說道。
“不然呢?”
羅賓反問道。“霸王色霸氣可是百萬人難得一見的王之資質的證明,成爲區區十幾萬人的王,有什麼奇怪的?”
“呃……”
陳墨比劃了一下,最後食指和拇指虛捏了一下,比劃着大概六七釐米的長度,說道。
“就這麼丁點大的小女孩,就因爲霸王色霸氣就能成爲王?”
“最重要的是,漢庫克貌似書都沒讀過幾本,真的能管理好國家嗎?”
“咳咳……”羅賓險些被陳墨給嗆到,讀書和成爲王有什麼必要關聯呀?
這片大海可是強者爲尊,只要足夠強,就能獲得所有想要的東西,也自然能夠得到國民的效忠!
沉思了片刻,陳墨感嘆地說道。“難怪這片大海處處都是貧窮,處處都是戰亂……”
“莽夫可以爲王、孩童也可以爲王、甚至就連視國民爲螻蟻的禽獸也可以爲王,又怎麼能夠真正治理好國家?”
“在國家層面來說,武力或許能夠獲得一時之利,但只有智慧纔是長存之道呀!”
這一刻,就連羅賓都沉默了起來……
畢竟羅賓也不得不承認,或者只有合適的治理方法,才能真正地保障國家的長治久安……
可惜,這個混亂的世道,卻是隻有武力才能保障得了一時的安全……
否則,只有稍微露出些許軟弱,諸多兇殘貪婪的海賊將會如同餓狼一般地撲咬上來,直到將這個國家最後一點點肉沫都舔食乾淨!
錯的,其實是這個時代呀!
……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異常順理成章了……
九蛇島舉國歡騰地迎接着新王的到來,不但以着極短的時間將國民都聚集了起來,而且連停泊的港口都在平均素質驚人的九蛇島國民的佈置之下,片刻功夫就鋪滿了喜慶的紅布!
“陳墨大人,您先!”
當下船通道搭建好之後,漢庫克兩眼閃閃發光地朝着陳墨說道。
甚至此刻,漢庫克看着那一片充滿喜慶氣息的港口,腦袋裡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種感覺……
“感覺……感覺好像是在結……結婚……”
瞬間,漢庫克那膚若凝脂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隱隱還能看到在冒煙……
然而,在漢庫克那期待的眼神之下,陳墨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就不下船了。”
“爲什麼?”
漢庫克臉蛋以着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血色,嘴脣顫抖着說道。“是因爲,妾身那裡做得不夠好嗎?”
“呃,你們國家不是有着‘男子禁令’的嗎?不允許男人登上九蛇島!”
陳墨有點搞不懂漢庫克的邏輯,直接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