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攔我?”
赤犬看着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青雉,語氣冰冷的問道,他對青雉並沒有好感,不僅僅是因爲兩人政見不同,更是因爲他覺得青雉這個人道貌岸然。
兩人之前的關係雖然算不上好,可畢竟還是同僚,可是在戰國對他下手的時候,青雉不但沒有勸說,反而是幫助戰國對付他,對他狠狠的踹了一腳,對於這樣的人,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感,覺得他道貌岸然,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青雉看出赤犬的不滿,但他並不畏懼赤犬,他們可是同爲海軍大將,而且他現在比起赤犬更具優勢。
“卡普中將對我有恩,而且以卡普中將的性格,你若是想要動他的孫子,對你沒好處。”
赤犬嗤笑道:“呵,你覺得用卡普中將就能夠壓得住我?青雉,莫不是因爲掌握的權力太大,就有些忘乎所以然了?爲一個海賊求情,這是你一個海軍大將應該做的事情?”
青雉淡淡的說道:“若你不是在我的面前動手,我自然不會去管,可是我現在在這裡,卡普中將的恩情我必須要回報。”
“那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做得到。”
赤犬雖然跟青雉不是很熟,但對青雉也算是有些瞭解,知道勸說是沒用的,所以他冷哼一聲,氣勢上漲,朝着青雉壓了過去。
青雉也不甘示弱,身上冒出了驚人的寒意,對於當年敗在赤犬的手下,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實際上一直都耿耿於懷,這一次縱然是被迫出手,可他也想要看看赤犬到了什麼程度。
“他們兩人怎麼回事?不都是海軍大將嘛,怎麼會要打起來了?”
赤犬和青雉的對峙倒是讓草帽海賊團的人都驚詫不已,羅賓開口解釋道:“赤犬和青雉一直都不對付,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打了。”
烏索普連忙說道:“管他們是怎麼回事,那傢伙那麼恐怖,就交給這個青雉去對付吧,我們還是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逃走吧。”
“哪有這麼容易,你們不瞭解那個赤犬,他太恐怖了,青雉恐怕不一定能夠擋得住他。”
雖然青雉和赤犬一樣是海軍大將,但是赤犬給羅賓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當年青雉就是敗在了赤犬的手中,這一次她對青雉的信心也沒有那麼大。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路飛到現在還是頭腦發懵,索隆和山治被赤犬打傷了,但還有行動能力,於是草帽海賊團的幾人互相扶着就準備逃走。
“噗嗤!”
可就在他們怎麼逃走的時候,忽然一大團岩漿從天而降,直接對着他們落了下來,還好幾個人閃躲的夠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媽呀。”烏索普怪叫一聲,“從哪裡掉下來的岩漿?”
羅賓立刻解釋道:“這就是赤犬的能力,岩漿果實的能力,可以控制製造岩漿。”
“這傢伙怎麼這麼恐怖?”
看了一眼依然和青雉對峙的赤犬,草帽海賊團幾人都是心有餘悸,羅賓說道:“看樣子他並不想讓我們離開,他的岩漿太強了,千萬不能被觸碰到。”
當年在奧哈拉的時候,羅賓就見識了赤犬和青雉的對決,這兩人的強大實力給了她極大的震撼,就算後來她跟隨了不少人,哪怕是克洛克達爾,也遠遠不如當年的赤犬和青雉。
路飛雖然擊敗了克洛克達爾,但那也是運氣和討巧,可想要對抗赤犬,看看剛剛的情況就知道了,路飛根本不是赤犬一招之敵。
就在草帽海賊團等人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強行離開的時候,忽然一片晴朗的氣候發生了劇變,先是一陣風吹過,然後風越來越大,短短几十秒的時間,竟然颳起了狂風暴雨,彷彿連人都能夠吹飛。
“怎麼回事?氣候怎麼會發生這樣的變化?沒道理啊。”
作爲航海士的娜美,看到氣候發生了劇變,頓時滿臉驚愕,這個時候明明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爲什麼會這樣呢?
正在對峙的赤犬和青雉同時臉色變了,都變得非常凝重,赤犬更是眼中閃過了陰沉之色。
“你還是來了嗎,龍。”
本來只是幾分懷疑的青雉,在聽到赤犬的話後,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啊!怎麼回事,我要被吹飛走了。”
忽然,草帽海賊團的人都發出了驚呼,首先是喬巴直接被吹飛到天上,還好羅賓使用了能力,及時的拉住了喬巴,但她自己也同樣被吹的自動飛了起來。
“羅賓。”
山治一把抓住羅賓,隨後就是烏索普,不管他們怎麼想要抓住對方,非但抓不住,反而是自己都被吹飛了起來,哪怕是索隆強行的用刀插入地面,想要阻止自己被吹飛,但結果卻是徒勞無功。
草帽海賊團的一羣人,包括路飛在內,全都被吹飛到了空中,並且朝着海邊飛去。
“哼。”
赤犬冷哼一聲,無視那能夠將人吹飛的颶風,對着草帽海賊團等人追了過去,而一直跟他對峙的青雉這一次沒有在追上去,只是眼神眯了起來,看着赤犬的動作。
“唰!”
一道綠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赤犬的面前,他竟然在空中飛舞,而赤犬看到他之後,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就一拳砸了過去。
“用不用這麼狠毒,上來就想要殺死我?”
躲開了赤犬的攻擊之後,龍依然在空中漂浮,並且幽幽的對赤犬問道。
赤犬驟然停下追擊,他知道龍不會讓他繼續追下去,而且龍也有能力攔住他,所以他也沒有再去管草帽海賊團的人,而是冷冷的盯着龍。
“看來你真的是隨時都關注着自己的兒子,龍。”
龍笑道:“當然,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如果我不關注他的話,還能夠指望誰呢?”
赤犬冷聲道:“你能夠救得了他一次,兩次,可你能夠一直救下去嗎?”
龍說道:“其他的時候我不用救他,我只要能夠攔得住你就行,赤犬,你覺得呢?”
他雖然關心路飛,但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觀察着,畢竟路飛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他作爲革命軍的首領,也不可能只盯着自己的兒子,可只要赤犬動手,他就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他纔會這麼說。